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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节

黄巾张狂-第1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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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当一辈子的懦夫,还是三秒钟的英雄?”

说来也怪,当年在网上,看过一遍就忘的话,此刻居然如此清晰的显示在张狂的头脑中。面对着一个个将马头对准自己的匈奴人,张狂做出了一个,事后被程昱大骂,却深得全军将士尊崇的决定。

“升起将旗!死战不退!”

身边的亲卫,动作明显呆滞了一下。但是,下一刻,他们回应的声音,却差点儿吓了张狂一跳。

“诺!!!”

说完这个几乎是嚎叫出来的回答,几个亲卫猛然一动,把代表张狂所在的红色“张”字大旗,高高的举起,然后旗杆向前一倾,摆出一个与地面成约六十度的斜角。

这样一个小小的行为,此刻,却牵动了千百人的心。

由于肖大嘴的狙击,太行军得到了一点儿宝贵的预警时间。所以,虽然营地中的百姓在得到敌袭的消息后,立刻乱成一团。可那些跟随张狂多年,经历过诸多战事的太行军老兵,其实已经从最初的慌神中镇定下来。

要知道,张狂当年带兵,从豫州一路杀到兖州,再从兖州一路杀到冀州,途中那是不止一次的遭到敌军的突袭。事后反思,张狂除了大力加强斥候的谍报以外,在太行山练兵时,可是每年都会搞两次突然夜袭什么的。

即使在夜袭中,太行军由于慌乱的原因,颇死伤了好几个士卒,弄得全军腹诽不已,张狂依然坚持己见,不为所动。

现在,这种夜袭训练的效果,就真切的显示出来了。

当美稷的百姓们狼奔豸突的时候,当并州游骑兵们不知所措的时候,只有太行军的士卒们,已经自发的按照编制,一群一群的聚拢在一起,等待着上司的命令。

当然,若是长时间得不到有效的命令,或者发现主将溃逃了,这些只是依靠军人本能聚集起来的小队伍,也难免随大流崩溃。但是,张狂的将旗一升起,所有太行军老兵,身上立刻就有了主心骨。

“杀!”

廖化拔出随身的佩刀,大声的嘶吼着。

“杀!”

廖化身边聚拢的士卒们,不管是不是廖化的部下,也同时发出一声大喝,给自己,也给全军壮胆。

“杀!”

一声低沉的咆哮,传遍了整个营地。那是被称为“古之恶来”的典韦百人长,在披挂完毕之后,所发出的战嚎!

“杀!”

那是被太行军所鼓舞带动,在惶恐中渐渐恢复过来的并州游骑兵,受到太行军勇气的感染,所发出的参差不齐的嚎叫。

——一群匹夫之勇!

程昱在心中,对这些敢战的勇士做出评价。然而,他明显也被此刻的情形给感染了,打消了让亲卫强行拖着张狂避让一下的念头。

——如此豪勇,怎可无歌咏?

心思一转,程昱立刻用培育多年的“春秋决狱之心”,大声的歌颂起来,以激励士气!

“胡无人,汉道昌!”

“严风吹霜海草凋,筋干精坚胡马骄。”

“汉家战士三十万,将军兼领霍嫖姚。



程昱的声音,充满了刑狱威慑之力。这种仿佛可以代表苍天审判罪人的威压,配合上“胡无人”的歌词,让周边的太行军将士,对来犯的匈奴子,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不屑一顾的念头。

所以,当数以百计的匈奴骑士,对着张狂大旗所在,发起猛烈冲锋的时候,营地中的太行军士卒,一边纷纷唱和着“胡无人”,一边自发的向匈奴骑兵的两侧,包夹过来!

“敌可摧,旄头灭,履胡之肠涉胡血。”

“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傍。”

“胡无人,汉道昌!”

一曲未毕,最前排的太行军士卒,已经与匈奴人的前锋,发生了激烈的碰撞!

“啊!”

“啊!”

“救命啊!”

可惜的是,毫无准备的太行军士卒,几乎没有装备上铠甲,也缺乏足够的长兵器。光凭血肉之躯和随身的短刀,是难以挡住汹涌而来的匈奴骑士的。仅仅是一个照面,太行军就死十七人,伤十一人。这样的伤亡,换来的,不过是匈奴人的一死一伤。

——敌骑只有五十步!

张狂的心脏,仿佛被大锤狠狠的敲了一下。他那在太平真气的灌注下,变得明亮异常的眼神,已经可以看清带头冲锋的匈奴骑士,脸上的那两道伤疤了!

强忍住转身逃走的念头,张狂猛然拔剑出鞘,用尽全身力气,高喊道:

“胡无人!汉道昌!!”

“嗖嗖”

一道道红光与黑光,划破紧张的空气,射向汹涌而来的匈奴精锐骑兵!

“胡无人!”

吕布一边高歌,一边不停息的弯弓搭箭。每一道饱含着炽热“战炁”的长箭飞出,便有一名顶盔掼甲的匈奴精锐骑士,被射落马下。人们都知道,吕布的骑射功夫为当世顶尖,却很少注意到,站在大地上的吕布,箭法更是可怕!

在一百五十步之外,还能“辕门射戟”的今之飞将,此刻,终于露出了他的恐怖獠牙!

“汉道昌!”

太史慈低声的吟唱着。每当吕布射下一名匈奴人,太史慈也会杀上一人。他的弓,力道虽然比吕布的五石弓要弱上一些,可是凭借着精妙的箭法,每每击中敌人的要害。

如果说,吕布的弓箭,像一挺重机枪,威猛霸气,夺人士气的话;太史慈的箭法,就是一杆狙击枪,冷静,沉着,杀人于无形之间。

但是,纵然遭受到两位“万人敌”猛将的全力狙击,匈奴人依然在前进!

第45节大刀斩虏敌【中】

纵然遭受到两位“万人敌”猛将的全力狙击,匈奴人依然在前进!

付出了十六名精锐勇士的性命,匈奴人的骑兵前锋,已经推进到距离张狂的主将大旗,只有二十步远的地方。

这个时候,即将直接面对强敌,张狂的心中,反而是突然平静了下来。

——有多久,没有亲自上阵,与战士们浴血死战了呢?

心神收摄,张狂将宝剑插回剑鞘,反手接过亲卫手中的长枪。他手腕一动,将枪尖一抖,立时便甩出一朵绚烂的枪花。

从真定赵氏那里学来的赵家枪法,张狂已经修炼得纯熟了。私斗用剑,兵战使枪。这便是张狂目前所掌握的基本武技。

不过,张狂虽然已经做好了与匈奴人肉搏的打算,可匈奴人想要杀到张狂面前,领教一下张狂的枪法如何,就必须先击倒一个人。

或者,也可以说是一座大山。

“帐下壮士有典君,提一双戟八十斤。

贼来呼我十步前,不动如山敌千军!”

这是战斗结束之后,太行军中新流行的一首歌谣。

典韦站在张狂身前十步的位置,直接面对狂勇突进的匈奴人。感受着大地的震动,典韦身边的亲随,一个个动作僵硬。毕竟,“胡无人”唱得再响亮,毕竟不能直接杀伤敌人。一首军歌,与直面骑兵的狂飙相比,还是显得单薄了许多。

典韦白了他们一眼,大声呵斥:

“怕个球!贼到了十步远,就叫某家一声!”

被典韦这么一骂,身边人的恐惧稍减。当匈奴人一突进到十步左右的距离,典韦的随从立刻大声叫道:

“十步了!十步了!”

典韦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喝道:

“五步再叫某家!”

话音未落,亲随再次大叫起来:

“五步了!五步了!”

就在此时,伴随着亲随的狂呼,典韦沉重的身体动了。

两支大铁戟,被深深的插进干燥的地里,犹如两棵小树。武器离手,典韦的双手却没有放空,突然之间,已经多出了两支小戟。

小戟长两尺五寸,重三斤九两,用于挥舞嫌小,用于投掷,却又沉重了些。

不过,这个分量,正好是典韦所喜欢的。

“去!”

典韦出手。

四步之前,举刀欲砍的一名匈奴人,胸前突然“卡擦”一声,至少折断了七根肋骨,有六条重要的动脉血管被切断。这名匈奴人眼前一黑,已经从奔驰的战马上掉下来了。

“死!”

五步之前,手持长矛的一名匈奴人,身下突然一沉。在战马“希律律”的哀鸣之中,此僚一头栽倒在地,摔断了脖子。让这名匈奴人突然致命的原因是,他的战马只剩下三条腿了。

“!”

第三个受害者,死得最为凄惨。

这个匈奴人胯下的坐骑,被一支小戟钉在脑门上,栽倒在地,连累得匈奴人随之倒地。本来,此人只是被倒毙的马匹压断了一条腿,尚不致死。然而,随后冲上来的几十只马蹄,将这个悲催的匈奴人,连头带胸还有身体,快速的踏成了一滩肉泥。

典韦的咆哮,揭开了一场屠杀的序幕。面对着亡命突击而来的匈奴骑士,典韦双手猛挥,在三次呼吸之间,将十二支短戟,飞掷出去,一举击倒了四个狰狞的匈奴人,七匹狂奔的战马!

然后,匈奴人那原本如同黄河泛滥般无法阻挡的狂野骑兵突击,顷刻间,猛地被生生的遏制住了!

一堆人体马尸,在典韦面前,堆出了一个小小的山丘。匈奴骑手们若是不放慢速度,便会被族人的血肉所绊倒,非死即伤。但是,若是放慢速度,这些移动迟缓的骑兵,却又会成为再次操起手中双铁戟的典韦,所屠杀对象。

——好强!

这是吕布对此景的感叹。

——他不是人!

这是匈奴人对典韦的感官。

张狂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心中唯一的感触,便是五个字:

——真·万人敌也!

被典韦突施辣手,匈奴人的突击骑兵队,猛地陷入了一片人为的混乱当中。那些被漫天飞戟震骇得心惊胆战的匈奴骑手,不但畏惧于典韦的绝世凶威,也由于正前方被那些堆积的死马尸体,挡住了前进线路,不得不放低马速,尝试调转马头,另觅前进的道路。

由此引发的结果,立刻让匈奴首领的战术意图,完全被破坏!

“万恶的丑鬼!”

匈奴人的首领,也是个行事果断之人。他狠狠的咒骂了一句,开始大声呼喝自己的部众,想要组织起这些忠勇的手下,先脱离与汉军的接触战斗,再图后招。毕竟骑兵的冲击力,是需要足够的速度的。

但是,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汉军,是不是会让匈奴人,顺利完成这些战术动作呢?

汉军用手中的兵器,回答了以上问题。

刀剑,案几,柴火,甚至是吃饭的碗和盆,都纷纷朝着失去了速度的匈奴人飞去。有些悍勇的太行军士卒,更是空手就敢冲上去,一把扯住匈奴骑手的腿脚,将这些混乱中的蛮子,活生生的拽到地上,乱脚踩死!

——不好!

匈奴人的首领,脸色骤变。他精通汉语,对大汉帝国有着极为深刻的了解,知道汉人的实力有多么强大。但是,无论如何,他也意料不到,对面的这些汉军将士,斗志居然强悍到这种地步!

与这样的敌人战斗,即使胜利了,那种代价也不是目前的他,可以承担得起的

“停下!停下!向左!向左!”

由于事发突然,匈奴人的首领,已经来不及用牛角声,或者是大旄,来指挥部下。急切之下,他扯着嗓子,用匈奴语大声的吼叫起来。周边的匈奴亲兵们,也随之应和,才算是勉强的将命令成功的传遍了匈奴人全军。

这样大的动作,让那个匈奴人首领,一下子成为了众矢之的。特别是吕布,他熟悉南匈奴部落中的各号贵人,一看到此人,就忍不住大叫一声:

“于夫罗?!”

由于现场声音嘈杂,听到吕布叫声的人并不多。不过,侍立在张狂前方三步处的赵云,就是其中之一。

——匈奴左贤王,于夫罗?

——他不是在帝都雒阳附近,忙着上诉天子,乞求大汉的“单于”册封吗?

然而,当时局势紧张,赵云哪有多想的时间?

吕布一声叫唤出口,便安静下来。根据前任豫州刺史王允,在吕布出发之前,对丁原所透露的说法,这个于夫罗已经自称为新的“单于”。虽然朝廷目前还没有册封于夫罗,不过在官面上,已经默认了他的“单于”之位。

——射,还是不射?

对吕布来说,这是一个问题。

射杀一名被大汉正式册封的单于,后果也许比不上诛杀一名两千石大吏,可罪责却也不会轻了。

但是,吕布只需要一秒钟时间,就得出了结论。

吕布抽出一支长箭,搭在弓弦上,用力拉开。

于夫罗贵为“左贤王”,身上的甲胄,无疑是极为精良的。射出的箭,若没有足够的力道,怕是根本破不开他的甲叶。

“嘣”

吕布拉住弓弦的手指猛的一空!

弓弦,居然

断了!

“该死!”

吕布狠狠的将断弓往地上一摔。一时激动之下,他忘记了力量的控制,居然生生的将手中那张力道达到五石的强弓,给拉断了!

但是,就在此时,于夫罗的身上,依然插上了一支箭。

这支箭,出现得异常诡异。它居然从贴地三尺高的地方突然蹿出来,角度极为刁钻的射向,于夫罗的铠甲所防护不到的腋下。若不是于夫罗极为偶然的回了回头,这支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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