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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再拾下堂夫-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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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因为她还在生气,还不知道韩婆子的所作所为。
  就这样乔书杰一边观察着,一边自我安慰着,渐渐地他有些失望了,因为他发现现在的点儿真的变了。乔书杰不能忍了,他决定找点儿好好谈谈。
  两口子谈事情最好的时间范围莫过于晚饭后喝茶的时间,因为这个时候的人最慵懒,且又累了一天势必没有那么多发火的气力,乔书杰于是就选定这个时间与点儿谈。
  
  “点儿,咱们谈一谈好吗?”乔书杰怕点儿发飙,先支走了,又确定他们离得都远这才直截了当地说了开场白。
  “谈吧!”点儿着实也很配合,摆出一副你谈就谈的架式。
  如此乔书杰倒不知道该怎么接着往下说了,他张了张嘴始终还是觉得直接跟点儿说韩婆子挑唆的事不好,最后只是问了点儿一句:“我今天晚上可以回房吗?”
  点儿瞥了他一眼,没有作声。
  乔书杰很自信地就当点儿是默认了,忙就又说:“你应了真是太好了!你是不知道书房的榻又短又窄,还硌人!”
  “二爷不是想跟我说这个吧?”点儿还是用瞥的眼神看着乔书杰,语气傲慢之极!
  “呃……”乔书杰顿时噎住了,好一会儿才干笑着说:“别的哪有这个重要,自然是放在后头的!”
  “哼,戏园子里唱大戏,总是把最好的戏放在最后头!二爷这话有些言不由衷吧?”点儿继续戳着乔书杰自己吐出来的泡泡,就是不让他蒙混过关。
  
  见点儿主动跟自己说话了乔书杰也不为这打击而受打击,依旧笑得很开心,说:“是有那么点儿事要跟你商量商量。”
  “总算到了正头儿上了,二爷,说吧。”点儿语气还是淡淡的,而且还带着话刺儿。
  乔书杰大着胆子挪到点儿的跟前,试着说:“咱能不能把那气儿消了?就当他们两个不存在,行不?”
  点儿这一次笑了,只不过笑得有些让人发毛:“呵呵……,二爷这恐怕不好吧。”
  “如何不好?”乔书杰大感势头不对,顿时头皮发麻。
  点儿看了看乔书杰坐榻上站起来走到对面的圈椅上靠着,一边拿着团扇扇风,一边淡淡地说:“一个是太太千挑万选选出来的,一个是你从大老远的地方接来的,就干晾着总是不好吧,恐且这二人都是太太亲自做了交待的!”
  这一下子乔书杰算是明白了,点儿拒绝了自己的白旗,不阴不阳的话让他心头老大的不舒服,顿时联想到韩婆子的所作所为都是点儿授意的,他对点儿有些失望了。
  “二奶奶说得也是。”看着点儿做作的笑脸乔书杰心里冰冷,生平第一次如此称呼点儿。
  
  听着从乔书杰嘴里蹦出来的“二奶奶”点儿心咯噔、咯噔地两下,随即一股寒意袭了上来,点儿顿觉无力,靠在圈椅上对乔书杰说:“天热得很,二爷慢慢歇着,我出去纳纳凉!”说着也不等乔书杰说话便走了出去,但却在房檐处转了一圈就入了书房,从书房的小门重新回到了寝房。
  也不知道是因为天太热,还是因为别的原因,短短的一小段儿的路点儿就出了一身的汗,待进了寝房外衣都浸出汗来了,点儿本想解下它再换个里衣,但却一丝力气也没有,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床上。本以为会晕厥,哪知灯火看得真切,床缦、锦被也看得明白,就是没有力气。
  烛火闪烁,淡黄色的床缦微动,点儿就在这样将一切都看得真真的情况下睡着了。
  乔书杰最终还是没有进寝房,虽然没有怎么睡着,但还是一晃就是一夜,鸡叫了,天明了,乔书杰按照二十多年养成的习惯起床、梳洗、读书。
  
  第二日清晨,点儿起来依旧与往常一样,视乔书杰为摆设,不言不语不说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虽然昨夜的谈话结果并不理想,但乔书杰还是对头天晚上没有回房的事做了解释:“昨天看书看睡着了。”
  “……”回应乔书杰的是杯碗磕碰之声,点儿鼻子里都没有哼哼一声。
  “我吃饱了!”乔书杰这下子是真的生气了,将刚刨了两口的粥碗往桌子上一扔,说道:“给我找件衣服,我要出门!”
  “……”点儿还是没有作声,只是用筷子点了点碗沿,敲击出声音。
  听着点儿敲击出的声音,香儿与薰姐儿立马明白过来,忙应道:“好嘞,二爷想穿什么样的?”
  “你现在连给我找件衣裳也不愿意了?”乔书杰没有理两个丫头,只问点儿。
  点儿这下有反应了,不过只是抬起头瞥了乔书杰一眼,然后继续刨饭,趁着那饭还没有入口的时候说:“穿那件天晴蓝的吧,今天天热!”
  “唉!”香儿虽是应了却没有动声,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去扯点儿的衣服!
  “你丫头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点儿猛地将碗筷往桌上一拍,转头将香儿一瞪!
  点儿猛地恶语相向吓着了两个丫头,也将乔书杰吓了一跳,他呆呆地看着点儿,说:“不用了!”说完甩袖子就出了门!
  
  “二爷,您要去哪里?”乔书杰一到花圃就被墨童迎面撞上,二个都是一个踉跄险险地让过。
  乔书杰定定地看了墨童一眼,问道:“你这急忙忙地去哪里呢?”
  墨童笑着答:“去找你呢!”
  这个墨童已是好久没有这般笑着与自己说话了,心里头倒是喜的,问道:“找我何事?”
  “哦,那个张大爷妥人给你带话,说是今天天好,请你去郊游呢!”墨童笑着回答道。
  乔书杰心头一诧,心道不亏是好友真的是有几分心有灵犀,知道自己烦就来约自己了,满心满喜地应着就往外走,走得热了随手一捞却捞了一个空,低头一瞧腰间空空的。乔书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负气出来的,身上着的是居家的常服,扇子与钱袋一样没拿,摇了摇头,心道自己真的是被点儿气糊涂了。
  “那带信儿的人走了没有?你去看看,要是没有走就让他回去回一声我一会儿就到,要是走了你就去找张大爷,就说我过一会儿就来!”乔书杰打算回去换身衣裳,随即又想到是坐车去还是骑马去,便又问墨童:“张大爷的人可有说他们是骑马还是坐车?”
  
  墨童打量了一下乔书杰的周身上下,笑着说:“来人说是要去西郊的山上玩,坐车不便,骑马去!”
  “好!”乔书杰拍手叫道,忙支墨童快去。
  墨童得令,一溜烟儿地跑去,待他跑得没影儿了乔书杰这才急急地往回走。
  等乔书杰换好衣服,拿了钱带出门已经过了两刻钟了,到了二门见墨童还在,便问:“给张大爷带信了吗?”
  墨童笑着答:“张大爷使来的人说,张大爷他们原打算从咱们家前头地的,让二爷不要再多劳动了,到了咱们家门口再叫您!”
  听得友人如此体贴乔书杰满是高兴,嘴里却说:“那怎么可以,这样,你把马备好牵到外头去,我去外头等!”
  “好!”墨童顺溜儿地答着就去备马了!
  
  乔书杰到了门房坐下不久张武等人就骑着马过来了,墨童连忙把马牵过来扶着乔书杰上马,然后自己也爬上一匹瘦马跟了上去。
  “今天怎么想着来找我玩耍?”乔书杰坐在马背上,笑着着众人。
  张武瞥了一眼乔书杰,笑着道:“找你出来请我们吃酒呗!”
  听得张武说乔书杰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了,露出了苦笑之色,说:“大哥就莫要逗我玩笑了!”
  “怎的?你还不愿意?”黎山垢在他们中间最小,说话本就随便惯了,见乔书杰这样副表情便有意地想要逗逗他,“三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么大的事儿不用咱们说你自己也该主动才是,哪里大哥都提出来了你还要躲的理?”
  “就是,原说是该把小嫂子带出来让我们瞧瞧的!”被人称为散财童子的游梦达也开始说话了。
  “别提这事,提起这事我就没有精神了,兄弟们看咱们难得一聚的份上就让我今天玩个自在吧,别提那些糟心的事!”乔书杰见大家起了哄,连连告饶。
  
  众人岂可能饶过他,一人一句又哄抬了起来,说狠话的永远是游梦达:“怎么回事?谁不知道乔二爷娶了昔日广寒楼的‘月宫仙子’,那是多美的事儿,怎么就成了糟心的事呢?”
  游梦达一说众人哈哈大笑,随即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白面大虫”包延接口问道:“莫不是你小子没有那个本事让美人舒坦吧?”
  这下子一行人便是哄堂大笑了,笑得乔书杰连连苦笑,他摆手说道:“不说这事,不说这事!”
  “不行!”张武一口拒绝道,“如此大事岂能不说!就算不说,那酒也得请吧!”
  见众人起哄没完乔书杰索性说了一句:“你们谁要喜欢只管把人领去就是,领到家里去爱咋看咋看,如何?”
  “你小子不会说的是真的吧?那么样的一个美人儿,你舍得?”张武根本就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要真是你领去了,我直给你磕三个响头!请你喝二十年酿的‘女儿红’,如何?”乔书杰眼睛一瞪,认了真了!
  见乔书杰认了真张武讪讪地一笑,不言语了,开玩笑,自己要真是把那个“月宫仙子”柳荷叶领回家,他老婆非得铰了自己的小兄弟不可,这笑说说就得了!
  张武讪笑着收口,游梦达倒欺了上来,问:“你说的是真的是假的?”
  “不信咱现在就去领?”乔书杰转头非常认真地对游梦达说。
  
  游梦达也是有娇妻如虎的,他跟张武一样,这种事是不敢做的,但是他却没有像张武把头撇开,把话题扯开,而是哈哈一笑,大方地说道:“我嘛,就算了,不过咱们五弟可现在耍着单呢,要不,让他领回去!”
  这下子张武也找回感觉了,忙一口接了过去,笑道:“对喽,老五说过要找一个绝色的,那‘月宫仙子’虽说不得倾国倾城,倒也算得上是绝色的美人儿!配得上咱们五弟!”
  看着众人将火线引到了自己身上,黎山垢不慌不忙地接道:“我是没有什么意见,就怕三哥不愿意啊!人说朋友妻不可嬉,嬉都不可哪还敢横刀夺爱!”
  乔书杰现在巴不得有人把柳荷叶接走,也不管他们说得是真的还是起哄了,忙急急地说:“没有什么不愿意的,我是愿意得很!再说,她也不是我什么爱啊!我与她的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众人皆点头,表示确实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见大伙认可了乔书杰冲着黎山垢嘿嘿一笑,说:“老五,怎么样?咱回的时候就去领人?”
  黎山垢眯着眼将乔书杰看了又看,笑问道:“不正常啊!三哥,在咱们哥们儿的印象里你不想这么无情这人啊!这急急地要把人推出去,到底为何?莫不是那柳荷叶有什么毛病吧?”
  “谁知道她有没有毛病,我反正没有碰她!”乔书杰翻了一个白眼答道。
  “怯!”众人皆对他的这番表白嗤之以鼻。
  听这一声乔书杰已经不对这事抱什么希望了,只是翻着白眼说:“信不信由你们!要是实在不信,你们只管拉去试一试便知!”
  一个男人说自己房里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其余的事也不需要再说了,众人不信也得信。
  
  这一下子大伙都没有了声响,尤其是张武知道一些内情更失了调侃之意,策马来到乔书杰的跟前,说:“你既是对她无意,为何又要带她回府呢?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此生最大的愿意便是与弟妹策马游缰累了,找一个山水秀丽的地方住下,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
  面对张武的问题乔书杰低叹了一声,摇了摇头说:“刚才也只不过是玩笑,若真是把人领走了,恐怕我的烦恼也更多了,家里头更加的不能安宁!”
  “这是为何?”张武觉得乔书杰语调不对,忙问。
  “大哥,你也不外人,跟你说说也无妨。”前面有一个河滩,乔书杰翻身下马,扔掉了缰绳信手徒步到了河滩边,掬了一把溪水洗了洗手,就着河边的石头坐下,待张武也在自己身边坐下时才说:“我的性子你们是知道的,最不喜欢就是这些闹腾。可是我娘……,唉,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样的,非得往我屋里塞人!原来那个鸳哥儿你也是知道,用那种方法塞给我,后来见不待见她便为难你弟妹。这次就算没有柳荷叶的事,她也要另找她人进来。”
  
  “令堂的事你不说我也不好议,其实这城中早有传言,说令堂有一两好癖,一是收刮媳妇的钱财,二是给自己儿子做媒!市井之言,甚至是不堪哪!”张武说即此就摇起了头,叹道:“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当年我父母也是这般行为,只不过我比你有幸的是我从家里逃出来了,而你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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