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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尘埃(穿越时空)泠枫[上]-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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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到这里来。 
当他的头刚刚探进来的时候,我就认出他来——居然是那日被我们轮暴险些性命不保的沈逸风。 
他看着我,我依然坐在角落里,看着他。 
如果他是司徒变态的客人,当然应该知道,今天是他大宴群囚的时候,若是要对我们施以报复,到这里来岂不是只能扑空?他看起来不像是白痴,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专门来找我的。 
沈逸风看上去带着种病态的美丽,但精神还是不错的,前几天那场经历生死之间的暴行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已经近乎看不出来,看来司徒变态和誉王爷,对他照顾的不错。 
“你为什么没有去赴那场宴?”他倒是开门见山。 
“我想你应该明白……经历那种事之后,不能暴饮暴食。”如果我之前还有欠他的,我想如今经历了那场被畜牲的强暴,也算是两清。 
他大约没想到我这么直接,脸上多多少少有些色变,估计是又想起了那天地狱般的情景。 
“沈公子找我不知何事?”他既然不说话,我只好开口,毕竟大眼瞪小眼是一种浪费时间生命的事情,对故事的进展没有任何裨益。 
沈逸风脸上的表情很快恢复了正常,他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我,然后道:“我来……是为了救你出去。” 
啥?救我出去?如果不是我耳朵出了问题就是他脑子出了问题,这只能是我此刻唯一的判断。 
他估计是见我没有回答,就又重复了一遍,我看着他,问道:“为什么。” 
沈逸风道:“爻军已经兵临城下,若是此刻再不走,怕就难以脱身了。”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司徒变态的城就要沦陷了?前些日子看那家伙趾高气扬,怎么也看不出是大难临头的样子啊。再说,此刻他不自己先逃,找我来做什么?就算那天晚上我或许救了他的性命,但在此之前,我也是对他施以伤害的人之一。 
沈逸风见我还是不动,便上来拉我的手,他动作过于突然,牵动我还未好全的伤口,一阵刺痛,让我呲牙咧嘴。 
“你为何要救我?”我问道,谁都不是傻子,这种时候,要不不给个理由先,我会贸然相信我的疑似仇人?开玩笑的吧。 
沈逸风垂下眼帘,他这个样子看上去楚楚可怜,要是他是女人而我们又不是那种“交情”,我一定上前调戏毫不迟疑。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救你的原因,以后自然会和你解释,但现在没有时间了,离开这是非之地要紧。” 
反正怎样也不会比现在的情况更加糟糕……我知道司徒变态那场宴会必然没安好心,过去不知道在哪里看到,如果长时间食用粗粮的人突然吃多了高蛋白食品,暴毙几率极高,虽然不知道那家伙知不知道这点,不过这次他那突然而然的铺张浪费,我的第六感提醒我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就是放出去,也要少几个人吧。 
华五他们,我事先也提醒过,他们对我的话极为相信,想必自会有节制。 
如此,相信这沈公子一回也罢。 

我对沈逸风点点头道:“请你带路吧。”他瞪我一眼,一声不吭的走在前面。

第八章

走出来之后才发现,原来狱卒都被放倒了的。这整个牢中除了些半死之人,多都去赴司徒变态的宴席,故此刻看来,一片死寂。
如果没有猜错,这必然是沈逸风作的好事,不过他既然是司徒变态的客人,我又是被释放在即,他做这种两下不讨好的无意义的事,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要把我带出去悄悄杀了以泄心头之恨?那他为什么不能拜托重视他有如珍宝的誉王爷或是等我出狱之后?
沈逸风头也不回的走在前面,脚下倒是出奇的快,完全不体谅我这个得到照顾和他不能同日而语的伤患。
“沈公子,你且等一下。”我终于发现了一个理由能唤住他。
他停下脚步,一脸狐疑的看着我。
“我的衣服……好像不能在穿着到大街上晃吧?”我笑道,自觉态度良好。我们过去那碎布衣服自然是不能穿了,被放回来之后,司徒变态总算还有些良心,没让我们就这样光着,一人配给一套新囚服——其实说新,只是针对它们的完整性而已——而且上面写着那个大大的“囚”字,怎么看怎么吸引眼球。
沈逸风愣愣的看了我片刻,方咬牙道:“我倒是忽略了这点,你等着。”话音未落,他已迅速消失在出口处。
原来他之前的速度还保存了实力,这人怕是学过功夫的,怪不得被那样折磨,也坚持了下来。
我老老实实呆在原地等待,思索着自己回去那小小囚室的可行性,这个时候,我根本没有立场相信和我有怨有仇的沈逸风。
他动作显然很快,在我还没有理出头绪之前,就拿了一套衣服回来。
我拿起那衣服比划了一下,立即哑口无言——这衣服看风格看质地就是沈公子的,而他的身量和我的身量显然有明显的差距,我要是穿了他的衣服出去,岂不是和穿了囚服出去有异曲同工之妙?
沈公子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他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看的我有些不忍。
“我剥了牢头的衣服就是,这点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打哈哈,让美人伤心要遭天遣,再说我也不是那样不知怜香惜玉的粗人。说话间,我已将牢头脱了个精光——当然遮羞的最后一条底裤我还是给他留着,做人要厚道是我一贯的人生信条。
似乎我和这完全不知其穿法的衣服折腾的太久,沈逸风将手中的衣服丢下过来帮我穿衣,我一面欣赏着他微有些发红的脸颊,一面默默学习这着装模式。

“好了,我们耽误的时间太多,若在不走,他们该发现了。”沈逸风打完最后一个结时,拉起我的手便飞身向前。我差点跟不上他的速度,一身发炎中的伤口更是由于他的用力加倍疼痛。
随着他七弯八拐也不知道走过了哪里,等他再度停下,已经是一堵高墙上的一个小门前。
“外面有马车在等,我这里有子陵给的出城文书,我们从东门出城,再走五百里,到了岩烁城就安全了。”沈逸风对我说明道。
不过他这说明,我觉得和没说没什么两样。

马车一路疾驰,我们在车里一路颠簸,这玩意儿的抗震功能实在不好,大有改造空间。

我掀起窗口的帘子,外面是我不熟悉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苟延残喘,单纯的为生存而生存,是最本能最直接的生活方式。
“对了,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一直在我对面沉默的沈逸风突然开口,“如果你要救我,之前又为何要对我做出那……折辱之事?”
我回头,他黑幽幽的眼睛看着我,很认真。
我能告诉他对他做那件事的人和救他的人是两个人么?……不过仔细想来,文焱甲做这件事的后半部分,是我接了过来,所以我实在不能说这就是两个人所为。

“很久以前,在我还小的时候,我有一个异父弟弟。”不知道为什么,沈逸风和我心底的那个影子,不断重叠,所以我觉得,我可以向他告解我的罪恶。
“他总是跟在我身后,粘得我都烦,不过就是打他骂他,他哭着鼻子也还是一直跟着。”
“有一天我们在建筑工地玩躲猫猫,我和他藏在一处,我很烦,可是却不敢发出声音。就在我推他让他离开的时候,我们在的角落突然塌了,我们都被困在里面。”
“小孩子们黄昏之后各自回家,根本就不会发现少了两个人,而我继父和母亲也常常不在家里,我们几天不见,他们根本不会发现。”
“你知道么,最后我奄奄一息的获救,他死了。而他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残缺不全——你知道为什么吧?”
沈逸风有些吃惊的望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表情吓到了他。
“为了活命,我把先于我死去的弟弟的尸体,当作食物吃了。”我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句话。

没有人能体会,那在黑暗空间中从恐惧到绝望的感受,那时我不过是一个七岁的孩子,而杨泉,那年刚过五岁生日。
他终于因为衰弱而死之前,一直叫着“哥哥,哥哥……”而我,也许是因为本能驱使,残忍的将他的尸体作为了自己的粮食。
所以我活了下来。
他的尸体,一天天的腐烂发臭,闻上去就已经想吐,可是我还是坚持着,一口口撕下那已经发软发酸的生肉。
获救后整件事情对外完全隐瞒起来,不过这种比禽兽还不如的行为,直接导致了继父和母亲本来就不和睦的感情婚姻的破裂。
五年之后,母亲也在一次大醉之后的第二天下午,被人发现她在码头的浮尸。
我在太平间认尸时,一点悲伤的感觉也没有,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种轻松——这么多年,我对她的感情早就被她清醒时的冷漠和酒醉后的打骂磨得一干二净。
不过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依然是我,如果那天我没有带着杨泉去那里玩而在家里陪他过家家的话,我们的家庭,至少还是完整的,而我们中的谁,也不会面对今天这种生活。
第九章

沈逸风的眼神还是那样清明透彻,没有鄙夷也没有同情。
“你究竟是谁?”
我究竟是谁?对了,我现在已经不是杨凡,而是这个叫做“文焱甲”的穷凶极恶的杀人者。
问题在于,沈逸风知不知道文焱甲的真实身份?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说的东西,他都能理解么?只怕又要大费周章一番解释吧……
也不知道我今天是怎么了……沈逸风与杨泉,根本就是毫不相同的两个人。
不过我是杨凡或者文焱甲,对于沈公子而言,有区别么?

“文焱甲本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幼聪慧,被养父母收养后,也正经的过了几年。他的父母和两个姐姐全都丧身于他十一岁那年举国蔓延的瘟病。”沈逸风缓缓道,“所以,你所谓你七岁时候有一个弟弟的故事,根本就不可能。”
我吃惊的望着他。
关于这个文焱甲,如果司徒变态了解这些还算正常,作为不知道算不算他客人的沈逸风,调查这些琐事做什么?
我摇摇头,不过这样想来,沈逸风在过去,或者和文焱甲之间就有些瓜葛。
但若如此,以文焱甲在狱中的身份,在事情发展到群奸沈逸风之前,他应该能将他保护起来,不过他不仅没有这样做,还带头强暴对方,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我无法理解的疑点。而且,文焱甲对沈逸风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沈逸风又为何会不惜只身闯地牢来救他呢?这岂不是以德报怨?就算后来我勉强算是救了他,但那同他所受的侮辱,应该不能相提并论。

“不论你知道的这个人是谁,但我叫杨凡,不是文焱甲。”虽然这个身体不是我本人,也虽然是物质决定意识,但现在这个灵魂既然是杨凡,那么拥有的记忆自然也是杨凡的记忆。
我不想管沈逸风和文焱甲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既然接下去要和他相处的是我,那么还是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免得日后麻烦。
文焱甲也许过去有种种手段犯下种种恶毒的罪孽,但现在这个人是杨凡,杨凡不愿意背负文焱甲的过去,只愿意接受杨凡的未来。
我同他所说的我心中最深的秘密和痛苦,他怕是根本不能体会,我唯一的这次告解,就像一个笑料一般,被他置疑,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也是,他此时此刻,关心的是这个“文焱甲”的真伪,而并非杨凡。
“可是你明明……”沈逸风露出有些慌乱无措的神情,“他们明明说你就是文焱甲,你……背上难道没有一个刀型的胎记?”
我汗颜,我才接手这个身体多少日子,连它的长相都不清楚,更不要说不借助两面镜子反射原理就不能看到的背部了。他若是不说,我估计我都不会去想要去了解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地方具备什么不一样的标志。

刀型的胎记,这又关了沈大公子什么事?若要探人隐私,也不必连这种哪里长了个痣痣上面有几根毛的事情都弄的一清二楚吧。当然,至于它长了几根毛,我是开玩笑的。
难道我竟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他千里迢迢就是为了来找我认祖归宗?
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老爷子的手下带了我妈的照片来找我撞上我和露娜正做爱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又得罪了什么帮派来被人追杀,最后居然被告知是我那个自小就没有见过的父亲找我回去继承家业。
没有想到在哪里,我都能遇到这种戏剧性的情节。

马车突然间的停止,成功的阻止了沈公子接下来的询问——虽然他怎样询问,我的答案也只会有一个,那就是“不知道”。
沈逸风很自然的掀了帘子下得车去,动作优雅让人叹服,看来是到了东门该出示什么通关文书的时刻,自然要摆些架子,否则气势上比人低了,做什么都不方便。
虽然看不见,声音倒是没有限制的传了进来。
“原来是沈公子……不过城主有令,什么人也不能进出。”这个声音显然是守门士兵,虽然见了沈逸风有些底气不足,但终究是司徒变态的命令大些。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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