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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龙月翔舞(穿)-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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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熙幻开始觉得师傅让他拜访天一大师是件美妙的事情,多留在镇国寺几天或许是很好的决定。 
第 52 章 
虞熙幻正欲进屋,天一便站到他身后缓缓却威严的开口:“虞施主怎么到这来了?施主喜欢这间厢房,才驻足于此?那老衲让翔月把地方给施主让出来,本来俗家弟子不应该住在厢房可翔月双目失明,生活不便老衲才特许他住与此地,不过施主是客,翔月理应让出!” 
虞熙幻知道天一话中暗藏的意思,优雅转身,一拱手答道:“天一大师严重了,在下对客房并无挑剔,只不过奇怪寺庙中竟有如此气质的人存在。在下还以为他与在下同是客,想结伴而游,不想是大师的弟子,在下对岐黄之术略知一二,不知能否帮上忙。” 
天一心中暗叹,该来的终要来,没了世人为只倾倒的外表内在的气质还是会吸引有心人。“施主自谦了,施主是梵施主的入室弟子,医术必定高明,对于出家人来说,是否能看到虚幻的事物并无区别。翔月确不是老衲弟子,不过与老衲有师徒之缘,便是老衲的弟子,也大有可能归依我佛。” 
“既然不是僧人,熙幻想征求翔月的意见看他是否愿意让在下替他医治,而且翔月的气质天一大师不会看不出佛门并不适合他,他的天地在更广阔的地方,而非一个镇国寺。” 虞熙幻不同意天一的说法,在他看来这个翔月做个僧人太屈才了,他不明白得道高僧为何如此自私。 
“世人皆以虚幻为追寻,不知一切终成空,施主如退一步也免去日后苦楚,梵施主一生为凡尘俗事所累,施主不可再步师傅后尘。”天一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劝说化解这段纠缠,毕竟虞熙幻佛学造诣颇高,如果虞熙幻能退一步,便可免去日后许多愁。 
“大师是得道高僧,怎会想到强求改变些?看来大师修行不过如此,家师选择与您不同的路就是错吗?您在镇国寺挽救几人,而家师在外挽救之人不会比您更少了!” 虞熙幻对于天一的劝告,很是不屑,在他看来出家是伪善、是逃避,而真正的真善是治国扶君。 
“施主既然如此认为,老衲也就不多言了,施主好字为之,百种苦痛自身酿,莫怪天意弄人。老衲告辞,施主请便。”天一摇头离开,要来的终归要来,世人终是逃不过一个情字! 
慕舞月隐约听到天一大师的说话声,虽然听不太清内容,却敢肯定天一大师在与人交谈。 
慕舞月抱起雪儿来到门外,想找寻天一,他一直忘了问雪儿到底是什么动物,为什么出生的方式如此奇怪。 
“天一大师,您在吗?” 慕舞月只能对着空气喊,试图根据天一的声音判断天一的位置。 
虞熙幻挂着笑容走到慕舞月面前,手指轻轻按在慕舞月手腕处,柔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他几乎忘了自己是要号脉的本意了。同时也怀疑起来,如此柔嫩的肌肤怎会属于一个面貌如此平凡的男子,而且翔月怀里那只长毛如雪的奇怪动物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物种。这个翔月带给他太多的疑问,太多的神秘感。 
慕舞月感到有人扣住他的手腕,心里一惊,他知道这是号脉的动作,但完全陌生的气息让他知道他并不认识此人。“你是谁,麻烦你放开,刚才跟天一说话的人就是你吧!我有事情问天一大师,麻烦你让开。” 
慕舞月不高兴的口气虞熙幻当然听出来了,才真正仔细的查看脉象,结果让虞熙幻吃惊,他要不是对自己的医术很有自信,恐怕都怀疑自己诊断错误。 
“别动,在下没有恶意,你的眼睛是强大的内力所伤,那强大的内力足够要了你性命,可是你体内的另有人输入救治的奇异内力,挽救了你的性命却不能挽救你的眼睛。最奇怪的还是你体内的毒,你并没有修炼武功,理应不会服用这种魔门的邪药,你到底是什么人?”虞熙幻惊奇的问,他觉得这个翔月的故事比任何人都曲折、离奇,毕竟一个人体内有这么多奇怪的东西还能不精神崩溃的人世间少有。 
“你是医生?不,应该是大夫,是天一大师要你来的吗?你很厉害,不过你不用费心了,与其劳心在一个没得救的人身上,不如去挽救那些有机会救活的病人。医者应该知道何时应该舍弃,别浪费时间了,离开吧,免得毁了你的明医之名。” 慕舞月知道一般的医生是无法洞察他的病情,此人说的如此准确应该是个了不起的医生。 
虞熙幻心中的惊奇继续扩大,能如此坦然面对、等待死亡的人太少了,何况还能理性的认识到无法救治这个事实,劝大夫去救治别人的,这个翔月身上到底藏了多少故事?“你的年纪看来比我还小,怎会有如此想法,我看过面对死亡哭泣、疯癫的人无数,你为何如此坦然的劝我去医治别人?” 
“死亡很可怕,人总要死的,因为不珍惜生命所以失去时才会有不舍,明白短暂的生命是最宝贵的东西。我也怕死亡,但疯狂的把自己的脆弱暴露出来,只能让关心、爱护你的人痛苦,何必把死亡的痛苦带给别人?痛苦是不需要与爱我的人与我爱的人分享的,再说,我与你非亲非顾,心中明白自己无救还纠缠你,有用吗?只是增添了无辜人的痛苦,一个医者面对无法挽救的脆弱生命是很回自责的,不只是不想临死还给别人痛苦。” 慕舞月说的很坦然,无法对熟悉的人开口,陌生日反而可以让他放心说出内心的想法,这就是心理医生存在的原由吧。因为不想让身边的人承担不应承担的折磨,宁愿选择陌生人倾吐心中的真实感受。 
“你真的很特别,如果有方法救你你接受吗?为了你爱的人活下去。”虞熙幻不知道为何知道翔月有爱的人的心无来由的绞痛,说出‘你爱的人’几乎无力呼吸的痛楚清晰的由心口处传开。 
“真的有吗?有的话你为什么要用如果?或者救我要牺牲些什么?如果要牺牲我不想牺牲的东西我宁愿不要,生存本来就是受罪,死亡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反而是活下来的人比较痛苦。死亡未必不是自私的人选择逃避的一种好方法,命中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强来的反而会带来比没得到更多的苦楚,不是境界高,只是惧怕受更多的痛苦。” 慕舞月觉得现在翔月只是一个普通的俗家僧人,没有权利的争夺,更不用怕成为东方无崖或花邀影的负担,而伪装自己。 
“真的不知道该说你坚强还是脆弱,你很特别,特别的是因为你是你,是你身体内的灵魂,吸引的人想保护你的脆弱。却忘了你的坚强,反而会折断你遨游天地间的翅膀,你似乎渴望自由,又为了什么放弃飞向天空的渴望。”虞熙幻很少坦然告诉别人自己真实的想法,对于眼前的翔月却理所当然的坦白一切。 
“也许吧,每个人都渴望自由,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顾两者皆可抛。但有时后人有甘心被生命、爱情桎梏。所以人生才有痛苦、欢乐,才有许多精彩,才有矛盾的生命,生命才有精彩波折。就如热水沏茶,有沉有浮才能散发出茶应有的芬芳,而冷水只能使茶无味失去品尝的价值。”慕舞月被阳光笼罩,如从天而降不染凡尘圣洁的冰雪仙子。 
53虞熙幻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从没想到一个男子可以如此吸引人,让人移不开眼,仿佛世界因有此人才存在,而失去他自己的世界就将崩塌。这样的人的存在是人类的福气还是灾难? 
“你可以放手了,天一大师既然离开了,我想休息了,不送。”没有宛转话语,简单的送客,免去了人们习惯的虚伪婉言,慕舞月觉得这样的语言才适合自己,至少适合此刻的自己。 
“在下打扰了,虞熙幻,从天一大师口中知道你叫翔月,名字与你的人一样的特别,告辞。”虞熙幻默默在心理加上一句‘明天我依然会出现’,潇洒转身离开。 
可惜他的潇洒动作慕舞月根本看不到,就是看到了,也不会去在意,一旦心中存在某个人,再吸引人的身影也会自动消失。 
慕舞月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心理的绞痛再次清晰。“无崖,你到底在做什么?天龙国也不重要了吗?翔月,何时才是可以放开你的月,何时才是可以飞翔的月?”思绪如潮水涌来,腹腔内那奇异的痛楚越来越清晰,口中也散发着血腥的味道。 
慕舞月头微倚在门框上,微微颤抖的睫毛隐射着痛楚的折磨,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握成圈,没有痛楚的呻吟,没有扭曲的面容,握拳的手关节泛着惨淡的白。雪儿似乎感触到慕舞月的痛楚,微热的舌头轻舐着手腕的肌肤,乌黑的眼珠透着哀伤的无奈。 
慕舞月靠在门匡上似乎是《天鹅湖》中垂死前的天鹅带着忧愁,又有着高雅,虽然痛楚理智尚存。慕舞月是那种无论爱的多深,也不会爱到疯狂爱到失去理智,到无路可走非退不可那刻他会退,即使再难退他也会逼自己离开。 
慕舞月手指流连在雪儿柔滑的皮毛间,雪儿似乎了解慕舞月的心情般,轻轻叫了两声,似乎在告诉它的主人,不要难过,它永远不会离开。 
“雪儿,你知道无崖在做什么吗?”慕舞月把眼神放向远方,虽然看不到,却可以感觉到温和的日光,笼罩着他带给他生命惊喜,同时宣告着即将日落的事实。 
雪儿蹭到慕舞月颈项间,头紧紧贴着慕舞月的皮肤,似乎要给予安慰样。春畔挤出的微笑,没有华丽的色彩,是落花飞尽的美,是美的另一个极端。 
有人写牡丹的气节在于百花都有枝头残败的一刻,而牡丹在花期旺盛的末期,便把柔韧的花瓣散向大地,没有人见到过牡丹花凋谢的凄凉。因为牡丹就算要死也要死美艳,死的让人来不及挽回。也许慕舞月的外表就是牡丹,是艳丽的花王,就算是死亡都要死的光鲜。 
夕阳的余辉带着橙黄的微熙散落凡尘,慕舞月嘴角的鲜血呈现着与夕阳般,美的让人心痛,美的让人无语,凄的让人无从叹息生命的娇嫩。 
也许一切终将过去,生命的余辉终将散尽最后的光芒,人生总有结局,万物总有繁衍,逝去的事物留下的足迹浅显的经不起浪花的洗刷。 
东方无崖跪在山门前以七日有余,石门仍是禁闭不开,干裂的嘴唇,涣散的目光,凌乱污浊的发丝,以看不出样子的衣服如破布一样挂在身上。谁能想象这样的形象属于一个帝王,属于一个刀剑架脖面不改色的男人,也属于心有天下的至尊。 
流辰冰远远看着被风雨折磨的缩了一圈的身影,曾经他以为东方无崖永远是个摸不清看不透、散发着帝王气质站在众人头上的神,此刻的落魄让人无法接受。流辰冰不知道为什么慕舞月一直没出现,不知道两个人为何要折磨自己,同时煎熬着对方。 
流辰冰看看地上放的碗快,已经被尘沙埋没的饭菜是他找到慕舞月后放下的,依次排开的饭碗昭示着东方无崖多少个日夜滴水未进,他不明白东方无崖到底要求什么。更不明白最器重东方无崖的师傅,为何不肯出关。 
流辰冰真不知道该说自己幸运,没爱慕舞月爱的如眼前落魄的帝王,也不如远方的邪魔。两个完全相反的人,相反的人中之龙,居然同时陷入一个情字中,而且陷的如此之深,如此甘心情愿放弃辛苦经营的一切。 
东方无崖几乎忘了自己跪了多久,他唯一深刻记忆的是黑夜中慕舞月忍痛吐出绝情之语的神情,是他一生中最痛苦的记忆,甚至超越了他为坐上王位的非人记忆带给他的痛楚。他很自私,自私到无法让临死的人快乐的死去,就算是慕舞月只折断翅膀悲伤的活着,他也愿意为此付出一切,活着才有希望,只有活着他才有希望能看到某天慕舞月长出新的翅膀,某天可以不被病痛折磨。 
东方无崖知道师傅不会同意使用禁忌的治法,但他别无选择,他不知道除了求师傅一试,他还有什么方法挽留慕舞月,不让他的爱逝去。 
意思渐渐离开东方无崖,摇晃的身体显示着极限的到来,来黑暗来临前,山洞中传来洪亮的声音:“你既然以是帝王,便不可再跪别人,你今日之行为,让为师自觉羞愧难当,对不起你母妃的临终托付。为了龙翔国的安宁,为师纵然毁去半生修行也再所不惜,定要断了你的念头。” 
“不,师傅,不!”丝心裂肺的低吼,摇晃的身体如剑样冲向石门,轰然一声巨响后,石门被镇为碎片。东方无崖浑身鲜血的冲入洞|穴,看到的是已经登极乐的师傅,东方无崖好恨为什么他没察觉到师傅已经归去多日。为了断他的念头居然自破血脉,让精气无法聚合,就此救慕舞月唯一的希望断送在他手中。 
对着仙逝的师傅,东方无崖心理充满了愧疚,但更充满了绝望,他的月儿真的无法救治了,他唯一的希望破灭的如此简单、快速。 
“啊!!!啊!!”两声震天吼声后,东方无崖带着悔恨陷入黑暗的深渊。 
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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