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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9节

沧狼行-第1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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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响起一阵哭声,却是澄光道长所发:“师兄,你醒醒啊,你快醒醒啊!”

徐林宗厉啸一声,越过人群,飞向了小院,耿少南也几乎是同时奔了出去,徐林宗的身形如电,撞开小院那两扇虚掩着的门,直冲入内,而耿少南也是抢在大门磕上之前,也冲了进去,眼前的一幕让二人目瞪口呆,生生地钉在了原地。

只见紫光道长双眼圆睁,手中的三清长剑无力地垂下,而澄光道人的兵刃三清长清,则是倒插在他的胸口,他的嘴唇都已经咬破了血,黑血不断地流出,而肩上也有一道深深的五爪爪印,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锁骨,这位天下剑法第一的武当掌门,竟然就这样气绝身亡了!

而澄光道长则是抱着紫光道长的尸体,不停地摇晃着,痛哭失声,他的身上也是血迹斑斑,多处撕烂,一道道的爪痕清晰可见,显然也是经历了恶战,他一边哭,一边摇着头:“师兄,你醒醒啊,都是师弟无能,害了你啊,若不是你要保护我,又怎么,又怎么会被那魔女所害!”

黑石道长这时候也已经冲了进来,一看到这情形,大叫一声:“掌门师兄!”他整个人都飞扑了过来,跪到了紫光道长的尸体前,痛哭流涕,身后的武当弟子们全都跪在了小院里,捶胸顿足,哭声一片。

徐林宗木然地站在了原地,他还不敢接受这个事实,眼泪不停地从两只眼角处流下,他的嘴唇哆嗦着,喃喃地说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不会是真的!”

耿少南突然跳了过来,冲到徐林宗的面前,狠狠地一巴掌砸在了他的脸上,他那张俊俏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血淋淋的手掌印,何娥华惊呼一声,连忙冲了上来,死死地拉住了耿少南的右手,哭叫道:“大师兄,别这样,你不要这样!”

耿少南只觉得胸中的火山都在喷发,他一把揪住了徐林宗的衣领,几乎与他脸贴着脸,厉声大吼道:“你高兴了吗,你满意了吗?你把妖女弄上山,害死这么多师弟不说,现在你连你师父都害死了,为了你的爱情,为了你能用生命去保护的这个女人,你亲手毁了武当,徐林宗!你不是人!”

徐林宗突然吼叫起来,声音如苍狼怒嚎,透出无尽的愤怒与悔恨,他大叫道:“师父,师父,都是弟子害了你,我,我不是人,都是我的错!”

他说着,一把推开耿少南,猛地一拔剑,剑光森寒,就要向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耿少南飞起一脚,一下子踢在了徐林宗的右腕之上,太极剑脱手飞出,直钉到院中的一棵大松树上,直到没柄,耿少南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以为你一死事情就了解了吗?你死了掌门师伯和这么多师兄弟就能活过来了吗?徐林宗,在你为你师父报完仇之前,你没资格死!”

他说着,重重地一甩手,把一直拉着他右手的何娥华摔得跌出了好几步,差点摔倒,黑石道长连忙跳了起来,扶住了自己的女儿,他瞪着耿少南,厉声道:“耿少南,你疯了吗?”

耿少南的双眼中都要流出血来了,从小到大,武当和小师妹就是他的家,他唯一的世界,眼看着掌门师伯和这么多师弟们惨死,自己却无能为力,他的心就象是被刀割一样地痛苦,他大声吼道:“疯就疯吧,我就是这条命不要了,也要找魔女报仇,他跟掌门师伯力拼,刚才一定也是受伤而逃,我,我现在就去杀了她!”

他说着,抄起一把长剑,飞身而起,向着那屈彩凤逃离的方向要奔去,刚刚跃上了屋顶,只觉得头重脚轻,眼冒金星,他一张嘴,一口鲜血从喉头喷出,洒在了屋顶之上,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耿少南两眼一黑,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了。

当耿少南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辛培华坐在他的床前,面色憔悴,小师弟的眼睛一片红肿,里面尽是血丝,而身上则穿着麻布重孝,头带白巾,他的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而一只药碗则端在他的手上,一见耿少南醒了过来,他连忙说道:“大师兄,你醒了呀。”

耿少南环视四周,确认了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小屋之内,他的浑身上下,一片清凉,又透着一阵阵的酸麻劲,他知道,那是膏药的作用,当他第一眼看到小师弟的一身重孝服时,他就知道,那天晚上可怕的经历,不是一个恶梦,而是真实,他的眼中流下两行泪水,喃喃地说道:“妖女抓到了吗?”

辛培华面露惭色,把药碗放在了一边的小桌上,叹了口气:“对不起,大师兄,师弟无能,没有抓住屈彩凤,反而被她擒住以为人质,要不然,她也不会逃走了。”

耿少南的心中一动,勉强想要起身,连忙被辛培华按下:“大师兄,你的伤很重,别起来,有什么事情,你出声问就可以了。”

耿少南咬了咬牙,双目炯炯:“你们追上妖女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千七百五十六回 魔女脱逃

辛培华点了点头:“你晕过去以后,黑石师伯下令几个师弟把你和澄光师叔送回了各自的房屋,你们两个几乎是当晚仅有的两个从魔女手下活过来的人了,哦,对,还有小师姐也是,但她没受什么伤,而且坚持要和徐师兄一起行动,手刃魔女,所以我们分了两组,一组是我和黑石师伯带队,另一组是徐师兄和何师姐带队,在整个后山搜索,找了一晚上,天明的时候,我在后山的枫溪边看到了妖女。/》

耿少南咬牙切齿地说道:“妖女虽然害了紫光师伯和这么多师弟,但她恐怕是因为什么十五月圆,狂性大发,功力也能倍增,过了一晚上,她应该不行了,而且紫光师伯肯定也伤她不轻。你们这么多人,难道拿不住她吗?“

辛培华惭愧地低下了头:“都怪我,一看到妖女,眼睛都红了,她当时趴在河岸边,一动不动,我以为她是受伤昏迷,没有刺她,想点她的穴道把她生擒,押回武当,当众处死以祭奠师伯和师弟们,可没想到这妖女诡计多端,竟然诈死,看我接近时一下子跳了起来,她虽然受伤,但动作还是很快,我一时反应不及,反而给她制住了。“

耿少南恨恨地一拍床板:“太可惜了,小师弟,你平时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她趴到地上你就能掉以轻心,能大意了?起码也要先用网和铁索把她给制住啊。”

辛培华的眼中泪光闪闪:“对不起,大师兄,都是我一时糊涂,才落入妖女之手,她捉住我后,问我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我气不打一处来,就说她杀了我们武当这么多人,连紫光师伯都死在她手里,她居然还有脸问。我还问她跟我们武当什么仇什么怨,要这样害我们!”

耿少南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脖子上的伤,就是给她抓的吗?这妖女如此凶残狠毒,怎么会放过你一命?”

辛培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落入她手之后,很快黑石师伯就要赶过来了,我一听师伯他们要来,也顾不得自己的死活,放声大叫说妖女就在这里,结果妖女慌了,先是抓伤了我的脖子,然后又把我打晕了,当我醒来的时候,黑石师伯说妖女逃走了,她这阵子一直在我们武当,熟悉地形,那些后山的机会陷阱她全都知道,唉,真是太可惜了。”

耿少南长叹一声,颓然地瘫在了床上,喃喃地说道:“连大仇都没有报,实在是遗憾,小师弟,现在武当上下情况怎么样了?”

辛培华的眼角垂泪,缓缓地说道:“那天晚上,我们武当被妖女杀了一百三十七名弟子,包括紫光掌门在内,你和澄光师叔受了重伤,澄光师叔中了妖女三爪两剑,伤得很重,昨天才脱离危险,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只要调养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复元。”

耿少南的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师父能活下来,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现在我看你们全身孝服,是要给掌门师伯出殡吗?”

辛培华点了点头:“大师兄,你这次晕了八天了,掌门师伯的头七已过,昨天就出了殡了,现在按规矩,由黑石师伯代为接掌武当,但是师伯已经在葬礼上下了令,说这个位置他只是代掌,不管哪位武当弟子,只要能杀了屈彩凤,为紫光师伯报仇,那就能正式接掌武当。”

耿少南咬了咬牙,双眼一红:“这是自然,我武当立派几百年,掌门真人给人打上门来害死,这还是第一次,此仇不报,我们武当也无法再在江湖上立足了,只恨我现在身上的伤势没有复元,不然我恨不得现在就下床去,下山追杀妖女,就算不敌身死,也算是对得起武当了。”

辛培华叹了口气:“大师兄,你先好好养伤吧,武当出了这么大的事,师弟们现在都指望着你呢,徐师兄这回引祸上山,现在师弟们都对他很有意见,只怕将来的武当,是需要你来执掌了。”

耿少南摇了摇头,冷冷地说道:“我现在根本不关心这些事情,屈彩凤这次杀了我们武当这么多人,我只想亲手报仇,至于以后谁来执掌武当,那不是我想管的事,对了,徐师弟有没有说,他和那妖女出了什么事,会把妖女刺激成这样?”

辛培华勾了勾嘴角,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之色:“黑石师伯回来后就质问了徐师兄,他说是他向掌门师伯请求让他和屈彩凤在一起,结果师伯不同意,然后那妖女又说,她要回去守卫巫山派,以防陆炳的攻击。”

“徐师兄为妖女求情,想要师伯出面,如今正道各派助巫山派,结果师伯愤怒地拒绝了,他说当年林凤仙建派,屠杀了很多正道的俗家弟子,若不是有太祖锦囊在手,朝廷严令不许攻击巫山派,只怕各派早就复仇了,这次巫山派是自已惹祸上身,设伏攻杀陆炳金不换的计策,也是屈彩凤出的,结果害得武当如此惨重损失,巫山派没有派一兵一卒支援,现在却要武当保护她们,天下没这个道理。”

“那屈彩凤自知理亏,于是就问徐师兄跟不跟她走,徐师兄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那妖女就负气而走,估计她路上越想越气,于是就回来疯狂报复。”

耿少南的钢牙咬得格格作响,恨声道:“想必就是这样了。妖女,我耿少南与你不共戴天!”

澄光道长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少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锦衣卫陆炳已经正式召集人马,开始攻击巫山派了,妖女的灭门之祸,就在眼前!”

耿少南的脸色一变,惊喜地看向了门口,只见澄光道长也是一身麻衣孝服,倚门而立,他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可是神色却是坚毅异常,缓缓地说道:“妖女在攻打武当的同时,还派了手下孟彩珠刺杀了瑞王,现在皇上震怒,调动湖广兵马,由陆炳指挥,强攻巫山派,巫山派全体妖贼,都要给紫光师兄陪葬!”

第一千七百五十七回 大难临头各自飞

巫山派总舵之内,一派慌乱的景象,四大堂主的身后各自聚焦了几百名手下,而白玉燕,孟彩珠,钱雁秋和张寒霜这四名堂主,则激动地在手舞足蹈,不停地比划着,四个人的声音一个赛一个地高,尽管都是妙龄美少女,但一个个因为激烈的争吵而面红脖子粗,让她们不免失色不少。

秋云堂堂主钱雁秋大声说道:“为什么要拦着我们走?当初我们加入巫山派,只是因为老寨主威震天下,所向无敌,可以保护我们,但是现在呢?少主太年轻,太嫩了,对内不能震服各分寨,对外又得罪了锦衣卫和东厂,现在她人都不见了,却要白堂主你在这里假扮她,就象当初她假扮老寨主一样,哼,难道我们巫山派,就靠这种谎言和欺骗,来留住人吗?”

孟彩珠的柳眉倒竖,厉声道:“钱雁秋,这不是你可以临阵脱逃的借口,我们进巫山派的时候都发过誓,要永远忠于巫山派,不能背叛,你现在大敌当前,却要逃跑,这还是遵守你当年自己的誓言吗?”

钱雁秋冷冷地说道:“少主自己背叛了我们巫山派,她先是爱上武当弟子,然后隐瞒老寨主的死讯,欺骗全寨,接着又为了区区五十万两银子得罪东厂和锦衣卫,这回更是与武当联手,想要消灭锦衣卫和东厂,现在傻眼了吧,锦衣卫陆炳没死,带了大军来攻击我们,而她自己因爱生恨,居然杀了武当这么多弟子,连紫光道人都死在她手下,现在她人影都不见,八成是重伤后躲起来了,她自己得罪了全天下,却要我们在这里为她的罪行承担责任,到底是谁背叛了巫山?”

白玉燕的眉头一皱:“少主这样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请你们相信我,她的一举一动,绝不是为了个人利益,而是为了我们巫山派,不然当初陆炳来逼我们巫山派与他们联手的时候,少主完全可以跟徐林宗一走了之,何至于此呢?”

冬霜堂堂主张寒霜,是一个近约三十,圆脸大眼的女子,她在四大堂主中年纪最长,也最沉稳,她叹了口气,说道:“白堂主,你说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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