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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错过-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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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浴室,我把他放进浴缸里,热水的刺激使他猛的打了个寒战,随即放松下来,仰靠在浴缸沿上面。他的右手扶著墙上的扶手,左手自然的搭在左腿的残肢上,他长长的眼睫轻轻抖动著,似在享受,又似在忍受痛苦。 
隔著波光粼粼的池水,我小心翼翼的端详著他的身体。紧致光滑的肌肤上一根根的肋骨突了出来,半条右腿还能看出原有的纤细修长,那腿在池水浮力的作用下轻轻地上下荡著,显出一种慵懒的气息。圆圆的“左腿”却似乎在用力抵著浴缸的内壁,好象这样才能保持平衡。与此同时他拉著扶手的右手也在使劲,露出水面的肩头都因用力而僵硬。我的心大痛,立刻三下两下的扒掉衣服,长腿一伸,迈进了浴缸。岳孟清惊讶地张大眼睛,手一松,身子就要往水里滑。 
我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侧著身子躺进浴缸里,让他的身子平躺在我的身上。因为多了一个人,缸里的水溢了出来,岳孟清不知所措地扭动著身躯,我抱牢他,咬著他的耳朵说,“宝贝,老实点。” 
在我的安抚下,岳孟清渐渐松弛下来,我把温热的水撩起来再洒在他的身上,慢慢的,我们的身体都热了起来,就连他血液循环不是很好的残腿也由冰冷变得火热。我的欲念控制不住的涌起,没有任何前奏的抓起炽热的坚挺就要往他的身体里送。 
他拼命地扭动挣扎起来,两条残肢扑扑地打著水,飞起的水花溅得老高。我浑身燥热难当,一边把手使劲压在他的腰上,一边呻吟著说:“清,别怕,给我……给我……” 
“不……”他叫道,挣扎的更奋力,残肢打在我的下身,力量竟然那麽大。那两截圆乎乎光秃秃的东西败了我的兴,从浴缸里垮出来,我打开喷头,用冷水浇熄情炎。 
我穿好衣服,把脸色苍白的岳孟清从水里抱出来,宽大的浴巾可以整个包住他的身体,我把他抱到卧室,擦干他的身体,再用被子把他裹严。已经是初冬了,岳孟清的身体并不结实,著了凉就不好了。 
岳孟清单薄的身体缩在厚厚的棉被中,垂著眼帘,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想到刚才自己实在是太冲动了,我坐在他的身边,隔著被子把手放在他的腰上,“清,对不起,我太急噪了。”我低声说。 
他双臂撑著上身坐起来,低著头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把自己保护得太紧了。大海,我知道你一直很好奇我的故事,我现在讲给你听好麽?” 
“我爸爸是军人出身,转业以後,仕途一帆风顺,到了我10岁的那一年,他已经是我们那所西北小城主管经济的副市长了。”岳孟清靠在我的怀里,手中捧著一杯冒著热气的牛奶,缓缓地说,“悲剧就在那一年降临。几个很有实力的法国外商去我们那里考察,其中一个人把随身带著的家用摄象机丢在了车上。当时那东西在西北还很少见,我爸爸的司机可能是一时糊涂吧,就偷偷的把那摄象机带回家藏了起来。等到外商回去找的时候,司机不知怎麽又露了马脚。这件事让我爸爸非常生气,说那司机给我们的城市抹了黑,立刻就把他开除了。” 
“那个司机跟了我爸爸七八年,没想到为了这样一件事竟然丢了人人羡慕的工作,面子上下不来,可能又被邻居冷嘲热讽了几句,就起了报复之心。他跑到我们学校找到了我,说是要带我去公园玩。以前我爸爸忙的时候也经常派司机接我回家,所以我丝毫没有防备的跟著他上了出租车。” 
岳孟清啜了一小口牛奶,继续说道:“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废气的仓库,用绳子把我棒在柱子上,指著我的鼻子用恶毒的语言咒骂我的爸爸,他说我爸爸害他失去了工作,他就要用我的命来偿还。我从他骂人的句子中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我开始回骂他,说他是小偷,不要脸……” 
“恼羞成怒的他用抹布堵住了我的嘴,把仓库门锁好就走了。我不知被关了多久,想动动不了,想喊又张不开口,我想我一定是要死了。仓库那麽黑那麽脏,又在郊区,没有人会来救我的。我又怕又饿,很快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只能感觉到浑身象是被火烧一般的疼,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竟然看到了我妈妈。妈妈抱著我哭著说,她以後会一直陪著我,再也不会让我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了……” 
“原来,我失踪的当天晚上,家里就报了案,市长的儿子失踪,成为轰动全城的大事,公安局几乎出动了所有的警力去找我,爸爸的司机成了重点怀疑对象,可是他却只是说让市长等著替他儿子收尸吧。事情见报以後,曾经拉我们去仓库的出租车司机报了案,警察们才找到了已经失踪三天的我……” 
“那时的我已经奄奄一息了,三天水米未进使我爆发了胃出血,我的胃病就是从那时留下的病根。过度的惊吓让我昏迷不醒,最严重的是,由於绳子绑得过紧,我的下肢血液无法循环,组织已经出现了坏死,医生想尽了办法都不能保住我的腿,不得不给我做了双腿的截肢手术。医生尽可能的保留了残肢,使我成年以後还有机会安装假肢。” 
说到这里,岳孟清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透明玻璃杯里的牛奶几乎漾了出来。他的手牢牢的抓著杯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我隔著厚厚的棉被使劲的搂紧了他,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小心地安抚著。 
“妈妈为此和爸爸离了婚,带著我回到了南方的外婆家。你知道双腿被切断有多疼吗?我只能告诉你,那不是一个人可以忍受的疼,无休无止,好象会一直疼到下辈子。那种疼痛和恐惧是我直到现在都不愿意回忆的。我趴在妈妈的怀里,一天到晚的哭。从十岁到十二岁,我都忙著接受身体的复健和精神的治疗,我变得沈默寡言,几乎每天晚上都被噩梦折磨著。” 
我把双臂收得更紧,除了这样紧紧的抱著他,我不知道怎麽样去安慰岳孟清那受过巨大伤害的心灵。他以平静的语气继续讲述道,“心理医生给我介绍了一位美术老师,每天下午去我家教我画画。我很快就被造型於、与色彩的世界给迷住了,我忘记了伤口的疼痛和幻肢带来的麻痒,完全沈浸在艺术的殿堂中,画画的时候我会觉得我自己还是完整的,所有噩梦般的回忆都不曾真正地出现在我的生活当中……而且我的老师是一位小儿麻痹後遗症患者,需要用双拐才能走路,可是他的画在国际上得过大奖!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我的希望,那时我就立下志愿,将来一定要上大学,而且要上美术学院。而且一种微妙的变化在我的身体里发生了,我发现,我竟然偷偷的爱上了我的绘画老师,一个几乎是个大男孩的男人。” 
“我的身心逐渐健康起来,我学会了使用轮椅,休学两年之後,我又回到了学校。虽然身体不方便,可是我的学习成绩一直非常好,除了体育课,我门门都能拿第一。我们班还专门为我成立了一个互助小组,每天安排同学轮流背我上下楼梯和去厕所,每次学校开大会,都会点名表扬那些帮助过我的同学,我虽然也很感激他们,可每每老师提到他们背我去厕所时都是我最尴尬的时刻,我就拼命的忍著,在学校从来不吃东西也不喝水,於是我的胃就变本加厉地痛起来。我只能更加拼命的努力学习,我的身体虽然残疾了,可是我要做最棒的孩子,给妈妈争气。可是我妈妈突然开始躲著我,有一天我听见妈妈哭著对外婆说,她非常非常的爱我,可是她不敢面对我,她害怕看到我坐在轮椅上的样子,害怕我那空荡荡的裤管和不停的出血流浓的残肢。那使她狠爸爸可是她有如此爱他……不久以後妈妈就一个人去了美国,直到现在我都没再见过她。” 
“我跟著外婆生活,爸爸妈妈每个月分别从大西北和美国给我们寄来大笔的生活费,我在物质上从来不缺少什麽,但是我一直过的不快乐。同学们都愿意接近我,一方面是我的学习成绩好,另一方面是因为和我在一起的人都可以在全校大会上得到表扬。除了外婆,我最亲近的人就是我的绘画老师,可是那种超乎寻常的感情又使我害怕见到他。几年後,他结了婚,对象是个健全美丽的姑娘。他的婚礼我也参加了,那天,我竟然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从此以後我慢慢的开始把自己封闭起来,我觉得接近我的人除了对我怀有目的,就是最终都会抛弃我……” 
我的心抽紧了,终於明白岳孟清开始为什麽那样的排斥我了,我也明白他为什麽说“今天给他的,将来要以十倍的收回去。”可是我一点也不怪他,因为,他所承受的痛苦是我永远体会不到的……可是亲爱的清,请相信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一直的爱你……我心里默默的说。 
“十八岁我上到高二,终於装上了我梦寐以求的假肢。我拼命的练习走路,发誓要重新找回健全人的感觉。残肢被磨得血肉模糊我也不在乎,经过一年多的锻炼,我终於可以象正常人一样行走了。医生说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我的腿是假的。我一直没有放弃绘画,高考的时候,大家都说以我的文化课成绩报考美术学院太可惜了,可是那一直是我的梦想,最後我以总分全省第一名的成绩被录取了。” 
岳孟清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我在他的耳根轻轻的吻了一下,小声说:“清,你是我的骄傲!” 
岳孟清把头靠在我的胸前,继续说道,“开学前,学校找我谈话,我只提了一个要求,就是除了校领导和班主任老师,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是个残疾人。因为……做健全人的滋味──实在是太好了。” 
“对不起清,我那时一定伤害了你。”我愧疚地说。 
岳孟清摇了摇头,“你是第一个发现我的秘密的人,可是你充满阳光气息的性格和迷糊搞笑都深深的吸引了我……” 
“什麽?迷糊搞笑?你就是这样看我的?”我忍不住接茬道。 
岳孟清宠溺地笑了,“这不是缺点啊,在我看来,这正是你的可爱之处。你给人的感觉很纯,很直接。”他说。 
我泄气极了,本来是要保护他的,却被他夸做“纯”,难道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孩子吗? 
岳孟清笑得了然,“我的年纪比你大两岁,又比你经历的事情多,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一个孩子。” 
我泄气地扁了扁嘴,虽然我比他高了一个年级,却比他小两岁,想在他面前充学长他却从不买我的帐。他手里的牛奶凉透了,我把杯子从他的手里拿开,突然猛地把他压在身下,假装恶狠狠地叫道:“居然把我当成小孩子,看我怎麽修理你!” 
他大笑著反抗,露出顽皮的虎牙,刚才低沈的气氛一扫而光。 
光滑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我把岳孟清压在身下,他苍白如雪的肌肤和瘦骨嶙峋的身躯让我心疼的同时也勾起了我巨大的情欲。我在他身上不住地亲吻著,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在一连串的吻痕。硬挺的东西抵住了我的小腹,开始我以为是他的残肢,还略微躲闪了一下,可是立刻我就明白过来。我爬在了他的小腹上,抓起那东西,慢慢地抚摩著,看著它在我的手里逐渐边粗变大,热血涌上头顶,我轻轻的亲吻它,岳孟清抑制不住的战栗起来,用半截右腿勾住我,残肢抵在我的腰上,因穿戴假肢而粗糙起茧的断面轻轻摩擦著我的腰眼,麻痒而舒适。不足十五公分的“左腿”因激动而一上一下地跳动著,我把手抚在了那上面,轻轻安抚。等它平静下来,我才去继续抚摩他那已经胀得发亮的硬挺,在那上面轻轻的打著圈……突然,岳孟清剧烈地震动一下,白色粘稠的液体喷了我满手。他长长吁了一口气,身体瘫软下来,我嘿嘿邪笑著说,“宝贝,你舒服完了,该轮到我了!” 
我把他翻转过来,找到了他的密穴的入口,我试探著伸进一个指头,那紧窄的入口猛地一缩,我兴奋起来,慢慢转动的手指,直到他适应了我的力度,才迫不及待地把我那粗大的分身慢慢地送进去。岳孟清大声地叫了一声,我开始有节奏地运动起来,身下的岳孟清也随著我的节奏低低呻吟,我逐渐到达他身体的最深处,火热温暖的感觉紧紧地包围了我,他的洞穴那麽紧致,竟然让我有些发疼,却更加的勾起的我的欲望。剧烈的兴奋使我们的呼吸急促紊乱,大汗淋漓。我们严丝合缝的融在一起……突然,我更猛烈地进发,炽热的液体喷发出来,洒在他左腿圆秃秃的残肢上,那光亮的乳白色就好象丝绸一样…… 
我拿过卫生纸,轻轻地帮他把残肢上和身下的液体擦干净,我是那麽的小心,可还是弄痛了他,我这才发现他的密穴洞口已经被我弄得鲜血淋漓。“对不起,我早该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的,我太大力了……”我愧疚地说,不敢再用卫生纸碰那里,而是用手指小心地拭著……一切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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