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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节

沧狼行-第6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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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何师兄你却是除了本门的剑法外,还在偷练其他门派的武功。他可是亲眼见到了的。”

“这话一出,所有围观的师弟师妹们全部炸了。虽然我们苍派并不反对和限制带艺上山的事情,但是入派之后不得练别派武功。这是铁律,违者一律要废了武功,逐出师门的,陆大为的话太狠了,这分明是要把何师古置于死地啊。”

李沧行叹道:“虽说是为情生恨,但毕竟是同门师兄弟,这样不留后路,实在是太狠了,这陆大为,虽然沉默寡言,但一出口就是要人命啊!”

白所成笑道:“可不是么。陆大为这话一出,何师古也是勃然变色,矢口否认自己曾偷练别派武功,说陆大为完全是血口喷人,两人就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对骂起来,后来还是师父开口,让他们两人各凭本领,公平正式地较量一场。”

李沧行笑道:“我要是他们两个,最多也就用出五六层的天南剑法,这样还可以解释是自己平时里偷偷加练的,虽然有欺瞒师父之嫌,但是毕竟不算大过。白前辈,你所说的他们两个使出了第七层的天南剑法,就是在这次比试切磋之中的事吗?”

白所成了头:“不错,这二人一开始如你所说,使的都是本门的剑法和武功,那天南剑法也都只使出了五层左右,打得你来我往,倒也是中规中矩,以前我也多次见过他们比试拆招,也都跟那天一样,看起来用尽了全力,出剑和躲闪都是只差毫厘,可是当我在之前看到了陆大为明明已经使出了云在青天这一招后,我就知道他们肯定又是跟以前一样,又在打假剑了,两个人也算是心照不宣,极有默契,这样打下去,还真能骗过我们的眼睛呢。”

李沧行了头:“那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让他们拿出了真正的实力?”

白所成叹了口气:“还是红颜祸水啊,纪师妹突然在陆师弟使了一招云开雾散之后,叫道,陆师弟你为什么不用云在青天呢,刚才使这一招,已经打倒何师弟了!这句话提醒了我们,师父也在一边说道,既然是同门比试,就应该拿出全部的实力,不得藏私,于是陆师弟咬了咬牙,剑法一变,尽是六层以上的天南剑法了,甚至还有一两招第七层的剑法,这一下打得何师弟措手不及,险象环生。”

李沧行笑道:“看起来还是陆大为的功力更高一些,何师古也只有练到五层天南剑法的实力吗?我想在这种情况下,他应该也不会再隐瞒武功了吧。”

白所成了头:“正是如此,何师古当时给陆大为逼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几次都差给刺中,而纪师妹则是不停地拍手叫好,大概是受了这个刺激,他一咬牙,也使出了第七层的剑法,一下子就形势扭转,跟陆大为打得有来有回,平分秋色了。”

李沧行长舒一口气:“我就说嘛,这家伙敢当众叫板,而且明知陆大为偷练到第七层的天南剑法,仍然出口叫破,显然他自己也差不多有同样的实力才行。后来怎么样了呢?就这样结束了?”

白所成摇了摇头:“没这么简单,二人的第七层天南剑法,都没有练多少,只有三四招而已,而且剑法的变化还很不熟练,我和师父一眼就看出,他们两个也只不过是刚刚突破了第六层,进展到第七层而已,当时师父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是他们年纪还是尚轻,内力不足,这剑法的精妙之处不能完全体会,但是很奇怪的一是,他们用来催动这剑法的内力,却看起来并不象我们苍派本身的玄天真气,而是别派的内功。”

“我当时听到之后心中一动,特意留意了二人的动作,发现他们所使的剑法和步法虽然是我们苍派的独门招式,但是所用的内力运行,尤其是剑上附着的剑波,还真的跟我们苍派的玄天真气大相径庭。”

“就在这时,何师古使出了一招凤凰头,陆大为本能地想用彩云南飞这一招对抗,可是何师古的剑法这时候忽然一变,剑走偏锋,用了一招我们从没见过的招式,先是一弹陆大为的剑身,然后长剑忽然一招反转,凌空抛起,左手接剑,一剑刺出,就在陆大为的腿上留了一条血痕!”

“本来这种师兄弟的切磋,一般是用木剑的,可是他们二人的比试,师父却有意让他们用真剑,开始我不明白用意,现在算是清楚了,用木剑无法用内力驱动,而只有用真剑的时候,才可以看出他们内功的运行,那何师古久战不下,情急之下就弃了天南剑法,使出这别派武功来,果然一击得手。”

“可那陆大为也不是善茬,按说被刺一剑,已经是败了,师兄弟之间到为止,更何况他已经受伤了,可是他却断喝一声,使出一些我从没见过的剑法来,阴森诡异,招招致命,绝不是我们苍派的武功。”(未完待续。。)

第八百二十二回 红颜祸水

白所成越说越激动,双眼放光,仿佛当时的情景又在眼前浮现:“何师古也不甘示弱,同样使了另一套剑法,狠辣凶险,中间还夹杂着不少刀,棍,枪的招式,极为精妙,却又给他融于剑式之中,这明显不是一个二十岁少年能学到的,一定都是通过祖传或者家传的武功,才能习得如此高深的技能。”

李沧行本想插话,但看到白所成说得如此激动,也收住了嘴,静静地听他说下去:“当时所有在场的师兄弟和师门的长辈们,全都看得目瞪口呆,就连我师父,也是阴沉着脸,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二人越打越快,武功也使得是五花八门,各门各派的招式都有,一直就这样打了六七百招,师父才沉声叫他们停下来,若非如此,还不知道他们要打多久呢。”

李沧行听到白所成说完后,才叹了口气:“这两个家伙也真是的,为了在女人面前争面子,逞一时之快,把自己的老底子全给暴露了,不过我也真是佩服他们两个,才二十岁就学到了这么多门派的绝学,也不知道平时是在哪里练的。”

白所成微微一笑:“当时师父也是这样问他们的,说他们这样带艺入我点苍派,是何居心,那何师古倒也直率,说他就是想寻遍天下的名师大派,追求武道的极致,而陆大为也说他自幼好剑,想要进入点苍派学得天南剑法,至于以前的功夫,也是大师所传。不敢忘却,但知道点苍派不允许练习他门武功的规定。所以都只是在私下里练功。”

“当时师父曾经和几个师叔回去商量了一下,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商量要不要废掉这二人的武功。赶出师门,两个师叔坚持要按门派的规矩办事,可是师父却感叹这二人一身武功学来不易,念在他们在门派里并没有对门派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还是决定网开一面,放他们离开点苍派了。”

李沧行皱了皱眉头:“难道你们点苍派的天南剑法,也就这样让他们学了去了?就不怕他们以后把这天南剑法到处乱传?”

白所成摇了摇头:“那是祖师爷传下来的规矩了,这天南剑法乃是能者得之,并不是说只能限于我们点苍派中人的。就好比我,也已经尽得天南剑法的真传,可是后来也出师离开了门派,我们点苍派靠了这个办法吸收了大量带艺投师,武艺高强的人,也因此而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后来魔教正是用了这个办法,趁机渗透了一些奸细进来。才害得我们点苍派被灭,想来这教训太过惨痛,也许当年不让陆大为和何师古二人就这么离开,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了。”

李沧行叹了口气:“这些事情谁又能料得到呢!白前辈。后来这二人就没有任何消息了吗?那个纪师妹为何又离开了门派?”

白所成勾了勾嘴角,说道:“纪师妹自从这两人离开之后,就一直茶饭不思。象失了魂似的,看起来她早就对这二人有好感了。所以二人离开之后不到半年,纪师妹也通过了师门的检验后。出师离山了。后来的几年,我下山时也遍访这三位师弟师妹的下落,却是没有半点消息。按说点苍派弟子出师之后,大多数是在云南贵州一带的道上开枝散叶,或是押镖护院,成为有名的武师,但他们三个的武功在门派中都算佼佼者,却没有任何消息,想来可能是去了中原,不在天南了。”

李沧行摇了摇头:“我觉得那陆大为和何师古二人绝不是等闲之辈,二十岁的年纪就能学到如此精深的武功,而且他们的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从他们这样进入点苍派后,学到了上乘的天南剑法又离开的情况看,即使到了中原,也会进入名门大派,去学习这些剑术武功,可是不知他们为什么从此就销声匿迹,再也听不到任何消息。”

白所成微微一笑:“也许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他们用的本来就是假名吧,去了中原后,也许他们就加入了某个名门大派,甚至接任掌门或者长老一类的要职,就此不再出现了呢。”

李沧行的心中突然一动,他猛地想到,陆炳好像以前跟自己提到过,他在少年时也曾经游学天下,遍访名师,练成了一身的武功,而那凤舞,正是陆炳跟一个心爱的同门师妹所生,后来那女子难产而死,所以陆炳自愧不能带此女子入陆家,不能给爱人一个名份,所以才会对凤舞格外地疼惜,加上陆炳的武功高绝,更是兼具各门各派之长,会不会这陆大为和何师古二人之中,就有一个是当年的陆炳呢?

李沧行的脑海里思绪如潮,他想到当年在锦衣卫时,曾经亲眼见到陆炳与那魔教副教主东方狂交手,当时陆炳使的剑法中,各派的都有,从武当到峨眉再到华山,其中有几招精妙的剑法,让自己记忆犹新,却是搜遍脑海,却不知是何门何派所用,刚才和白所成这一番恶斗,有几招他觉得特别熟悉,却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这样一想,才突然意识到那几剑分明就是天南剑法中的厉害杀招。

李沧行的脑袋“嗡”地一下,几乎就要炸开,多年来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居然在这样的机缘巧合之下,渐渐地有了答案,没想到这次的天南之行,误打误撞之中,虽然没有查明那万蛊门主的下落,却是查到了陆炳当年学艺点苍派的事情,也算是桩意外之喜了。

李沧行想得出神,白所成看他不再说话,皱了皱眉头,说道:“李大侠,你可是想到了什么紧要之事?难道你见过陆大为和何师古二人?”

李沧行的思路被白所成拉了回来,他笑了笑,摇了摇头:“没有。他们的年龄都比我要大了二十岁左右,是我的师长一辈了。在中原我还没见过会使天南剑法的人呢,要不然今天也不会和白前辈打这么久。就是想看看这精妙的剑法呢。”

白所成点了点头,说道:“那现在怎么办?我现在要回去找王爷复命吗?还是你我继续分头寻找那个神秘的山中老人?这回王爷给我的任务就是跟踪你的同时,尽量找到山中老人的下落,看起来他对那人的兴趣,可比万蛊门主大。”

李沧行微微一笑,看着白所成,问道:“对了,白护卫,我想问问你现在的立场。你是沐王府的护卫,可你们白家又是锦衣卫多年前就安插在沐王府的眼线了,就你个人来说,是忠于沐王爷呢,还是忠于锦衣卫?”

白所成叹了口气:“不瞒你说,我之所以年幼的时候就以习剑为名,加入点苍派,就是因为不想继续这个锦衣卫眼线的使命了,在我刚懂事的时候。就被父亲告知了我们家族的使命,一代又一代,都要去监视自己名义上的主人。我们白家历代的家主,都是和沐王府的少王爷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习武,早就产生了感情,情同手足。可是另一方面又得把这个兄弟的一切情报向锦衣卫汇报,李大侠。你知道这其中的煎熬与痛苦吗?”

李沧行点了点头:“我能想象得到,因为我也曾经卧底各派多年。心中确实极为矛盾,只是白前辈当年居然选择离家学艺,到点苍派去躲避这个宿命,也着实让我想不到。只是您既然选择了离家出走,而且在点苍派过得也不错,后来为何又要回到白家,继续担任这个以护卫为名的密探呢?”

白所成的眼神变得黯淡起来:“宿命宿命,就是人无法逃避的命运,我在点苍派做到了传剑长老之后,本来师父也跟我提及,下任掌门会由我接任,我在家有个弟弟,本来跟父亲早就约定好,以后由他来接任白家的家主,而我则选择自己想要过的生活,可是天不遂人愿,我弟弟得了怪病早逝,父亲也因此而一病不起,所以白家后继无人,不得已只能让我离开点苍派,回归白家。”

李沧行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前辈还真是命运坎坷啊。对了,前辈为锦衣卫效力这么多年,又是如何与锦衣卫接头,传递情报的?”

白所成的眉头微微一皱:“李大侠,虽然你持有锦衣卫总指挥使的金牌,但并不代表我要把这些接头的方式告诉你,这涉及我们白家和锦衣卫云南分部上百人的性命,恕难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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