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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节

花开堪折-第3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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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当然也不会放过,一天就进出好几次。我简直要抓狂了,如果再碰不到她,那就先回去见见蒋婷婷,一个大男人,总要做点事情。 
  易雪茜就好象蒸发了一样,连个影子也见不到了。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雪茜?” 
  鬼使神差,居然在校外“碰”到了杭海生,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这肯定不是偶遇。 
  不会吧,难道他都知道了我对“男人婆”做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虽心有歉疚,我却不会对他施以颜色:“让开,别挡住我的去路。还有雪茜不是你叫的,请放尊重一点。” 
  杭海生被我气得嘴唇哆嗦,挡住不肯让开:“我一直就这样叫,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讲话。” 
  资格,嘿,你还跟我讲什么资格,如果不是你当初害了老子,如果老子的异能还在,哪能发生现在的事情呢。 
  我被非常相信的兄弟坑了,不,当初非但相信,甚至有点崇拜。 
  如今,已经不能称之为兄弟了,那家伙还不配。那个人渣,也许连你杭海生也不如。 
  老子曾经引为骄傲的东西一下就不属于自己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你小子懂吗?而这其中又有你所赐。 
  不错,你是个有钱人,那又怎样? 
  你外面赚着大把的钞票。还悠闲的跟我的雪茜有说有笑。现在还质问起老子来了。 
  “滚开,别挡我做事。”脏话都冒出来了,我已经被愤怒冲击的顾不上修养了。 
  “你到底对雪茜怎样了?这几天她跑哪去了?” 
  杭海生毫无退让之意,执意不放行。 
  不过听口气。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几天都没见过易雪茜。 
  仔细一想,自己的脑子是锈死了。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思考了。 
  那样的事情,逃避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讲给别人听呢? 
  这位大圣人,一天不见易雪茜,在学校里都跟丢了魂一样,何况失踪这么长时间? 
  疯子一样逢人就打听易雪茜的去向,他猜不到与我有关,才是咄咄怪事。 
  “冲动是魔鬼”,我在心里默念。强压住怒火。再这样下去,真要失去理智了。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杭海生不依不饶。 
  “我和雪茜的事情与你没有丝毫关系,我现在有急事,失陪。”勉力恢复成半个谦谦君子的模样,绕过杭海生。 
  勉强告诉自己。也许还得感谢他呢,如果不是受到这样刺激,还真冷静不下来。伴随了我好几天的魔鬼,会因此而退了吗? 
  “是个男人就给我站住,有胆子做坏事。为什么不敢对人说的?” 
  牵扯到男人的尊严中,我也因此丧失了对他仅余的尊重,对“情圣”的尊重。 
  扭头看看他,嘴角忽然露出一丝嘲弄:“我是男人跟你没什么关系。就算说也不必要跟你这样不相干的人说吧。 
  “你—”杭海生的嘴唇哆嗦的厉害。 
  我满意于自己的表现,这会子功夫,已经顺利把冲动这个魔鬼转送杭先生啦。 
  成功的商人学生先生,也可以轻易让你失去理智,我突然感到自己强大了很多。 
  似乎某位先哲说过,打击可以击跨一个人,也可以成就一个人。 
  如果没什么特别吩咐,小弟就告退了。”我越来越感到轻松,仿佛自这次出事以来,从来没这么清醒过。 
  不看杭某人一眼,迈大步向前走去。 
  “姓域的,有种你给我站住”杭海生厉声叫道,“只要我在,谁都不可以让雪茜受气。” 
  听上去很有英稚气概,我的思绪一下子飘到了当初他向我挑战的时候,那时也是为汤了易雪茜。 
  因为有人无意中“非礼了易雪茜,他就冲出来为心中的女神维持正义。 
  我与雪茜关系非同一般,你介入其中算什么?在心里突然接受了几天前发生的事实,既然我们心中彼此都有对方,为什么不试着接受这一切呢? 
  想到这一点,突然觉得舒坦许多,杭海生累我失去异能的往事又浮上心头,看来我还是为此事耿耿于怀啊。 
  是时候做个了断啦。 
  我悄悄折回到他的身旁,很小的声音道;“杭先生,很抱歉。可否占用您一点时间?” 
  态度转变让他一下子适应不过来:“你想怎样?” 
  我提高声音:“今天晚饭之后,我们老地方见,如果尊架还象上次那么厉害,就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杭海生不吭声了,他当然能听懂我这通话什么意思,似于也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我留下淡淡一笑,转身离去。 
  回到住所的时候,晨晨和云希还象我每次出门那样,焦急地等着我回来。 
  所不同的是,曹宇和雨萍在。 
  从我出院之后,为了腾地方,小两口就没回来住了。 
  两人一直想把知道的那点关于[天普]的内幕跟我通报一下,但看我的样子,始终忍着没开口。 
  住院昏迷期间,得到消息的大可和玲玉液曾去探视过。 
  都是因为晨晨做了工作,这几天才都听话的不露面了。但这二人实在忍不住了,才突然又跑了来。 
  毫无疑问,大家还是非常关心我的,他们都是最好的朋友,不会因为我处境不好或落难了而抛弃友谊。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情绪不大对劲呀。”云希还是忍不住问道。 
  祁晨和云希在,雨萍就表现的很乖巧,做乌鸦嘴的重任也轮不到她的头上。 
  笑嘻嘻看了云希一眼:“奶奶的,为什么老子正常的时候就要被当做不正常呢。” 
  其实我并不是针对她说这话的,心情好嘛,但晨晨却听不下去:“小诚,不要说脏话。” 
  我很认真地点头:“知道了,我晚饭后出去有点事情,小宇你陪了一块好不好?” 
  曹宇自然会同意,这样其他人就不好问什么。 
  他和雨萍在,她们是不会提易雪茜的,有些事情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曹宇跟着出来,想问我,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回头道;“小宇,你找个地方玩吧,我一会儿处理好事情去找你。” 
  “你到底要做什么去?不用我陪吗?”曹宇还是忍不住了。 
  “约战杭海生!” 
  曹宇闻听“啊”的大叫一声,看看我坚定的神情,又象以前一样不提反驳意见了。 
  见到我这样子,往往就是做好了重大决定,他知道任何劝说都是没有用处的。 
  惊惧的表情,不难猜出他的意思;几年前的一幕仿佛还在眼前,怎么又要去做这种以卵击石的事情。 
  我只好小声嘱咐:“不许跟任何人说!” 
 
 
 
  
 第六篇 花香满溪 第四十三章 欲语还休
 
  如果再被电上几次,我大概就有机会成为超人吧。 
  这次面对杭海生,感觉他一点也不象上次那样强大了,也许是我的信心空前膨胀的缘故,要不就是他的信心还没从受到的打击中恢复。 
  历史也许会重演,但永远都不会是简单的重复。就如同无聊的肥皂剧,演职班子也许还是原班人马,为了引人眼球,故事情节总会有所不同。 
  意念空前强大,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感觉。学过的技巧历历在目,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目光…… 
  武馆内空空如也,除去那些没有思想的器械,再也见不到第三者的影子。 
  作为这儿的领导者,杭海生把一都安排的很好。 
  可惜的是,这个人有时太自负。总以为大家都在进步,自己也没有荒废,而差距还象以前般存在。 
  渐渐他,开始时的自信荡然无存,杭海生无法再做得游刃有余,在我步步紧逼下,一次次无奈的退身。 
  他不可避免的露出了破绽,“痛打落水狗”是先贤的教导。 
  得势不饶人,我的足尖迅速跟进,抵在了他的脐下,半坐在地上的杭海生再无退路。 
  历史惊人的相似,只是收受方的角色有所转换。 
  杭海生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他大概也会想起两年多前那一幕。 
  轻轻在相同部位一捅,也许就报了一箭之仇。 
  杭海生的先大功法也会受到重创,曾经的敌人将承受同样的煎熬。 
  没有胜利在望的喜悦,我的内心矛盾重重,踢还是不踢? 
  我不动,他也忘了趁机闪避,两人僵持着,仿佛冷了场的蹩脚肥皂剧。 
  我们两人算不算宿敌呢? 
  如果不是他,我就不会失去某些东西,当然也不一定得到另外的。 
  就在下午。还在恨恨考虑。是这个咄咄逼人的家伙夺去了我珍贵的东西,害我失去曾经的骄傲。 
  我,岂不同样略夺了他引以为傲的? 
  他一直视雪茜为珍宝。 
  但因为我的出现,幸福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尽管他现在一如既往的视雪茜为珍宝。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雪茜的心,是不是也为我俘获了呢? 
  ******* 
  那一切发生的时候,我真的一无所感吗? 
  对雪茜的侵犯,不能天真的让自己认为那只是无心之失,其实这“男人婆”一直不曾离开过我的视线,也没有离开过我的心头。 
  有那么多爱我的好女孩儿,现在却将杭海生唯一也偷走了。 
  我的脚慢慢收了回来,想地很多。但从相对论的角度,只是刹那间的事情。 
  “杭海生。我们两清了。两不相欠!” 
  大度地扬言:我们以后还是朋友,我做不到,这样经典的话应该只见于肥皂剧中。 
  丢下这句话,我掉转头看来时的门。通向外界的路,才是故事小结的地方。 
  步履远不如来进般轻盈,真的能两清吗? 
  杭海生,一个诺大的男人。就那样无奈的仰面躺地上,一句也不说了,眼中却没有一滴泪。 
  他在想什么? 
  哭泣能够发泄出心中的愤怒。但他不哭,是因为他没有泪吗? 
  我不能过去拍拍他的肩,那不是对一个男人的尊重,而是无情的践踏着仅余的尊严。 
  失败者难以按受胜利者假惺惺的慰问,至少我会那样想。 
  枕海生毫无疑问是先天功法的拥有者,我无法窥伺到他的内心世界。 
  那么——就让我们相忘江湖吧。 
  很痞的短句,同样来自于经典肥皂剧中,我却喜欢。 
  江湖是什么,没人说得清,也许江湖无处不在,也许就在每个念叨者的心目中吧。 
  轻轻关上屋门的刹那,我的心里有丝丝轻松。 
  以往的过节,就留在这间空旷的大殿吧。 
  习惯性的擦擦脸,忽然觉眼角湿润。 
  为什么我会哭了?有能力击败强大的对手,难道连自己也战胜不了吗? 
  “都过去了。”抿住嘴吹了吹额上的头发,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 
  凉凉的风做了件好事,替我吹动了头发,正好省省力气吧。给自己一个微笑,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该死,忘问曹宇到哪去了。 
  出门时手机等随身物品都放住处了,要说不紧张,那不过是给自己的真实谎言。 
  曹宇声音响自黑暗中:“域哥。” 
  “该死,你小子从哪冒出来的?” 
  他十足我的口气:“你管老子从哪冒出来的” 
  。 
  奶奶的,学得不象嘛。有一种冲动,想拍这家伙的脑袋,虽然刚刚打了一架。 
  然后,我就这么做了。 
  “救命——”一个男生的凄厉吼声响在校园。 
  每次经历过大事,我们都喜欢用这种方式庆祝。不仅宣布旧的结束,更预示新的开始。就如探礼病人,最好的安慰,就是不提病情。 
  我醒了,但心病没去。 
  回到住处,晨晨和云希并没有发现我的神采奕奕,而是非常紧张。转身拍拍曹宇,他懂事说去找雨萍了。 
  “ 婷婷爸爸出问题了。”祁晨的开场白是这样说的。 
  “怎么会?”这句是我震惊之后的台词。 
  “规起来了。” 
  “为什么?” 
  “出事了。”最无味的台词。 
  从两人脸上的严肃,我读出了其中的意味。 
  一个从政者,时刻都如履薄冰,被打击的理由有很多种,只要一个不慎,也就完了。 
  我想我不必多问:“谭薇怎么说的?” 
  问的是做那些努力,她们这样说,自然是得到谭薇的消息。 
  “不容乐观。”云希也学会长话短说。 
  “我明天就回去。” 
  “雪茜怎么办?”云希操心的事挺多。 
  只要人没事,时间来说话吧。”短期内不会有什么结果。 
  “我陪你一起。”两女似乎抢着说道。 
  我微笑:“不用,一个人去看看就行了。” 
  说的是实括。不知道事实真相是其次。就算清楚,也没处理过,不会天真到认为自己能左右所有。 
  “不行。”两人异口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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