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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农门商业大亨 作者:沈淚盈(潇湘vip2013.11.09完结)-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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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意一听,赶忙跑到马车旁边,掀开车帘。
    此时,顾清梅已经和慕容羽分开了,刚刚被三哥撞见她和慕容羽搂在一起的一幕,她羞得几乎想要去跳河。
    不过自杀不是她的性格,所以她只好硬着头皮下了车,然后站在车子旁边,和随意一左一右把看起来十分“虚弱”的慕容羽给扶了进去。
    随意一边扶着他往里走,一边开口问道:“大少爷,你受伤了吗?我哥呢?他是怎么保护你的?”
    “闭嘴!”慕容羽没好气地呵斥住他。“你哥去叫陆太医了。”
    “哦!”他这才放了心。
    马云裳听见动静,从里边迎了出来,看见老三一瘸一拐的,慕容羽和顾清梅也浑身都是血,不禁吓了一跳,赶忙迎过来,“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老三,你是不是在外边犯浑,跟人家打架了?”
    顾清泳马上喊冤,“这事跟我没关系,我是帮忙打架而已。”
    马云裳赶忙打发了二妮儿去烧水,自己则扶了顾清泳进屋,“快进去,陆太医刚好留了瓶金疮药下来,我给你上点药,把伤口处理一下。你说你这人,腿上这么大个口子,怎么也不知道用根布条子勒住呢?也能少留点血呀!”
    顾清云正在屋子里躺着呢,一看三哥像个血葫芦一样被二嫂扶了起来,马上就心疼得哭了起来,“三哥,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小伤,哭什么?我又死不了。”顾清泳虽然身上痛得要死,不过还是白着一张脸逞着英雄,看到顾清云想要起身,他赶忙道。“妳别动,妳起来也帮不了什么忙,没的添乱。”
    顾清云这才乖乖地躺着没动。
    顾清梅则把慕容羽扶进了书房,让他在罗汉床上坐了,然后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衣裳系带。
    “喂,妳这是干吗?”慕容羽看着她的举动,不禁吓了一跳。
    但是顾清梅却凶巴巴地呵斥了他一句,“别动!”
    于是他就果真乖乖地没有动,由着她把自己的上半身剥了个精光,等看到她将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肋下的那个伤口上时,才明白她原来是想看自己的伤口。
    他看到一条深蓝色的帕子掉到地上,赶忙道:“我的帕子,快帮我捡起来!”
    她没好气地冲他嚷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一条破帕子。”
    他却声音低低地说:“那是妳送我的帕子。”
    顾清梅这才神情一滞,蹲下身子将那条帕子捡起来一看,果然是自己送给他的那一条,上边还有自己抄袭来的一首诗,她记得那首诗的作者好像是李贺,诗的名字却不记得了。
    他伸出手,将帕子从她手中抽走,仔细地叠好,放到了炕桌上。
    她看着他的举动,只觉得眼眶又是一阵酸楚。
    这个家伙,到底要不要这么煽情啊?!
    不过是条手帕而已,用得着这么重视吗?
    而且,绣这条手帕的时候,她根本就没用心,只是应付他,胡乱地绣了几个字而已。
    她抽抽鼻子,低头去看他身上的伤口,见那伤口不过只有一指宽而已,此时,从伤口里淌出来的都是黑色的血液。
    天知道当时她看到那个妓女拿着刀子往他身上捅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这里可是没有外科大夫的古代耶。这个位置,若是刺下去,便是脾脏,万一他的脾脏受了伤,导致大出血,到时候肯定就会一命呜呼了。
    她本能地松了一口气,但是紧接着又紧张地说:“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头晕和恶心的感觉?中毒的症状严重不严重?”
    “放心吧,我没事的,等陆泽深来了就好了。”他安慰她,心中忍不住涨得满满的,暗道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女人,就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虽然她冒冒失失地去帮他的忙,让他很生气,也很为她捏了一把冷汗,但是却因为如此,让他心中对她更加重视。
    这个女人不止愿意和他共同面对危险,甚至肯不顾一切地保护他,让他怎能不感动?让他又怎能不爱她?
    说话间,就听到院子外边一阵马蹄声响,紧接着,又响起凌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就见陆泽深背着药箱跑了进来,他先是一头扎进了卧房,看到马云裳已经在帮顾清泳处理伤口了,瞄了一眼,觉得顾清泳受的都是皮肉伤,便没打算出手,只是嚷道:“人呢?慕容羽人在哪儿?”
    “我在书房!”顾清泳没好气地在书房里喊了一嗓子。
    陆泽深听见了,赶忙跑过去,许是来得太急,脑门上全是豆大的汗珠,气喘吁吁地说:“随风说你中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吃没吃我给你的解毒药丸?”
    慕容羽点了点头,“已经吃过你给我的解毒药丸了,不过还是觉得身上没有力气。”
    陆泽深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手腕放到炕桌上,就给他把脉。
    却见一旁,顾清梅突然就变了脸色,她恶狠狠地瞪着一脸无辜神情的慕容羽,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吃过解毒药丸?”
    “呃……”慕容羽心说这下坏了,只恨陆泽深这家伙嘴快,一上来就把解毒药丸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他刚想说话,就听陆泽深在一旁呵斥道。
    “不准讲话!不然会影响我诊脉!”
    他只好讪讪地把嘴巴闭上,然后给了顾清梅一个讨饶的眼神。
    却见顾清梅下巴一扬,转身就走了出去。
    他忍不住叫道:“哎,妳干吗去?”
    只听顾清梅凶巴巴的声音在外边的客厅中响了起来,“反正你都吃了解毒药,又死不了,我还管你干吗?”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吃的解毒药,居然瞒着她,害她担心得要死。
    真是气死她了,想起自己刚刚在马车里,因为过度担心他,竟然做了那么失态的事,又说了那么多羞人的话,她简直都想掐死这个混蛋。
    她来到卧室,就见三哥身上已经上了金疮药,二嫂正在给他包扎伤口,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饱含歉意地开口道:“对不起,三哥,是我连累你了。”
    顾清泳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算了,谁让我是妳三哥呢。”
    马云裳低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清泳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说,若是说出自己带妹妹逛青楼的事情,肯定会被二嫂骂到臭头,可若是不说,又没法解释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还是顾清梅会避重就轻,开口道:“我们正好撞上太子被人行刺。”
    “啊?”马云裳手一哆嗦。
    顾清泳忍不住一呲牙,“二嫂,轻点!”
    “对不起,对不起……”马云裳一脸歉意地看着他,赶忙放轻了手脚,惴惴不安地说。“这都城的地面上,怎么也这么不太平?到底是什么人?胆子居然这么大,连太子都敢行刺。”
    书房中,陆泽深也在问:“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连太子也敢行刺?”
    慕容羽神情冷凝,低声道:“说不好,不过我受伤,却不是行刺太子的那些人做的,这分明是冲我来的。”
    “什么?”陆泽深闻言,不禁愣了一下。“什么人会想要对你下手?”
    慕容羽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说出心中的猜测,而是问道:“我中的是什么毒?”
    “只是普通的蛇毒,我给你的解毒药正好能解这种毒。”说着,陆泽深动作极快地拿出金疮药,把他肋下那个小伤口给止了血,然后包扎好了,又拿出纸笔,开了个方子收进药箱里。“一会我回去给你抓药,让随意跟我去取就行了。”
    说着,他有些不放心,又从药箱里拿出一瓶上好的金疮药和一瓶药丸,“这金疮药以后你也随身带着,这瓶回春丸是我才配制出来的,给你十颗,专门用来治内伤的,有奇效。依我说,以后你出门得多带些侍卫了,我可不想日后有一天,看到你被人砍得七零八落的样子。”
    “罗嗦!”慕容羽冷冷地嘲讽了他一句。
    陆泽深不满地说:“为你好,你还嫌我罗嗦,真是不识好人心!”
    说着,他拎起药箱,转身来到卧室,对马云裳道:“来来来,我瞧瞧他的伤。”
    马云裳一看专业的郎中来了,赶忙给让出位子,陆泽深检查了一下顾清泳受伤的地方,发现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样,不过是些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于是松了一口气,给他把了把脉,然后道:“一会儿我让人给他抓些补气血的药回来,给他吃个十天半个月的也就差不多了,不过得忌口,不能吃发性的东西,不然的话,伤口溃烂我可不负责。”
    说完,他又给顾清云把了一下脉,点头道:“伤势好了不少,内伤的情形也见好,今儿给妳换个方子,一会儿我让人把药给妳捎回来。”
    顾清云感激地说:“多谢陆太医!”
    陆泽深那张包子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不谢不谢,我先走了,还得回去抓药呢。”
    他拎起药箱告辞,然后叫了随意骑着马跟自己去拿药。
    顾清梅把他送出去,站在房间门口纠结了半天,却见二妮捧了一盆温水过来,走进卧房去给顾清泳清洗身上的血迹。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便也去了厨房。
    这间别院虽然只有一进,不过却有个小小的后院,可以晾衣裳,厨房和柴房也在后院。
    她也打了一盆水,端进了书房。
    就见慕容羽正讪讪地坐在罗汉床上看着她,她也不说话,只是拿了自己的毛巾,打湿了以后,给他擦拭身上的血迹。
    看着他身上阳刚的男性线条,她的脸不禁有点红。
    他看起来很瘦,但是脱了衣裳,身材却结实得可怕,凡是应该有肌肉的地方,都有泛着油光的肌肉贲起,小腹部位甚至还有八块拳头大的腹肌。
    老天,她忍不住懊恼,这个家伙的身材到底要不要这么好啊?她都快流口水了好不好?
    他笑吟吟地看着她服侍自己,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她将他身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去了卧室。
    这间卧室本来就是他的,因他经常会过来住,所以衣箱里有他的衣裳。
    她从衣箱里找出一套干净的衣裳,拿过去丢给他,“自己换上吧。”
    她转身正想离开,他却一展长臂,竟然不由分说地将她勾进了怀里,让她坐到他的大腿上。
    她不禁又羞又窘,小屁股底下好像长了钉子似的在他腿上扭来扭去的,“你讨厌,你快放我下去,一会儿叫我家里人看见。”
    “还生气呢?刚刚我吃了解药的事情,其实我本来想告诉妳的,可是妳一直搂着我,不停地说话,所以我都没机会说。”总之,他先把这件事情的责任推到她头上,让她没理由生他的气再说。
    不然的话,若是她真的生气了,自己想要哄好她又得费一番手脚。
    听他这么一说,她不禁更加羞恼,拼命地小手捶着他坚硬的胸膛道:“你还敢说,害人家担心得要死,你自己却偷吃解药不告诉我,害我说了那么多丢脸的话。”
    她想起自己当时说的那些话就脸红。
    老天,她怎么能把那些话说得那么坦然?
    她居然还说了什么她不能没有他……
    她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然后再也不出来了。
    他呵呵地笑着,抬起左手,将她正在他胸膛上撒野的小手给包进掌心,有些得意地说:“反正那些话妳已经说出来了,我不准妳收回!”
    她挣了两下,没能把把手挣脱出来,只得由着他握着自己的小手,然后轻轻地将头搁到他的肩膀上,轻声道:“那个妓女,为什么要杀你?那些人的目的不是要刺杀太子吗?当时情形那么乱,那妓女一开始就在太子身边,为什么不趁机下手杀了太子,而是跑来行刺你?”
    他的身子轻轻一震,没想到,她竟然会注意到这个细节。
    她却突然泄愤似的张嘴咬了他耳朵一下,听着他“嘶”了一声,才委屈地说:“那不会是你欠下的风流债吧?”
    他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怎么会?我说过,我从来都不碰那里的姑娘。”
    她气嘟嘟地说:“搞不好就是看上你的,见你对她没意思,就因爱生恨了。”
    这种桥段可是小说和电视剧里经常发生的。
    “别胡思乱想!”他见她虽然注意到这个细节,却想偏了,也不去纠正她,只是抖了抖她沾满了鲜血的衣裳,此时那些鲜血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呈一种黑红色的样子,纠结在她的衣裳上。
    “去洗个澡,换件衣裳。”他在她耳边小声却暧昧地说着。“我今儿不走了,晚上留下来陪你。”
    她蓦地红了脸,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反驳他的决定,只是在起身后突然愣了一下,然后抬手去摸自己的头发,摸了个空以后,这才哭丧着脸道:“糟糕了,我的簪子丢了。”
    他看她急的那个样子,不以为然地说:“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妳喜欢,回头我送妳几支。”
    “不一样的。”她跺着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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