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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节

花开堪折-第2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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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的小酒窝。一身淡黄色的职业套装,到哪里都让我难忘,不是易雪茜又能是谁。可真巧了,原来她也在这儿打工。 
  “你好,易雪茜,想不到能碰到你。”虽然尴尬,还是先开口打了招呼。 
  “啊?是啊!”她抬头看到眼前之人,惊奇更在我之上。因为我不仅在这里,而且还穿着公司的制服:“域逸诚,怎么会是你?” 
  我微微一笑:“没错,是我。我现在是雅都的员工。” 
  “那你不上学了?”大学生出来兼职找份工做做不希奇,但正式穿上工装的,却不多见。 
  也没过多解释,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对她的敌意已明显减弱了很多,跟她到底不是什么生死大仇。何况也因了这个我才有机会重新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虽然偶尔会想念异能在身时的感觉,但自己这么多年还是过惯了正常人的生活。 
  仍然点头笑着,却没做什么解释,对她,说多也是无益。 
  吴大姐却有些奇怪:“你们认识?” 
  “是啊,认识。”易雪茜回答道。 
  “我们是校友,怎么会不认识?” 
  “校友?原来小域也是水木的。不过一个学校也不一定非要认识吧,你们不会…”看看我俩的表情,言下之意非常明白,厚道的吴大姐,也有些贫嘴。 
  易雪茜的脸一下红云泛起,我微微一笑:“你们继续聊吧,我去那边看看模型,明天还得陪月茹姐出去呢。” 
  说完就离开了这两人,明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因为过会儿吴大姐给易雪茜讲的肯定很有价值,但如果留下来,太尴尬了。 
  到了下班的时候,吴大姐把我叫住了:“小域,今天晚上我孩子去奶奶家了,请你和雪茜吃顿怎么样?” 
  反正到哪儿都是吃饭,可跟易雪茜一起,感到有些不情愿,又一转念:“吴大姐,还是我请吧。” 
  ****** 
  吃完饭,送易雪茜回去的任务就被吴大姐交待到了我头上。席间我和易雪茜的话都不多,吴大姐却是兴致盎然,闲话一大堆,没事就愿意把我们俩往一块扯,看来很有做红娘的癖好。 
  两人的关系,我们都是心知肚明,不肖她多说,但人家也是一番好意,一点磨擦在这儿重提也不合适。最后我们两个都同意了她的安排,一起回去。 
  其实以易雪茜的身手哪会用别人去送,她不惹别人已是万幸,如果真有哪个不长眼的惹上她,那还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嘛。 
  回去的路上,我们都不说话,坐在车上默默地。出租车到了学校门口,我看看那巨大的匾额,心里有万千感慨,水木对我来说,竟是有些陌生了。 
  站在门口,其实两人不是一路,我该回头去公寓了。互相对视,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易雪茜也感到尴尬,没话找话:“域逸诚,你最近见到过婷婷吗?“ 
  我摇摇头:“好久没看到她了。” 
  “她最近似乎有些不高兴,几次请她出来,总推脱有事,她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吧!” 
  “是嘛,不会吧,我也不太清楚。”思绪一下子就转到了蒋婷婷那儿,这肯定跟我有关系的。 
  “是嘛,那就奇怪了。” 
  “好了,你也到学校了,再见吧。”我挥手跟易雪茜告别。 
  也懒得问起她混怎样,杭海生是个很有钱的人,在学校里也有不少产业,她怎么会跑到雅都打工去了呢?真是山不转水转,到哪儿都会碰到这易雪茜,我在回去的路上,不由感叹世事奇妙。 
  想不明白的事儿就不想了,反正跟我没什么关系。回去想想卞经理提到的那个项目,明天还得陪她去见客户呢,不能显得自己一点水平也没有。到周末了,曹宇和雨萍也一定会有问题跟我商量的。 
  ****** 
  第二天见到卞经理说的那位“色狼”,一位姓胡的处长,发现压根就不是她说的那样子,人显得很富态,讲话也显得很痛快。 
  在晚上吃饭时,我才明白自己错了,不由赞叹月茹姐有“识人之明”。胡处长这时显出了“英雄本色”,尽管有我在场,那位还是想法要摸到她的手上去。 
  我昨晚回去加了班,背了不少跟这个项目有关的东西,却一点也没用上,“色狼”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方面,其实选择合作,他一定已经心中有数,不过想多得到些利益而已。 
  卞经理确实不简单,席间尽显水平,话说得滴水不漏,酒量也大得惊人,我这点小小的酒量,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其实就算酒量大也没用,因为他根本就不想跟我喝,几句话就绕到卞经理的身上去了。 
  “色狼”也自恃酒量过人,跟卞经理斗起了酒。到这时我方才知道什么叫高人,想比之下,林锋大哥的酒量直接成了小儿科,估计在这两人的手下也走不了几个回合。我呢,就只剩下看的份了。 
  从酒店出来,胡处长还非要拉着卞经理去酒吧唱歌,两人又喝了不少酒。还是我们卞经理技高一筹,酒量大又说得好听,最后胡处长已经迷糊起来。 
  合伙把他送到车上,卞经理松了口气,我更是暗暗心惊,这么三个人的开销,居然将近一万。我还自诩有钱人呢,原来手里的这点钱,还不够吃上几顿饭的。 
  回头看看卞经理,还是很清醒,挥手送别,一点方寸也不乱。 
  “卞经理,你的酒量好大,好让我佩服。” 
  “是吗?那就学着点,男人嘛,就要能喝、有魄力,才人让女人心折。还、还有,不要叫什么经理,就叫月茹姐多好。”听着这话怎么不对劲,敢情她的舌头也开始大了。 
  “噢,月茹姐,你是不是喝得有点高了,你家住我那儿,我帮你打车回去吧。”虽不明白她到底能喝多少,但以她表现出的这种状态,再待在外面,过会儿只怕真的会醉了。 
  “不,小域,陪姐姐走会儿吧,我家离这儿不远,走一段路就到了,也正好醒醒酒。” 
  走到路上,风一吹过来,卞月茹的身子就有些微微的摇晃,我要伸手扶她,被推了开来。 
  “月茹姐,快点回去吧,要不家里人该着急了。”真的为她担心。 
  “不,我不想回家,回家也是一个人,没意思。”她立足不稳,身子乱摆,一只手已经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见她真的不行了,伸手拦了一辆车:“月茹姐,你到底住哪儿呀,我送你回去吧。” 
  “嗯。”她迷迷糊糊地说了一个地址,竟然就在车上嗑睡了起来。 
  下了车,她有一阵短暂的清醒,我赶紧问了具体的住址,还好我英明,等到下了车,卞月茹已经全软了。身上也全是汗,湿乎乎的。丰满的前胸肆无忌惮地压在了我的胳膊上。 
  想躲闪这种惊人的感觉,可她四肢全无力量,只有勉强扶持着她向楼上走去。 
  “月茹姐,是这儿么?”到了她说的楼层,我松了一口气。 
  “嗯,是。”她答应一声,伸手在自己身上掏钥匙,只听“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捡起钥匙打开门,屋子里黑黑的。一只手架住她:“灯在哪儿?” 
  卞月茹伸手打起精神,伸手在墙壁上摸着,人一下滑到了地上。她也不起来,就坐在地上:“国外有什么好的,钱就那么重要么?他居然会就这么丢下我走了。离婚了,朋友们都笑话我,说我连自己的男人也看不住。” 
  听到这话,我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好不容易摸到开关,把灯打开,扶着她坐下。 
  卞月茹猛地把我推开,向卫生间冲去,坐在马桶边上就“哇哇”地吐了起来。 
  到了这时,我不忍就这样离去,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等呕吐停下了,才出去倒了杯水给她。 
  吐过之后,卞月茹似乎清醒了许多,歉然一笑:“小域,不好意思。你真是个好孩子,回去吧,别带坏了你。” 
  “那我走了,你真的没事吗,月茹姐?” 
  “没事,去吧,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就好啦,今天喝得太多了。”她又是一笑,挥手示意我离开。 
  把她扶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我赶紧向门外走去。刚要带上门,突然听得卞月茹哭了起来。 
  站在门口沉吟半天,听她的哭声越来越响,只得又折身走了回去。 
  再倒了杯水端给她,卞月茹突然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你别走,陪陪我吧。你说,国外有什么好的,非要离开我。” 
  她丰满的胸部紧紧地压在了我身上,一种非常紧迫的感觉。知道她认错了人,此时的我尴尬无比,原来“情”之一字,伤人如此之深。 
  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月茹姐,你清醒一下。” 
  似乎又从迷糊中清醒了过来:“是你吗,小域,怎么还在这里?都说了我没事的。”说完,却又扑进了我怀里。 
  “姐姐让你笑话了,是吗?一个人心里难过呀,你别怪我,等酒过了自然就会好了。” 
  平时嘻嘻哈哈的卞月茹,现在看来实在可怜。 
  心中不忍,我一低身子,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第五篇 静听花开 第七章 大被同眠
 
  浅浅水,断又续,在山清,出山浊。 
  曲曲折折难回头,呜呜咽咽日夜哭。 
  问伊伤心何其多,悔恨当初出幽谷。 
  想不到卞月茹小巧的身子,喝多了酒后,抱起来竟是如此沉重。 
  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本来浅色的套装,此时沾满了污秽,入手湿乎乎地。看着她的脸上满是晕红,鼻息中都带着酒气,实在不清楚到底喝了多少进去。我轻叹了一声,笨拙地帮她把外套脱了下来。 
  里面的衣服虽然也是湿漉漉的,却不敢再动手。去掉外衣之后,她两条雪白的臂膀暴露在空气中,身上散发着种各种味道搀杂在一起的奇物气味。高耸的胸脯更是裂衣欲出,轻轻抖动,即一阵颤颤巍巍,让我不敢直视。轻轻地回转头去,把她的鞋子脱下来,伸手从旁边拉了一床什么东西盖上。一直别着头做好这一切,才轻轻地退出了卧室。 
  正欲掩上房门,去看看时间,却听见床上的卞月茹轻轻哼了一声,不由凝神去听。 
  “水,水……”含糊的声音传了过来。赶紧跑去倒了杯水,端着进了她的房间。 
  一只手轻轻把她的身子扶起,另一只手端着水喂了进去。喝完之后,她的头又垂了下去。杯子放到一边,扶着她慢慢躺下。 
  正欲离开,迷糊中的卞月茹突然伸出裸露的双膊,一下子环上了我的脖子:“别走,陪陪我吧,我好寂寞。” 
  一个子没有防备,来不及躲开,被她搂了下去。喷着酒气的嘴唇猛然就向我的脸上吻来。 
  我给吓了一跳,用力想脱离束缚,嘴里说道:“月茹姐,不要这样,我是域逸诚呀。” 
  卞月茹神志已经有些恍惚,根本听不进我的话去,双臂力气也大的吓人,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把她推开。 
  双后按着那滑腻的肩膀,让她不能活动,心里发愁,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的局面。却听她近乎愤怒的哼了一声,一个翻身,竟然就沉沉睡去了。 
  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仍然替她盖好,悄悄走出房去。不由对她很有些同情:单身女人也不容易呀,尤其是她这个年龄,又成了一个人过生活。 
  重又回到客厅,看看时间已经很晚,想走又对卞月茹放心不下,不知道她会不会再吐,就决定留在这儿,在沙发上将就一个晚上。 
  已经很晚了,胡乱躺在沙发上,双眼都快粘到了一起,却仍旧难以入睡,脑子里总胡思乱想着。 
  由卞月茹想到了晨姐身上,她现在在干什么,是上班还是休息呢?一个人的日子,也一定过得很无聊吧,想着想着,感到对她不起。 
  好在卞月茹不再出声,我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不知何时睡着的,不时被各种各样的怪梦所纠缠。 
  ****** 
  突然感到有人轻轻推推我的肩膀:“小域,天不早了,快起来吧,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睁眼一看,天光已经大亮,卞月茹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头发也湿漉漉的,看来是刚洗完澡。 
  “月茹姐。”我轻轻叫了一声。 
  见我注意她,卞月茹的脸一红:“小域,我昨天晚上一定喝多了,让你看笑话了吧。” 
  我轻轻摇摇头:“没有呀月茹姐,你表现还可以,没有失态,回来就睡着了。我看天太晚了,就自作主张睡在了这里,倒是该请你原谅我的冒昧才是。” 
  卞月茹一笑,脸更红:“好了,洗洗脸吃东西了,一会儿该上班了。” 
  吃饭的时候,她的话不多,也很少抬头看我,偶尔一瞥,也是迅速把眼神移开。 
  到了公司之后,我们似乎有了默契,都绝口未提此事。只是卞月茹突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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