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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节

三国之问鼎天下-第1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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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他这想法是不错,但事实上火箭射上去,却很快熄灭了。即便没有立即熄灭,也有在井阑上的荆州士卒提着木桶以水浇灭。

离得越近,庞大的井阑车给人的压力越大。箭矢无效、火攻失败,郭校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井阑车上高高悬起的木排轰然落下,带着铁钩的前端甚至将避之不及的一个江东士卒砸得血肉横飞,那木排刚落到城头之上,井阑车敌台上的飞熊军悍卒,便嘶吼着踩踏着晃悠悠的木排,向城头冲杀而来。

“上前!把他们赶回去!”郭校尉尖利的喊叫声在城楼上响起,冷不防一支羽箭“嗖”地从侧面射来,好在他反应奇快,猛地缩回脖子,那箭矢擦着他的脸颊而过,吓得郭校尉浑身出了层白毛汗。至于脸颊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反倒没注意了。

顺着箭矢飞来的方向望去,郭校尉心中一沉。旁边的那架井阑车上,挤满了弯弓搭箭的弓手,因正面有踏板挡着,所以不停地向两侧城头上守军放箭。

“杀啊!”猛然响起的喊杀声又将郭校尉的视线拉回了城头,就见数十个荆州兵已经跃上城头,举着大斧子乱劈乱砍,很快便占据了踏板附近,使得越来越多的荆州兵从踏板上源源不断地跃进城头。垛口处已经躺倒了好些江东将士,有的身首异处,有的甚至只剩下半截身子……

饶是郭校尉征战多年,也没见过如此暴虐狠厉,如同刑天般的斧战士,在他们面前就什么大枪长刀全都不堪一击,盾牌抗上去,也多半粉碎成一片木屑,连带着半截血淋淋的胳膊。

面对如此凶神恶煞,江东将士的士气顿时低落到了极点,之所以没有丢下刀枪跪地请降,实在是对方太凶残了,压根没给这种机会。

其实这批打头阵的飞熊军悍卒,固然爆发出令人窒息的战力,但他们能坚持的时间很短暂,那沉重的斧头挥舞起来实在太过费力,然而就是这短短的时间,最为紧要。

他们的任务是在井阑车的踏板搭上城头后,首先跃上城头,清理附近的敌军,抢夺踏板附近的地盘,使后续跟进的兄弟能很快加入进来。一般来说他们的伤亡,也是最大的。

“怎,怎么办?”一名江东军都伯脸上仓皇的跑到城楼上,对郭校尉问道。

郭校尉此时却已下了狠心,一言不发的瞪了他一眼,抽出环刀领着护卫便下了城楼。

此时四架井阑车都已陆续贴近了城头,踏板放下之后,如狼似虎的飞熊军悍卒面对江东军举起的如林长枪,挥舞着雪亮的大斧奋力冲杀。哪怕被长枪刺中了身体,手中的斧头也要狠狠劈向对手!

在这种狭窄逼仄的城头之上,短兵器在近身之后优势立即凸显,长枪虽然可拒敌,但却远不如对方的刀斧灵活。

“喀嚓!”随着一声令人心寒的声响,又是一个江东兵的头颅被利斧斩下,滚落在早已被鲜血染红的城头之上。在飞熊军凶猛的进攻下,守城的江东士卒节节后退,甚至有的人为了避开那闪着血红光芒的斧头,从女墙上纵身跳下城头。

郭校尉见形势危急,只能带着近卫冲杀上前,城楼上的弓手不时向攻上城头的敌军放箭,然而此时双方早已混战成一团,零星的箭矢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随着越来越多的飞熊军自井阑车、云梯甚至铁爪绳索上攻上城头,临湖城的陷落,就已成定局了,只是时间上,比胡车儿预料的稍微早了些。

虽然胡车儿现在已是一军主将,但每战必身先士卒的习惯却从未改变,这会儿他已杀的浑身浴血,却犹自呼喝着冲杀在前。好在还有个沉稳的文聘,不断指挥自己的刀盾手从云梯上增援,减轻飞熊军压力的同时,也使得守军的愈发顾此失彼。在发起进攻不到两个时辰之内,这场攻城战便宣告结束。

郭校尉大难不死,却也只是得以身免,除了十几个近卫随他自东门逃出之外,三千余人大部分成了俘虏。

“哈哈,痛快!”胡车儿随手撩起战袍擦了擦脸,大咧咧地站在城头上,望着城下跪得黑压压的大批江东士卒,很是志得意满。此战飞熊军自然是先拔头筹,夺城首功是跑不掉的。不过想到出发前自己曾对刘琮做过的保证,他不由有些心虚起来。待看到文聘在护卫的簇拥下也上了城头,胡车儿连忙换上笑脸,眯着小眼睛迎了上去。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之前曾答应过文聘,老实在城下督战,谁知道看到城头打的热闹,脑子一热便不管不顾了……

“文将军该不会计较这等小事吧?”胡车儿对方正严肃的文聘比较怵头,脸上笑着,心里却忍不住暗自嘀咕。

第194章 目透烟尘捕战机

舒县城外,程普率领骑兵在步军两翼掩护,向临湖进发,然而黄忠岂能让他如愿,指挥轻骑营将士如影随形,时而以小股骑兵冲至近前放箭,时而用大队冲击两翼薄弱之处。程普虽然严加防范,却也被这种近乎无赖的打法弄的毫无脾气。眼看部下伤亡渐多,程普干脆组织了一次反击,没想到他这边一动,那些荆州轻骑便纵马后退,程普率部追将上去,又被敌军箭矢伤了不少。

江东兵进退两难,士气愈发低落,反观敌军却越战越勇,士气高涨,不少荆州轻骑兵光着膀子,挥舞着雪亮的马刀耀武扬威,恨得江东将士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将军,再这么下去全军危险了啊。”周泰刚才被冷箭射中了肩膀,此时却顾不得许多,策马冲到程普身旁,大声说道。

程普又何尝不知?然而现在哪儿还有退路可走,即便回到舒县,也不过多苟延残喘些日子罢了。与其窝窝囊囊的坐困愁城,最终弄得粮草告罄全军瓦解,不若趁着还有力量之时,置之死地而后生!

“幼平,你领步军直奔临湖,我率骑军断后!”程普转瞬间便做了决定,望着又从侧后追击而来的数队荆州轻骑,沉声对周泰说道。能够与对方骑兵硬抗的,也只有这不到两千的骑兵了,若是五千步军能返回临湖,想来敌军是难以攻克的。至于自己的安危,程普却并没有太多考虑。

周泰性子直爽,闻言大声道:“让俺带领骑军兄弟断后,将军请领步军!将军统领江北,全军可以没有我周泰,但万万不能没有将军!”

旁边诸位校尉等也都附和周泰之言,程普略一思忖,便对周泰说道:“既如此,我便先领军往临湖去,你也不必与其缠斗过久,过了午时便也往临湖来。”

周泰得令之后便立即率领骑兵集中在队伍后列,摆开阵势阻截荆州骑兵,黄忠见状,却不正面进攻,而是分出千余人马远远绕开,继续去骚扰程普所率步军,而自己却领着剩余的一千五百余轻骑营将士,与江东骑兵隔着一箭之地相持。

相持却并非大眼瞪小眼,黄忠捋着胡须,仔细观察着对方阵型的薄弱之处,而对面周泰却被敌军分兵之策搞的有些进退维谷。很显然分出去的千余骑兵是追击己方步军的,可万一截断自己的后路,又或是从两翼冲杀而来,这两千骑兵就将陷入敌军三面夹击之中。

而黄忠觑眼看了片刻,心中已有了计较,抬手一挥,身后战鼓擂动,轻骑营将士故技重施,纵马向前奔驰的同时,弯弓搭箭,向对面的江东骑兵抛射箭矢。

“嗖!”一支羽箭擦着周泰的头盔掠过,周泰却眼睛都不曾眨一下,这轮箭雨并不密集,加上大伙数次吃亏早有防范,除了几个实在倒霉的家伙中箭受伤之外,倒也没有多少伤亡。只是这样被动挨打的滋味,实在让人觉得憋气。

“兄弟们,建功立业,正在此时!”周泰也不会喊些别的,这句话还是他以前追随孙策左右,听孙策喊的多了,这才下意识的大声吼了出来。随着这声暴喝,他身侧的江东骑兵,都举起手中刀枪,放声呼应:“建功立业,正在此时!”

两千江东骑兵并没有一窝蜂地向前冲锋,而是由各部校尉、骑尉率领,大约分成四五个横向排列的队伍,一**地向敌军冲杀而去,每个队伍之间大概有十几步的距离。这样分散的队形一来可以保持冲锋队形的弹性,不至于后续跟进的队伍被前面的兄弟阻挡而失去动能,另一方面可以有效的减少因对方抛射箭矢而造成的伤亡。

黄忠见敌军的将旗由“程”换成了“周”,便知道此时率领江东骑兵的是周泰。面对孤注一掷地江东骑兵,黄忠冷静地下令部下向后退却。在敌军特别是骑兵的冲锋之下,退却是要冒很大风险的,稍有差池,很可能就从退却变成溃败。好在轻骑营将士对于在战斗中退却的战术早已捻熟于胸,一边控马后退,一边向冲锋而来的江东骑兵抛射箭矢。

耳听身旁近卫中箭落马,周泰却无法顾及,持着长矛纵马狂奔,眼看与敌军越来越近,却始终无法追上。被敌军乱箭射死射伤的江东骑兵越来越多,原本整齐的队伍,也逐渐变得参差不齐。然而现在周泰只能咬牙继续率领部下前冲,只要将对面的敌军冲溃,就能挽回主动,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被人牵着鼻子走。

沉闷的马蹄声如雷般让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甩出,颠簸的马背上,通过滚滚尘土,周泰看到前面的荆州骑兵向两翼散开。

当此时,周泰无暇多想,迎着滚烫的热风大声喊道:“兄弟们跟我冲啊!”说着,便控马向右翼的敌军追击,身后部众随之转向,有那骑术不精的因转的太急,跌落马背,在满是尘土的地上滚了几滚,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然而紧随其后的骑兵避让不及,战马冲撞之下那人倒飞而出,才一落地,又被马蹄接连践踏,口鼻中鲜血狂飙,立时便断了气。

匆忙转向带来的混乱绝非少数,不过更让这些江东骑兵为之心寒的,是荆州骑兵在后退的过程中不断抛射的箭矢。此时战马奔腾,干燥的地面早已被马蹄刨得灰尘高扬,不但让人喘不过气,目力所及之处几乎难以分辨敌友,更遑论那些突然飞出的羽箭?

江东骑兵感到很吃力,但黄忠和轻骑营将士也不轻松,连续作战所消耗的体力下降,使得许多人已无力挽弓,对于江东骑兵的压制便显得越来越弱。混乱之中,周泰眼见对方一名骑兵纵马从自己身旁而过,他大吼一声,那人被近在咫尺的这身吼叫惊得有些愣怔,下意识的举起马刀封挡,却哪儿有周泰的动作迅猛?

只见周泰双手握矛狠狠向那人刺去,长矛如同闪电一般轻易地刺破了那人的皮甲,深深扎入肋下。直到周泰抽出长矛时,那人的马刀才堪堪落下,却已失了力道,随着轻微的“当啷”一声,马刀在矛杆上弹了一下,连浅浅的印痕都没留下,便从那人手中脱落,坠落于地。

然而这样的战斗却丝毫不能影响大局,荆州轻骑飘忽不定,看得见摸不着,使得很多江东骑兵都郁闷的快吐血了。

“杀啊!”就在江东骑兵向右翼的荆州轻骑追击之时,烟尘之中忽然自侧翼和后方杀出敌军骑兵,周泰对此并不惊讶,反倒觉得终于能和敌人正面交锋,倒要看看是俺的长矛厉害,还是你的马刀锋利!

让周泰几乎发狂的是喊杀声过后,那些荆州骑兵几乎与江东骑兵擦着马头而过,转眼之间便消失在滚滚烟尘之中。

“不管他们,随我追上去!”周泰咬牙恨恨喊道,浑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队形,愈发混乱。荆州轻骑似乎乐此不彼,几次冲杀过来,却又如同潮水般分开散去。

不知何时脱离了战场的黄忠骑着战马立在一处土丘之上,捋着胡须微眯双眼。烈日骄阳下,他的目光却仿佛穿透了滚滚黄尘,敏锐的捕捉着那稍纵即逝的战机。

数千骑兵组成的队伍如同翻滚缠斗的数条蛟龙,敌我双方你追我赶,箭矢交错刀枪并举,不时有人跌落战马,厮杀声直冲云霄。

“传令,突击!”见游走在江东骑兵两翼的轻骑营将士已逐渐收拢,而敌军的队形已经混乱不堪,黄忠大声下令道。随着他一声令下,光着膀子早已蓄势待发的鼓手狠狠落下鼓槌。

密集的鼓点催人奋进,荆州轻骑营将士在鼓声响起之后,便立即改变了战术,一直试图拉开距离的骑士兜转马头,游弋在敌军侧后的骑士挥舞着马刀,从三面向江东骑兵合围突击!

早已被敌军骚扰的不胜其烦的江东骑兵,大多数人都以为这次又是敌军故技重施,没想到冲杀到近前的轻骑营将士,却没有如同以前那样拨马而走,而是挥动锋利的马刀,狠狠向自己劈砍而来!

“啊!”惨叫声接连响起,江东兵猝不及防,被杀的人仰马翻,血肉横飞。有人反应不及,心中还纳闷敌军怎么忽然转性了……

周泰听到身后有异,匆忙中瞥了一眼,见敌军合围而来,顿时知道不妙,可眼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唯有杀出一条血路,才能将这些江东将士带出去。

迎面而来的荆州骑兵紧紧伏在马背之上,手中的马刀却斜斜悬于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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