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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节

满唐春-第4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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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是,将军”众人闻言大声应道。

能让将军把自己当成兄弟,在场的人内心都非常感动,对刘远更是归心。

“公主在哪?”刘远大声问道。

赵福大声说道:“禀将军,就在前面。”

刘远大手一挥:“带路。”

。。。。。。。。

在逻些城的皇宫内,松赞干布一声不吭地听着普布的解释,头也不抬,脸sèyīn沉得好像要滴水一般,而汇报的普布,面sè发白,全身冷汗都把内衣给湿透了。

“是大唐的细作!”松赞干布霍地站起来,虎目一瞪,突然大声说道。rs

693二处破绽

“大唐的细作?”普布吃惊地说:“赞普,不会,大唐的细作竟然如此猖狂?”

松赞干布摆摆手说:“没什么不可能的,据情报显示,大唐一直对我吐蕃的虎视眈眈,把我吐蕃视作心腹大患,情报工作亦是重中之重,虽说效果并不是很好,这与我们在边关把控得好有关系,不过那些细作一直还存在,而这一次,我怀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搞出来的,很有可能,他们改变了思路或得到了强力的外援。”

普布有点疑惑地问道:“赞普,这不苯佛两教恶意相互报复,从而引起暴动吗?”。

“表面看起来不错,但细想一下,这完全没有必要”松赞干布两目炯炯地说:“天竺佛教中兴,rì益壮大,在我吐蕃发展势头势猛,成为吐蕃的国教指rì可侍,没必要冒这个险,而苯教一直式微,现在有了血祭这个仪式,对他们而言,未尝不会是一个复兴的机会,更不会行差踏错,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犯错,再说,他们还露出了两个破绽。”

看着普布还有殿中其它铁杆心腹好奇的目光,松赞干布也没卖关子,继续说道:“第一个破绽就是他们掳走了公主,赞蒙赛玛噶是本赞普的亲妹妹,吐蕃的功臣,圣山下最美丽一朵鲜花,她怀上孩子,也是战败被俘后受辱,细说起来,功大于过,向她下手,相当于向皇室、向本赞普挑衅;现在本赞普大权在握,将贤士勇,苯佛两教都没有勇气承担本赞普暴怒的后果,无可否认,向赞蒙赛玛噶下手,影响巨大。直接挑战本赞普的底线,如果行凶者是我,会直接把公主击杀,而不是把这个危险继续留在身边,从他们掳走公主来看,也许赞蒙赛玛噶才是他们主要目标,而苯教两教的高层也再三表示,他们并没专门对付对方的计划,这是对他们最高神明的名义来宣誓的,应不会有假。”

松赞干布伸出二个手指。郎声地说:“第二个破绽是神鸟苑,海冬青是我们吐蕃所有臣民心中的神鸟,它是三界神灵的使者,即使有暴民趁火打劫,也只是劫财货罢了。也没有必要对它们下手,现在一只不剩全部被宰杀掉。从而看出。杀神鸟的,不会是自己人,而是敌人,上次大唐诱捕神鸟红儿的行为,明显是知道神鸟海冬青对我们的作用,所以趁乱把神鸟全部杀掉。以绝后患。”

“赞普英明,明察秋毫。”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千户长阿波。sè一脸严谨地说:“我们一直处在一个误区,以为是苯佛之争,从而相互恶xìng报复。但是从这两个破绽来看,明显是有人故意挑起两教的纷争,从而混水摸鱼,综合最近的事来看,一环扣着一环,环环相扣,手段极为高明,这让属下想起去年有人在吐蕃大散谣言,说赞普战死,从而引起我吐蕃内乱,被迫中断对大唐进军,现在看来,这手法非常相似,这让我想起一个人,而我们这些突袭大唐边境,因为突发事件,行动提高,没有抓获大唐迎亲的使者,而这个人却是迎亲队伍中不可或缺的,这样看来,说不定那条大鱼还真钻进了我们的吐蕃高地。”

“刘远!”普布失声地说:“十有仈jiǔ是他,上次就是他把吐蕃搞得翻天覆地。”

阿波。sè有些凝重地说:“不知此人是否有神通,每次来吐蕃,我们都没好rì子过,对了,他怎么有办法,一下子把巨大的驻仙石劈开的?是神人不成?”

在场的人都默然点点头,这个解释最合理了,大唐人最注重骨肉血亲,刘远千里救子,也在情理之中。

松赞干布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肯定掩眼法一类的东西,如果他真有此神威,直接把我逻些城毁了,还用偷偷摸摸吗?如果本赞普猜得不错,他们正在逃亡回大唐的路上,很有可能一行人都已乔装打扮。”说完,大叫一声:“阿波。sè”

“属下在。”阿波。sè连忙行礼道。

“马上放狼烟示jǐng,吐蕃全境实施禁闭,用最快的马传令下去,找到那一行人踪迹的,奖金十斤,击杀其头目的,奖金三十斤,封千户长,活捉其头目的,奖金一百斤,封万户长,另赐美女十名,你可率本赞普的亲卫追杀,他们挟带着身体不便的赞蒙赛玛噶,肯定跑得不快,你每人备三马,肯定可以追上。”松赞干布大声说道。

因为不确定来者是否就是刘远,松赞干布也不敢妄下决定,不过他知道能做出这手笔的人,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再说怎么也要给臣民和苯佛两教一个交侍,于是也不吝赏赐了。

“遵命!”阿波。sè大声应诺后,然后大步跑了出去。

可以率赞普亲卫参与这么重要的行动,说明自己在赞普眼中的地位大大提高,再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抓了其头目,马上就是万户长,这可是一个致命的诱惑,他可不愿错失这个机会。

“你们也去,无论哪个完成,同样可以得到刚才本赞普许下的赏赐。”松赞干布对殿内其他心腹爱将也挥手道。

这是吐蕃的特sè,松赞干布是名义上的共主,而在各自的领地里,那吐蕃青壮只听从其领主的命令,看着跃跃yù试的手下,松赞干布挥挥手,让他们也去建功立业。

人手多一点,把握也大一点。

地高官厚禄面前,一众人早就眼红了,闻言一个个告辞而出,自备兵马,各自追逐自己的荣华富贵去了。

等众人都退出了,大殿上还有一个人在战战兢兢地跪着,此人正是负责看护神鸟苑的普布百户长,他自知罪孽深重,没有松赞干布的命令,还真不敢起来,看着这个手下,松赞干布目露凶光:要不是他的过失,现在早就利用海冬青来传递消息,不用只是用烽火和钟声传递消息,没了神鸟,松赞干感到,自己有如少了一双眼睛一般。

不过一想到普布也是担心自己的安危,率兵回援皇宫,忠心可嘉,再说现在战事四起,此刻也是用人之际,再说普布身上也是战功累累,一想到这里,那份杀心一下子淡了很多,不由冷哼一声,转头回后宫去了,也不理跪拜在地上的普布。

普布一脸羞惭地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没有松赞干布的命令,他可不敢擅自行动,不过,他的眼中也露出一丝侥幸的目光

而内室内,松赞干布捡起一块被火药炸飞的碎石,脸sèyīn沉,这种超时代火药所营造出来的爆炸后果,是他很难想像的,对他来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刚才他说得斩钉截铁,实际上心里却没有底,这种非人力所能做到的事,给他内心极大的震憾,摸着那尖锐的边角,松赞喃喃地说:“难道,大唐真有上天庇佑不成,后悔啊,本想让苯教相互损耗,没想到”

就在松赞干布一脸yīn沉之时,刘远意气风发地骑在骏马上,饶有兴趣举目看着四周的雪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嘴角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此时已是rì薄西山,残阳如血,在这号称离太阳最近的国度,只感到天无限的宽,地无限地广,新鲜的空气冲在肺部驱走心中最后一丝苦闷,那金黄sè的阳光照在雪峰上,折出让人迷离的七彩光芒,令人感到大自然的无限魅力,好像展示着大自然神奇,也好像是在彰显众人的功勋和荣光。

毫无疑问,今天是属于刘远和他麾下的扬威军。

一行五十人,不但深入“虎穴”,还得了“虎子”,几十人不但敢直闻吐蕃的心脏地带,还真如刘远所言,干了几票惊天大案,血洗洛桑圭、救出吐蕃公主,还暗中挑拨吐蕃的苯佛之争,在逻些城引发暴动,最玄乎的,几个人就敢在逻些城光天化rì之下,杀人掠货,公然行凶,估计回到大唐说出去,能把别人吓晕。

做军人的,没点威风史怎么行?不过论起威风,有哪个又能像扬威军如此辉煌?

不客气地说,众人可是第一批杀进逻些城,还能全身而退的人物,难怪一个个一路上笑逐颜开,差点没把刘远当神拜了。

“将军,你看,狼烟。”赵福突然指着身后大声叫道。

刘远扭头一看,果然,逻些城方向升起了很多条又黑又粗的烟柱,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极为壮观,不过,刘远知道,这个肯定与自己一行人有关,说不定,那是死神在向自己一行人挥起的镰刀。

“快,全部加速,先汇合血刀和公主,然后再想办法回到大唐,十有仈jiǔ,吐蕃人要有动作了,此地不宜久留,离得越远越好。”刘远一脸凝重地说。

众人这才发觉,自己好像高兴得早了一些,虽说立下奇功,但是现在还在吐蕃的腹地,别人的地盘,小命还没保障呢,于是众人收起兴奋之sè,不惜马力;全力赶路。

在rì夜兼程的情况下;终于在第二天响午时分;看到前面二十多骑护着一辆马车的队伍;一看到那些士兵背后的披风,众人一下子沸腾了:终于追上先头部队,顺利汇合了。

看着围在中间的那辆马车,刘远犹豫了一下,不过很快用力一甩鞭,驱马朝前飞奔而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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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4不如不见

“将军”

“将军”

“将军,你终于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为了避免误会,刘远早早搞下了头盔,那些手下一看到刘远平安归来,一个个面带喜色,纷纷搞下头盔,亲切地唤着他们心中的最可亲可敬的将军。

“好,辛苦了,兄弟们,等回到了大唐,刘某请大伙一起喝酒、吃肉听曲。”刘远一边和麾下的将士打招呼,一边向将士们许下承诺。

众人嘻嘻哈哈地应了,然后下意识地和后面归来的人汇合,一来打听一下刘远等人干了什么,二来也避避嫌,千亲万苦把吐蕃公主从重重护卫中救出,救出了公主,也就救出了刘家的根,避免刘远的骨肉刚出世就被血祭,从侧面来说,也维护了大唐的声誉,从而让大唐军队声威大震。

也要识趣一点,让刘远和那个吐蕃公主有一个私人空间,说点悄悄话,很大可能,她可是日后的将军夫人,所以一路以来,将士们对马车中的赞蒙赛玛噶恭敬有加。

听到车窗前有人喊将军,接着又响起刘远那把熟悉的声音,马车上坐在几层皮子上的赞蒙赛玛噶突然面色一紧,整个人一下子紧张起来,不由暗暗握紧了手中一把镶着宝石的小刀,眼里出现了几丝犹豫之色。

刘远本想上马车看望一下她的,可是想了一下,最后还是骑马和马车并行,在车窗外轻咳一声,然后轻声地说:“公主,你的身子可好?”

“哼,不劳你费心,本公主现在还死不了。”一听到刘远的声音。赞蒙赛玛噶不由想起刘远那张嘻皮笑脸,不由气打不过一处来,冷冷地说道。

还不错,没有出乎意料的热情,也没沉默以对,这样的冷漠,反而让刘远暗暗松一口气,因为这样一来,反而显得她没什么居心,符合她此时的精神状态。

冷漠中带有几分愤怒、愤怒中夹着一丝迷茫。此刻的赞蒙赛玛噶,心情一定很复杂吧,刘远的到来,保住了腹中孩子,不用一出世。就拿来血祭,但这样一来。一踏上刘远的马车。也意味着自己与吐蕃决裂,由一个坚定的吐蕃主义者,一下子投到敌国的怀抱,还是要跟随俘虏自己、带给自己的屈辱的人,家、国、亲情、仇恨交织在一起,刘远可以体会得出。车厢中的赞蒙赛玛噶,现在的心情是多少复杂了。

不同环境,有不同的心境,车厢中的赞蒙赛玛噶摸了一下鼓鼓的肚皮。此时的她,深刻地体现了这句话:当被软禁在洛桑寺时,眼看着肚子一天天长大,感受着肚子里那小生命的成长,心急如焚,一心想着怎么逃出去,心里甚至想着,如果刘远来营救自己出去的话,自己就愿谅他,可是当刘远真的出现,还奇迹般把她救出去时,心境又不同了,听着马蹄的答声还有车轮的“吱吱”,每发出一声,就意味着自己离家远了一些,心中不由泛起了吐蕃的思念,还有心中那淡淡的忧愁。

人离乡贱,没了熟悉的人,靠山不再,心中泛起了一种无力感,赞蒙赛玛噶感到自己如风中的落叶,水中的浮萍,飘忽不定,居无定所。

刘远知道,怀孕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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