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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罢宫 穿越小说-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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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人谢轻容看得是目不转睛,文廷玉要掏银子,谢轻容却按住他的手,轻声道:“不要了。”
  说完又发现了捏面人的摊子在另外一头,忙又拖着文廷玉向前走。
  文廷玉见她这样高兴,也觉得罢了。
  虽然是私自出来,带着个几乎不懂武功的拖油瓶差点没能避开暗卫的追踪,但是她既然都说了
  文廷玉心中也知道,宫里对谢轻容来说,真的很闷,年少的时候她虽也不常出宰相府,但是好在有众人陪伴。
  见谢轻容看面人看得目不转睛,文廷玉笑了。 
 12、龙潭 。。。 
 
 
  
  谢轻容看了会,扭头回来朝他笑:“我要这个。”
  说着便要两个面人,要与她和文廷玉一模一样的。
  那面人师傅手也巧,细细察看二人的面容,只觉得他们虽穿着平常布衣,眉宇间却透着尊荣,当下也不敢怠慢,三两下便捏好了头颈,谢轻容见状,啧啧赞叹不已。
  摊子前人多,料想面人师傅也都知道二人打扮穿着,文廷玉便让谢轻容站在自己身后一些,免得被人冲撞到。
  大约站了一刻钟的功夫,面人捏好了一个,是文廷玉的模样,谢轻容接过去把玩了一会,塞进文廷玉的手里:“你拿着。”
  又过了一会,面人师傅将另外一个面人也做好了,谢轻容要接,文廷玉却先接了过去。
  面人小巧,时间紧迫,可那面人师傅端是手艺高强,自己面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与谢轻容脸上的灿烂笑意却像了个七八分。
  谢轻容催他:“别瞧了,快付钱。”
  文廷玉只得拿着那面人,另一只手暂且松开去掏碎银:“你好好站着。”
  谢轻容嗯了一声,文廷玉才对着那师傅问:“多少?”
  面人师傅要价是三十文钱,文廷玉摸索了下,抛出一块碎银在摊子上。
  那面人师傅赔笑,面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这位爷,这可多了些,老朽找补不出来。”
  这是自流氓地痞身上抢来的,文廷玉全不在意:“留着吃茶吧。”
  说完将谢轻容的手一拉,就要往前走。
  走了几步,忽觉得不对劲,只觉得自己握着的一只手,并非是软玉香滑,而是肥不溜丢满手滑腻。
  他一扭头,立时怔住。
  面前这女子,脸颊飞红,身躯肥壮,仿佛扇她一下,也能身上落出几两油水来。
  对方莫名被一英俊男子牵了手,虽然害羞,却忍不住打量起文廷玉来。
  文廷玉攸然变了面色,摔开了手。
  那女子想要说话,忽觉他面色青黑,额上隐隐青筋暴露,无边怒气正自身上迸发——
  即使是她这路人也害怕起来,趁文廷玉甩开她的手,她便跌跌撞撞地逃了。
  “好你个——”
  文廷玉含恨,未曾说完,便奋力拨开人群,走往人烟较少的一条斜巷。
  片刻后,众人忽见一枚烟火升空,照得天空发亮。
  
  暂且不提皇后的去向,却说戚从戎自龙舟上离去,自乘一叶轻舟,不带半个侍从,孤身一人前往某处。
  他选了个人迹罕至之处靠岸,功运双耳,并没人跟踪,便立刻施展轻功飞快地往自己的目的地行去。
  半路他听到笛声,似近在耳侧,又似远在千里,心中称妙,知此夜暗卫必定悉数前去追寻,再寻不道自己头上,暂且放下了心。
  戚从戎要去的地方,叫做龙潭。
  那里没有水,没有龙,却叫做 
 12、龙潭 。。。 
 
 
  龙潭,取自龙潭虎穴四字,是这尹丰城内极危险机密的一个地方。
  这却也是个好地方,人生当中,叫人得意欢畅的,莫过于财色。
  尹丰城内,有怡红别苑内的红香绿玉,便有龙潭的豪赌。
  在龙潭之中,赌什么都是可以的,哪怕是人命。
  在龙潭之中,来赌的人也是天南海北,高官也好,强盗头子也罢,有钱傍身,欢迎至极,也正是如此,龙潭才能在这天子脚下,站稳了脚跟。
  龙潭的主人,却是少有人知道他的底细,有说他是权臣,也有人说他是江湖名流,更有人说,那人原不是这世间之人,形似鬼神一般。
  戚从戎觉得,无论那人是是人是鬼,总而言之,他必定极有钱。
  走至城北一条最荒凉的暗巷,戚从戎七拐八拐,找到了一间破屋,在门上短敲三下,再吹响一声口哨,其中注入绵长内力。
  片刻之后,便见六个俊俏孩童,三男三女,皆是粉雕玉琢,衣着华丽。
  这六人迎了过来。
  戚从戎不敢轻忽。
  为首的一个男童作揖,问道:“来者可是戚将军?”
  戚从戎不答,冷淡看他。
  男童又是一揖,再问:“来者可是惊燕君?”
  戚从戎点点头,递上自己之前挂在脖颈上的玉牌。
  寒玉如冰,飞燕还巢。
  正是烟雨楼的标记没有错。
  男童检视一番,含笑归还,然后便递上了一条黑布,戚从戎接过,将眼睛遮住。
  这布奇怪,当真是没有缝隙,也不透光,那男童牵了他手往前走,另外五个跟在一旁。
  戚从戎只觉五道视线牢牢将自己盯住,半点都不松懈。
  果然龙潭虎穴,小鬼难缠!
  
  戚从戎被牵引着走进了地下,一路上闻到冰冷的幽香,然后不知道绕了多久,地形诡秘,难以牢记。
  终于听那男童唱道:“惊燕君到——”
  戚从戎扯下眼睛上的黑布,只见身边已经无人,自己身处黝黑地道之内,唯有面前的门缝透出光亮。
  那当真只是六个孩子么?一息之间便消隐不见,若论修为,着实可怕。
  他定定心神,推门而入。
  门内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外间漆黑阴冷,里面却是灯火明亮,富丽堂皇,叫嚷声不绝于耳,挤满了人。
  普通赌场内的玩意,这里应有尽有,唯有中间有一高台,那是别处瞧不见的。
  那便是赌命的地方。
  武林高手也分许多种,其中有一种是艺高胆大,手中却缺金少银的;但是在龙潭内比武一场,便可得到花红;若不愿露出本来面目,带上面具即可。
  戚从戎见那台上,有二人在厮杀,其中一个竟是女子,使得一手好鞭子,身形俏丽,动作轻快,宛若游龙,转瞬间手上的赤红鞭子竟如利剑,击穿了对方的琵琶骨。
   
 12、龙潭 。。。 
 
 
  原本到此处便可停手,那女子手上劲力一增,鞭下便多出一个死人。
  围观众人,哄然叫好;其中倒也有不少人跺脚啐地,大约是下错了注。
  人的命,竟是如此轻贱,可是再怎样,也是人自己选的道路。
  戚从戎忍不住皱眉,多看了一眼。
  那女子,戴着一张青鬼的面具,全瞧不出模样。
  扶姜以武立国,民间多少人家,将自家女儿充作男子教养,令其学文学武,并非奇事。
  可是这样好身手,竟比世间多少男子还要高奇,这就少见了。
  戚从戎还要想这人是谁,忽觉被人拉了袖子;他低头一看,还是那先前带路的小童。
  对方咧着嘴笑:“惊燕君是要去何处?随我去见水君才是正经。”
  说完便拉着戚从戎走。
  他手上灌注了真力,强硬无比,戚从戎倒并非是挣脱不能,只是惊讶。
  当真此处是龙潭虎穴,能人辈出。
  这样小小年纪,将来不知会有如何造化,真叫人唏嘘。
  




13

13、水君 。。。 
 
 
作者有话要说:很忙,谢谢你们收藏回帖,请再接再厉,谢谢╮(╯▽╰)╭
 
  戚从戎被引至一处奇妙的地方。
  别处都是热闹的,只有这个厢房内,安静得很,三五盏烛火轻轻摇曳,也不似外头明亮。
  戚从戎环视四周,只见面前有重重的围帐,因没有风,安然地垂着,只隐约见得一个绰约的人影。
  那小童已经奉完茶退下,只有他们二人独处。
  “戚将军?”
  帘子里发出的声音,说是女子,又太过英气,说是男子,又带些柔美,端是雌雄莫辩,清亮悦耳。
  “君座说笑了。”戚从戎答道。
  他在此处,并不是戚将军,又或者九城都御使,他只是惊燕君。
  戚从戎的老父故去之时,除去府中财物,还唤他靠近,亲自交付玉佩一枚。
  说是若有人来找寻,交还便是,再别有其他纠葛。
  那是块上古寒玉,飞燕流云。
  忽然一夜,他正检视那玉佩,参详其中端倪;忽然此人用笛声引他追出,最后停在城北,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坐在一顶富丽的小轿内的水君。
  水君自报了名号,又道四名抬轿的孩童,身量虽小,却是箭步如飞。
  水君在轿中问:“戚老先生可是死了?”
  戚从戎称是。
  水君叹了一句:“楼中无人矣。”
  戚从戎内心一阵悸动。
  只听轿内默然一会,水君又道:“戚公子以为如何?可愿承你父亲之位,做我楼中惊燕君?”
  戚从戎问:“什么楼?”
  水君在轿内,仿佛听了极大的笑话一样,笑不可遏。
  “什么楼?你竟问得出这句话来?”水君笑过了,道:“我水君所司,必是天下第一楼。”
  天下第一楼,烟雨楼。
  戚从戎回想起来,也不知怎么那时候便受了蛊惑般,应承了下来。
  次年,太子登基,谢轻容为后,他再次收拾行装,远赴北疆。
  他在这几年并无作为,故此自入烟雨楼以来,虽身为惊燕君,直属水君之下,却从来没亲眼见过对方究竟是男是女。
  他想起那天文廷玉的话,也觉得若里头这人是谢轻汶的话倒也不算奇怪。
  当年谢轻汶犯下的是死罪,天家怜恤昔年宰相功高,赏他毒酒。
  可是若是谢轻汶那样的人物,着实让人觉得:只要他头还未断,血未流干,他都能活着回来——
  一思及此,戚从戎有些敬畏地望着那帘子,似乎要将帘子望穿。
  “转眼五年,惊燕君可好?”
  又是一句,更觉得这声音,温润如玉,与记忆中的那人十分相似。
  烟雨楼有楼主一名,却轻易见不得,下设二人统领楼中事务,其中一人名为水君。
  上善若水,任其方圆,众莫知兮君所为。
  故名水君。
  据说水君是个温柔和善的人,谈笑随和;武功却是深不可测,连杀人亦是一本正经,慈悲为怀;落在水君手上,若 
 13、水君 。。。 
 
 
  要求生,不如求死早登极乐更舒坦些。
  但,此人来历,武功路数,全不被别人知晓。
  这性情,确实就跟谢轻汶一样。
  “属下过得还好,不知君座如今招我前来,有何要事吩咐?”
  并不是出动自家的势力,而是通过武林贩子,传递消息,令他前来,必定是有什么吩咐。
  “这个倒不急,”水君笑道:“倒是听闻你升了九城都御使,奉命追查烟雨楼行踪,如此妙事,合该庆贺。”
  果然这消息是瞒不住的,戚从戎苦笑:“君座请别说笑。”
  若是在乎功名,在乎权势,他当年便不会答应接替父亲之位,承袭这惊燕君之位。
  烟雨楼最近的大动静,他一概没有参与,不知是否如此,故现在找了他来,要他去做些什么
  正想着,又听到水君道:“这倒是好事,你朝中地位稳固,对我们亦算好事,只是树大亦招风,近来你要小心为上。”
  这说话便是叫他不要用心在旁务上么?戚从戎道:“我奉旨追查,究竟是要查出什么,还是什么也查不出来?”
  水君道:“查,当然要查出几个人来。”
  自然是要查的,不查出几个替罪羔羊来,哪里能让戚从戎九城都御使之位保得住?为人臣子,固然说的是该有功无过,但军心难测,更好的却是有小功,亦有小过,未好到人人嫉恨,也未好到天子欲除之而后快。
  这样的人,能接手的事情才不会太少,也不会太多,命也通常比较长。
  戚从戎沉吟片刻,道:“只是”
  若真的将人捉拿回去,不慎疏忽了什么,被人套出话来,对烟雨楼也不是好事。
  他如此说话,便听水君道:“那也好办,总有什么法子,叫人说不出话来。”
  水君说得轻巧,戚从戎却听得皱眉。
  “毕竟是楼中之人”
  水君又笑起来。
  “居上位者,必有看那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勇气,”水君道:“你亦是行军打仗之人,为何说话如此”
  后面的话,戛然止住。
  只因屋外忽然喧闹起来。
  水君道:“惊燕君走——”戚从戎不敢有违,却苦于不知该从何处离开;水君嗟叹一声站了起来,掌风一拍,不知道按动哪处机关,戚从戎连人带椅掉入下方洞中,转瞬间机关又再次合上。
  此时门外一声厉响,只见一条人影挥剑而来,黑衣蒙面,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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