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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节

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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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出过什么厉害的角色,有麻烦上门解决掉也就是了。”她说到这里就冲我一瞪眼睛,“你得赶紧好好学习,尽快掌握更多的法术,真要有斗法的话,还指着你出场呢!”

我大惊:“师姐,就我这半吊子水平,真要跟别的法师斗法也不够看啊,你为什么不亲自出马啊!”

冯甜理直气壮地说:“我阴气过敏啊,斗法的时候对方召个鬼什么的出来,那我还斗个屁啊,直接就交待了!”

好嘛,她这阴气过敏简直就是万能挡箭牌,有什么事情不出面就是一句“我阴气过敏啊”扔过来。

算了,就算以后有麻烦,也是为了帮我和大傻,我出面去抗也是份内的事情。

我咬牙切齿地说:“好,我一定加紧学习,不过师姐,你得先跟我说清楚,帮了谢云松会得罪哪路高人,让我心里有个准备。”

冯甜摊手说:“不正面对上,我怎么知道会是什么人?”

我怀疑地问:“连会惹什么人都不知道,你就说会惹麻烦?”

冯甜说:“只要听听谢云松的情况就知道他现在问题是被人为设计的结果,有人施法在隐害他和整个谢家,如果我们帮他解决这个问题,自然就得罪了那个给他施法的人,或者是那一帮人。你想想看,隐害谢云松和谢家的人用了这么多年工夫策划这么一个局要赚谢家的亿万家产,我们乱插手给破坏了,他们能不找我们拼命?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那是真正不共戴天的大仇!更何况,花这么多年时间来布局,弄不好目的不仅仅是劫财,更有可能是报仇!谢家当年的底子可不怎么干净,惹上几个心狠手辣的仇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没太听明白,只好问:“你是说谢云松的这个衰横免死令法术是被人陷害的结果?”

冯甜白了我一眼,“什么理解能力啊!我的意思是,从谢云松出生被批命开始,就有人在给谢家设套了!”

我大吃一惊:“那不是搞了三十多年了?不会吧,谢家可是因此而挣了大钱的,那是陷害他们家啊,还是帮他们家啊?一个圈套搞三十多年,怎么可能嘛!”

冯甜冷笑道:“法术圈的事情只有想不到,没有不可能,尤其是施展大型法术,别说搞三十多年,搞三百年几辈人持续搞也不是没有!我跟你说,法师里面偏执狂居多,偏执狂想要干什么事情,那是八匹马也拉不回头!谢家是因为他们的陷害而挣了大钱吗?你搞颠倒了!谢家是因为要挣大钱才会有人给他们设了这个局,为的就是谋取未来财!嘿嘿,也只有谋未来财才能让人有毅力把计划坚持三十多年,而且还能稳步实施,一点也不走样!钱啊,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种事情在法师圈子里有个专有名词,叫跳仙局!别以为会点法术就高大上了,骗起人来更黑更狠更不要脸!”

我不以为然地说:“有这三十多年的工夫,多少钱挣不来,还用得着费这个劲吗?”

冯甜说:“你以为现在谢家的家产有多少?超过五百亿,还是美元啊!法师再厉害,一辈子也挣不到上百亿美元,就算不小心能挣到,也不可能存得住!财动人心啊,为上百亿美元,别说花三十多年做局陷害了,就算立刻端枪冲进谢家血洗一遍也不稀奇!别说别人了,我都有点动心!”

靠,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那要是断人上百亿美元的财路等于什么?大概跟灭人满门的仇也差不多了,绝对不可能共存于一个清天之下!

我当时就有点担心,“上百亿美元的仇,把地球毁灭都够了,要不然我们别插手了!”

冯甜没好气儿地说:“你还当过兵打过仗呢,就这点骨气!过来,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办,一会儿你出面啊,我在你身后做个安静的美女就可以了。”

我不解地说:“你直接出手不就得了,为什么让我导一手?”

“两个理由,一是让你有机会练练手,来个理论结合实际,二是你出手这仇自然就落到你身上了,敌人来了也会主要找你麻烦,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在上学,又阴气过敏,你不忍心让我出面把这上百亿美元的仇给担下来吧。”

呃,她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只好说:“那你教我吧。”

冯甜就指点我怎么对谢云松说,该怎么处理他现在的问题等等,讲得很仔细也很慢,给我充分理解和反应的时间,有些内容她一讲到,我脑海里就会浮现出相应的书本内容,本来文言文是看不太懂的,但对照着她讲的就能理解得七七八八了,要不说这有实例参照的现场教学效果就是好呢。

冯甜足足讲了二十分钟才讲完。

我听完之后,从头回忆复习,有拿不准的地方再重复问,直到确认所有细节都清楚掌握了,这才与冯甜转回到客厅里。

这次我把棉花带上了。

这懒狗本来是不太情愿去的,我喊了两声它都没动地方,就在那里玩魔方,还得劳我亲自动手揪了它的耳朵,才把它扯起来。

可是到了客厅门口,棉花却说什么也不肯进了,盯盯看着屋里的谢云松和宁美儿,伏低身子,发出呜呜低咆,一副相当敌视的样子!

237。第236章 冷酷无情

要是一般的狗这个表现,那就不过是欺生,踢两脚就老实了。

可棉花却不是一般的狗,它可是能看到连冯甜都看不到的我的出窍魂魄的!

那么,它这个样子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我们两个没有看到的东西?

冯甜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拉了我一把,在门口停下脚步。

谢云松和宁美儿已经站起来准备迎接我们,看到我们突然在门口停步,都有些意外,下意识想往门口走,结果棉花噌了一下就窜了出去,闪电般冲到宁美儿身前,汪汪大叫。

宁美儿吓得脸色都变了,尖叫一声,就往谢云松身后躲。

然后,谢云松竟然毫不留情地把她又给拽了出来,使劲一推,她没站稳,一屁股坐到地上,正好落到棉花面前。

棉花大嘴一张,奔着宁美儿脖子就咬了下去。

这一系列变化太快了,以至于直到这会儿我才发出声音,“棉花,住嘴!”

只差那一点,棉花的嘴巴停在了宁美儿的脖子上,尖利的牙齿甚至已经划破了她的皮肤,听到我的喊声,却立刻停下,很有些不甘的缩回嘴,回头看着我,汪地叫了一声。

我告诉它:“这是客人,不能咬!还有啊,以后不准乱咬人!”

棉花又冲我汪地叫了一声,恋恋不舍地又扭过头去看宁美儿,看样子还有要去咬的意思。

我上前扯住棉花的耳朵,斥道:“不听话是不是?那就别在我家吃饭了,哪来的你就回哪去……”

说到这里,我突然一楞,想到一个之前忽略的问题。

人的思想就是这么奇怪,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想到一些与当前事情无关的东西。

比如说现在,我突然就想到,棉花之前被关在画中的迷宫里,那么它平时吃什么?我可没见到那迷宫中有可以吃的东西!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面前的问题给埋了下去。

棉花被我这么一斥,又汪汪着冲我叫,不这这次的叫声就很明显有告饶的意思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问它:“这才乖嘛,你现在是宠物,宠物就要有宠物的觉悟。你看到什么了?想咬这位女士啊!”

棉花冲我汪汪叫了两声,居然弓起背,像个大虾一样原地跳了两下,然后停下来,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尼玛,没看明白!

我干咳一声,很期待地看着冯甜。

无所不能的师姐啊,你看明白了吗?

冯甜一摊手,表情比我还无辜。

棉花呜地一声,耳朵也耷拉下来了,尾巴也垂下去了,显得有些无精打彩,低着头就往门外走。

靠,这死狗,我们又不是你汪星人,看不懂你想表达什么很正常吧,用得着一副心灰意赖的样子吗?

棉花走到门口,冯甜却蹲下一把揪住它的耳朵,趴在它耳边悄悄嘀咕了两句。

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棉花居然立刻又精神起来,抖了抖毛,汪地大叫一声,转身又跑回来了,往我脚边一坐,虎视眈眈地看着宁美儿。

宁美儿已经吓到瘫了,谢云松在一旁虽然面色紧张,但看起来却不像是关心宁美儿的安危的样子。

这老公当的,也太无情无义了!

我伸手想扶宁美儿起来,结在她身旁一弯腰,就闻到一股子骚味,往她屁股底下一看,好家伙,地面上一滩可疑的液体!

她居然被吓尿了。

冯甜走过来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说:“师弟,你先帮谢先生做前期处理,我带谢太太去换身衣服。”转头对宁美儿说:“谢太太,请跟我来吧!”

她的声音并不如何响亮,但本来吓得呆楞楞的宁美儿却是闻声一哆嗦,抬头茫然看了冯甜一眼,木木地站起来,跟在冯甜身后往外走,动作僵硬,好像行尸走肉一样,似乎魂儿已经飞了,只剩下这么个躯壳在,以至于整个人看起来空荡荡的。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客厅,撕心裂肺的哭声突然响起来。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先去拿拖布把地上的尿拖干净,这才对谢云松说:“谢先生,我们开始吧,你的问题比较复杂,我现在先为你做一些前期处理,抑制你现在的状况不再发展,把衣服都脱掉,躺到地上。呃,先把钱转过来,我们法师出手不能落空!”

大概是听我的语气比较冷淡,谢云松叹气道:“苏大师,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太冷酷无情,妻子遭遇危险不管也就算了,居然还把她推过去!”

唔,你很有自知之明嘛,对自己老婆都这个**样,这个老婆还是他保命的重要依靠,就可想这人是多么的自私无情了。

我淡淡说:“我不是心理医心,也不是居委会大妈,你们夫妻怎么相处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关心,转账吧,一千万。先说好了,这钱我不是白要,而是要最终解决你的问题需要做大量的前期准备,购买各种法术材料,这一千万能不能够花都两说,不过问题没解决,我也不好向你多要,不足的费用我会自己先负担,等解决之后给你拉个清单。”

“我付您一千五百万,请告诉我账号!”

要不说这真正的有钱人,根本就拿钱不当回事儿呢,谢云松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又给我加了五百万。

这是真正的财神爷啊!

看在钱的份上,我的态度稍微缓解,“躺到地上,脱光衣服,我会在你身上画符逼邪,这个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但千万忍住不能乱动。”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四点多了,希望能尽快完成,不要耽误吃饭。

谢云松二话不说,脱光衣服躺到地上,我去冯甜房间取出符笔和一罐易拉式朱砂。

这易拉式朱砂是冯甜在网上买的,已经按固定比例混好,易拉罐样式,拉开就可以直接使用,方便无比。

我一手拖着朱砂,一手拿着符笔,往谢云松身边一站,微一沉吟做思索状,主要是在脑子里翻书,把需要画的符纹从脑海深处翻出来。

我要画的这道符名叫天光开晴抑邪符,可以抑制一切邪孽法术效果,将人体内邪孽逼出,大概类似清毒的效果。

我很快就在脑子里翻到了那道符的内容,不仅有效果和原理介绍,还有画符的分笔图式,怎么开始,怎么落笔,怎么收符,都清清楚楚,简直跟幼儿学画的画册一样,只要是正常的成年人照着都能画下来,不过普通人没有法力,画符的时候不能注符胆,这符画出来也不有什么用处就是了。

反复看了两遍之后,我深吸一口气,沾了朱砂,开始了生平第一次画符!

别人练习画符都是在纸上练,练熟了再使用。

我倒好,直接开人体试验了!

沾饱朱砂的符笔落下,点在谢云松的脑门正中央。

这笔刚一落到脑门上,谢云松就发出一声好像杀猪一样惨叫!

238。第237章 危险的枕边人

我当时就吓得一哆嗦。

这可不是我心理素质不过关啊,实在是生平第一次画符就在真人身上练手我心里没底!

刚才冯甜教我的时候,我就提过这个质疑,画符跟画画一样,那都得先练基本功,只有功底扎实才能画得好,我之前都没有摸过符笔,就这么直接在大活人身上开画真的好吗?

冯甜的回答是,放心画,死不了人!

可谢云松这架势,第一笔就这德性,要多画几笔,能不能活着挺到画完还真不好说。

我可是要把符画满他全身,画完前面还得画后面,连脚底板都要画上的!

当时冯甜就说画符的过程中谢云松可能会比较痛苦,却没细说怎么个痛苦法,现在看这是比较痛苦吗?

我赶紧停笔,小心翼翼地问:“谢先生,你有什么感觉?”

谢云松呻吟着说:“好像有刀子刺进了我皮肤,从打去年开始,我对疼痛就变得非常敏感,一丁点刺痛都会让我无当忍受。”

我也没办法,想了想说:“那你先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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