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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罢宫 穿越小说-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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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拍下,半晌不见动静,戚从戎心中疑惑,又是一拍。
  这一急躁便坏了事,只听轰隆一声,似是什么大型的机关震动开启,戚从戎暗叫不好,将夜明珠捏成粉末,正要逃出,只见数道寒影飞来,竟是银针之类的暗器,漫天如雨,逼得他挥出乾坤如意掌,将暗器迫开。
  然而也正因为如此,他失了先机,那出暗器之人原离得不近,此刻已在咫尺,同样的是黑衣束发,用的是一把青锋剑,剑招凌厉,身手矫健。
  “想逃?”这柔柔声调,正是季苓。
  戚从戎苦在一把名剑不能出鞘,又要藏尽自己原本的武功路数,转眼几十招拆过,人已落了下风,只听对方喝道:“来人,将贼人擒下——”
  他暗叫不好,奈何想逃,却被四 
 18、断柔肠 。。。 
 
 
  面涌入的暗卫给围堵起来,正要咬牙以绝招脱困,却听见细细笛声,犹在耳侧。
  正全力围攻的诸人也听得此声,手不由得一慢,正是此刻,自窗外飞入一人身影,手上的武器出手,众人又是一惊。
  这武器实在奇怪,细如丝线,带着黑黝黝的光泽泽,在前头的一名暗卫,只觉气劲临身,还未抽身防卫,那丝线绞上他脖颈,对方轻轻一扯,未闻惨叫,便见人头已然落地,肃杀之气盈满屋中!
  “断柔肠!”
  断柔肠此物,正如其名,细如蚕丝,传闻乃天降玄铁,有世外高人拾得,以冰火淬之,锻造而成,轻巧细致,却比天下所有名刀利剑更为锋利。
  陡然生变,饶是训练有素的暗卫也都慌了一慌,只听一句“走——”转瞬间,那后来之人已拉扯住戚从戎的袖子,强劲真气将人拉出屋内,转瞬间二人逃出十丈开外——
  季苓一个手势,半数暗卫追了上去,剩下一半暗卫,其中领头之人正要对季苓发问,却听季苓道:“将此处收拾干净,速速退下。”
  纳闷归纳闷,可头领发话,众暗卫莫敢不从,转眼间屋内恢复了干净平和。
  季苓亲自在御书房中燃起宁神香,浓烟香气,掩住血气,方才肃杀之声彷如梦中。
  含笑扫视四周,季苓也退了下去。
  
  却说戚从戎此处生变,另外一方的苏竹取也不太好命,人一入太极殿内,便见一人负手而立,正是在等她纳命!
  她退之不及,那人转身过来便是一刀,刀锋锐利,隐隐闪烁红光,令人称奇,正是当世不二的宝器。
  持刀之人,竟是应在掖庭宫温柔乡之中的文廷玉。
  他面如冠玉,斯文俊秀,内力却雄劲至此,挥动太古名刀,凌厉如风,叫苏竹取心中生寒。
  “女人”
  言语中说不上是讥讽鄙夷,却含着万千感叹。
  这一句令苏竹取大怒。
  “男人又如何?”
  虽然口上反击,心中却郁结。
  这九五之尊的天子,莫说是机关谋略,竟连武功,也不在她所见众人之下,端是难以应付!
  她素日惯用雪扇与断柔肠,长袖挥舞,灌注真气后硬如坚铁,轻灵招数对雄浑内力,她略输一筹,又吃亏在她心绪已乱,又过十几招,极是危险。
  “莫要蒙面,叫我看看你是谁如何?原预备捉只大鱼,此刻若能扣住只能引大鱼来的虾米,也未可知。”
  文廷玉心中谨慎,面上却含笑调侃,苏竹取也回以笑声:“我看还是不要的好,本姑娘生得太美,只怕你一见倾心,从此万劫不复——”
  听得这话,文廷玉脸色一变,手上正要加力,忽闻幽怨笛声,凄不成调,他耳中一疼,手上利招便收去一半。
  苏竹取一个激灵,见此情状,立刻翻身回旋,一招 
 18、断柔肠 。。。 
 
 
  “红袖添香”,震得扇内飞出毒针一把,足尖一点,人已经破窗离开。
  屋内文廷玉却也不追,他耳中生鸣,半刻才止住,举刀一横,内劲狂扫,打破屋内大半珍奇器皿。
  “谢轻汶,你躲到天涯海角去又如何?朕早知只要她在这里,你终究也是要回到这宫里来——”
  这话虽是怒急,但刀锋回鞘,文廷玉便同时藏尽锋芒,面上一派和煦。
  谢轻汶你笛声黯黯,轻如水波,朕且看你从容布局到几时,且看你又能自朕手里夺走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忙死累死困死怨死

说我任性也可以,我就是喜欢别人给我回帖而已就好像你们喜欢霸王。




19

19、言 。。。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提前更新,各位观看完更新后,敬请关注今夜圣战!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脑残众人,无药可医,竟甘居我天朝之三姓家奴之下,实不配为我天朝之民,无可怜悯!!


脑残一日不死,圣|战当不休!


思某与红盟天涯MOP晋江娘黑盟WOW吧豆瓣人人围脖等有爱V5诸君共勉!!!


 
  文廷玉自太极殿赶回掖庭宫,脚不沾尘,不惊动任何人。
  屋内的人睡得很平稳,呼吸声细细的,文廷玉笑着坐到床边,只见谢轻容闭着眼,迷迷糊糊地发出两声含混的声响,人翻了个身,再无动静。
  文廷玉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发,也和衣躺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把她整个抱进怀中。
  转眼便是一觉到了天明。
  谢轻容睡得很安稳,醒得也早,睁眼有人端水来请她洗面,她揉了揉眼睛看身旁文廷玉也方起身,不由得惊讶。
  “不上朝么?”她问。
  几名宫婢正在为文廷玉束发,他执了一本书在看,听得此言,一笑道:“今儿有些不适。”
  其实是昨晚怒气太盛,台风尾巴把太极殿扫了一半,正紧闭了门要人速速修整。
  难得有这样的时机,恰好偷闲。
  昨夜里的人是谁虽没见到,却也知道这宫中的确有烟雨楼中的人存在,而且不止一两个。
  最令人忧心的是,是那笛声。
  文廷玉也不知自己是从何时起,开始深恨谢轻汶。
  分明当年同在一处,谢轻汶最有哥哥的模样,带着他们一群人,彼此和睦,当真是个好兄长。
  他并不恃才傲物,深得太祖欢喜,常常温柔含笑,不怒自威,比起太子对自己严苛,反而更像是大哥的模样。
  “太子来请安了。”
  伸出手拉了拉文廷玉的衣袖,谢轻容如此道。
  文廷玉这才回过神来,点首不语,转眼便见太子进来,见到文廷玉也在此处,便不敢像平时一样对谢轻容撒娇耍赖,规规矩矩地请了安便要走。
  文廷玉见他背影,若有所思。
  谢轻容道:“怎么?”
  “你与太子关系也很好。”
  无论是谁,总是很容易喜欢上谢轻容的,她人很美,脾性古怪却可爱,自己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样,太子虽是赵妃所出,却总是要叫她一声母后,时常相见厮混,更显得比跟赵妃的关系还要亲和。
  这倒是件好事。
  “若是有一天朕先你而去,太子也会对你照应。”他轻声对谢轻容如此道。
  这话太不动听,谢轻容眉一皱,道:“你想到哪里去了?”
  文廷玉含笑不语。
  “你是条狐狸,长了九条尾巴,哪里有那么容易死?”
  文廷玉被自己口水呛得咳嗽,半晌才道:“多谢抬爱。”
  见他面色不善,谢轻容道:“那要不然你若去了,我也陪你死去,这总行了吧?”
  文廷玉面上不乐:“什么死啊活的,整日里说些什么,我不过一句玩笑。”
  谢轻容皱巴着鼻子,吐了吐舌头:“我也是说笑,要死你一个人去吧,我是不要死的。”
  文廷玉哭笑不得,忽又想到别处。
  这美人如花胜玉,与众人都是三分缘分,若不看牢,转眼她便要爱了别人。
   
 19、言 。。。 
 
 
  若是死的人是谢轻汶,谢轻容又会如何?
  他发觉自己面上似要渐渐露出不耐烦与痛恨的神色,忙笑着掩盖,对谢轻容道:“朕去御书房了,”见谢轻容奇怪,他又补充道:“虽不上朝,奏折还是要看的。”
  谢轻容点点头,松开手,让他走了。
  文廷玉走了几步,闻得鹦鹉翅膀扑闪窸窣之声,忍不住又回头看谢轻容:“这群畜生今日倒安静。”
  自昨夜里便没听见叫唤声,何时起禽兽也能解得人心?
  谢轻容笑着点了点头,文廷玉转身出了掖庭宫。
  
  文廷玉一走,皇后便得了空,正无聊间,听得苏郡主前来,她便令快请进来。
  苏竹取仍旧是青衣羽扇,头戴纱巾的打扮,身形婀娜,步带香风,见到谢轻容,她先一衽:“请皇后安。”
  谢轻容拉这她坐下,语态亲昵道:“不是叫你常来么?”说完又令绿袖快去倒茶。
  苏竹取叹道:“并非是我不常来,只是事忙。”
  日间常陪伴太后吃斋念佛,苏竹取也颇觉头疼,昨夜造访太极殿,与文廷玉对上,虽然外伤不见,但内力震荡,一夜都没得安生,早上起来,眼圈青黑。
  叹她一绝代佳人,明知是局,还要硬闯,上头不怜恤,下属不体贴,真叫人寒心。
  还有昨夜之人
  趁着谢轻容说笑的时候,苏竹取微微一笑,拉住了谢轻容的手,内力探入,至手臂上方气脉便已经阻滞,应是气脉郁结损伤所致。
  这样的身体若是强行提气,只怕性命都不保。
  谢轻容被拉了手,问:“怎么了?”
  苏竹取道:“这只血玉镯子好看,我瞧得都呆住了。”
  谢轻容得意:“小戚送的。”
  苏竹取听了,心中微微有些异样,自己都觉奇怪,当下便笑了两声,转眼便把话题移到了别处。
  “总说你在吃药,是药三分毒,还是注意调养滋补调养,平常也多修心锻炼些才好。”
  “我总懒得动。”
  苏竹取道:“我原本身体也不好,后来家父传授了一套太极剑式,只为强身之用,我每日起早练上三五招,断断续续,如今身体也见好了。”
  见谢轻容面上表情,似是感了兴趣,苏竹取便笑道:“我叫人把那剑谱送来吧。”
  谢轻容便道:“不敢劳烦,我这里叫人去取便是。”
  说完便叫绿袖:“你一阵便随苏郡主去,把剑谱带回来。”
  苏竹取道:“也不必跟我去了,”说完叫自己的一名婢女来:“你领绿袖姑娘去。”
  绿袖应了声,便跟那婢女往太后寝宫去取书,却也不忘令人好好守在宫中,预备皇后娘娘有事吩咐。
  苏竹取居住在太后寝宫的侧殿内,路途不算近也不远,绿袖在屋外等候,等了半天却不见那婢女拿出书来,只得耐 
 19、言 。。。 
 
 
  心再等。
  足足一刻钟的时间,才见那婢女满怀歉意着走出来,道:“绿袖姑娘且稍作慢等,我们郡主的细软却多,如今一一开箱来查找,只怕还有些时候。”
  绿袖无法,只得坐下喝茶等待。
  等终于找着书带回去,只见掖庭宫中只剩了谢轻容一人,苏郡主早已走了。
  “皇后娘娘,奴婢将书带回来了。”
  说完,便将剑谱奉上。
  谢轻容翻看了两页,目光淡淡的,嘀咕了一句:“好难。”说完便放开手,令人摆点心来吃茶。
  
  却说苏竹取自掖庭宫出来,走至半路,眼见前方是戚从戎的身影,身旁还傍着一名引路的太监,她登时眉头一皱,幸而面纱蒙面,别人都看不出来。
  戚从戎也看到了她,走了上来。
  二人笑着彼此行礼,只听戚从戎道:“可否请苏郡主借一步说话?”
  苏竹取含笑点头,二人丢下随从,又行至那日的凉亭处,眼见着太监宫女们眉飞色舞,窃窃私语,却都不好发作,面上堆砌着笑脸。
  “昨夜救人的是谁?”
  戚从容开门见山,苏竹取道:“我怎会知道?”
  “你怎会不知道?”
  苏竹取道:“没道理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那我可成什么了?”
  戚从戎气道:“昨夜差点就赔在那御书房了!”
  早说过那是文廷玉使的小伎俩,可还不得不去,也不知道皇后的病历册子到底有什么稀奇,烟雨楼中人非要到手。
  只听苏竹取道:“昨夜好在有那笛声销魂,才让我逃出;你倒好,还有人亲自来救,果然人不中用,就多得些照顾——”
  酸溜溜的语调,让戚从戎也含怒,但他还有更要紧的事儿要想,不必急于一时斗气。
  “那人到底是谁?”
  苏竹取摇扇,问:“先暂且不论到这里,那人是男是女,武功路数如何?”
  戚从戎道:“不知。”
  “武功路数也算了,是男是女你都不知?”
  “那人刻意掩饰,身形音色,皆是雌雄莫辩,但那双手指节粗糙,还带着些许伤疤凹痕,大约是个男人。”
  “男人?”
  苏竹取若有所思,戚从戎喃喃自语:“莫非真是谢轻汶?”
  他拼命回想,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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