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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庶女重生 作者:骨扇轻摇(潇湘vip2014-08-08完结)-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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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傅林表情一凛,将头凑了过去,叶繁锦樱唇微动,只说了三个字,“是皇后!”

    叶傅林难掩震惊之色,他迅速看向四娘,只见她平静地望着他,轻轻点了点头。她传递给他的目光,仿佛事实就是如此。

    这种事不能去想,如果事实确实是这样的,谋杀皇子等同于谋反,抄家灭族的大事,他紧紧抿着唇,房间里此刻静得连掉针都能听到。

    “爹爹,大姐的婚事,还是等皇上的意思,二姐的婚事,等大姐定下后再作定夺!”她轻声说。

    叶傅林沉默不语,却是点了点头。

    宫里的太医赶来,长风在门外喊了一声,“老爷,周太医来了!”

    叶傅林回过神,站起身沉声道:“快请进来!”

    叶繁锦心中松了口气,闭上眼沉沉地睡去,不知是不是没有心事,也不知是不是一直惦记的事情终于办了,这次她睡的很沉,虽然质量不太好,总是在做梦,却听不到外面那些嘈杂之音。

    其实是不是皇后刺杀离王并不重要。叶繁锦知道前世相府被灭的关键就是相府参与皇位之争,她相信父亲虽然敢参与皇位之争,却万不敢参与谋反,所以她的用意是让父亲不再跟皇后奕王掺和到一起,从而避过灾难。

    周太医把完脉,退到外室,此刻外室只有叶傅林,还有急匆匆返回的何怡霜。

    叶傅林不解地问:“周太医,不是说伤势已经稳定住了?怎么会喷血的?”

    周太医摸着胡须说:“如果只是外伤,也不会造成此刻喷血,她肺部受损,定是遇到什么生气之事,养伤之事一定要保持心静,切莫惹她生气!”

    生气?叶傅林以为是皇后下令行刺离王之事让她心中不静。等周太医开了方子,叶傅林送他出门,屋内只余何怡霜一人之时,她才叫来代桃问:“最后是谁离开四娘房间的?”

    “是二小姐!”代桃如实回答。

    二娘?何怡霜不动声色,嘱咐下去,“要让四娘安心静养,你们也少在她面前叽叽喳喳的!”

    “是!”代桃恭谨地应声,退了下去。

    何怡霜交待完伺候四娘的事情,这才又往回走。

    叶傅林将周太医送出门,还未转身,便看到离王的马车匆匆驶来,他怔了一怔,立在门口准备好迎接离王。

    封玄离下了马车,第一句话问得便是:“在宫里还好好的,怎么会吐血了?”

    什么气愤、怨恨都没了,余下的只有担忧!

    “太医说是怒极攻心,已经开了方子,现在歇下了!”叶傅林沉声道。

    “怎么会生气的?你快带本王去看看!”封玄离也不管他,直接迈进相府便往里走。

    “殿下……”

    “快点!”封玄离不满地责怪,“在宫里一点事都没有,刚回来就出这样的事儿,你怎么照顾她的?”

    叶傅林有点郁闷,好像他才是四娘的父亲吧!离王目前跟四娘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教训起他来了?虽然不满,他也没胆量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更没胆量说出四娘真正着急的原因。不管离王是否知道谁下令行刺,这话都不能从他叶傅林口中说出。

    代桃与陈嬷嬷正要给叶繁锦换衣,封玄离进门如进自家内室一般,掀帘就进,根本不等在后面跟得气喘如牛的丞相,代桃跟陈嬷嬷吓了一跳,陈嬷嬷不知此人是谁,但代桃却知道,她立刻跪下,陈嬷嬷也跟着跪下,代桃慌忙行礼:“奴婢见过离王殿下!”陈嬷嬷跟着代桃的声音说。

    封玄离仿佛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他盯着床上的叶繁锦,被那喷渐出的鲜血所震惊到了。

    他突然转过头,看向刚刚进门的叶傅林质问道:“这分明不是吐血而是喷血,你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她气成这样?”

    叶傅林这气儿还没喘匀,面对着气势凌厉的离王,答道:“回……殿下,四娘是在昏迷中吐的血,她清醒了一小会儿,却什么都没说。”他只能这样答,想知道,你就去问四娘吧!他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了。他发现有贤王之称的离王一碰到四娘,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封玄离面色阴霾,盯着她半晌不语,过了一会儿才问:“药呢?”

    叶傅林看向地上跪着的陈嬷嬷,陈嬷嬷立刻答道:“回殿下,丫环冰菱正在熬制!”

    封玄离点点头,吩咐道:“你们先给她换衣!”然后转身出了内室。

    叶傅林跟着走出来,恭声道:“微臣送送离王殿下!”

    封玄离瞥他一眼,掀袍坐到椅子上,淡淡地说:“待她换衣后,本王再进去看她!”

    他什么时候说过要走了?多事!

    叶傅林张着嘴,怔了一下,才合上,低头应道:“是!”

    冷汗都冒出来了!

    陈嬷嬷与代桃换好衣出来,刚巧冰菱端着碗掀帘进门,猛地看到外室中坐了个白衣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该怎么行礼?怔忡间,封玄离已经站起身,从她手中拿过碗,丢下一句,“本王喂她喝药!”然后便进了内室。

    奴仆三人呆愣愣地看向叶傅林,叶傅林想到离王要如何喂四娘药,脸色晦暗下来。

 049 再次拒绝

    叶傅林并未阻止离王的举动,反正也不是头一次这样喂药,不差这一次,他坐在外室等待。陈嬷嬷等人没有老爷的吩咐都不敢擅自进内室,只好也在外室等候!

    封玄离原本在宫里已经被气得决定不理这个女人,虽然救过他,但是太不识好歹,他堂堂皇子难道还缺女人不成?更何况是一个庶女,他已经对父皇再三表明要娶她为正妻,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但是此刻,所有的怨恨与不甘都化成需有,他端着碗,半跪在床前。他是皇子,除了父皇还没有人能让他这样半跪下来。

    由于背部的伤,她只能侧躺着,他一口口将药喂进她嘴里,如有药液流出他会用帕子及时擦去,细心极了。

    一碗药,就这样完全喂入她口中,他坐在床边,执着她的手,凝视着她苍白的小脸。

    很奇怪,其实他有无数次机会掀开那厚厚的刘海去看她的全貌,但是他却想不起来。就如同此刻,他想到很多,比如为什么他进马车的时候,她会那样的趴着;又比如既然她将名节看得比命都重要,为什么他坏了她的名节,她却不肯嫁给他?

    她,看似简简单单的少女,对于他来讲,却像是个谜,一切透着不寻常,又似乎合理,他越是想解开,就越被她吸引一分。

    他的手,无意碰到她的小手,那冰凉的触感令他的手如被冰刺一般,忍不住瑟缩一下,紧接着他反手握住她的小手,一双小手都在他的大掌中,细细摩挲,体贴地为她暖着。

    离王久久不肯出来,门外叶傅林不敢离去,急得他在门外踱了起来。

    半夜的时候,叶繁锦才悠悠转醒,她缓缓地睁开眼,看到眼前有一个白色的人影,刚刚醒来的她有些恍惚,似是在梦中一般,呢喃出口:“离王,你没走?”

    分明他拂袖而去,她心里难受。这一幕又出现在她刚才的梦中,原来他没走,现实与梦境,她已分不清。

    封玄离听到她的话,心中涌起一阵狂喜,颇为激动地说:“繁锦,我在这里!”

    叶繁锦蓦地清醒,瞪大眼睛,反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等着你醒来!”他也不是故意要等她醒来,只是不想走,等着等着,就到了这个时辰。

    叶繁锦此刻才察觉到手暖暖的,不像昏睡之间那般冰冷,垂眸看去,原来是他一直在握着她的手,她往回缩了一缩,他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她只好敛眸说道:“男女授受不清,殿下!”

    这一句,有别于刚才初醒的沙哑与软糯,声音清明许多,没了拖泥带水,清晰而又冷静。

    封玄离恋恋不舍地将手收回,灼灼的目光却盯着她并未移开。

    叶繁锦心中暗暗叫苦,在宫里好不容易才将他气走,只是一句话,便前功尽弃了么?她心一狠,无情的话便说了出口,“殿下,难道在宫里臣女说的话,您都忘了么?臣女以后还要嫁人,请殿下以后不要再来私会臣女!”

    她还想嫁给别人?一股火腾地就蹿了上来,他伸手出想要将她从床上拎起来,但是他的理智又将那手硬生生地扯了回来,握紧,放在身侧。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逼迫自己变成平常状态,平静地问她:“本王来,是有话要问你。本王救你之时,看到你趴在马车之中,难道你事先知道有刺客?”

    叶繁锦心里咯噔一下,她努力忍着没有让自己脸上表现出异样,开口答道:“当时我斜歪在马车之中,第一箭射来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然后马上向前趴去,避免后面还有箭射来。”

    这个解释倒也过得去关,可是封玄离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他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来,只好问下一个问题,他审视的目光又向她看去,低声问:“为还救你名节之恩,你不惜用命来报答于我。那么我对你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怎么让你嫁给我你却不嫁?难道毁你名节,你又不在意了?叶氏四娘,到底哪句话于你来讲是真的?”

    “那是殿下为救臣女,臣女没有不知好歹以为殿下要占臣女便宜,所以臣女并不在意!”

    封玄离看她神色淡定,思路清晰,完全没有痛苦或是异样情绪,仿佛事情就是如此,他紧紧地盯着她,看不清到底哪面的她才是真实的?

    “殿下,夜色已深,臣女要休息,殿下请回吧!”叶繁锦的声音愈发清冷起来,逐渐拉远她与他的距离。

    封玄离看着她,她一直敛着眸,那神色总是淡淡的,根本没有一点变化,他的心也逐渐地变冷,那团火热,渐渐冷却下来,他的目光,变得疏淡,终于,他站起身,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这是第二次,她将他气走,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希望不要再有了,她闭上眼,轻轻地吐出口气,无力虚软地靠在榻上,她再也禁不起这折腾!

    叶傅林看到离王掀帘而出,脸上神色清清淡淡,他立刻前去拱手叫道:“殿下!”

    封玄离似没听到一般,越过他大步离去。叶傅林担忧地掀帘看向内室,看到四娘闭着眼,神态安静,就像从来没醒过。他只匆匆留下一句,“照顾好四小姐!”然后出门去追送离王。

    叶傅林直跟到门外,离王仍是一言不发,直到离王利落地上了马车,叶傅林惶惶说了一句,“殿下慢走!”也没有得到回应。

    封玄离此刻内心已经没有愤怒,他的心似乎被冻得麻木,恢复成以前那个不会心软,时时刻刻都戴着面具的他,但又似乎有所不同,那时的心是整的,此刻的心却好似空了一块。

    这时的路,静极了,只听到车轮在地上滚的声音,他靠在马车上,想到叶繁锦的话。以她的身量,如果以这种姿势斜倚在马车之上,第一箭的确伤不到她,她迅速趴下,倒是他看到的位置,那么哪里不对劲呢?

    他微微皱眉,然后眼前一亮,她表现的太淡定了,他说出怀疑她事先知道有人行刺,她又如何得知的?那相当于指责她与行刺之人有联系,如果是一般人,早就惊得惶恐不安,她太平静了,没有丝毫害怕之意。

    这是一个十三岁少女应有的表现吗?

    甚至,他都开始怀疑她是什么高人,用此事救了他,取得他的信任,但她拒绝的那般坚定,又让救他之事没了意义,他不解,着实不解!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头一次对这个女人没了主意,没了办法!

    宫里,湛武帝仍未睡,听了郭公公的来禀,也是一声长叹!

 050 拿甚还我

    湛武帝面带忧色,感慨道:“没想到离王为个女人也是如此!眼下那叶氏四娘为救离王受了伤,这让她出些什么意外都不可能了,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郭公公在一旁说道:“皇上,这男女之事也没什么,未得到的都是好,得到了也就那么回事儿,为什么说‘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呢!”

    湛武帝啼笑道:“你倒是精通!”

    本来太监精通男女之事就很可笑!

    郭公公见皇上笑了,自己也跟着笑,说道:“奴才这是旁观者清!”他说罢,身子一躬,请道:“皇上,还有两个时辰就要上朝了,您还是歇下吧!”

    湛武帝点点头,站起身往寑殿走去,刚走两步,他又停下,侧头说道:“明日下了早朝,让离王来见朕!”

    “是!”

    第二天,封玄离早早的便候在御书房里,湛武帝走进门看他已经恢复往日的气宇轩昴,但是细看,却能发现眼底的一丝疲惫,湛武帝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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