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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卖油郎 (上)-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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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简直像傻瓜似的……被这只臭老鼠牵着鼻子走——臭老鼠语无伦次,真他奶奶的!
敢耍心机跟他玩装疯卖傻的手段。花葵适才一瞬忘却的怒意在脑子里噼噼啵啵的开始燃烧——阴沉可怖的脸孔呈现扭曲,唇角勾勒出一抹残忍的意味。手伸往臭老鼠的肩头一扣,在他回头的刹那,将他拽到雕花大床的内侧。
「叩」一声,郝古毅登时头昏脑胀,上半身贴在墙面,在搞不清楚东南西北方向之际,脚踝被人一拉,下颚被托高,两颊受到紧捏,他张了嘴,突地口腔被塞入东西。
他抚着昏昏的脑袋,张开眼廉映入色鬼的身体纳入嘴里,吃惊万分的表情牵动嘴大开,膨胀的物体往他的喉头一撞,「呜……」闷呼难受的恶心感,他双手乱抓、乱推,怎也推不开色鬼的身体。
墙面映出两道重叠晃动的影子,细微的呜咽混着浑厚的喘息回在房内,久久不散……
郝古毅眨着湿润的眼,任人箝制玩弄,仍无知于鬼为什么会乱塞东西,搅得满嘴湿黏……
喝!
实在舒服……
妖美的眼儿一眯,闪烁杀机与诡异的光芒。放纵的欲望一阵乱撞,臭老鼠的尖牙轻刮过皮肤,沸腾的血液在雀跃,激发强烈的颤栗窜流至每根神经,这滋味真是他奶奶的好极了!
郝古毅张嘴张的发酸,鼻端渗入勃发的雄性味道,头晕目眩的频频作恶,鬼尿尿的地方竟然长得跟他不一样,硬梆梆的往喉咙挤,莫名奇妙又怪异的举动仍持续不停——眼角迸出眼泪,一颗又一颗的控诉鬼强迫他吞东西……
花葵陷入一阵狂乱的横冲直撞,绷紧的身子用力一顶,直达那柔软的口腔深处,喷溅一股热液沿着红嫩的嘴角溢出,眼见臭老鼠拧眉痛苦的模样比达到高潮还要令他感到兴奋不已。
释放过的欲望再度蠢蠢欲动,花葵退离他的嘴,不可置信瞬间苏醒挺立的昂扬仍贪婪寻求发泄,这么快……
他立刻动手扯下臭老鼠的裤子,高举他的腿,蓄势待发的欲望精准贯穿——「啊!」
郝古毅惊然一叫,无辜的泪眼眨阿眨,「好痛……」他用力将硬梆梆的东西挤出去,就像便秘时候需要很用力……
他猛呼吸再吐气——
臭老鼠夹得他差点一泄千里,这怎么可以?!
花葵一瞬变了脸色,男性的尊严怎能毁在一只偷油吃的老鼠身上,若是说出去不被人给笑死。
郝古毅抿唇忍耐鬼的脑筋有问题、身体也有问题;硬硬的东西塞到不干净的地方,鬼该不会想尿尿?
啊,他又不是尿壶。郝古毅不顾下身有多痛,用尽全身力气都要把硬硬的东西推出去。
花葵一脸『青笋笋』的用力顶回去,一世花名岂是浪得虚名,他没搞得臭老鼠哭爹喊娘,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叫葵花!
两人就像在拔河,你推我挤,看谁厉害。


第二章
一场耐力赛持续在进行——
郝古毅使劲到脸红脖子粗,腮帮子胀鼓鼓,眉头打成了死结,双手揪紧床单,抿唇「嗯嗯——嗯嗯——」个老半天都是枉费力气。
他用力推,鬼就往前挤;鬼往后退,他又往里面吸,那硬硬的东西始终没有推出去。
你来我往,配合的天衣无缝。天……臭老鼠是打那儿学来的收缩功力、吸精大法?!
花葵深感惊讶的顿了会儿,紧绷的欲望被推挤出数寸——喝!他倒吸一口气,随即两手分别抓着臭老鼠的两脚往上一提,再狠狠一撞——「操也要操; 死你!」他咬牙放话。
「噢……好痛!」硬硬的东西塞在身体里乱捅,郝古毅低头一看——吓!
流血了……
身体猛地一缩,「唰」的脸色惨白,眨眨万般委屈的泪眼,语不成句的提醒:「我不是……尿壶……」
邪肆俊美的五官凑近,睥睨臭老鼠可怜兮兮的无辜模样,清澈的眼儿直勾勾的迎视,仿佛天真无邪的处子在控诉他的污染。薄情的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还装什么傻,你当我是三岁孩儿搞不清楚尿壶?」他可不是在解手,是强Jian!
拽开臭老鼠的一条腿,下身持续律动,手伸至那沾染自己味道的小嘴摩擦,他竟然有股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两指探入他的口腔乱搅,欲望被紧紧的吸牢,噢……个中滋味不可言喻,这只臭老鼠的真他奶奶的有一套!
「呜呜……」鬼又乱塞东西,两根手指捏住舌头,害他不能讲话。郝古毅被压制在墙面猛喘气,头昏昏的想——他被大黄狗追过三条大街、两座桥、一户有钱人家、十五家店铺、二十户民宅……最后跳到一处围栏上头挂着都没这么喘,还有被跳起来的狗咬到屁股也没这么疼……
豆大的汗水沿着额际滑落,阴森俊美的面容对着臭老鼠低喘喷气,花葵回忆——他从东厢睡到西厢,从楼上睡到楼下,阅人无数,从来没有那个小倌儿有办法让他这般舒服畅快……
妖美的眼布满情欲的色彩,欲望在紧窒的地带快意骋驰,疯狂享受与恶意玩弄这只臭老鼠的滋味。
「呜呜……呜呜……」郝古毅含着两指溢出痛苦的呻吟,整个人贴在墙面拼命用力,硬硬的东西不论如何挤都挤不出去,他的头「叩叩叩叩」的敲上墙,头昏眼花的见鬼变成两双眼睛、两只鼻子、两个嘴唇——晃阿晃……
他的舌头软绵绵……
花葵抽出手指,敛下妖惑众生的媚眼,落下薄情的唇,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
一瞬,眼眸犀利,煞气怒射——
他伸手一抓,臭老鼠的要害紧握在手里,揉捏。
「啊——」郝古毅顿时面红耳赤的泄了所有力气,瞠目结舌的惊喊:「那是尿尿的地方,你想塞哪里?」
喝!
花葵的面孔立刻铁青成灰——臭老鼠妄想打他的主意。真敢!
低头见那东西颓软无力,简称不举。手捏捏——就凭这点尺寸也敢来玩他楼里的姑娘。
一把怒火窜烧,宛如愤怒中的野马不断猛喷气——哼哼——施力一握,随即听见令人满意的哀嚎——
「好痛——好痛——好痛……」郝古毅的小脸皱成一颗苦瓜相,浑身冷汗直流,惨兮兮的发抖……
花葵没有放手的打算,「就是要让你痛死!」难不成还让臭老鼠爽?
泪花花的眼瞠大,充满不解的看着鬼的脸色发青,颤抖的唇开启,「你你你……」个老半天就是问不出他是不是不小心踢翻鬼的尿桶盖?
郝古毅泛白的指节在床单纠成一团,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承受下身被撞击与柔捏过度的痛。
花葵欺压着臭老鼠,一次又一次将他顶上墙面,精悍的腰身持续摆动,既残忍又恣情忘意的贪图享受;愈是见臭老鼠痛苦,他就愈乐……
花葵在兴奋之馀,欲望一瞬退离,立刻放开他的腿,将他翻转压在身下,勃发的坚挺由臀后一举贯穿,撞击。
「啊!」
一切发生的太快,郝古毅趴跪在床上,低头看到一抹怵目惊心的红色液体沿着大腿蔓延,惊然受吓,浑身一僵,他大叫:「走开、走开!」
压在身下的臭老鼠胡乱挣扎,他往前爬,他就往后拉,喝!这招可以省省力气。
花葵强而有力的手臂圈住臭老鼠的腰,不让他逃开箝制,另一手急切的解钮扣——呼呼,浑身湿透,快热死……
脱尽束缚,五指扣住他的肩头,臭老鼠难逃掌心,任他操弄到死!
郝古毅浑身动弹不得,湿润的眼眶掉出一颗颗晶莹的泪水,身体流出好多的血,可是他怕花钱去找大夫——大夫若是看了他的身体就会长针眼,肿肿的眼睛就会痛,然后就无法帮爷爷看病……
「唔……我也会长针眼,怎么办……」他甩甩头,试着忘却鬼的『凶器』桶进体内的画面。
清秀的脸庞埋入枕头,嗅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味,他低喃诉苦:「凤仙姐姐……这里有鬼……」郝古毅放弃了徒然无功的挣扎,希望鬼会消失,放过他……
花葵已陷入狂乱的境界,随着身体激烈的摆动,包覆住欲望的周围嫩肉强烈收缩,数道冲刺之后,花葵低吼一声,整个人向前压在臭老鼠的身后,颤动的欲望尽情释放热液。
浑身汗水淋漓,意犹未尽……花葵得到满足的喟叹——翌日——
凌乱的床上躺着赤裸的两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四肢交缠紧贴。
郝古毅被压得难受,撑开沉重的眼睫,环顾陌生的厢房,乍然——「啊!」脑子立刻清醒,他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惊叫:「有鬼……」他的双手使劲推开鬼压上身。「鬼找错地方尿尿……」
郝古毅坐在床上自言自语,揉揉红肿的双眼,想不透怎会睡在这里?
感到股间湿黏,低头看床单染上干固的血渍,双腿间的私|处地带红肿,惨不忍赌。他万般委屈的想:身边的鬼好坏……比会咬人的大黄狗还恐怖……
郝古毅浑身酸痛的下床,放眼搜寻找回自己的衣裳套上。
上衣破碎,裤子完好。可衣不蔽体,简直像乞丐。他好心疼要花钱买新衣来替换。
摸摸口袋,他掏出所有的钱,细数它们有没有少?
须臾,疲惫的脸上露出一抹安心的笑。随即,他神色黯然的瞥向床,再调回视线看看手心上的几文钱,嘴里喃喃数数——扣除所生活需杂碎花用,同时把钱一个个放回口袋,留下多馀的部份。
心下一揪,胜过身体隐隐作痛的感觉——
犹豫了好半晌,终于下定决心。
郝古毅踏出艰难的几个步伐,站在床沿,伸手去摇晃鬼的肩头。
须臾,花葵被摇醒,抬头瞪着扰人清梦的家伙——眉心一拧,他没好气的说:「快滚!」对男人用过就丢,一向是他的游戏规则。
何况是一只没被他操;死的臭老鼠,还不快逃命去,莫非是想赖着他?
郝古毅像根木椿似的杵着,始终看着手里的钱,万分不舍……
「爷爷说来这里睡觉要花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睡着,我不是故意要多花钱……」
他开始忏悔,好生后悔……
花葵是听得一头雾水……
蓦然,床上多了几个子,花葵愣然的看着臭老鼠扛起搁在房内的油桶,跌跌撞撞的逃出房外——脑中尚未消化臭老鼠刚说了什么?
『来这里睡觉要花钱……』
终于意会,花葵的脸色一瞬铁青,大掌抓起床上的几个子——不可置信臭老鼠竟然赏给他三文钱?!
当他是卖的……他操了三次,一次一文钱……
轰——
生平头一遭被人污辱的这么彻底!
花葵起身下床,踱至窗边,探头往下瞧——臭老鼠刚离开摘星楼……
妖美的眼儿一眯,隐隐露出凶光,牙齿磨阿磨的差点咬碎!他恶咒——「死老鼠……你完了!」
***
郝古毅离开摘星楼,立刻直奔回家路上——
他一心挂念爷爷,想到爷爷还没吃任何东西,他就好愧咎……
从未在外过夜,爷爷会好担心。
他不顾身体的不适与疼痛,气喘徐徐的跑到小胡同口,附近几户邻宅的人家都在晾衣服,平常这时候,他是在市集到处兜售卖油。赫然——他想起今天必须送油去寺庙,老和尚吩咐过。
一趟来回路途遥远,但是可以把油通通卖光光,回家时候刚好准备晚饭给爷爷吃。
就昨夜例外……
低头看看七零八落的破碎上衣,简直像被狗咬。
一群孩童奔上前来嘲笑,「小傻瓜、像根草,走在路上被狗咬。跳到树上真好笑……」
带头的孩子王拉着他的油桶,其他几个同龄的孩子也一跟上,两头的油桶上下摇摆,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孩童们顽皮的捉弄——无非是想害他跌倒出糗。
郝古毅被耍得团团转了几圈之后,他一声叫——「啊!」挑在肩崁的担子一滑,「乒碰!」
油桶落地,他也同时重心不稳的摔了一跤。
孩子们将他团团围住,「哈哈哈」的大笑——「傻瓜草的脾气好,真是好玩的不得了。」
郝古毅不以为杵习孩童们习以为常的玩乐,他仅是笑了笑。
爷爷说过,邻家的孩子们是喜欢他,才会跟他玩。眼看油桶快滚出小胡同,立刻爬起来追——追回油桶,他拍拍身上的灰尘,继续走回家——耳闻外边的嬉闹声,昏花的老眼终于盼到孙子回来。
郝爷爷坐在厅堂门口的长凳子上,由昨晚等到现在,一颗悬挂的心终于放下。
他就怕这孩子出了什么意外,呆蠢耿直的性子容易受人欺侮,他舍不得骂,只好从小就拐他——人人是喜欢他才会欺侮与捉弄。
庆幸他也当真,从不怀疑自己说的话;一字一句都是气过之后,感到万般不舍的无奈安慰。
改善不了别人的恶意行为,也防止不了他在外受到欺凌,记忆中的孩童天天哭着回家;被鄙视没有爹娘、受嘲笑是傻瓜。
脑袋烧坏了……
无药可救——
深深叹了一口气,郝爷爷思忖自己还有多少日子可以陪伴唯一的孙子。
恐怕,将来走在黄泉路上也会频频回头,舍不下……
「爷爷。」郝古毅灰头土脸的踏进家门,赶紧放下油桶,把爷爷搀扶至桌旁坐好,他道声:「对不起,我昨晚睡着了。」
习惯这没头没脑的说话方式,郝爷爷昏花的老眼瞧孙子一身脏兮兮,衣裳破碎,好生纳闷,「究竟发生什么事?」
孙子从不在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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