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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花开堪折-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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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力就如同是这吹拂而过的风儿,无论轻柔还是狂暴,在它们过后,我还是我。又何必过于拘泥,一切只待水到渠成。这一番思考,使我一下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 
  一切释然,放下心中所想。我,域逸诚潇洒地站了起来,轻轻地拍去了沾在身上的泥土,就象扫去引起苦闷烦恼的蛛丝。想通了,就该回去睡觉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顺应于心,我之所得也。 
  吹起了轻快的口哨,走在了回营的路上。 
  一路上四处顾盼,到了宿舍门口,咦,怎么还亮着灯呀。我不在,劳累了一天的舒大哥照惯例早就该熄灯睡觉了。每天晚上我看书都是用一个小床头灯的,今天他是怎么了。 
  轻轻地推开房门,一阵低低的口琴声响起。想不到舒大哥还有这两下子,平时从没见他露过。 
  只是听着曲子,声调透着说不出的忧伤。“舒大哥,今天怎么了,这么晚了还不睡,想嫂子啦。” 
  听到我说话,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没理会我的玩笑,说了声:“小域回来了。”又低下头去,认真地去吹那支忧郁的曲子。 
  慢慢地走到他的近前,把那支口琴拿过来,放到桌子上。“怎么了,舒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舒大哥抬起头看着我,本来刚毅的脸上,愁眉深锁,盯着我看了会,欲言又止。 
  “大哥,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吧,也许兄弟能帮上。” 
  沉默了半天,舒会来忍耐不住,总算开了口,“兄弟,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大哥何出此言,让小弟摸不着头脑?大哥能文能武,为人正直,又是好性情,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呀。” 
  “哎。我…”舒大哥长叹一声,“真不让我怎么说才好。” 
  犹豫再三,他还是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我。原来今天下午嫂子给他打来了电话,说准备给儿子择校上初中,可是人家学校一张口赞助费就是两万。家里的存款,加起来也不够这个数呀,就在电话里让舒大哥想办法。 
  他家嫂子在一个印染厂上班,效益很不好,一个三、四百块钱的生活费还不敢保障能按时发到手。舒大哥的津贴倒是不少,一个月1千多块,可现在物价不低,上学的费用又高,舒大嫂一个人带着孩子,又侍奉着一个老母亲,生活着实不易。日常开支是尽够了,可要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可就难了。 
  是这么回事呀。要说现在这个择校,可真够坑人的。你想想学校本来都差不多,关键还是在孩子,上哪个不行呀,可家长都挤破头皮让孩子往一个学校里扎,也不知道图个啥。想进的人多了,自然价格也就上扬,从开始的几千块,发展到了现在的两万,这学校赚钱倒是不费什么劲,挺容易的。 
  师资好一点的学校,本来政府投资就有倾斜,这下子来钱的路子更宽广了,老师的待遇也就好,于是呢各个学校的教学好手都愿意往这儿来。 
  如是者三,正在大者恒大,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可恶,本来很正常的事情搞得如此失衡,增加了家长的经济负担不说,择校生多了,学校又没法安排住宿,有的孩子每天要乘坐几十公里的车去上学,可怜哪。如果孩子们能都就近读书,家长少花钱,也可以省很多心,该有多好。孩子们的流动正常了,老师的分布自然也就均衡了,长此以往,又会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 
  明白了怎么回事,一下子就有了许多感慨。但问题已经摆在面前了,总得想办法解决。 
  我抓过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沓子钞票。“舒大哥,我这儿还有6000块,你拿去给侄子交赞助费吧,不够的话,等我回家再帮你想办法。” 
  舒会来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这可不行,小域,我可不能用你的钱,你也还是个学生。” 
  “大哥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你放心,我这钱可不是从父母那儿要来的,是我自己赚的。”我可是真心地想帮他一把。 
  “那更不行了,无论如何我不能用你的钱。”不管我怎么说,他就是再三不允。 
  舒大哥是个好人,因为没有文凭,这么多年在部队里只混了个小队长。他要能力有能力,看他平时领兵带队,很有一套,很有管理才能。无论做什么都尽职尽责、尽心尽力,踏踏实实,林大哥就是,不论把什么事情交待给他,都非常放心。 
  俗话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可见这好人也难事事顺心,工作如此出色的舒大哥,到了此时却一筹莫展,看得出心中非常难过。不知他平时努力工作,却混到这个地步,是作何感想。 
  “舒大哥,要不我看这样,你打个借条给我。就算先救救急呗,以后有了赶紧还我,总行了吧。” 
  又思考了再三,舒会来也看出我是一片诚意,没再推辞,把钱收下了。 
  “来,舒大哥,把口琴借我用一下,听听小弟的琴音如何。” 
  欢快的曲子在屋子里回旋。 
  第二天起床时,特意在镜子前多停留了片刻,虽然昨晚跟舒大哥躺到床上又说了好多,今天还是精神百倍。最让我满意的是双目中的赤光尽消,看到的自己是一副平和淡然的面孔。 
  最吃惊的是林锋大哥,他这几天一直注意着我,自然能发现我这个巨大的变化。一见到我,就大叫道:“逸诚,今天又变样子啦。斯斯文文的,这才象个书生。” 
  听到林大哥的夸奖,我心里也很是满意,真的能够归于淳璞,我所愿也。还是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比较符合我的风格。看上去孔武有力、杀气腾腾可不是我想要的。 
  虽然一个月的时间已到,我还是又延长了一段日子,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总得回到校园,要不学校和家里都会着急的。 
  我要走了,林、舒两位大哥非常不舍。尤其是舒大哥在一段时间的交往之后,已经和我之间产生了非常深厚的感情。 
  林锋说道:“逸诚,看到你这么一个优秀的士兵坯子要走,作哥哥的还真是舍不得。如果你留下来,肯定能成为军中之冠,连我也得甘拜下风,看来还是走了的好。” 
  一番笑话,冲散了淡淡的离愁。我坐在李维信叔叔的车上,对着渐渐远去的军营挥动着手。一个多月的时间给我留下了很多的美好的回忆,结交了林锋和舒会来两位好友。 
  学到的东西更是不少,虽然没有试过真正的对打,但我也对自己的功夫充满了信心,学了林锋大哥的几手必杀技,普通的壮汉放倒几个应该是没有问题。 
  当然还有了,学会了开车。当时觉得用破车学驾驶挺没劲的,事后想来,连这样的车子我都能玩得转,其它的车辆自是更不在话下了。舒大哥想让我在部队上考个驾驶出来算了,可是一来得还等一阵了了,二来到了地方上还是得换照。也就放弃了,还是有机会再考一个得了。 
  更为重要的是,从林、舒两位大哥那儿学了不少关于为人处世以及管理之道,他们两位都是为人正直,故我所学,也均是堂堂正正,使我这个高中生大受启发。 
  自从那次意外的受伤,半年来,我接触的社会上的东西比过去十几年都多,脑子已经渐渐入世。 
  人都说部队也是一个小社会,不入这个圈子,也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在这个小社会里我也获益良多,接触到了世俗社会所不具有的某些东西,比如说性格上的顽强、坚忍,许多时候,是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还有治军之术、御下之道。 
  总而言之,此番经过军营生活锤炼的域逸诚与以前有了许多不同,说脱胎换骨有点夸张,但却是焕然一新,说是换了个样子就不算太过分。 
  尤其是最后几天的幡然大悟,使我所学的散打、擒拿与固有的清心吟水乳交融,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可称是内外兼修啦。哈哈,看以后谁还敢惹我。 
  第二天,我出现在了学校里。 
 
 
 
  
 第二篇 高三 第五十八章 我心难安
 
  身是菩提树, 
  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 
  莫使有尘埃。 
  学习成绩出众,身上新闻不断,足以使我成为学校里的焦点人物。 
  你看如今许多所谓的影视明星、歌星也大抵都是如此,有实力的、或是有自己特色的,不用怎么费力去刻意宣传,大家很容易就记住了;而演技、嗓音都没有什么特点的,只是长得稍微出众一些,如俗称作“花瓶”、“衣架”之类的,为了时常引起大家的注意,就得不断地人为炒作,自己搞些所谓的绯闻或是其它什么出来,也叫做“爆料”,把自己在媒体上搞得香臭难分,好吸引大众眼球,以保持自己的上镜率。 
  我则两者兼而有之,即有实力,身上又不断地有新闻出现,尽管一直保持低调,还是引人注目。这次现身,其实伤势在很久以前就好得不能再好了,经过此番苦修,身体也比以前更加健康,身材更显得挺拔、匀称,飘然有出尘之意。当然最大的变化就是皮肤蚴黑,一片健康的肤色。 
  以我的黑度,在部队里一群风吹日晒的战士兄弟们中间,自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勉强还能算得上是个白色人种。可在校园之中,就显得比较惹眼。只比少数几位天生“黑质”的学友稍显逊色,连我们班公认的“黑美人”也要比我略逊半分。嘿嘿,所至之处,魅力四射。 
  毕竟咱也是个好学生,平时人缘也不错,一出现在教室里,同学们“哗”地一下就把我围了起来。 
  高三下半年了,大家都在准备最后的冲刺,是够累的。学习用功、夜以继日,上过学住过校的,都知道学校里的伙食,真饱肚子就不错了,营养搭配就更谈不上了。同学们的营养状况只能说是差强人意,多数显得皮肤惨白,呈一种亚健康的色泽,比之我的油黑锃亮,自是大为不同。 
  兄弟们摸着我黑油油的胳膊羡慕不已,大家七嘴八舌地问个不休, 
  “逸诚,你好了,可算是回来了。” 
  大可靠在我的身前作保护人状,看着我除了黑了点,没有显出什么不同之处,显得有点失望。想象中发达的肌肉,强悍气势,都没有出现。 
  “老大,你这么长时间不来,到底去了哪儿,是不是去了夏威夷度假,给晒这么黑了。” 
  不错,大可这小子值得表扬,一阵子没见,会演戏了,一个谎撒得汤水不漏,堪称天衣无缝,有长进。 
  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门,表示赞赏。不知是谁一声:“老师来了!”这才驱散了围绕的人群。 
  高考渐近,教室后面的黑板上已经挂出了倒计时的牌子,整个年级学习氛围非常之浓厚,大家都是一心向学,除了个别已经放弃努力的难友。 
  课间操时,黄班把俺叫到了办公室,进到屋里一看,成教也在,拉着我的手,亲热的说道: 
  “小域,你可回来了。还算来得是时候,下个星期就是毕业考试兼摸底考试,你总算赶上了。”这位主攻思想教育的主任也关心起学习来了,莫非我不在的时候,他又高升了。成教和我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以严厉著称的他,对我有种与一般同学不同的亲近。 
  又是考试。只要在学校里,说得最多的就是学习、考试了,这到了高考前夕就只剩下学习和考试了。 
  “逸诚,这一阵子治疗,完全康复了吧,可把老师给急坏了,真怕耽误你的学习呀。怎么样,在外面没忘了复习功课吧。”黄老师永远都把学习两字挂在嘴边。 
  “放心吧,黄老师,不会影响成绩的。”说的嘴硬,但在部队最后一段时间潜心练习散打、擒拿,还真没怎么看书。 
  老师同志们对我进行了一番抚慰,说得口水都要干了,才把我放回教室。当然,谈话的一个中心是学习,二个基本点是学习再学习。 
  尽管学习紧张,还是不时地有同学抽时间来问候一下,让我大受感动。不少隔壁班的同学更是在食堂午餐时都聚到我身边,问这问那的。在学校里人际关系非常单纯,只要你为大家做了事情,无论大小,同学们都会记着你。 
  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尤其难得的是这种关心不带一丝的功利色彩,这种同学间的感情,是人世间的一大宝贵财富。 
  更出乎意外的是,四班的魏国栋也专门来找我说了会儿话,言辞非常诚肯,关怀之情溢于言表,并说我现在身体完全好了,相约有时间再进行一场篮球比赛。是我以前看错他了?看起来,他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儿。 
  私下里大可对我说过,魏国栋碰上他的时候,也经常地问问我的情况,看来对我还是比较关心的。而且还神秘兮兮地告诉我,魏国栋也不再去没事跟蒋婷婷搭腔了。我当时笑着对他说,这是人家的事情,你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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