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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三国军神-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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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有人喊道:“田地那边,大郎与阿静好似正在追逐什么人。”

众人闻言尽皆拿起武器,向田地那里冲了过去……'

第十四章请罪

夜‘色’有些沉闷,星宿、月亮亦不见踪迹,整个大地都笼罩在黑暗之中。。:。

起火之处与村庄相隔半里路程,几百人拿着火把于黑夜中前行,宛若一道火龙在田间游走,宁静的黑夜瞬间变得喧闹起来。

“快点来人给阿静包扎伤口,再来二十个带武器的兄弟随我前去捉拿贼人。”

众人老远就听到陈旭的喊声,听闻陈静受伤,陈静父母全都大惊失‘色’,急忙向前赶去,只见陈静脸‘色’苍白,肩膀上‘插’着一根箭矢,鲜血染红了衣袖。

曾经参加过村中集训的少年们,此时展现出了极高的素质,一百来人立马集结到陈旭身旁。

“大郎,到底是谁在纵火?”

老里魁此事也来到陈旭面前,虽然有些气喘吁吁,却掩饰不住他脸上蓬勃的怒气。

眼看秋收将至,村中族人盼望着的粮食就要入库,没想到田地却接二连三的被人焚毁,身为族长兼任里魁的老人又如何不气?

“此事伯翁先莫询问,还是让大家灭火为先。好在我与阿静发现得早,很多引火之物贼人尚未来得及点燃,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里魁与陈旭祖父同辈,更兼为人和善,在村中颇有威望,族中与陈旭同辈的少年都尊称他为伯翁。

老者闻言,连忙让众人灭火。

“留下二十人便可,其他人由阿青带领先帮忙扑灭大火,然后分开巡逻,莫要让贼人再有机可趁。”

话毕,陈旭领着二十位族中少年手持武器前去抓捕贼人。

陈家村齐心协力,田中大火很快就被扑灭,当众人看到散落在各家田地之间尚未点燃的引火之物之时,全都一阵后怕。

待查看过陈静肩膀上的伤口并无大碍之后,众人才从陈静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

由于白天陈旭与张其‘交’恶之事,陈静心中感到非常不安,怕又有人会来纵火烧田,所以找到陈旭商量。

陈旭虽然不信张其一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再来报复,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两人还是决定应该未雨绸缪。

毕竟秋收将至,陈家村可再也经不起农田被毁的损失。

因为不确定是否会有人前来纵火,两人也没有惊动他人,待众人全都休息之后,就在田间开始巡视。

两个时辰以后,正当两人都感觉疲倦,准备回家休息之时,就看见这个方向燃起大火。

天‘色’太暗,看不清纵火之人的相貌,只是隐约见到五个身影。

当下两人又惊又怒,一边大声呵斥,一边向此地赶来。纵火之人受到惊吓,丢下引火之物转身就逃。

一人在逃跑之前,朝这边胡‘乱’‘射’了一箭,却没想到正中陈静肩膀,陈旭生怕陈静有失,不敢追击贼人,才让他们逃脱。

里魁闻言,怒气勃发,用力剁了几次脚,恨声说道:“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张家欺我陈家村无人耶?”

陈青亦是怒发冲冠,当下拔出利刃就要招呼族中子弟杀向张家。

其他少年也是个个义愤填膺,对于陈青的提议纷纷应和。

“阿青莫急,我等虽然怀疑张家,奈何并无证据,若是聚众杀人,岂非形同造反?”

生怕众人冲动坏了自己的谋划,陈静连忙出声劝道,“况且如今城‘门’已关,如何能够寻仇?”

听得‘造反’二字,众人心中一惊,不敢再胡‘乱’说话。

虽说大汉已经病入膏肓,但是大汉国几百年的积威还是深入人心、令人畏惧。

一位族中少年厉声高喝:“如此说来,就任由张其狗贼逍遥法外?”

陈静抬眼望去,见说话之人正是今日田地被毁的一家少年。

“正是,如此大仇,焉能不报?”

又有几个少年恨声说道,他们家中的田地,都或多或少被烧到一些。

“我陈家子弟,皆血‘性’男儿,为报大仇,死何足惜?”

村中不乏义气深重之人,看到村中好几家田地都被焚烧,当下也出言应和。

陈静纵火,一是为了挑起族中之人的怒火,二是给陈旭杀人找一个充足的借口。

所以这次虽说有好几家田地之中都燃起了大火,但是真正被烧毁的庄稼却是不多。

见众人仇恨被成功挑起,陈静心中大喜,却装模作样的抱着受伤的肩膀呻*‘吟’起来。

村中族人闻得陈静呻*‘吟’,都是大惊。

村人淳朴,视各家年轻子弟为自家亲出,当下大家七嘴八舌的出声询问,流‘露’出浓浓的关切之意。

“阿静你怎么了?”陈静父母焦急的问道。

陈静见众人注意力被他转移,虽然骗了大家感到愧疚,外面却不动声‘色’的说道:“并无大碍,只有肩膀很痛。”

“男子汉大丈夫,区区痛痛都忍受不住,以后如何能成大事。”

那位族中退伍的老卒,早已查看过陈静伤口,知道只是皮‘肉’伤,并无大碍,听得陈静叫痛,当即不悦。

陈静只是点头应是,却也不敢顶撞。

退伍老卒斥责完陈静,就对族长里魁说道:“兄长,张家欺人太甚,我陈家村决不能善罢甘休,不然岂非让人小觑我等?我虽老迈,仍拿得动刀枪,若临死之前能够再杀上几人,虽死何憾?”

这位退伍老卒,在陈旭族中子弟训练途中,教导了众人很多战场厮杀的技巧,并且还告诉陈旭如何配置活血祛瘀的草‘药’。

老人是族长的堂弟,年轻的时候在北方杀过入侵的鲜卑人,曾经也是一名勇悍的士兵。

现在虽然老迈,但是血‘性’尚在,当下就要嚷着报仇。

族长斥责了老人几句,看着在火光的照耀下一个个神情‘激’动的族人,说道:“我陈家村两次被人焚毁田地,此事简直绝无仅有,事已至此,我陈家村绝不善罢甘休。”

见众人都望着自己,族长继续说道:“大家且安静下来,待大郎回来,看他们有无抓到纵火贼人,若是抓到,我们定要向张家讨个说法。”

兖州靠近北方,与青、冀两州接壤,民风彪悍。特别是为了维护宗族脸面,两个村落之间为了争夺水源集体械斗,亦是非常常见。

这些年,陈家村仗着陈旭、陈虎勇力过人,再加上族中团结一致,才使得其他村落之人不敢与其相争。

若是这次不讨个说法,难免要让他们小觑,到时恐怕又要像往常一样,每年为了水源大打出手。

所以族长虽然明知张其家中势力极大,还是说下这样一番话。

其他族人闻言并无异议,正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休戚与共的道理,众人还是知道的。

里魁让人清点损失,然后依陈旭临走之言,让陈青将少年们分成几班,携带武器轮换着巡查田地,以防再次有人前来纵火。

忙活了大半个时辰,除了在田地巡逻的少年,所有人都回到村中,这时陈旭也带着二十位少年归来。

老里魁见陈旭等人空手而归,急忙问道:“大郎没有抓到纵火之人?”

若是能够抓到纵火之人,将他扭送官府之后,哪怕不能将张其绳之于法,但是依照各州郡对农耕的重视,以及东郡太守对张家的敌视,也会将张家‘弄’得灰头土脸。

假如没有抓到纵火之人,即使所有人都知道是张家纵火,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再加上张家庞大的势力,除非陈家村敢无视法律前去报复,否则还真拿张家毫无办法。

“天‘色’昏暗,我等追逐五里有余,却是丝毫不见贼人踪迹,却不知这伙贼人藏于何处。”

陈旭在心中苦笑一声,心想:纵火之人就只有我和阿静,又怎能抓到其他贼人?

见众人尽皆面‘露’愤恨之‘色’,陈旭十分愧疚。

“大郎得罪张家,为村中招惹祸端在先;捕捉贼人却让纵火之人逃跑在后,还请乡中父老责罚。”

陈旭跪在地上,满脸羞愧。

“大兄何错之有?若非我一时大意让贼人‘射’了一箭,使得大兄分心,区区五个贼人如何能够逃脱?若要责罚,还请先责罚我。”

陈静不顾肩膀上的伤口,也是跪在地上。

跟随陈旭前去捉拿贼人的二十位少年,追了许久连一个贼人的身影都没见到,也是满脸愧疚,全都跪在地上齐声说道:“我等无能,让那贼人逃脱,有负族中父老重托,还请责罚。”

陈家村两次田地被毁却抓不到纵火之人,明知自家仇人却不敢前去报复,如此一来,必然招致其他村落之人的嘲笑。是以众人虽无大错,却也羞愧难当。

夜‘色’下,火把的光辉照亮了这片大地,看着跪在地上满脸愧疚的二十二位族中子弟,众人心中都是一阵苦涩。

退伍老卒虽然脾气暴躁,却也不愿苛责这些少年:“贼人狡诈,此事又怎能责怪你们,还不快快起来?”

里魁脸‘色’难看,却也出言安慰众人:“我们又岂非不明事理之人?你们还是快起来吧。”

族中父老皆是向前,一边将跪在地上的少年们搀扶起来,一边痛骂张家狠毒。

陈静父母也一把拉起陈静,心痛的看着受伤的儿子。

喝完道人的符水,陈虎母亲脸‘色’好了许多。

村中发生如此大事,她也不好待在家中,见众多少年都被家人拉起,也和陈父去拉陈旭,奈何陈旭只是跪在地上,任凭两人如何拉他,也是丝毫不动。

“我曾在濮阳城‘门’口与张其结怨,惹得叔父、叔母家中田地被毁;昨日又在城中为意气之争,得罪张家,却不想祸及宗族。旭若不能给乡中父老一个说法,愿以死谢罪。”

陈旭以额叩地,跪伏于地,久久不起。

众人闻言全都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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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买粮

陈旭在濮阳城‘门’口,曾经与张其发生冲突的事情,村中其他人都不知道。。:。

此时闻得陈旭所言,众人才明白张其为何一再与陈家村过不去。

但是冲突乃是因救人而起,因此,淳朴的村民们不但并不怪罪陈旭,反而纷纷劝他起身。

陈旭却不起身,只是抬头说道:“旭有一个请求,还请村中父老答应。”

“快起来吧,族中并无人怪罪于你,大郎有事尽管说出来便是。”

老里魁上前‘摸’了‘摸’陈旭的脑袋,脸上满是温柔:“你可是族中的骄傲,我们都盼望着你以后能够出人头地呢。”

陈旭心中感动,但是仍未起身:“今晚田地被毁之事,还请族中父老先莫传扬出去。”

“如今族中损失惨重,旭希望先将猛虎卖给张其一家,待拿到一百万钱之后,再与他们计较。”

老里魁沉默不语,思量半晌。

本来张其焚毁族中田地,哪怕出再高的价钱,都不该将猛虎卖与张家。

奈何族中生活窘迫,再加上几家田地都或多或少被毁,此时若能得到一百万钱,对于陈家村无疑是一笔巨款。

里魁叹了口气,颓然说道:“罢了,哪怕让外人嘲笑我陈家村,也不能让族人们受苦,明日将猛虎卖于张家便是。”

众人闻言,虽说心中愤怒,却也分得清轻重,是以并未有人发出异议。

此时,一位村中子弟突然向前,大声说道:“大郎之言我等皆无异议,然张其一再欺辱我陈家村,此事又待如何?”

“正是,张其欺人太甚,此次若不显出我陈家村威风,日后,又不知会有多少人以为我陈家村可欺。”

又有一位族中子弟出言,整个村庄顿时喧闹起来。众人纷纷慷慨陈词,个个面红耳赤、义愤填膺。

陈旭见状,起身捡起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木棍,走到众人面前,然后双手握住木棍,猛一用力,木棍顿时断为两截。

众人听得‘咔嚓’声响,都将目光投在陈旭身上,一时间,整个村落鸦雀无声。

将断成两截的木棍扔在地上,陈旭沉声说道:“族中长辈,吾视为父母;族中子弟,吾视为兄弟。张其辱我父母,欺我兄弟,我又岂肯善罢甘休?”

“族中父老但且放心,将猛虎换成钱财之后,旭若不给各位一个‘交’代,就有如此棍。”

话毕,他用手指着躺在地上,断成两截的木棍。

……

濮阳张家‘门’口,今日特别热闹。虽有很多人畏惧张家势力,但还是阻拦不住众人的好奇心。

一百万钱买一头猛虎,人们都想看看张家成为冤大头的样子。

这个时代,一头牛的价值也只在4000到8000钱之间,一头普通战马在北方2万多钱就能买上一匹,哪怕是在极度缺马的南方,最贵也不会超过10万钱。

一匹这样的战马,甚至比后世的一辆好车还值钱,就连那些极其罕见的好马,也不过价值20万钱以上。

由此可见,在这个猛虎还不罕见的年代,‘花’100万钱买一头猛虎,吃了多大的亏。

张其一家派了五十几个家奴驱赶围观之人,奈何围观的人中不乏一些达官贵人,他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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