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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节

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第2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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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依旧无解,只得老实的回答道:“异度先生,王灿远不及景升公多矣!”

蒯越立刻又追问道:“何以见得?”

这句话说出口,大厅中立刻变得更加的嘈杂,吵闹的声音好像是集市一样。

坐在大厅中的文官武将,都觉得蒯越太过咄咄逼人,令人难以忍受。以至于司马徽和庞德公,也都是眉头微皱,微微摇头。被诘难的人换做是他们,恐怕立刻就拂袖而去,连续连个问题,明显是蒯越的刁难。

虽然上一刻两人还在为蒯越叫好,可蒯越提出现在的这个问题,却显得咄咄逼人,失了大家气度。

王灿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这个蒯越,比蔡瑁更可恨。

问的问题不仅刁钻怪异,而且还非常令人愤怒。

蒯越眼睛贼亮,一直盯着王灿。他极有分寸,心中自有一把衡量尺度的尺子,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这样连续追问,无非是想要激怒王灿,使得王灿进退失据,变得愤怒起来,这样才有利于蒯越取得主动权,进而取得胜利。

故此,蒯越才会咄咄逼人的问话。

有道是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这是兵法之道,虽然多用于行兵布阵,沙场交战,但穷则变,变则通。兵法变化后,也能用于平素的交往言谈。他和王灿交锋斗智,虽然没有战火硝烟,相互之间的争斗却是看不见的硝烟,浓烟滚滚,必须要步步为营,小心面对。

王灿大袖一挥,重新从坐席上站起来,走到大厅中,缓缓说道:“王灿远不如景升公多矣,其原因有四,请异度先生斧正。”

“其一,景升公汉室宗亲,鲁恭王之后,皇室贵胄,身份显赫,血脉高贵;反观王灿,出身黄巾,一介草民,比不得景升公。虽然灿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有为国效力之心,可不管怎样,都无法改变灿的出身,此其一不如景升公。”

“其二,景升公学识渊博,见识甚远。灿常闻景升公年少而有名,曾经和大儒元礼公(李膺,字元礼)一起参加太学生击毁,打击横行霸道的宦官势力,令人钦佩。景升公海内大儒,与其他七位贤士并成为‘八骏’,明传当世。反观王灿,虽然习得文字,识得兵法韬略,通晓诗书礼仪,可自己的学识相比于景升公,不及多矣。”

“其三,景升公历经桓帝(刘志)、灵帝(刘宏)、少帝(刘辩)、献帝(刘协),可谓是四朝元老,一生宦海沉浮,其经历足以编纂成一部书。景升公经历党锢之祸,历经沉浮,人生经验丰富。反观王灿,年仅二十出头,热血冲动,一个毛头小子,连子嗣都没有,经历的事情太少,用通俗的话说灿吃的饭还没有景升公吃的盐多,不及景升公多矣。”

“其四,景升公独身赴荆州,单马进宜城,与异度先生、子柔先生(蒯良)、蔡将军共谋大事,平定荆州内患,除掉江南宗贼,稳定荆州局势,一路行来,堪称步步惊险,令人拍手称绝。其胆量,其气度,其魄力,远非王灿可比,令王灿望尘莫及,此其四不如景升公。”

“此四者,乃是灿不及景升公的缘故。”

王灿神色平静,滔滔不绝的说道:“对于景升公,灿是真心佩服,并没有其他想法,请异度先生大人大量,不要挑拨灿和景升公之间的关系。”

最后一句,让蒯越心中冰冷,嘴角微微抽搐。

牙尖嘴利的小子啊!

但是,蒯越心中蓦地又升起一股凉意,他看着王灿人畜无害的面庞,更觉得此人能屈能伸,有枭雄之姿,恐怕是刘表的一大敌人。

荆州毗邻益州,恐非幸事。

刘表坐在大厅上方,听着王灿的话,褶皱的脸都笑成了一朵花。

王灿身份比不上刘表,也不是文学宗师,却也算是小有名气。刘表得到王灿大力夸赞,足以让刘表翘起小辫子,高兴一会儿。

蒯越深吸一口气,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刚才的话,不过是开胃菜,后续还有更厉害的等着王灿。

王灿一时占据优势,却不代表后续都能够答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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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舌战荆州(下)'本章字数:3671更新时间:2011081311:17:09。0'

“啪!啪!”

蒯(kuai)越抚掌称赞,连连说好。

表面上蒯越不停地夸赞王灿,说王灿的好,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王灿,神情严肃,如临万丈深渊。

蒯越和王灿的首轮交锋,以王灿承认不及刘表而告终。

王灿为了说明原因,列举出四条不及刘表的原因。

第一条说血脉身份,刘表皇室宗亲,王灿无法比拟;第二条说学问见识,刘表‘八骏’之一,学如渊海,王灿不及多矣;第三条说人生经历,刘表历经四朝,经历宦海沉浮,王灿一个毛头小子,肯定是比不上;第四条说处事方式,刘表孤身如荆州,勇猛果断,稳定荆州,又把王灿比下去。

四条理论,道尽了刘表的好处。

至于王灿本人,完全是刘表的陪衬,连刘表的边儿都摸不到。

王灿的做法,完全像是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人。

蒯越伸手打了王灿的左脸一巴掌,王灿竟然又把右脸也凑到蒯越面前,主动让蒯越扇耳光。这样的人换做是普通百姓,或者是荆州籍籍无名的芝麻小官,蒯越根本不会放在心上,遇到这样的事情,无非是碰到一个谄媚之徒罢了。

王灿却又不一样,他是堂堂益州牧,统领一州,权倾一方,称得上一方霸主,这样的人没有目中无人还说得过去,绝不会谄媚下作。

王灿年少得志,二十出头的年纪已经是益州牧,前途不可限量。

这样热血方刚的年纪,再有王灿显赫的身份,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提高别人,贬低自己。然而,王灿却甘愿主动承认不及刘表。

这种做法,让蒯越心中绷紧了一根弦。

蒯家是荆州大族,蒯越出身良好,学识丰富,自有一套观人的办法。见到王灿不顾及身份,就知道事情非常棘手,难以处理。只是,他是刘表麾下的重要谋臣,刘表都已经露出了心思,蒯越不可能装傻不知道。

现在的局面,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王灿驳斥蒯越,让蒯越不要挑拨他和刘表的关系,已经反手一巴掌扇了回去。只是,相比于灰头土脸的蔡瑁,王灿反击的这一巴掌力度显然不够。王灿微微一笑,拱手说笑道:“异度先生,灿已经回答先生的问题,还有什么赐教?尽管道来。”

蒯越眼眸微眯,好嚣张好狂妄的人。

或许,这才是王灿的真面目。

蒯越深吸口气,说道:“王益州,越曾说过有些许问题请您解惑,刚刚才问了第一个问题,还有问题没有解决,请王益州不吝赐教。”

“哦,竟然还有?”

王灿脸上挂起一抹冷笑,淡淡的说道:“先生啊,我怎么记得刚才明明是两个问题,怎么突然变成一个问题,看来异度先生文学功底虽然深厚,却不通术数,连基本的几个问题都没有弄清楚。也罢,也罢,异度先生把心中的疑惑尽数说出来,灿不求酬劳,一一为先生解惑。”

语气狂妄,非常瞧不起蒯越。

那神情,那动作,那语气,无不显示出王灿张狂的性格。

这番变化,让大厅中的文武官员感觉难以适应。

刚刚还温文尔雅,谦卑恭敬,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怎么突然变得咄咄逼人,甚至于说出的话都是充满火药味,好像在挑衅蒯越,让蒯越发火。而且,说话的语气和说出的话,丝毫不亚于蒯越咄咄逼迫王灿的时候。

庞德公和司马徽看见王灿的神情动作,嘴角微微抽搐。

好家伙,这厮来了个大转变,咄咄逼人,恐怕蒯越心中已经是愤怒难耐。

的确,蒯越很愤怒。

他名冠荆州,家学渊源,学富五车,胸中自有万千韬略,可却被王灿说成不通术数,连最基本的几个问题都没有弄清楚,显然是王灿胡搅蛮缠的抨击他。

“呼!呼!”

蒯越深吸口气,暗道:我忍,我忍,一定要驳得你体无完肤。

蔡瑁坐在庞德公下方,看见王灿脸上自信从容的表情,心中猛地一突。

此时,王灿脸上的神情,以及举止投足,就好像是不留情面的驳斥他,即嚣张狂妄,又从容不迫。蔡瑁望着如苍松站立的蒯越,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他暗暗祈祷道:蒯越呀蒯越,你可一定要驳倒王灿,不能把荆州的脸面丢尽了。

刘表坐在上方,神色没有任何变化。

但是,站在刘表身后的侍从,却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蒯越吐出一口浊气,整理清楚脑中的思路,让他自己快速平静下来,按照既定的方略,沉声问道:“敢问王益州,董卓何人也?”

王灿眉头一挑,知道蒯越又在挖坑下套子。

这种问题,没有任何选择。

王灿听见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回答道:“董卓领兵进入洛阳,目无法纪,霸占朝纲,欺凌天子,淫‘乱后宫,欺压百官,肆意妄为,无视黎民百姓的困苦生活,此乃国之大贼,人人得而诛之。”

说到这里,王灿看向大厅中的文武官员,打趣的说道:“异度先生的问题太简单,不论是厅中哪一位高士,都能知道,诶!”

一声叹息,道尽了蒯越的无知。

王灿说话的语气,好似说如此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太没品味了。

蒯越并没有因为王灿的讽刺就愤怒,他面带微笑,大声说道:“越曾闻,王益州入洛阳后去拜访董卓,向董卓求官,最终被任命为汉中太守,可有此事?”

蒯越盯着王灿,目光灼灼,不容王灿反驳。

王灿点头道:“是,却有此事。”

蒯越哈哈大笑,猛地一挥衣袖,大声质问道:“王益州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董卓国之大贼,人人得而诛杀董卓。既然如此,王益州为什么还要屈膝于董卓,向董卓求官?如此一来,岂不是自相矛盾,请王益州为越解惑释疑。”

尼玛的,又来了。

王灿暗骂一声,恨不得冲上去痛扁蒯越一顿,消解心中之气。他昂首挺胸,背负着双手,在大厅中来回踱步,仔细思索。片刻后,王灿没有正面回答蒯越的问题,反而出言问道:“异度先生,灿有一问,请异度先生解答。”

蒯越冷哼一声,讥讽道:“王益州,越提出的问题尚且没有得到答复,莫非王益州心中有鬼,不敢正面回答,想借口避而不答么?”

王灿摇头说道:“非是不答,而是异度先生回答问题,自可得出答案。”

蒯越‘哦’了一声,脸上露出惊诧之色,问道:“果真如此?”

王灿笑道:“当真!”

蒯越点点头,表示同意。这时候,蒯越心中非常的警惕,很明显王灿开始蓄力反击。他从问话开始,一步步下手,想要驳倒王灿,就必须一直保持住,不能自乱阵脚,反而被王灿引到深沟里翻了船。

所以,蒯越打起十二分精神,等待王灿提出问题。

王灿问道:“异度先生,您肯定见过白猫和黑猫,先生认为孰优孰劣?”

蒯越听了后,心中猛地一突。

王灿问的问题,他有三种选择,其一是说白猫好;其二是说黑猫好;其三是说白猫和黑猫都好。蒯越知道里面有陷阱,心中快速的转动,猜测着王灿用白猫和黑猫作为比喻,到底有什么用意。很显然,王灿绝不会单纯问猫的哪种颜色更好。

白猫?

黑猫?

或者,白猫和黑猫都好?

蒯越心思转动,不停地考虑说哪一种方案更好。王灿见蒯越迟迟不说话,打趣道:“异度先生,莫非是先生连黑色和白色都分不清楚?或者是先生根本没有见过猫?这样简单的问题,难道先生尚且不能给出答案?”

“哈哈哈!”

大厅中,众人听见王灿的话后,纷纷朗声大笑。

就连庞德公和司马徽,也是抿嘴微笑。

蒯越不为所动,并没有因为周围嘈杂的笑声就受到影响,他正在盘算着说出哪一种答案更有利于他。这时候,刘表见蒯越还沉得住气,并没有阵脚大乱,心中微微一喜,他目光一扫,瞪了眼大厅中大笑的官员。

刹那间,文武官员都憋着笑,不敢出声。

王灿见此,知道是刘表出言干预,帮助蒯越稳定局面,却没有点破。

他望着蒯越,露出期待的神情。

良久,蒯越拱手道:“回禀王益州,越认为白猫和黑猫都好。白色意味着纯洁、端庄、正直,毛发雪白的锚令人爱不释手;然而,黑色意味着高贵、稳重,也有不凡的一番气度,毛发乌黑的猫也非常不错。故此,越认为两者都是好猫。”

“啪!啪!”

王灿抚掌称赞,大声说道:“说得好,异度先生之言有理”

顿了顿,王灿话锋一转,说道:“异度先生之言,代表了许多人对于白猫和黑猫的看法,可王灿却认为先生的目光过于狭窄,只看到表面现象,并没有看到事物的本质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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