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寒戏古朝-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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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笨呗！”墨非白了我一眼。“都说了，要你小心身边的人，你怎么还能给迷过来。”
“你忘了我是谁吗？”我回敬他一个白眼。“我怎么可能被放倒。”
“你是故意的？”墨非松了一口气。“哎，我还以为你真的被放倒了，还替你小小的担心了下。”
“你担心我？你很八婆耶！”我坐起来。“真是个欧巴桑。你还是担心担心你徒弟吧，除了我功夫不如他，我逃跑可是一流的！你刚打我的，你给我记着！”
“丫头。”墨非脸突然黯淡下来。“你说如果当年我没有爱上我师兄，而是找了个女子成亲，如果有了女儿应该和你一般大了吧。”
我看着他黯淡的眼神。还是走不出来吗？看来，墨非真的很爱他师兄呢，只是，造化弄人。他师兄永远不会爱上他。“墨阿姨！”我故作轻快的说。“你又想占我便宜了不是？就是你三十好几有了女儿，你女儿怎么会和我一般大。”
“我十八成亲的话，女儿不就和你一般大了？”墨非看着我，装出一脸鄙夷。“还是你都不会算的。如果，我有了女儿，她会对我任性撒娇，还会哭哭闹闹。我也可以像刚刚打你那样打她。。。”
。。。某寒无语中。。。一时忘了，古朝人成亲比较早。只是这墨非，真当我是他女儿不成？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墨阿姨！虽说我是这么叫你，可是也是叫着顺口。你想做我长辈？不乱套了？你可是我的师兄呢。还有最好收起你的思想，你幻想有个贴心的小女儿是好事，请不要拿我当幻想对象，OK？”我一口气说完。
“除了霄那个徒弟，我都没有和你这么大的孩子接触这么频繁。”墨非摸了摸下巴。“恩，看来，要让你做我女儿也不错，你收了霄，就叫我师傅了，然后，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恩恩，这样我就是你爹了。虽然有你这个女儿，我肯定被折腾死，不过也就将就将就吧。”
。。。某寒呆。。。这人想女儿想疯了？还将就将就？美死他算了。“墨老头！都说了，想都别想。对了，你徒弟呢？你这么和我嘻嘻哈哈的。”刚准备狠狠打击他一下，突然想起，我们一直都这么嘻哈，怎么没见那宇文霄。
墨非咳了一声。“说起我这徒弟啊。对我都没这么好过。知道你喜欢吃鱼汤。刚刚出门去买新出炉的鱼汤了。说是你体内有寒毒，当然，还是我说的。。。咳咳。。。你看我干嘛？端木小子帮你解了断肠后，我无意中发现的。。。咳咳，扯远了。他说大冬天，他要给你喝热的，啧啧，都没对我这么细心过。”
“我才发现，为什么我会叫你墨阿姨了。”我朝墨非奸诈一笑。“原来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就一聒噪的欧巴桑！”见他一脸茫然。“欧巴桑是中年妇女的意思，很三姑六婆的那种！”
“你这丫头。。。”墨非无奈的摇头。
“咳，原来是你徒弟出去了，你才和我这么嘻哈。”满意的看着被我气的头顶冒烟的墨非，我得意的晃头晃脑。“对了，老墨啊，你徒弟废这么大劲绑我来干嘛？”
“还不是你收了三个人？”墨非哼了一声。“我家霄嫉妒了。”
“咳咳。。。请问，你是哪个和我第一见面就要杀我，然后后来又对我下断肠的老头吗？”外我笑嘻嘻的问。“我怎么觉得我们现在之间这么愉快捏。。。”
“都说了，别以为和我喝酒了，就以为是我朋友了，不可能。”墨非又哼。“不过，女儿的话，可以。。。”
“你个死老头！都说了，别做梦了！”我抓着墨非就晃了晃。看能不能晃醒这个做梦的老头。
墨非被我晃我七荤八素。艰难的挤出一句。“你这丫头，找死啊！”用力甩下我胳膊。
伴随着清脆的碎碗声。墨非已经被拉出去了。“师傅！你答应过我，不动她的。你刚刚对她做了什么？她为什么说你做梦？还是师傅你还想杀死她？”凌王护在我前面。
墨非站直了。。。一脸的郁闷。。。凌王背后的我，也是一脸的郁闷。。。刚刚那场景。。。的确像墨非对我不利，只是。。。这墨非够倒霉的。。。正和我闹着玩，却被宇文霄给误解了。
在凌王的背后对冲着墨非做了一个鬼脸。你好倒霉哦。
墨非看着我，抽搐着嘴角。“你死定了！”居然还做鬼脸，你这丫头！
“师傅！”凌王上前。“不要动小寒。算徒儿求你。你只要不动她，让徒儿做什么都可以。”
。。。一言出，墨非和我都呆了。我是因为，没有想到，凌王居然为了我忤逆墨非。记得墨非说过，凌王小时就跟着他，一直当他是父亲般尊敬。而墨非则是一脸诡异的看着我。我这么好的徒弟，你还不要的？
见墨非的神色不对。凌王握紧拳头，居然跪下来。“师傅不要生气。徒儿知错。不过，徒儿还是请师傅放过小寒。”
墨非一惊。慌忙扶起他。“霄，你这是做什么？”又神色复杂得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的意思，摇了摇头。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
墨非复杂的神色看在凌王眼里，便成了心有不甘。毕竟他师傅可是对我痛下两次杀手的。“师傅答应我不会动她，不然，霄儿就长跪不起。”
墨非惊了。又看了我一眼。眼里写满了难过。“我不动她便是。”我垂下眼帘。墨非，大概又想到他师兄了吧。
［第三卷 风起云涌：第八十九章 心酸的真相］
“我饿了。”过分的安静，让我不自在。我胡编了个理由。“凌王，你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来？”
宇文霄转过来看我一眼。“你要吃什么？”
“随便吧。”他在这边的话，气氛只会更加尴尬。“能填饱肚子就成。”
“好。”宇文霄点头。正要挪开步子，见到墨非又迟疑了。
“我不会动她的，你去吧。也顺便给我带坛女儿红回来。”墨非没看他，只是盯着我。
“师傅。让你难为了。她受伤，祁会难过的。师傅，请你。千万不要动她。”宇文霄的喉结上下抖动着。声音的颤抖，让人听了心酸。
“快去吧。不然我可要改变主意了。”墨非板起脸。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根本不会动我。只是想让宇文霄快点离开罢了。
墨非在门口看了看。估计是宇文霄走远了。他关上门。转向我。“丫头。我想请你答应我件事。看在我也是你师兄的份上。”
“墨。。师兄。。”不知道应该怎么叫他了。此刻的墨非很郑重。嘻哈的墨阿姨。我根本叫不出口。
“我知道，你不喜欢霄。我也知道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只请你陪他几天。我有件事情要做。”墨非看着我，眼睛的期望让我转过头。
“墨师兄。你也知道我是装迷倒的。我已经给师兄留了信息。他们会找过来的。”我一点希望都不能给他们。有一点希望，他们将来只会绝望而已。因为。我真的不忍心伤害，我家里的那几个。
“那在他们找来之前，你陪着霄好不好。”墨非的声音里居然有哀求的味道。
“墨师兄，你何必为难我呢。”我看着墨非，“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给他希望，将来只会让他绝望啊。”
“霄跟了我这么久。我们早已情同父子。他第一次，如此哀求我。在他流落街头，在他被人刺杀，在他大难不死的时候，他都没有哀求过我什么。丫头。你就帮我这一次吧。就几天。”墨非的眼睛居然红了。
我内心极度挣扎。可是。。。转头看向墨非，墨非的眼里似乎已经有泪。墨非突然曲膝，吓了我一跳。“墨师兄，你。。。”
“丫头。就几天。几天以后，我保证霄不会缠你。”墨非低头。“我这辈子，没求过人。更没有 跪过人。包括霄和他的父亲。”
“墨师兄。”我拉着他，“你起来啊，我答应就是了。”真的好想哭。
“你不能反悔。”墨非看着我。眼睛凌厉。“你要是反悔的话，我去杀了你在意的那几个人。这么多年，我身边只有霄这么个孩子。为了他，我什么都不在乎。”
“墨师兄。”我转过头。眼泪直掉。“你，何必呢。要我答应你也行。你回答我两个问题。”
“你问。”墨非见我答应了。开心的站起来，让我一阵好笑。心里却更加发酸。墨非是背着爱情的伤，宇文霄是背着亲情的伤。两个人这么多年，大概就是相互取暖的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夜蝶是什么回事？”我当初装昏迷，只是想引出背后人而已。可是恋衣，我那温婉的恋衣姐，怎么会是凌王口中的狠毒的夜蝶。
“江湖上有‘阎罗一出手，神仙救不走’的说法。阎罗只要一下狠手，那人谁也救不了，只有死路一条。阎罗是一男一女。男的，就是已经被你收了的魂。女的，就是夜蝶。也就是你身边的恋衣。”墨非摇头。“哎，我看，现在要改成，‘要想阎罗不出手，不要得罪寒朋友’了。”
。。。“我有那么大影响力啊？”我笑。“搞的我能左右他们两个似的。”
“魂，不用说了。从我看到的情况，你估计要他三更死，他不敢四更死。”墨非笑道。“至于恋衣，从这次的事情看，你肯定能左右她。”
“这次的事情？”我疑惑。“有我不知道的内幕？”
“夜蝶的身份，一向隐蔽。所有人都不会想到，欢喜楼的头牌，居然就是夜蝶。几年前吧，夜蝶突然淡出江湖。发夜令声明，不再过问江湖事。后来，有次霄无意中发现了恋衣就是夜蝶。”
“不要告诉我，然后恋衣就成了你们的人， 我被卖到欢喜楼，恋衣其实是有意接近我的。”我郁闷的说。
“不是，江湖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夜蝶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何必揽麻烦。夜蝶接近你，应该是没有目的的，而我们也不知道，你就是当初从我们手上逃脱的人。不然，你师兄来找我们要人的时候，我们也不会没有人好交。你被你师兄他们带回去以后，城里流传祁堡主从欢喜楼带了个人走。我们才知道，你就是当初从我们手上逃脱的小丫头。霄去找了夜蝶，以揭穿她的身份为要挟，问了你的事情。可惜的是，那个卖你的人早死了。霄回来的时候还火大的踹坏了一扇门。啊。就是这个房间的门。”墨非哼了一声。“你跟我要了一百两黄金的什么心里咨询费，那我是不是该跟你要修门的费用。”
“门又不是我踹的。”我白了他一眼。一丝灵光闪过。“难怪，我说当初凌王让我弹曲的时候我感觉不对劲。原来是没有去过欢喜楼的凌王怎么会知道我会弹曲。看来也是恋衣说的。那这次恋衣怎么会为你们。。。”一个疑团解开，新的疑团又来了。
“霄实在太想你，就又溜到无忧阁看你。结果看到那三个在那嘀咕什么。就又去找夜蝶问。夜蝶几年前发夜令是因为爱上一个男人，那人好像姓程吧。虽然后来没在一起，但是她也不想再出江湖，不然早就发令了。这样霄才能要挟到她。这次，霄是拿你做要挟。夜蝶不会不知道我和霄是用毒的。霄说，她要是不想看到你被毒死在她面前，最好就把那碗汤药端给你。同意他带你走。夜蝶本来要出手，霄又开口说能救你的人都不在，懂毒的端木严和君如意不在，你师兄和追魂也不在。而且，他带你走，是想给你彻底解毒。”墨非的话让我气的吐血。
“我的毒已经解光了，你和凌王不是都知道的。”我恨恨的看着他。“你们欺骗恋衣姐。”
“你知道夜蝶一听到解毒，她说了句什么吗？”墨非故意吊我胃口。
“说了什么？”我突然害怕听到答案。恋衣姐，你。。。
“她说，解了毒以后，你以后是不是可以不必天天喝药了。”墨非看了我一眼。“一看见霄点头，她就说，好。要是不在意你，她怎么会同意呢。居然还对霄说，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夜蝶会再出江湖。接任务的唯一赏金就是杀了宇文霄。而且，知道你担心井奎会发生战争的事情，还要求霄放弃争夺王位。你知道的，夜蝶作为杀手，江湖树敌太多，要是重出江湖，咳咳。。。”
我沉默。毒解了的事情，我和魂，严瞒了所有的人。恋衣他们也不知道我脸上的疤痕早就消失了。
“丫头。丫头。”墨非晃了晃我。“你现在说说，我说的‘要想阎罗不出手，不要得罪寒朋友’有没有错啊？”
“没错，我现在问第二个问题。”我叹了口气。恋衣姐。你何必对我这么好。已经过上了安静日子，为什么还要过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