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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黄巾张狂-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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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了!撤退!”

这些来袭者,对首领的命令,倒是极为服从,纷纷逼退对手,转身就走。亲卫队士卒在短暂的力战之后,死伤不少,无力追击,倒是让来袭者的撤退,显得颇为从容。

乐进虽然武力在对方首领之上,无奈对手的两个帮手,也不是善茬,只得跟在来袭者身后,步步紧跟。

不过,来袭者首领在向着张狂猛冲几步之后,不得不嘎然而止。因为,张狂的快剑,此刻正架在那个身份高贵的世家子弟的颈动脉上。一旁的树边,则倒着张狂在此一战中对付的第三个敌人。

张狂所修习的“太平真气”,虽然在战阵之中的正面交锋上,表现不佳。却能够大幅度提升,他在小范围内腾挪辗转的能力。

就在刚才,张狂借助树木的掩护,围着两位敌人兜了几个圈子,突然一剑刺出。借着浓郁如同实质的剑气,他的宝剑穿透了半尺厚的树干,一举击杀了第三名敌人。失去助手的第二名敌人,在惊惶中,轻而易举的被张狂俘获。

虽然刚才的一剑,让张狂的真气消耗了一半。可是借助树林的环境,即使来袭者首领枪法高明,张狂也有信心全身而退。所以,他在俘虏了对方的重要人物之后,并不用俘虏做盾牌,反而大大咧咧的站在来袭者首领面前。

“放了他!”

来袭者首领的眼中,流露出极为无奈的神色。他在暗暗后悔,为什么要来惹这只古怪的黄巾军。明明兄长已经将这只黄巾军的实力,对他说得极高,他却不以为意。结果

同时,来袭者首领心中,还存留着几分不可思议。

刚才趁强势的暴风雨,突然从树林中出击,已经将天时地利发挥到了极致。结果,在这样的优势之下,居然还未尽全功。看来兄长说的,的确是真的。这只黄巾军,倒是真有可能在“江东猛虎”孙坚的攻势下,支撑下来。

张狂正要开口,被他俘虏的那位世家子弟,却抢先大叫:

“曹兄,快撤!立刻回报令兄,再带大军前来,与敌军谈判”

张狂运力,剑背一压这位世家子弟的喉头,阻止他说话。不料这位世家子弟,胆色倒是极大,居然一偏头,让过喉头的剑劲,继续说道:

“快撤走,再带大军来!这是救我的唯一方法!不然连你也要失陷”

“聒噪!”

张狂一拳击在这个喋喋不休的家伙后脑,将他打昏过去。

“你等着!曹某日后必有所报!”

来袭者首领,虽然眼中怒火熊熊,还是不甘的一挥手,带着剩余的人手,一路小跑,从林中穿越过去。这时候,张狂身边只得一个乐进,势单力孤,也就不得不将他们放走了。

等到周仓带人一路追踪,穿过了两、三里地的森林,只看到远方一群骑手,扬起一路泥水,飞驰而去。

第42节元龙湖海士

盛夏的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如刚才所遭受的奇袭。

收拾好残局,计点伤亡,张狂的眼皮子狂跳了几下。

天平军这次,是真的吃了一个结实的小亏。由于暑热太强,交战的双方都没有披甲,所以伤亡也就格外的惨烈。短短片刻交锋,天平军就有二十八人阵亡,二十六人受伤,连张狂的亲卫队都死伤近十人,却只留下对方四条性命。

这样的交换比,在张狂穿越过来之后,还是第一次遇到。

心中怀着怒气,张狂在审讯刚刚醒来的那位世家子弟之时,也就没什么好脸色。

“汝是何人?”

那世家子弟倒也有胆色。自昏迷中醒来之后,他先是摸了摸头,确定身体无损之后,再正了正衣冠服饰,意态从容的跪坐在草地上,对张狂满含怒气的喝问若无所觉,却长叹一声,吟唱道: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很明显,这个世家子弟已经在与张狂交手时,发现他也是“真气”的修炼者。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在询问:你一个豪门大族出身的子弟,怎么投到黄巾军阵营中去了?

见到这人的这番作态,张狂心中的怒火猛然间消去了大半。看起来,这次的俘虏,还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我姓张,名狂,字无忌,伯父便是‘大贤良师’。足下且说,我当如何呢?”

世家子弟听了,脸色微变,随即又平静下来。虽然被暴雨打湿的衣服,贴身的黏在他的身上,可是气度从容之间,依然是一派名士风度。

“原来如此。明珠暗投,可惜可惜

君既然雅量非常,吾却也不能藏头露尾。吾是东海陈氏嫡子,名登,字元龙。刚才那场偶遇,其实是吾一时兴起,这才与君不期而遇。”

——此人竟是陈登?

张狂对这位游戏中智力在八十以上的强人,还是有所了解的。此人精通谋略,擅长内应。吕布军的覆灭,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便是这位陈登陈元龙一手策划的。这样说起来,刚才奇袭的主谋是他,却也解释得正好。

毕竟,即使以张狂这个受害者的角度来看,刚才的奇袭,也可以算是一次,相当完美的行动。若不是己方突然冒出乐进这员悍将,还有自己的武技超出敌人的预料,对方定然可以大获全胜,完身而归。

至于乐进

张狂可是不惜以一军统帅的身份,足足下了一个多月的水磨工夫,去招降身为一介小卒的乐进。如果这样的诚意,都还无法打动乐进,张狂就只好考虑,是不是干脆宰了这个顽固的家伙算了。

乐进一归降,张狂就欣喜的对他进行“点化”。让年纪不过十八岁的乐进,提前拥有了巅峰期的战斗力。

这样一来,乐进就一跃成为,武力在天平军中,可以排第二位的猛将。除了典韦之外,即使是同样受到过“点化”的周仓和于禁,也要比乐进明显差上一筹。

“陈元龙之名,张某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句话显然让陈登有些介怀。他的脸色微微一变,问道:

“难道吾幼年的胡闹,竟然传到他州去了?”

张狂哈哈一笑,不敢再说这个话题。看起来,这位陈元龙之前的行径,似乎不太光彩啊?

“今日来访的佳客,除了元龙之外,当以谁为尊呢?”

陈登淡淡一笑,说道:

“君既然听说过陈某之名,却如何不知道‘彭城第一气侠’是谁?”

张狂摆出一个倾听的姿势,说道:

“正要请教一二。”

“既然如此,陈某也不多言。今日来访的佳客,陈某是其中的谋主。不过,带头的大哥,却是彭城名门曹氏的嫡子,家中排行第二的曹豹曹仲彪”

“什么?”

张狂刚才听到“仲彪”二字,却听成了后世的“中标”,差点没一口喷出来。当他反应过来此“仲彪”非彼“中标”,却发现陈登正得意的看着他的失态。

“没想到曹仲彪的名声,居然如此响亮”

张狂笑了一笑,没有解释。他也的确没有想到,后世被称为“草包”的曹豹,在游戏里武力不超过七十的废材,手下居然如此硬朗,连悍勇如乐进之辈,短时间中都奈何不了他。如果他和周仓单挑的话,胜负只怕还未可知呢。

不过,这也正常。张狂不知道,根据历史记载,当几年以后,陶谦为徐州刺史的时候,曹豹已经是整个徐州的第一号大将了。虽然这里面,有着曹氏一族的全力支持。但是,能够驯服以悍勇而闻名于整个大汉朝廷的“丹阳兵”,曹豹又怎么可能,是个无能之辈?

“只是可惜,没能将曹仲彪,也一齐留下来。否则,我等三人对酒谈天,岂不快哉?”

“恕陈某直言。贵下虽然武力出众,尤胜曹仲彪一筹,但是想要将他留下,却也不能。”

“徐州果然人才辈出。却不知今日,元龙又是怎么瞒过,我那些不成器的斥候的?”

“无他。君却细思,此地为何人之所居?”

张狂一时语塞。人家在这里土生土长,自然比他们这些外来户,了解本地的地形。所以说,这次的伏击,还真不是偶然事件。

“其实,我军却无意与贵州兵戎相见。现在入境,只是借道罢了。”

“呵呵,陈某一介阶下之囚,君对陈某说这些军机秘事,却是对牛弹琴。君当对曹仲彪谈及此事,方有意义。”

“只是可惜,曹仲彪见敝处简陋,不肯俯就尔。”

陈登微笑。

“张君无需多虑,不出半天,曹仲彪必然现身于君之身前。只是他的伴当极多,张君切勿惊吓。”

张狂心中一跳。这分明是说,曹豹很快就会带着大军前来。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元龙何出此言?”

“无他,但为陈登而来。”

张狂听了,分明是威胁。不过,他也是有底气的人,并不反驳。只是让亲卫给陈登换上干的衣服,吩咐好好看守,不得无礼,便暂时将陈登放在一边,处理军务去了。

ps:人物——陈登。

陈登陈元龙,是《三国演义》中,被明显描写过低的几人之一。

此人的功绩,不光是帮助曹操里应外合,擒斩吕布。在后来,孙策平定江东,想要北上扩张,却被陈登牢牢压制。请注意,陈登压制孙策,是以广陵一郡之力,压制整合了整个扬州军力的孙策。

当然,陈登之所以能以寡击众,却屡屡大获全胜,与孙策没有亲自领兵来攻有关。他的对手,主要就是“常败将军”孙权。历史证明,只要孙权亲自领兵作战,就几乎没有胜利的希望。这一点,陈登和张辽都可以作证。

可惜的是,由于感染了肠道寄生虫,陈登三十九岁的时候,就不幸病死。如果有他在,曹操就未必需要发动赤壁之战了。

人物——曹豹。

曹豹不应该是草包。否则的话,也太贬低了众多出生在徐州的豪杰之士。毕竟,这位曹操的本家,可是公认的徐州第一将,敢于迎战夏侯惇、张飞之流猛将的存在。虽然够不上第一流武将的水准,评曹豹一个二流武将,应当毫无疑问。

第43节谈判无二意

再说曹豹。

虽然曹豹在陈登的精心策划下,抓住天时地利,成功的伏击了天平军。可是,却由于对方武力出乎意料的强悍,曹豹一伙人反而偷鸡不着蚀把米,将谋主陈登给失陷了。

如果陈登仅仅是这伙少年游侠儿的谋主,曹豹绝不会这样烦恼。然而,陈登不但是徐州著名的游侠浪儿,他还是东海郡望陈氏的家中嫡子,未来的家族继承人。

曹氏虽然势力不在陈氏之下,可是若是因为这件事情,而与陈氏交恶,相信曹豹的大哥一定会将曹豹吊在墙上,狠狠的抽上几十鞭子。

所以,为了徐州豪强内部的和谐着想,为了陈氏杰出子弟的性命着想,更是为了曹豹自己的前途着想,于情于理,曹豹都必须全力营救陈登。万幸的是,对方那些黄巾军,似乎知道手上的人质是条大鱼,并没有当场杀人。这样一来,事情就还有转机。

“什么?陈元龙被抓走了?”

一向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徐州名士曹宏,听到二弟的话,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一时间,他顾不上生气,只是在大帐里无意识的转起圈子来,嘴中念叨着:

“怎么搞的?怎么搞的?这叫吾如何向陈汉瑜交代啊!”

陈汉瑜,就是陈登的老子陈珪。陈珪的眼光智计,在全徐州,都是赫赫有名的。曹宏不是怕了陈珪,只是有些忌惮。

他一回眼,看见在一旁噤若寒蝉的曹豹,怒道:

“怎么不是你这个杀胚被抓走了?这下子,叫吾如何向陈汉瑜交代?”

曹豹虽然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无奈从小就被这个嫡亲大哥给管教习惯了,对着曹宏的面,竟然不敢大声的说话,只是嚅嚅的说道:

“元龙被抓住的时候,叫我马上回来,带大军去救他”

“带大军去救他?可是,陈元龙的性命在人家手里面,这不是让人‘投鼠忌器’吗?除非”

对陈登这个很对脾气的损友,曹豹也是相当上心的。他急忙将陈登最后的话语复述了一遍。

“按元龙的意思,应当是以大军为后盾,谈一谈赎人的条件。料来那些‘蛾贼’,既然没有当场杀害元龙,就应该是觉得元龙奇货可居”

“废话!吾还要你来教吗?备墨!吾要立刻修书一封,送给陈汉瑜这个老狐狸。仲彪,马上集结全军,去追击那些不知死活的蛾贼!”

面对这样的情况,向来奉行“老黄之道”的曹宏,难得的杀伐果断了一次。一边派亲信去通知陈氏的家主——陈登的老子陈珪、陈汉瑜,一边迅速的集结了全军,浩浩荡荡的向着天平军离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天平军走得并不快。而且,手头上有个陈登做筹码的张狂,倒也不太担心追兵。如果陈登不是像他自己所说的那么重要,追兵自然不会出现。如果陈登真的有那么重要,追兵追上来了,也要投鼠忌器。

在张狂的心中,其实还是希望,陈登的身份,重要一点比较好。

要知道,天平军由于受到兖州都尉鲍信所部的威胁,不得不一路向东,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得到充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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