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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暧昧三国-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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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对于他,是一个坎。

是以在他面前的敌人大多只是击倒,并未要命。

当然第一个例外,杀人立威,他还是懂的,毕竟,不管哪个年头,怕死是人类共同的特点。

眼看已是震住诸人,急忙大喊道:“暂且住手……”

韩起听的自家少爷喊声,趁着二马交错,尽力一刀,击退大汉后退到韩进身边。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见韩进扬了扬手,立时打住。

韩进跃马向前傲然向那汉子说道:“哈哈,嘿嘿……原以为今儿个遇到好汉了,原来却是没名没姓不要脸的一伙小贼。”

众山贼刚才看他武艺娴熟,不敢招惹呼喊,只是望着他们的大当家,一副您老说了算的心思。

马上汉子看着一地的手下,只当都已经被韩进所杀,双目欲裂,射出火焰般的光芒,瞪起的眼珠,直要跳出眼眶,死盯了韩进好一会儿,半晌,才缓缓说道:“倒是爷爷今日看走眼了,你小子有两下子。小子听着,爷爷乃是伏龙山大王管亥是也,你倒是说说你管爷爷那里不要脸了。

说的有理还则罢了,否则定叫尔等个个刀下飞花,为我众兄弟报仇雪恨。”

韩进也不解释,目中轻蔑之意却是更甚方才。

“哼哼。我观你等,具是大好男儿,如今却是以众欺寡,以强凌弱,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说道这里,心中突然一愣,这厮的名字好似在那儿听过,难道也位“历史伟人”。

神情变了变,忽地想起了他的来历,心中更是高兴,原来是这厮啊!嘿嘿,不把你买了爷爷跟你姓,念头百转,面上依然昂首挺胸,一副眼高于顶的姿态。只是这厮不是在青州出现的吗?怎么会在此地?他当然不知道,管亥在演义中第一次出现是在青州,但之前却一直在西北流浪,直到后来混不下去了,被官府围剿,才逃至青州做黄巾的。

管亥双眼扫过四周,回过头来有点低沉的说道:“那依你要怎样?”

韩进几乎大笑出声来,这丫的还真是纯洁啊,故作沉思了一会,右手刀

指了指后边马车说道:“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我这里有三千两金子,我两单打独斗,如果你赢了,这些金子就是你的了,可若是你输了……嘿嘿。”

听得有三千两金子,管亥和一众山贼早已呆在那里,听韩进说完不禁下意识的问道:“我若输了就怎的?”

等到话出口才醒悟过来,虽然刚才看韩进刀法凌厉,但看其年纪尚小,就算自出娘胎练武,又如何记得上自己,心下已是不信自己能输,却已是不及收回了,又觉得当着兄弟们的面伤了面子。

不待韩进回答就强着说道:“小子,我是不可能输的,管爷爷若是输了,这条命从此就归你了。”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咱们就这样说定了,看刀!”

韩进自诩厚脸皮,又便宜岂可不占,话未说完,早已一刀以泰山压顶之势劈了出去。

他知道自己气力不及对方,自是抢先下手,却只用了七分力气。

管亥虽被占去先机,却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不慌不忙,双手扬刀使出八分力气架出,只听“叮”的一声,已是架了开去,感觉对方气力平平,顿时放下心来,他这边轻松,韩进却是叫苦连天,双手又酸又麻,这些年他虽然学武也下了番苦功,但于力量上下的功夫不多。

况且这管亥可是能和张飞硬拼十几回合的人,力气自是非他可比的。

吃了个苦头,他更加小心,一提马缰,转身和管亥纠缠在一起。

只见两把刀上下翻飞,管亥出道力大招沉,一刀挥出,如奔雷闪电,一力降十会;韩进刀法精妙,处处抢敌先机,招招争先,攻敌所必救。

场中诸人那里见过这样的厮杀,只看得如痴如醉。即便韩起,也看得双眼冒光。

转眼间,一二百回合过去了,韩进毕竟年少,经验不足,已被管亥全压在下风。

韩起看得心急如焚,众喽罗却是兴高采烈,大声呼喊。

就在这时,韩进也渐渐感到双臂乏力,念着早点结束。

卷一少年不识愁滋味第八章那一箭的风情

韩进心中数番念头疾走而过。一时打定注意。

管亥,莽夫尔!硬拼,下下之策。智者所不为也!

二马再次相交而过,韩进双臂用尽全力一刀自上而下劈出。“丝丝”破空声中,长刀破浪,似慢实快,声势煞是让人心惊。

众喽罗只当韩进突然爆发,一时大惊失色。韩起却是晓得,自家公子油尽灯枯,即将黔驴技穷了。虽然如此,他心下却是不急。

如果说韩进的武艺让韩起稍微有点敬佩之情的话,那么,韩进的“诡计多端”。无疑是让韩起心服口服。武艺之道和公子整人的方法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差,天壤之别。别说驷马了,便是骑着“十”马,管亥都赶不及的。

管亥微微一笑,这小快要脱力了。

终于是格杀这小子的时候了,只是,哎!当真可惜了。年纪轻轻,生的也算是风度翩翩,武艺也是不凡。就此杀了,真真可惜啊!

可谁叫他不识相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杀他一人,活我山寨数百人,小子,你也算是死得其所生的伟大了!

念头闪过,嘴角微微翘起。眉间闪过一抹狠色。就要下杀手了。

双手一扬,推波逐浪,单刀奇异地划过一道弧,自下而上架起。却只用了七分力。

对方已是强弩之末,七分力,足以!

就在单刀架起的那一霎那,数年的额打打杀杀的经验,猛然让他直觉不对。

奈何,一切似乎已经迟了!

感觉到对方使诈,管亥登时大惊失色,立时全力架出,却那里来得及。

一道凌厉寒风袭向头顶。挡无可挡。势不可力敌。

难道今日要丧命于此吗!不甘心啊!

此时此刻,管亥心中突然想起幼年所受的诸般苦楚,想起山寨的诸多兄弟姐妹。心中猛然一股不甘就死的念头如洪水般涌上心头。

拼了!有死而已。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一阵金铁交鸣之声过后,头顶一凉,已见一片头巾掉下,管亥登时脸色苍白。

韩进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微笑,左手控缰,右手背拖长刀,傲然于马上,并未张口说话,只是瞅着管亥微笑不已。

数息之间过后,死里逃生的管亥才缓过神来,狠狠摇了摇头,心下又喜又惊。喜得是自己逃过了一劫,气的是自己竟尔败了。败得毫无悬念,败在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手上!

抬头望去,韩进驻马而立,双手抱拳微微笑了笑说道:“冒犯了管壮士,还请赎罪。”管亥双目冒火,尽管不服,然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管亥,虽是贼。然则,盗亦有道。

愿赌服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他早已有了被人杀死的觉悟了。只是……

迫于诺言,丢去断手刀,下马垂头丧气的说道:“管某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完转过头去,那经过无数风雪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岁月的痕迹,满脸苍凉。

其实单一实力而论,二人相差不多。力气上,管亥强于韩进,武艺上,当以韩进较为精熟,然而,管亥毕竟杀伐经验丰富。韩进方出茅庐,自然不是对手。只能用计,却也是险中求胜。

他自也清楚此中缘由。

韩进自知力气经验俱都不如管亥,所以一开始就没用全力,在骗的管亥上当之后,利用其惰性心理,一招全力使出,管亥冷不防之下就输了

韩进看他说的悲伤,满脸悲愤之色。知到他败得不服。

看来想要收复这家伙,还得另想别的法子啊!

稍为想了想说道:“我知管英雄输得不服,既然如此,嗯!我韩进也是堂堂男子汉,要赢就要赢得漂漂亮亮,让你心服口服。这样好了。为了让你输的心服口服,我们再比一场如何?赌约依旧。如何?”

管亥一听,猛然抬起头来,满脸不信的问道,“此话当真?”

韩进仰头傲然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管亥听他如此说法,一阵脸烧,配上他那本来的黑色,真是黑里透红,与众不同。韩进见得,心里偷笑,面上一片真诚地向他点了点头。

再次拉开架势。不同于前。

这次二人交手一招一式俱都小心翼翼。韩进一上来就使出了全力,管亥也是全力以赴,这样一来,五六十回合之后,韩进已渐渐顶不住了。

奋力一刀砍出后,双腿急夹马腹,调转马头跳出场外逃了出去,似是要败了。

眼看胜券在握,管亥那里肯舍,调转马头,立时急追了上来。

这次定将一雪前耻。小子,这次看你还能如何耍诈!

看着管亥追了上来,韩进偷偷放满了马儿的速度,将刀挂起,拿弓抽箭,转身间,搭弓上箭,箭如流星,急如闪电,飞向管亥面门。

韩进虽然赖皮,也知道乱世,一身好武艺生存的保障,是以他对箭术极是下了一番苦功,黄忠,一代箭神,这个徒儿有肯学,也是尽心尽力的教,更不藏私,几年下来,刀法一般这箭术倒是一流,不敢说百步穿杨,也是箭无虚发。

却说管亥眼看却敌在望,冷不防一支利箭射来,待要闪避时。已是不及,眼看无法躲过,管亥心中霎时一片绝望,双眼一闭,只待死亡之神的降临。

耳听丝丝一声过后,头上一阵风过后,等了半天却没感觉到痛苦,只是一阵喝彩声传进了耳中,莫非对方射偏了,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睁开眼看见对方勒马微笑望着自己的身后,送着他目光看去,就见身后不远处一棵大树上扎着一支箭,箭头上挂着一小块破布,寻思间,猛然摸了摸头顶,立时呆了。

……

看着他傻傻的样子,韩进也不说话,只是笑着看着对方。

过了会儿缓过神来,管亥心如死灰,跳下马来,弃了刀走到韩进面前,双腿一弯就跪了下去。“公子神技惊人,某家自不量力,自讨苦吃,如今心服口服,这条贱命愿随公子处置。”

既然技不如人,何不光棍一点。低头认输。从这点来看,此人倒也是条汉子。

韩进赶忙扶起:“快快请起,区区微末之际,侥幸获胜,岂敢当得管大哥夸奖,管大哥前为戏言,就当互相切磋技艺吧,如管大哥不嫌弃咱们就兄弟相称如何。”话中一片诚心。

打定了注意要收服此人,言语间就变得亲近多了。

棒子加糖枣。骗骗这些老实人还是挺有用的哦!嘿嘿!韩进如是想。

管亥又一番感动。不禁真心道:“小人怎敢高攀,小人虽然没什么本事,力气还是有点的,公子如不嫌弃,小人这条贱民就卖给公子了,从今而后,刀山火海,唯公子马首是瞻。言辞诚恳,感情真挚。

“哈哈哈……管大哥,小弟还当你是好汉子,怎么和女人样婆婆妈妈的啊!只要管兄看得起小弟,就以兄弟相称好了。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啊!至于刚才赌注,不过笑话尔,管兄岂能当真!哈哈哈”韩进看他如此,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有些哭笑不得。

管亥听了也不禁莞尔,低头想了想说道:“公子高义,老管心服口服。但老管虽没有什么见识,言出必诺还是懂的,就请公子不要推脱了。若不以山寨简陋。就请公子上山歇息歇息,等小人将山上事务安排妥当,就随公子而去。

韩起听了,立时大惊,忙到:“公子,还请三思啊!”

韩进知道他是不放心自己去贼窝,然他心中自有打算,摇了摇手说道:“既然管大哥相邀,又怎么能不去呢,正好累了,咱们就上去歇息歇息。”

话刚说出口就立时后悔了,虽然知道对方是耿直汉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出事,岂非冤枉,然而话已经出口,也是不好更改了,只得希望管亥不是阴险毒辣的小人。不过就算有诈,自己和韩起二人也定能杀的出来。何况管亥眼神之中的真诚之意也不是假的。

就赌一赌吧!这点东西,自己还输得起。

管亥听他同意,心里更是佩服不已。

伏龙山是话音地界一个不大不小的山头,但由于形势险峻,易守难攻,所以管亥就在这安家扎寨了。山寨十分简陋,除了三百喽啰之外,还有四五百的老弱病残,都是众人家属。

原来管亥本是本地一家豪门连家的家丁,常年给连家放牛,后来一位和他同乡的下人得罪了连家大公子,被活活打死,管亥本就看不惯连家族人的嘴脸,为给乡人报仇,一怒之下,伙同众人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杀了连家全家三十余口人,最后当了山贼。

这两年官府依次派兵捉拿,但因管亥武艺高强,手下也收罗了一帮亡命之徒。每次都是官兵大败而归,后来当地官府看这伙山贼也没惹出多大的事情,也就故作不见,任其所为。

更有甚者,还有一人县令为了头顶乌纱,还经常送礼上山。投桃报李。管亥也只是劫财不劫命,因此两年过去了,山贼越加壮大。

大约走了两个时辰,随着众人上山之后,管亥大摆筵席,对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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