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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节

魔魂启临-第3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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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兔滑嫩而饱满,轻轻的拔一下,立时有若不倒翁般摇动起来。

他将睡梦中的小姨子小心移好,让她平躺在那里,嘿笑一声,翻过身,从巫袋里找出毛笔和丹青,轻轻的跨坐在小姨子腹上,用毛笔沾上颜料,在她的胸口画啊画,把她的一对玉房画成两个大眼睛,玉房上的一对樱桃就是它们的眼珠儿,又从双房之间往下勾去,画了一个大鼻子,再在肚脐周围画嘴巴。

仔细一看,意犹未尽,没有小胡子的大脸真是无趣,于是开始解她裤头,准备找个地方画胡子,忽一抬头,却见美少女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胸脯与肚皮,又像是还没睡醒一般,看向正在脱她袄裤的姐夫。

刘桑心道糟糕糟糕,这下要挨揍了,却见美少女搓搓眼睛,喃喃道:“怎么又做这么奇怪的梦?”脑袋往下一枕,又开始睡去。

刘桑松了口气,正想着要不要继续往下脱,只是低头一看,小姨子的袄裤已经脱了一截,倒三角般白嫩的小腹已经显露出来,再往下拉一些,就能看到

正要继续往下拉,美少女突然一下坐起,一声大叫:“你做什么?”紧抓裤头,双腿往他直踹,硬生生将他踹下榻去,又低头看着自己胸腹上的“大脸”,气得大叫:“死姐夫。”

刘桑跳了起来:“别生气,别生气,这个叫艺术。”

“艺你妹啊!!!”少女将枕头狠狠的往他砸去。

刘桑抓住枕头,一扭头,见娘子已是飘了进来:“大清早的,你们吵什么?”

夏萦尘飘入屋中,只见妹妹双手死死抓着胸前的衣襟,旁边放着她的肚兜,裤头上的绳结早已被人解开,往下扯了一小截,连女孩子最羞人的部位都要被人看到,不由得扭过头来,瞪了刘桑一眼。

刘桑赶紧解释:“娘子,我只是在画画”

这一下,连夏萦尘都忍不住了,虽说我确实有心让妹妹也跟着你,但你怎能这般猴急,一趁我不在,就对妹妹用强?用强就算了,你居然还不认,连她肚兜和裤子都脱了,居然还说是要画画?实在是没好气,道:“画你妹啊。”

刘桑泪目,娘子,我真的只是在画画而且真的是画你妹啊!!!

第405章武场弄巧

梳洗一番,刘桑与夏萦尘一同前往甘渊殿。。

路上,夏萦尘斜斜地看向刘桑。刘桑道:“娘子,我刚才真的只是在画画,你也看到了。”

想起妹妹肚皮上的“人脸”,夏萦尘亦是好笑,却又收敛笑容,道:“虽说妹妹心里其实喜欢你,但不管怎样,你都不许对她用强。”

刘桑道:“娘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又不是子晕傲那厮。”

夏萦尘道:“也不许再无端端脱她衣裳。”

“这个嘛,”刘桑挠头,“她没穿衣服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

居然还敢说?夏萦尘瞪他一眼,却也知道夫君表面对她唯唯诺诺,其实早已不将她的威严当一回事,也只好叹一口气。

刘桑停在那里,搂住娘子,笑道:“娘子只管放心,为夫知道了。”

你要知道才怪!夏萦尘在他额上轻弹一下:“以前真不觉得你是这般的人,果然如他人说的一般,婚前奴隶,婚后将军,男人都是这个样子。”

两人手牵着手,一同往前行去。途中,刘桑道:“娘子,这些日子小心一些,除非跟你我在一起时,也不要让召舞到外头去。”

夏萦尘道:“你也觉得,昨晚召舞看到的幻象,并非无故而起?”

“嗯,”刘桑道,“世间绝没有无缘无故的事,里宗既然已经露了形,必定还会有新的动作。此外,据忧忧说,当日‘紫凤’曾与‘东圣’尤幽虚一谈,谈完之后,尤幽虚放她离开,虽不知他们当时谈的是什么,弄不好也跟‘里宗’有关。”

又道:“若真的牵涉到阴阳家里宗与外宗之争,那连炫雨梅花。都未必可信,当年她可是与娘子的母亲站在同一条船上的,虽说她现在回到蟾宫,但娘子的曾祖母是蟾宫的老宫主,炫雨梅花回蟾宫之事,又焉知不是‘紫凤’的刻意安排?而蟾宫内部,又焉知没有里宗的奸细?”

夏萦尘道:“里宗想要抓走小婴,其他书友正在看:。是因为小婴原本是星门的‘圣’,想要抓你,是因为想要得到‘符咒’之秘术”

刘桑低声道:“唔从这一点来说,炫雨梅花跟里宗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三月三那日,里宗抓我的那些人。与抓小婴的那九个人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显然在阴阳家里宗那些人眼中,我虽然是蟾宫大宫主,但并非什么重要人物,若不是懂得‘符咒’秘术,他们甚至未必会来抓我,毕竟按照‘紫凤’原本的计划。成为蟾宫宫主的本该是娘子,我和翠儿、召舞成为宫主,纯属意外,而炫雨梅花其实一直都在怀疑我就是‘暗魔’。她若跟里宗有联系,只要将这个猜测透露给里宗,里宗就绝不至于只派那种小货色来擒我。”

夏萦尘点了点头:“但昨晚召舞看到幻象的时候,梅花恰恰就在身边,而以事后的推测来看。应该是有人在暗中施术,而以梅花的本事,竟然未觉察到异常”

刘桑道:“若施术的是娘子的曾祖母,又是隐藏在人群之中,那就算是她,觉察不到异常,亦非奇怪的事。”

夏萦尘一惊:“你是说曾祖母也到了凝云城?但她以前曾在虚无道人的‘大虚空’之下。。身受重伤”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刘桑道,“谁又能肯定她当年的伤势,一直延续到现在都还未愈?就算是虚无道人的‘大虚空’。想来也并非绝对无药可治。”

又道:“当然,我现在也只是猜测,毕竟就算紫凤真的到了有翼城,我也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对召舞施术。只是,不管紫凤是不是真的跟里宗有关,她也必定隐藏着什么计划,而那个计划,必定跟娘子有关。”

夏萦尘略一沉吟,点了点头。

前方便是甘渊殿,两人未再多说,一同进入殿中。

***

朝会开始没有多久,便起了争执,不过这一次,生出争执的并非刘桑与丘丹阳,而是宗正金天功绩,与主客员外郎何镜。

宗正一职,专为王侯掌管宗庙礼仪,固一向使用自己人,金天一族,与夏氏一般,都为少昊后裔,而夏萦尘的母亲便是出自金天氏,金天功绩本是小美的伯父,亦是萦尘、召舞姐妹两人的堂舅,凝云城夏氏人丁不旺,固在宗庙这一块,启用外戚亦是不得己之事。

而主客员外郎,则相当于九卿中的“典客”,掌管外交与少民等具体事物,只不过流明侯现在还只是郡侯,无法直接将属臣任命为“九卿”,只能使用次一层的职位。

宗正与主客员外郎,在职能上多少有些交叉,但因宗正管的是宗族中的事务,而夏萦尘与刘桑为了避免给人“任人唯亲”之印象,又加了许多束缚,宗族之外的事物,一般不许插手,但后日一早,朝廷的使臣便要到达,而要如何接待,两人却生出争执,意见不一,两方又都有恰当的理由,何镜认为,使臣代表的是朝廷,是上国,应当以属臣对上国的礼仪进行接待,而金天功绩却是认为,使臣代表的是王室,而夏家父女亦是王族,封侯乃是王室对王族成员的恩赏,乃是宗族之间的内部事务。

对于这种礼仪之间的繁琐事务,双方虽然据理力求,连案要如何摆,多少里开始出迎,陪驾有多少马、多少车都要引经据典,上至夏礼、周礼、秦礼,下至白凤国三百年来的各种典故,一丝一毫都有出处,诸将却是听得头大,真是“不明觉厉”,虽然心里想着,这种事怎么都好,差不多就可以了,但真要将这种想法说出,马上又会被两人联手,一通大骂,什么上无君父,下无主公,不知礼仪者等同于禽兽,在这一方面,绝大多数人都是一窍不通,连《周礼》也不曾认真看过一遍。一下子就被他们骂得哑口无言,也只好由他们争去。

流明侯被他们吵得头痛,只好看向丘丹阳,问他有何意见。丘丹阳略一沉吟,道:“虽是朝廷分封,实为王族宗室之事,候爷自己作主便可。”

金天功绩大喜,:。丘丹阳这番表态,看似不发表意见,其实还是认为此事为宗庙礼仪,归他这个宗正管。

楚坚却道:“王侯无家事,更何况,谁都知道当前主掌朝廷政事的乃是大司马敖冠生。派至南原的使臣,持的虽是廪王的诏书,其实却是敖家的亲信,敖家虽是权臣外戚,却非王族,以宗族之礼对待朝廷派出的使臣,敖家必会以为我等刻意刁难。。”

流明侯一想。这话好像也有道理,于是看向女婿。

刘桑道:“若按宗庙之礼当如何,按属臣之礼又如何?”

金天功绩道:“按宗庙之礼,侯爷只需于城门处设案迎接。”

何镜道:“按属臣之礼,使臣代表君上前来封疆,当迎出十里。”

刘桑道:“那就迎出五里好了”

何镜急道:“各礼之中,都无五里一说。”

“那就六里吧,”刘桑道。“侯爷可坐几抬的大轿?”

金天功绩道:“十二抬。”

何镜道:“六抬。”

刘桑道:“那就九抬吧。”

金天功绩道:“有八抬,有十抬,九个人如何抬得?”

何镜道:“正是,正是”

刘桑吼道:“九个人抬不得?前三人,中二人,后面两排共四人,不就得了?”

何镜抹汗道:“那、那就十抬好了。”

金天功绩道:“十抬好。十抬好。”

刘桑继续问下去,凡是两人意见不合的地方,直接折中取半,弄得两人一头汗水。折到后来,还没等他开口,这两个人自己便先在那“取半”,夏萦尘等看得好笑这稀泥和的。

就这般,一个上午的时间,便消耗在这种非常非常重要,实际上又说不清到底怎么个重要法,乱了错了太阳也一样会升起的各种“礼仪”里。

***

下午时天气极是炎热。

刘桑来到东隅的凤藻湖,却见玄羽兵团的姑娘们,在湖里游玩嬉戏,既是水中游玩,大多只穿着轻薄鲛纱又或只是胸兜、诃子之类的亵衣。

见到大宫主,这些蟾宫女弟子反应亦是不一,有的羞涩躲避,有的反刻意舒展**,意图给大宫主予良好印象。蟾宫等级极严,这些女弟子之间,平日竞争亦是激烈,其中一些自不免暗用心机,恨不得自荐甘枕,好像黛玉宝钗等一般,被收作宫主的内弟子。

风景如画,美女如云,能够进入蟾宫者,不管是资质还是姿色都经过细心挑选,其中一些美眉又是有心献媚,务求让大宫主对自己有深刻印象,刘桑自是看得赏心悦目。

忽的,一个女孩有若人鱼一般,破出水面,在空中一个翻腾,箭鱼一般滑翔,双腿一翻,又没入水中。

她却是鬼圆圆。

刘桑心想,这丫头越来越像鱼了。

莫非她真的具有鲛族血统?

但是鲐鲟又说,十几年前的西海,并无鲛族被灭族之事发生。

刘桑想起,鬼影子似乎受墨门邀请,到了羽城,等到有空的时候,不妨去见一见他,问个清楚,。

天气实在太热了些,刘桑想着,干脆自己也脱衣下湖,跟她们一起洗好了,身后却传来小姨子的声音:“姐夫!”

刘桑回过头,见小姨子穿了一件柳翠色束胸襦裙,外罩一件对襟半臂,掠了过来。美少女瞅他一眼,道:“她们在这洗澡,你在这里看什么?”

刘桑笑道:“难道只准我看你,不准我看她们?”

夏召舞脸一红,嘀咕道:“谁要你看我了?”

刘桑抬头看着天空:“说的也是,都看了这么多次,再看就厌了”

夏召舞蓦一腾身,刷的一下,一脚往他扫去。

刘桑早有准备,急急下蹲,秀腿从他头上扫过。

夏召舞怕他偷袭自己,向后一翻,雌虎一般瞪着他。刘桑赶紧摆手,呵呵笑道:“看不厌,看不厌。怎么也看不厌。”

夏召舞咬着嘴唇,总觉得这般说法有些怪怪的弄得别人非要给他看一样。

紧接着却又红着脸儿,扭过头去:“我、我不理你了。”转身要走。

刘桑掠到她身边,陪笑道:“开开玩笑。”又问:“你刚才找我做什么?”

夏召舞扭开脸,不去看他,只是小声道:“姐姐有好多事要做,又不肯让我出宫去玩。你、你陪我练功”

“没问题!”刘桑拉着她,“你要我陪你做什么都可以。”

夏召舞小小声道:“谁要你陪我做别的啦?”

刘桑嘿笑着,拉着她,前往北隅的演武场。

***

刘桑与夏召舞在演武场上,面对面地站着。

刘桑叫道:“就这般练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比试一下。赢的人可以让输的人做一件事。”

夏召舞气道:“姐夫,你就不能正经一些?”

刘桑摊手:“召舞小姐,是你想歪了,没有压迫就没有动力,我只是给你增加一些动力。”

夏召舞嘀咕:“如果你变成‘暗魔’,我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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