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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罢宫 穿越小说-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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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轻禾如何不知道他?说的是“大事”,却非“好事”,十有八九,是要劳心操力的,何苦给他好脸色。
  只听戚从戎又道:“事关阿容,我也不同你闹了。”
  听到“阿容”二字,谢轻禾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神色剧变:“怎样?”
  戚从戎见他如此,心中想,从小儿起,便嫌妹妹多生事,但要是谢轻容真在他面前碰损半根头发,他哪次不是赶紧上前护着?口中嫌,心中念,当真是个傻哥哥。
  “你那眼神都飘到哪去了?还不快说!”
  傻哥哥不见戚从戎说话,怒了,一掌拍下,梨花木椅的扶手飞出去三丈远。
  戚从戎这才回神,却还是不提正事,却道:“我倒真有件事儿,还望你直言。”
  “什么?”
  “阿容的身世——”
  说出“身世”这轻飘飘的两个字,戚从戎却猛然察觉谢轻禾的眼神瞬间变 
 32、繁复 。。。 
 
 
  了。
  那眼神,复杂而激烈,让他忆起,昔日在北域茫茫荒野寻找猎物,野兽戒备的眼神。
  再多一点刺激,他就会凶猛地举起利爪,向前扑来。
  “你知道多少?”
  问话是冰冷的,戚从戎摇了摇头。
  他屈身向谢轻禾那边一靠,用极轻的声音道:“武林贩子在查此事,你要当心。”
  谢轻禾冷笑,略一沉吟,道:“好端端,武林贩子怎么会参与宫廷事?何人在背后兴风作浪?”
  戚从戎在桌边,写了一个“赵”字。
  “当真?”
  戚从戎点头。
  “你怎么得来的消息?”
  “花钱买的”
  武林贩子要的是钱,也是命,只要对方不是苏竹取那个凶女人,总有许多办法可对付。
  烟雨楼之名不是假的,他戚小侯爷的名号也不是假的。
  “是宫外的,还是宫里的?”
  “宫里宫外,原是一心。”
  赵蔺安寻武林贩子,断不是他一人所想,必定是有赵妃在其后嘱咐,却不知道他们从何处知道,谢轻容之身世有疑;而赵蔺安也确实不笨,知道隐瞒身份,来找武林贩子襄助;可惜的是,江湖人,江湖事,自有一番道理,并不是他个世家公子,乍然出头便能掌控的。
  戚从戎想完,却发现谢轻禾仍在看他。
  这样复杂的眼神,从来都未曾见过。
  戚从戎只觉得有些不安,强颜笑道:“好友,可别杀人灭口,我若打不过你,是要叫的——”
  谢轻禾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这件事,我未曾上报过,只略提过武林贩子最近异动频多,只怕文廷玉已令宫中暗卫留神,即便季苓不亲自管辖此事,文廷玉手下能人又岂止他一个?”
  谢轻禾细品此言,深觉是戚从戎要他莫贸然出手之意,当下便道:“我自己清楚。”
  戚从戎点点头,站起身扒窗,道:“那我去了。”
  “好好的路你不走”
  “今日偷偷来的,自然该偷偷去。”说完,笑着就要自窗而出,却听谢轻禾道:“你且站住——”
  戚从戎停下动作,回头看他。
  谢轻禾站了起来,面对着他,沉吟半晌,似是在迟疑,最后对他道:“从戎,有许多事,知道了,比不知还更痛苦。”
  戚从戎知他说得认真,当下笑了两声,道:“知道。”
  说完,纵身跃出窗外,三下两下,不见了人影。
  谢轻禾颓然落座,心中思量。
  既然他已知,那文廷玉等人知道,也不远了。
  两年多来,大哥已死,谢轻容失忆,而他谢轻禾,从来求得都不多,护住眼前宝贵,是父亲从来教导的道理。
  可老天爷,为何总是生些事端,不能让人安稳?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有日更的,只是更新时间晚,因为文卡得厉害啊,各种不想写,想画画啦,想看剧,想聊天,就是不想码字

话说我真的需要点神马动力,囧

大晚上的,看这种MV戳爆HHP我有罪(病)春秋大人你太给力了噗哈哈哈哈哈!


结婚只要九块钱哼哼,是老子最开始写的,老子是真*神,认真!(滚啊你个中二病!




33

33、醒 。。。 
 
 
  尹丰城的秋日,总是少见阳光,多见雨水;自谢轻容出事,一直都是阴雨绵绵。
  皇后睡得安稳极了,哪管外头凄风苦雨?
  几日雨天,终要放晴;但像今日这样明晃晃的日头,实在是叫人意外。
  谢轻容昏沉沉睡了好几日,今儿终于彻底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的时候,文廷玉恰在她身边,握着兰指葱葱,正合目养神。
  谢轻容指尖动弹,文廷玉立刻察觉,睁开眼来,直勾勾地望着她,也不说“你醒了”之类的话儿,二人且相顾无言,对望了片刻;最后谢轻容眨了眨眼,忍住喉咙干疼得厉害,费力地咽了咽唾沫,哼哼唧唧了几声,道出两个字来——
  “我饿”
  这俩字,将文廷玉胸口百般愁绪都扫到了一旁,他扶着床柱,话都说不出来:“你”
  不过此刻,并不是训她的时候,她好不容易才完全清醒,文廷玉便吩咐叫太医来看,又叫御膳房准备吃食。
  绿袖拧了帕子,上前为谢轻容拭面,文廷玉道:“朕来吧。”
  说完,真的亲自接了,扶谢轻容起来,轻轻缓缓地为她擦脸,谢轻容身上无力,整个人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彷如无骨。
  只听谢轻容道:“原来你在呀”
  这话奇怪,文廷玉问她:“什么意思?”
  谢轻容笑了两声,未曾顺过气,忍不住咳了几下,待平复了,才道:“我做了个梦,梦里你们都不在。”
  文廷玉点点头:“梦里都是反的,我一直都在。”
  谢轻容笑笑,也点头,并不诉说梦中的内容。
  是啊,梦都是反的,大哥不在,二哥不在,戚从戎不在。
  她身边的,唯有文廷玉一人而已。
  说话间,太医已经来了,胡为庸隔着帘子,为她诊脉,说是余毒未清,但妨碍不大,只需慢慢调理即可,日间饮食,再同御膳房商议。
  文廷玉道:“既然如此,就由你去丄办。”
  胡为庸答道:“那是自然,皇后娘娘千金贵体——”
  话未说完,被文廷玉无情打断:“皇后刚醒,闲话省下,你去吧。”
  胡为庸讨了个没趣,喏喏地请了安告退。
  此时一名宫女上前递了茶,让谢轻容漱口,然后换温温的水,喝了小半盅;然后绿袖端了碧粳米粥来,道:“皇上,娘娘,太医说了,先喝些米粥,再吃药”
  听到喝粥尚且不说话,谢轻容一听要喝药,眉头一蹙,嘴一撇。
  文廷玉都看在眼内,把粥先接了过去,哄她张嘴,喝了一小口,道:“吃药又怎么了?你吃的药还少么?”
  谢轻容一听,瞪眼道:“我吃的苦还少么?还要多吃?”
  此话一出,文廷玉竟无所能答,只好沉默着用一勺粥,堵住了谢轻容还要抱怨的嘴。
  
  喂谢轻容喝完粥, 
 33、醒 。。。 
 
 
  药也哄她喝下去大半,最后剩一点,她怎么都不肯再喝,文廷玉强拗不得,只好罢了。
  吃了些东西,又喝了药,谢轻容又开始犯困,文廷玉虽有些舍不得,但奈何又有旁务待他处置,这几日时常陪伴她左右,如今能够放下心来,便拉着谢轻容的手道:“我要走开一阵,你”
  谢轻容正在困倦中,听到声音吵,便道:“你哪回不走?快去快去,别吵别吵!”
  文廷玉听了,也不怒,只笑笑,站起身,吩咐绿袖等人好好看着,才真的离开。
  季苓已经在殿外侯这,见他来,忙迎上去。
  文廷玉在掖庭宫外一站,抬头瞧见头顶上那三个大字,忍不住皱眉,问道:“上一次后宫众人迁宫,是两年前了?”
  季苓道:“回皇上的话,正是如此。”
  依循旧例,两年一迁,秋时而动,待要入冬,便迟了。
  “皇后娘娘的寝宫,也该换到别处了,告诉内务府,捡个上好的地方,这里虽然清幽,也未免幽静过头了些!”
  季苓得令称是,却又问:“太后那处”
  文廷玉摆摆手,令他不必再说,且回太极殿去。
  坐在轿上,文廷玉想,旧朝时掖庭宫,乃罪妇与宫女所居,虽经太祖下令改建扩充,如今也是极尽奢华之处,安静清闲,好令谢轻容养病;但细细品来,总觉不是什么好兆头,只怪当年迁宫,谢轻容病重,后宫诸事由太后与赵妃操持,难免夹带私心。
  太后是为了兄长之死,而赵妃
  当年谢轻容入宫后,太后便执意选了潼亲王之爱女与他婚配,他亦明白太后的苦心,是要断绝他对谢轻容的念想,也借潼亲王之势,保他平安周全。
  谁也没想到,他后来登基,做的第一件事儿,便是册封谢轻容为后。
  彼时满朝文武,无人不反对,潼亲王大为震怒不提,赵妃她素来有好性气,然而一夕之间,从嫡妻变作了侧室,面上不说,心中自有郁愤难平。
  可是为了谢轻容,文廷玉管不得。
  这后宫,为了让谢轻容能好过,已经显得太过空荡;自他称帝:原本三年一度的选秀,寻了各种因由,如今改作五年一次,反正他对其他女子,也并无多大兴致。
  谢轻容聪慧狡猾,他喜欢;如今这样天真赖皮,他亦喜欢;天下之大,只对她这么一个人,毫无办法,还要患得患失,有时候自己想起来,都觉可笑。
  他自思量着,不多时,便已经到了太极殿,待他入内,只见戚从戎在外间,远远站着,还未曾瞧见他已到来。
  “这是做什么?”
  文廷玉问的是季苓,季苓会意,一抬眼,外间管事太监便过来道:“回皇上的话,戚大人求见,已等候多时。”
  文廷玉原本想,你说求见便求见?哪有这么容易,直 
 33、醒 。。。 
 
 
  想转身就走,让他继续站着,但一想,彼此都不乐意相见的心情大约一致,他要来求见,必定是有要事。
  当下便走了过去,一路上宫人太监跪了一地,口称万岁,戚从戎也听到了,正要请安,文廷玉道:“免了吧,随朕来。”说完,转身走了。
  戚从戎谢了一句恩,也跟了上去,忍不住瞧一眼季苓,只见他微微摇头示意,便知是说文廷玉此刻精神不济,诸事缠身,没闲工夫与人计较。
  真难得,他也有这日。
  戚从戎如此想着,人已经入了太极殿中,只见文廷玉端坐在龙椅上,捧了茶,惊讶问道:“爱卿,有何事如此匆忙?前几日说你急病,病得连走两步路都不成,下床都未能,上朝自然是来不了——”
  戚从戎听见这话,虽是绵里藏针,他自有厚脸皮来挡,半点都伤不着。
  他跪下道:“臣有事要奏,还望皇上恕罪。”
  “恕罪?你有何罪?”
  “前些日子,京中武林贩子动作频繁,臣原本便已留心;此间病中得了消息,事关重大,少不得紧咬牙关,亲自领人追查,后果然寻得一人,严刑拷打之后,他竟说出一桩大事来。”
  依戚从戎的本意,原是不愿令文廷玉知晓武林贩子之事,但是若他不说,此间之事被暗卫查出,更会增添他之危险,文廷玉疑心甚重,轻忽不得。
  于是他与苏竹取商议之后,由苏竹取传话与楼中主事之人商议,得了回话,令其只管告诉文廷玉无妨。
  文廷玉使了个眼色,当下季苓便率领众人退下,只留下文廷玉与戚从戎二人。
  他不疾不徐,低下头去轻轻撇了浮在面上的茶梗,饮了一口热茶,方道:“你起来说话。”
  戚从戎站了起来,对文廷玉道:“武林贩子追查之事,与后宫有莫大牵连,臣不敢擅专——”
  文廷玉蓦然抬起头。
  这样眼神,与谢轻禾当日,是何等的相似。
  饶是戚从戎胆大放肆,也不由得一惊。
  “牵连?什么牵连?牵连何人?”
  戚从戎自袖中掏出一本折子,递与文廷玉;文廷玉接过去,打开来看,唇边竟浮现一丝傲然冷笑。
  “三十万两可买得皇后身世?”
  他说话的速度,较之平时更慢,语声带笑,却是令人毛骨悚然。
  “爱卿,你说这价码,可是太过便宜了些?”
  当真的好便宜,自折子之上的内容,断断续续,半真半假,还未曾涉及根底;但亦已被人知晓,皇后出身有异,并非谢门所出。
  戚从戎留心他之神色,猜测他大约是当真还未知此事,心想幸得自己来得早。
  当下便又是一跪,伏地垂首:“臣”
  话未说完,折子已经摔至他面前,离他脑袋,只差一寸,再近一点,便是他的脑袋要被砸个正着。 
 33、醒 。。。 
 
 
  文廷玉是当真动了怒。
  “滚下去,留神着你的脑袋!”
  半句废话都不再多说,文廷玉摔袖而去。
  戚从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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