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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魍魉诡谈-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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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道玄眉毛一竖,但苦于施法当中不能言语,只是脸上变颜变色,可见也是认出了那个妇人的缘故。

画面继续,那妇人突然脸色一变,一张面孔渐渐浮出点点细碎的鳞片,那嘴脸也随即拉长变尖,一张嘴直扯入两鬓露出一嘴细牙和两只早早支出唇外的犬齿,那个舌头飞快地吐出在空中打了一个圈缩了回来,但即便如此也足可以看清,那舌头细细长长带着分叉……哪里是人的模样?只见她身子一挺,那身青衣已然悄然脱下,一条粗大满是鳞甲的身躯高高扬起窜入半空,这里已然是江家叔侄见过的那条巨蟒在耀武扬威了!这身躯于空中摆了几摆,怪蟒的眼光一下子盯住了秋萍,蟒头一顺往她那嘴里便钻,整个头颅身体瞬间细小如筷子一般,摇头摆尾转眼就只剩一只尾巴在唇外兀自摆动不停……

秋萍脸上如同七色板一样来回变幻颜色,忽而青紫,忽而变黄;一双眼睛似乎是在忍受什么痛苦而向外鼓出,身体前面一条凸起顺着胸腹一路向下游走,曲曲折折宛若蛇形。慢慢的,秋萍也随之摆动起来,腰身款款而动,双臂高举向天波浪般舞起了蛇行脚步,全身柔弱无骨软软塌陷下来,竟是恍然一条巨蛇在地上游走一样!

刹那间,秋萍已是意识皆无,一张脸上细纹堆垒,鳞片点点浮出和那蟒怪的样貌一般无二。只见她游动出房门之外,眼中绿光闪烁,一条舌头瞬时卷起一只吱吱大叫的灰毛大耗子飞快地缩了回来,一张嘴便吞了下去……

她喉咙里鼓起一个圆包,那只耗子还在她嗓子里不停蠕动,她却是一脸满足咕咚一声把它咽进了肚子里,然后满意的笑笑又游回了房里床上;脸上鳞片这个时候却是慢慢退了下来,露出了原来人形模样,整个表情又是懊悔又是痛苦,在那里来回滚动蜷曲……

不多时便浑身无力地瘫在枕头上,露出了一副懒洋洋的神色,看样子仿佛又是蟒怪占了上风,完全控制她的整个人了……

江四海看到这里,就像是被烫着一样跳到江道玄身后。

两只眼睛紧盯着秋萍,他大声喝问:“你……你是……是秋萍……还……还是……妖怪?”

秋萍那张怪脸忽然露出了笑容,只是那张嘴深深地裂往耳朵后面,顿时房中气氛显得既诡异又恐怖起来,这时只听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发了出来:“你说呢……”

第五十四章再遇柳金蝉

听到这一声,江四海立刻又向老道士二叔身后躲了躲。

没办法,这不是他一个小老百姓常见的场面。虽然说也是走南闯北的人物,可这种情况,绝对超出了他承受范围之外。

“胆子不小嘛?”那个怪物一样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恨意。“你居然就这么回来?老四呢?”这话摆明了是针对四叔的那件事。

“弟妹……”江道玄收了铜镜刚要说话,却被一声“闭嘴!”给噎了回去。

“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放着老四的仇不报,你和他来欺负我一个寡妇,很威风吗?”

“你……”

“你什么你?以为我家里没人了就可以为所欲为……哼哼!没想到吧,我居然也能修成万宗真身,有这身本事在手,你这么个老杂毛我根本放不到眼里!”蟒怪完全是不容老道士说话,见他气得手指直哆嗦反倒更得意了。

“江四海,原本是想让你再受点活罪,可既然已经让你发现了,也只好先送你一程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蛇尾从她脚下咻地飞出,已经牢牢把江四海卷了起来;那蟒头瞬间显出,身子一晃一张大口也向着江道玄咬来……这一头一尾竟是同时在攻击两个人?

“妖妇,你真是作死!”老道士江道玄一颗脑袋直晃,左手宝剑从手中跳起,登时直逼蛇身中段,这也是攻敌之必救,他只盼着可以把江四海救出来,眼下自己的安危,反是次要的了……

出乎他的意料,蟒怪并没有放开江四海,反倒是立刻避开老道士的攻击并且狠狠地把尾巴上的那个男人又往里卷了卷,这下她几乎是和江四海紧紧缠在了一起,一对蛇眼盯住对方的眼睛发出了诡异的色彩,那绞杀力量之大甚至可以听到几声骨骼发出的咯咯声,眼看这个倒霉的家伙就要断气了!

不过蟒怪也低估了老道士的执着和耐心,接连不断地几剑跟着刺在她的身上,血花喷涌,这种下了死手的做法终于让蟒怪做出了让步,江四海被远远抛开,前者却在满地打滚,继而整个绕成了一个蛇阵,只把一颗头露了出来,嘶嘶地把红色蛇信子飞快地吐进吐出着。

可能是再次被撞到了脑袋,亦或是彻底被吓着了,江四海忽然抱着头大声惨叫着跑了出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原地只有江道玄和蟒怪互相对峙,谁也不敢先动一下……

一件往事叙述到这里到了一个段落。

江四海在旅馆里整整谈了一夜,关于他如何到了P县的过程是一无所知,虽然这件事也有些奇怪,但不是什么大事,沐清扬也就没有深究。说到水妖那件事江四海又是一通千恩万谢,不管怎么说,总算是为四叔变相出了一口气;可是他随之又担心起了一家老小,尤其是他那个道士二叔,在他逃出家门时还在和那个蟒怪互相对峙,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有心不再多事,可是架不住江四海苦苦哀求,沐清扬只好答应到他家里去看看,于是两个人一起踏上了前往F省归家的旅途。

F省F市距离S省P县有大概一天多的路程,一直到上了火车沐清扬才发现一个问题——江四海居然有很严重的晕车症。

“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的沐清扬一脸铁青,看着江四海抱着马桶他也感到一个劲地翻江倒海。他一向有些洁癖,他开始后悔为什么不转乘到T市坐飞机过去了。

“我一直都是坐飞机和自己开车的,从来没有……呕……”又是一阵阵恶心,江四海几乎要瘫倒在厕所里了。

“你可真麻烦!”

沐清扬捂着鼻子把他提溜起来扔回了卧铺,赶忙去找列车员,他的经验告诉他,那里的人可能会有一些办法。

果然,胖胖的大姐在柜子里翻腾了一下,拿出了一瓶药片和几袋话梅,然后把手一伸:“一共是200块。”

这小刀磨地快快的,就是为他们这种准备的。

“不便宜啊!”沐清扬一边掏钱,一边龇牙咧嘴。他的来钱也不容易,除了地府里还在固定有一笔津贴,国安那里早就因为他的失踪消息而停止了他的补助发放,来源少了一半,自然也就节省了好多。不过越是这种时候,他就越怀念白无常七爷给他的好处,话说这份地府公务员的美差,还是他给自己美言求来的……

低着头看着药瓶上的保质期一边往回走,迎头和一个人撞了一下,只听一个温婉柔媚的声音低低说了一句:“少主,您可是让我们好找啊!”

“啊……柳金蝉是你?”

回到自己的铺位把药扔给已经睡着的江四海,沐清扬吃着话梅(他认为那个晕车地人有药就够了)含含糊糊和柳金蝉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没营养的话。至于同一个房间里的其他人,柳大老板随手给了每个人一沓钱就让他们痛痛快快地闪人了。

“少主,你可真是……我都没办法说你了,不管怎么样,您倒是和我们打个招呼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那位李大小姐把我们几个都快逼死,几乎是每天一通电话地催问消息……还有他哥和那个夏警官发动了所有关系来找你……这一年市区里被各路人马折腾得鸡犬不宁……要不是几天前表少爷来通了消息……我看再这么下去我们几个恐怕也是得玩一把人间蒸发了呢?你……”罕见柳大老板一路碎碎念地说个没完没了,要知道这位可已是身价百十亿的人物,在国内圈子里算是混得不错的一个上流人士,平日里养尊处优、又是个城府颇深的角色总是惜言如金,何曾有过对人说这么多话的时候,说起来这也是特例了。

两只手情不自禁捂住了耳朵,沐清扬脑袋嗡嗡作响,好家伙!没想到这么一位仪态端庄的女人竟也有这种唠叨地小女人一面,这下子路上可有的受了!

“金蝉姐姐,我错了好不好……麻烦您就闭嘴吧。”实在是受不了一夜的噪音攻势,沐清扬给面前的女人一个劲地直作揖。好么……这一教训就是一个晚上,他现在简直羡慕死了上铺里那个睡得昏天黑地的四海老哥,简直想干脆把对面这个蛇仙女人给塞进魍魉录里拉倒,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把几千年的话都攒到今晚说了。

“还有女主人,她可是说了,这次你跟我回去还要给你点教训,要不然……”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好不好?”

“哎……你干嘛去?我还没说完啊……”

“上厕所!”

知道她还没完没了的时候,沐清扬干脆尿遁了。

再回来的时候,他却意外看到柳金蝉对着江四海看个不停……难道,这个寡妇又对这个半老头子动了春心?不至于吧……

“少主,这是?”

“我还没对你?哦,是这么回事……”

“怪不得,我看他就像是中了迷魂之术。”说着,素手从江四海的额头一扫然后指头一搓,一点点碎末撒到了地上。

“这种无色的东西是蛇涎凝结成的,普通人只要沾上就会陷入幻觉,这是我一个熟人最擅长的绝技……如果不是说我闻到了那种独特的气味,我也不会相信原来她居然活在这个世上。”

“那个人嘴里所说的那只蟒妖你认识?”沐清扬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很有可能……看来我们的计划要改变了,我必须和你一起过去一趟。”柳金蝉一反常态的紧张起来:“原本我是奉了女主人的指令到这辆车上来带你回去的,但是眼下既然有了这个意外,我看我不得不自作主张一次了……”

沐清扬听到后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山雨镇,这个远近闻名的富庶地方在短短几个月就衰败了下去,原本还是有着几千户人口的,只是被月前道观里透漏来的瘟疫传言给吓跑了大半,留下不到百户人家也是老弱病残的居多。在几年前那场席卷全国的瘟疫余威尚在的时候,还是有不少人对于这种流言蜚语惊莫名的。少了百分之八十多的居民,这里一到夜晚简直就像是鬼城一样,偶尔有几点星星点点的灯光,也很快就熄灭了,似乎所有人都在惧怕什么东西一样。

有了柳金蝉的加入,自然这一路上就不会有什么罪可受,除了让她谈虎色变的卧铺床位以外(主要是柳金蝉的洁癖要比一般人严重的多)几乎在下车同时就有大堆的下属替三个人安排的一应俱全,衣食住行都有人提前安排好,要不是感觉不方便没带人过来,估计连开车都不用柳总亲自出手了。

“这里怎么变的这样荒凉了?”看着面前荒草萋萋的田地,江四海显得很惊讶——这是江家的自留地,平时都是他的父母雇人来打理的。这里以前种植的都是一些药材,为了保证药性和幼苗的健康,这块地里是不洒农药和需要勤除草的。

“要说你们这里好像不太景气啊?是不是有什么大搬迁计划一类的,所以人都走了。”柳金蝉是从商业眼光来看这个地方的,对于一些政策性的东西总是比较敏感。

“我们这里是在城区远郊,近年规划都是重点开发区之列,不会有太大变动的。”江四海是做工程出身,他也对这个镇的动向十分了解,当然,那是在这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循例来到江家时,沐清扬和柳金蝉都低声惊叹了一句:“好气派的院子。”

当然这里主要是指沐清扬,柳金蝉的身价是不会被这种规模给惊到,这里的说辞不过是出于礼貌地小小夸奖一下罢了。

“没什么,只是小爱好而已,先进来再说吧?”江四海已经见识过柳金蝉的气派,而且以前他也听说过柳金蝉的名气,所以这句话倒不是谦虚。

进门江四海就是一愣,院子里现在是寂静无人黑洞洞一片,这时间是在傍晚,按说正是饭点儿,难道老父和老母亲出去了?

“爸!”身后突然闯进来了个半大小伙子,短发、一米八大个,手里提着一支短管猎枪,一副气势汹汹地样子。

“晓波,你……这是要干嘛?”

看看孩子,江四海有些吃惊。他知道自家这个儿子,平时是个小心翼翼的人,要不是把他逼到一定程度,绝不会这个模样出现在人前的。

“爸……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妈……我妈她疯了!你失踪那天……二爷爷被她扎成了重伤,现在还在医院里,后来她又要害爷爷和奶奶,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反悔了,跑到了几十里外的道观那里去捣乱,不过据说没敢进门,只是叫嚷了一通就走了。可后来道观里连着有人发高烧,没几天竟活活烧死了好几个,最后还是市里防疫站的派人来,说是特殊的传染病,还把那里给隔离了。后来镇上传开就成了那年肺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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