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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5节

搅乱三国-第7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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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难当之色。但是只是虚无的乱抓一通,衣袍外迅速已是被血水涌透衣衫,一口气儿突然泄尽,仰面便倒在地上,人已亡。

“速追前敌!”许褚大喝一声,拔足便走,原本看得目瞪口呆的属下一众人等连张凯是怎么死的也来不及弄清,就被许褚一语提醒,连忙喝令左右急追而起。曹军兵将们立刻向前狂奔,从张凯左右冲了过去。他们只因敬张凯英勇,这些人倒无一个去践踏他的尸身。

也只有已死的张凯知道,自己是死于许褚反震之力,震伤内府而死。可怜一条好汉,英雄无比,却投错主上,落得个这样的结局。

曹休等人自后急追袁尚一群人,袁尚虽是坐在步辇上,但速度也不亚于全力奔跑,担辇的军士累了,立即便有别人替下,马延一手提弓,一手扶辇,只是急催赶路。沿一条小河前行,前方已见群山,马延不禁大喜。

此处已是曹营外围,只要躲进前面的群山中,就安全了。此时在马延的发令下,众军士的脚下发力,狂奔到一处山脚下时,曹休等人已追至一箭地外。

马延立即对着队伍中的军士高声喊道:“快快放下主公,扔了步辇,快进山,进山……”

谁料隔着山前的一条小河,对面突然四十几个士卒持矛肃立,竟是目不斜视,一言不发的转出山道口后。

袁尚见状,与一旁同样跑的舌头都快吐出来的主簿陈琳对视一眼,立时自步辇上坐直喝道:“我乃丞相子侄,尔等还不速速放行……”说着袁尚高高举起怀中抱着地大将军印绶。

“哈哈哈哈……”突然那镇守山口的曹兵传出一阵大笑。袁尚抬头望去,只见一名曹将手扶一匹高头大马,高坐马鞍上,笑吟吟,春风满面向此处望着,正是曹智的大儿子曹昂。袁尚冒充曹智的子侄,却不想碰上曹智的亲儿子,真是时运不济。

袁尚看见一个不高的曹军将领哈哈大笑时,心中顿时涌起一阵不详地感觉,但是袁尚又不想放弃此前与陈琳、马延事先商议好的过关之计,此时的袁尚犹抱万一希望对着最后身边的马延道:“马将军,你速带兵阻了后面的追兵,我带城陈琳等闯关去……”

马延一愣,随即停下了脚步。但此时的袁尚已下了步辇,摇着自己的印绶,不用装的就有一副公子哥的派头,直朝曹昂等人奔去。一边带着十几名忠心护卫,一边还继续大声叱喝道:“速速放我过关,我有紧急军情……”

“紧急军情,公子留下一样东西再走吧!”曹昂在马背上同样高声回道。

“什么东西?”袁尚情知不妙,下意识地把手中印绶一收。

“自然是……你的项上人头。”话音未落。曹昂身形向下一弯,再次直起身时,忽地手中多了一柄弩箭来,向疾奔而来的袁尚一箭射来。

“主公小心!”蓦然在那里,不知要不要听从袁尚命令,是要转身阻敌,还是继续跟着袁尚的马延,此时一听弓弦声,就被震醒。但不及救援的情急之下抬手尽力一拉一掀,就窜上两步,将傻乎乎的袁尚掀翻在地,那枝箭“笃”地一声射在他们身后的一颗树上,箭尾摇晃,嗡嗡颤鸣。

袁尚狼狈爬起,脸色铁青。他一身尊荣,最恨被人看到他狼狈之象,如此摔了个狗吃屎的样子不但尽落人眼,真是脸面尽丧。他恨极说道:“给我杀了这个小贼!”

事已至此,无论是他,还是麾下那些将官,已是尽知必不能突围而出了。然而事到如今,袁尚犹想射杀对面的曹昂,一雪此辱,真是死要面子了。

第一千一百二十八章悲泣之声

到此关头,马延的心神倒是也宁静下来。凭他力量。已经无法护得主公袁尚的安全。他现在唯有实践诺言,陪主公一同赴死而已。闻听袁尚吩咐,马延倒是平心静气,举弓搭箭,动作迅捷无比,抬手便是一箭。

不远处的曹昂见对方也有人举箭,便向后疾退,但是马延发箭甚快,这一箭飒然刺穿他头顶将盔,将头盔一箭射去,他脖子比正常人稍短,头又大,把个头盔顶的老高。但就是这样倒是救了他一命,人虽然在这一箭之下,狼狈的滚落马鞍,一头长发顿时披散下来,把初次参战的曹昂吓得脸色发白,但却幸运的什么伤也没受。

这也是马延这种射箭手,因为在心态失衡之下的一箭,准头略显偏高了,要是换作平时,曹昂还岂有命在。

“护住公子,速退……”

曹昂身边的军卫大喊着护着曹昂退下时,也是频频举弓,搭上一枝枝羽箭,向着袁尚等人的停身处激射而来。不想马延一弦三枝羽箭已在曹军发动反击之前,搭在弦上,速度竟比他还要快上三分的嗖嗖射来。

一边在铁盾下躲闪的曹昂,一见立即大骂道:“此时何人,好生厉害,竟不给我们还箭之时?”

此时双方虽还隔着大约一箭之地的距离,但双方的喊叫,都已能听得清楚。马延此时也顾忌不到趴在地上缩缩发抖的袁尚、陈琳等人,一听曹昂的叫喊,扣箭不发,冷笑着对着一众剩下的兵卫发令道:“发箭!发箭!我们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但就在马延冷笑,发狂下的吼叫时,来自他背后的另一个冷静吩咐声起道:“发箭!”

马延等身后一箭之地的地平线上突地冒出密密匝匝百余名曹兵,箭雨随着带队将官,真正的曹智侄子曹休的一声令下,纷发向他们倾泻而下。

“啊!”不能再只顾发箭的马延怒喝一声,倾身扑到在袁尚身上,替他遮箭,一蓬箭雨射过,被夹击在入山口的袁军已死伤大半。

曹休、曹昂等人两头汇拢赶到时,只见地上死尸一片,倾倒的步辇旁,马延这位最后还在迟疑自己所服侍主上是否明主的神箭手,身上插着五六枝羽箭,二目凸起,应该已然毙命。最致命的一枝利箭自他咽下射入,射穿了他的脖颈。

惊魂未定的袁尚,在喊杀声渐止时,睁开双眼一见自己毫发无伤,立即毫不怜惜地推开身上的马延,想要一瘸一拐沿河继续逃命。

值此时刻,他还能逃到哪里去,可是这袁尚虽然最后击败兄长,登上北方之主之位,威气日重,但倒底是个自幼生在富贵人间的公子,说句不好听的话,袁尚的胎毛其实还未退尽。他一生只有掌握他人生杀大权,何曾试过被人追杀。

今日一番血战,激起的是他部下赴死无畏地勇气,而他却是将一生积下的霸道之气,也在此番遭遇中吓了个精光。情急之下,出于本能只想逃命,既顾不得手下死活,也顾不得他最恨的狼狈之状被人看到了。

一丛箭雨射下,又见曹军等追兵已到。袁尚跌跌撞撞逃出十余步,猛见面前出现一双靴子,猛抬头,却见面前一双复杂的眼神,带着些怜悯、带着些痛恨,还有些鄙视和不屑,正在冷冷地盯着他。

一见此人身穿曹军将服,袁尚不禁骇然退了两步,颤声道:“老子……老子乃曹智侄儿,你们不能杀我,你们快放了我!”

“丞相之侄是该好生看护,至于你嘛……”跑的已微见汗渍许褚的冷冷的注视着跌坐在地上,毫无尊仪可言的袁尚道:“袁公子,你是我家主公的侄儿倒是不假,但你莫忘了自己的姓氏,你不信曹,哈哈哈……”

“啊,你是许……许褚……”终于看清许褚那张刀疤似的黑脸时,袁尚终于明白自己已是在劫难逃了。碰上熟人,他的企图蒙混过关的谎言,已是不攻自破

“你……你们要什么尽管开口,尽管开口……你们不能杀我,不要杀我!”袁尚骇然的双腿蹬地,连着退了好几步,忽地转身又向另一头奔去。在他想来,自己身份尊荣,不比那些卑贱的家将兵士,众目睽睽之下,谅来许褚下手也有顾虑。只要他们有所顾虑,留下他一条性命还大有机会。

许褚望着袁尚一瘸一拐的背影,冷笑着摇头。另一头已将一枝利箭搭在弦上迎了上来的曹休,向着袁尚大声道:“袁尚,不要再负隅顽抗了,今日你那也去不了了。”

袁尚正低头狂奔,一闻人喊,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双目所见,一位身材挺拔的年轻将领傲立于前,一手垂于身侧,一手持弩弓如抱,弓弦犹如心跳般在轻轻颤动。

“呃……”,袁尚一见黑森森的箭矢对准了他,双手不由自主的护住面门和身前的要害,心中最后一线生存意识立时崩溃,整个人也象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双膝一软,跪坐于地,头颅微微一垂,双肩轻轻颤抖而起,似在轻轻饮泣。随后,随着袁尚肩膀抖动的越加厉害,悲泣之声如孤魂野鬼般响彻这片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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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乡泽国。现在用这个词来形容邺城,再贴切不过。浸泡在水中的邺城十天后,树梢上挂满了浮材,房梁上开始长出苔藓。城中活着的人,已只剩下不多的粮食可食用,还都收拢在了军队中。存活下来的百姓现在已经开始用树皮屋檐边长出的杂草充饥。仍有半数人马上会饿死,但更多的是因为寒冷,在无遮无拦的房顶等高地上会被活活冻死。

邺城被淹是在晚间,当人们因为寒冷,醒悟自己已躺在冰冷刺骨的水泽之中时,纷纷逃命,往高处躲避时,还是忘了带上御寒的衣物。现在天一天比一天冷,在这样下去,不用曹军攻城,全城军民就会全部死光了。

但铁了心的审配却是还要顽抗到底,这个最后集忠贞和冷酷的袁氏军政大权者,在城内已是一片汪洋,食量殆尽,伤亡甚众地情形下,他还在坚持。几乎每一刻都有人在倒毙的邺城中,但审配每日每夜,每时每刻还在督令士兵坚守城防,还要每时每刻提放着暗中降曹,充当内奸者。

他活得很累!

是夜,天清如水。邺城被严寒和战火洗礼了一天之后,所有的喧嚣终于在午夜后沉寂下来,进入冬季的北地,雨水明显减少,最近几日倒是也未下雪,今日更是一弯钩月高挂在幽蓝的天穹下,这预示着明日天空还是会放晴。但空气里刺骨的寒意和整个浸泡在汪洋中的邺城,还是让人冷得受不了。

邺城城头,守军巡夜士卒像幽灵一般缓缓移动着,女墙下、运兵道上、藏兵洞内,不时传出几声伤兵的呻吟。

曹军的攻势一次比一次猛烈,邺城仍然牢牢地掌握在审配手中。但是这已注定是一场无望的战争,外援已全部断绝。甚至他们的主上也已逃走,但审配还是在宣传幽州袁熙的救兵不日就将到来的消息。

其实他心底里明白,邺城是不会再有援兵了,死守城池唯一的结果不过是让想进城的人也付出更惨重的代价而已。

对于这座昔日无比光荣的城中人来说,也以毫无希望。每天东升的太阳,在他们眼中都是黯淡无光的,他们每天都在等待着明天,但是在他们心里却已没有明天,每天都有一群行尸走肉在那里活动着,听不到半点欢笑,人与人之间的交谈也没有几句,邺城已经沉默的如同一座死城一般。

城下,审配和他的守军所能见到的就是一处处黑沉沉的所在,那些黑色的巨块就像踞伏在那儿择机噬人的一头头巨兽,那是曹军的营帐。此外,还有一处处发亮的地方,或曲如蛇,或圆如月,在月光下闪着幽幽清冷的光,那是一条条的灌水壕沟。也就是这些东西,把审配和他的军民逼到了如今这副田地。

近处,城池之下,灯笼火把处处不断,一堆堆篝火熊熊燃烧着,曹智的人马在一些高地上日夜不停的进进出出,不时还有一队队人喊着号子运来巨木,日夜开工建造的巨大的攻城机械和船只,正在夜色中一架架矗立和建造出来,那堪比城墙的巨大身影,让城头守军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黑暗中,一个肩头系着披风的矮胖身影缓缓靠近南城一处*女墙,扶着被石头砸豁了口子的箭垛向外张望,在他身后,静静地侍立着十余名手按剑柄,身躯和衣衫、铠甲还算挺拔、完整的将领和亲卫。

审配向城外默默注视良久,扶墙而立的他一会儿摇着头一副无力的哀声叹气,一会儿又振作起来,嘴角慢慢噙起一丝森冷的笑意,阴森道:“曹智,你搞这些阵仗,便以为能让我和我的士兵胆怯了吗?你搞再多伎俩,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最后的准备

审配话毕,身旁一员长的颇为强壮的中年将领轻轻叹道:“配公,那些身经百战的士卒自然不会胆丧。可城中士族百姓,万千庶民,虽然现在都已发付了武器,却士气低迷,战力堪忧,城外攻势一天比一天猛烈。末将担心这些守城的民众早晚要生异!”

审配闻声,微微颔首道:“我知道,只要我还在,就绝不会让他们胆气尽丧,屈膝投降的。我更不会让曹智称心如意,坐享其成!”

说着,审配猛一转身,披风“呼”地一声随之扬起,使他那矮胖的身躯看起来犹如一尊来自地狱的魔神:“高蕃,我让你筹备的事情可曾做好?”

方才答话的那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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