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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那多三国事件簿-第46节

小说: 那多三国事件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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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给魏延的房间离吕布的卧房很近,原本是贴身丫环的住所,但现在那些未来的丫环们还未选出,这里自然闲置着。昨天夜里紧急动员仅有的几个家丁打扫了一遍,现在已经收拾得整洁干净,地上还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羊毛织毯,是西北马家给朝廷的贡品,全到了董卓那里,吕布处因而也有不少。

无视织毯上精美的图案,魏延鞋子也不脱就跑了进去,感觉到脚下的柔软,魏延跳了几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该先把鞋脱了。”从门口跟到这里的一名家丁忍不住出言提醒。

“哦。”魏延答应一声,双脚一蹬,布鞋向两个方向飞了起来.左边的那只往上飞去,碰到屋顶后落在离魏延不足两尺的毯子上.另一只方向迥异,直直向门外飞去,

吕布闪身躲过,后面的家丁可没那身手,正砸在鼻子上,“哎哟哎哟”痛叫起来。谁让魏延是吕布的贵宾,苦果只能自己吞下。

魏延哗啦一声抖开大包裹,里面的东西散落在地上,全都是玩具,有木马风车风筝拨浪鼓之类数十件,居然还有半只油油的烧鸡和几块碎松饼,毯子上立刻就脏了一片。那家丁昨晚亲手把毯子铺上去,此刻见了脸苦成一团。

魏延一手抓着烧鸡往嘴里送,一手拿着木马在地上作势腾越。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叫着“驾驾”,突然一块鸡肉从嘴里喷了出来。落在地上,魏延连忙把嘴凑上去,猛力一吸,鸡肉应声被吸回嘴里,只是织毯上又脏了一片。

把鸡肉吞下肚,魏延抬头望向门口呆呆看着他的两个人,道:“你们怎么还没走,是想一起玩吗?好吧,不过这个这个这个……我要玩的。”魏延东抓西抓,几乎把所有的玩具都抓到自己面前.只剩下几块又旧又脏的积木,很大方地说:

“这些给你们玩。要好好待他们哦。”

吕布的额上已经冒出汗珠,他隐隐觉得,这一次的考验好像很难,很难。

魏延又咬了口鸡肉,一两道粗粗的眉毛挤在一起,来回扭动了几次,勉强又咬了口烧鸡,抬头对吕布说:‘‘我,我肚子好痛哦。”

“快,快去请医生。”吕布忙对家丁说,家丁应了一声撒腿就跑。

看魏延居然皱着眉头还要吃鸡,吕布一手夺过,闻了闻,果然有点馊。

“先别吃了,这鸡布问题,今天午饭有许多好吃的,现在吃饱那时就吃不下了。”说着,吕布伸手去搭魏延的脉。

由脉象可知,魏延的身体似乎并没有什么人间题,可看他的样子,痛得连汗都出来了,小孩才来这里就出事,要真生了什么大病.自己怎么在貂蝉面前交代,不用说这考验就砸了。

吕布心里担心,问:“你哪里痛?’

魏延的巴掌捂着一个地方,说:‘‘这里。’’

那是胃。

“还有这里这里这里,都痛。”接着把整个胸以下连小鸡鸡的地方都比划了进去。

这是什么病?

‘‘怎样的痛呢?”吕布问。

“布雷布雷的痛。”魏延有气无力地说。

“布雷布雷的痛,那是怎样的痛?”

‘‘恩.嗯”魏延想了半天,又说,“就像一百只大象咚咚咚咚踩过去那么痛。”

大象?吕布未去过南疆,也从未见过大象这种生物,但听起来,总是很不妙的。

‘‘完了,我要死了,不行了。”魏延的声音越来越低,身体开始扭来扭去。

怎么医生还没来?吕布大急。

魏延已经倒在地上,身体像条蛇一样扭动得很厉害,那啃了几口的半只烧鸡被压在身下,在毯子上蹭来蹭去,已经不成鸡形。

好在这个时候,家丁拉着一个气喘吁吁的老者,快步跑来。

‘‘啊.啊,不行了,实在忍不住了。”魏延从地上挣扎着起来,

“我要去大便。”

吕布身子晃了晃,闭上眼睛,全身骨骼一阵响,等家****丁和那可怜的郎中跑到跟前,才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你去吧。”

“可是我不知道茅房在哪里。”

不吃丝瓜和茄子的魏延(3)

“将军,我把医生找来了,还来得及吗?’’家丁喘着气问。

吕布摆了摆手,用微弱的声音说:“他要去大便,你领他去吧。”说完扭头离开,左手扶着门框的地方一阵木粉落下,已被他捏出一个大洞。

家丁张大了嘴,远远听见吕布的声音传来:“等他完事了.带到我房里来。”

家丁在茅房外等了小半个时辰,这才见到魏延提着裤子,满脸轻松地走出来,忙把他领到吕布的房中。

过了这许多时候,吕布已然收拾好心情。家丁告退后快速地跑了出去,吕布刚要说话,却又见魏延皱起了眉头,双腿夹紧来回蹭着。

还没等吕布开口问,魏延说:“等我一会儿,我尿急了。’’说着冲出门去。

“你刚才就不会一块儿解决吗?”吕布再也忍不住,大声吼道.但魏延已经跑得没影了。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魏延居然还没有回来,莫不是认不得回来的路了?也难怪,这庭院够大,小孩子迷路也很正常。吕布决定去找魏延。

出了房门,吕布跃上屋脊,除了几个被挡住的死角,整个将军府一览无余,他很快就找到了魏延。在离大门不远的花园小径上,魏延正在和一个女子说话。

“奇怪,我府里什么时候有女人了?”吕布心里纳闷着,向那里走去。远远就听到魏延和那女子的对话声。

“姐姐你好漂亮啊。”

“还好啦。”

“你喜欢吃丝瓜吗?”

“丝瓜?不是很喜欢的。”

“那茄子呢?”

“稍好一点,也不是很喜欢。”

“姐姐还真挑食呢,总是挑食脸上会长小疙瘩,就不漂亮了。”

“阿……”

“不过我也不喜欢吃,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阿……”;

“姐姐你住哪里啊?”

“我,我还不知道呢。”

“怎么这样,姐姐你迷路了吗,那就在我那里先住几天好了.屋子很大哟,地上还有很厚很漂亮的毛毯哟,姐姐你随便踩没关系,会有人收拾的。不过床只有一张,就将就点儿和你挤一挤了……”

吕布再也听不下去,快走几步跑上前说:“小延你在这里啊。”

“这位大叔你是谁啊,姐姐你不要理他,他是个大色鬼.和他在一起会失身的,住到我那里比较保险。”

什么什么?吕布死命眨了两下眼睛。

少女早已羞红了脸,向吕布施礼道:

“吕将军好,我是新来的丫环,相国府施总管说,您这里还没有贴身丫环,我是第一个通过选拔的,就先派过来了。我叫小红。”

吕布还没答话,魏延已经接口:“小红啊,很一般的名字嘛.怪不得刚才不肯告诉我,还是换一个好一点的名字,要有气势,叫小白好了。”

“这,这……”小红说不出话来,本来第一个被选出,除容貌一流外,可算是聪明伶俐得很,但刚才早被魏延搞晕了.她望向吕布求助:“这,这是……”她实在搞不明白魏延是哪方神圣。

“噢,这是,是……”吕布皱着眉不知该怎样介绍魏延。

魏延看看吕布,又看看小红,叹了口气说:

“见了美女就不认我了,他总是这样。唉,我还真是命苦啊,没了娘,现在爹又没了。’’

吕布大吃一惊,小红更是结结巴巴地道:“这……这是吕公子?”没想到身为大众情人的吕布竟然儿子都那么大了,这打击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你你,别听他胡扯。”

“好啦,我知道啦,有外人在就叫你叔叔。”魏延一副了然的神色。

“什么叫有外人在就叫叔叔!”吕布大声说。

“那……那该叫什么?”魏延一脸的无辜。

“叫……叫……”吕布也没词。

“唉,真是的,越描越黑了。”魏延叹着气。

“将军,公子,奴婢、奴婢先下去了。”虽然不知道该去哪里该干什么活,但小红还是觉得这样的场合自己不该在旁边听。从称呼就听得出来。她已经确定了魏延的身份。

“这这……”吕布看着迅速溜走的小红的背影,觉得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谁教你这样说的?”吕布回过神,板起脸来训斥魏延。

“怎么说啦?”魏延继续一副可恶的无辜嘴脸。

“为什么说我是你爹?’’

“我哪里说过?”魏延眨着眼睛,很不明白的样子。

“你说没了娘现在爹又没了?”

“我爹和娘早就没了,一直由爷爷带大的。哪儿说错了?”

“那又说有外人在就叫我叔叔?”

“你自己说‘我是吕布叔叔’。”魏延装出吕布的声音说。

“那没有外人在又准备叫什么?”

‘‘还是叫叔叔啊,不然叫什么?’’魏延天真地反问。

不吃丝瓜和茄子的魏延(4)

吕布发现自己完全说不过他,他现在知道原来魏延是个非常恶劣的捣乱分子。他已经完全明白了考验中所谓“爱心”和“恒心”的含义.爱心是要以对待自己儿子的心态去教导魏延,而恒心……要把魏延教好绝对需要极大的恒心。

“我们先去吃午饭吧。”吕布说。

吕府的宴厅有两处,一处是可供上百人同时进餐的大宴厅,一处是主人平日进食的小宴厅。此时小宴厅正中的长方形楠木桌上已经放了六碟冷盘,热菜正由家丁一碟一碟地端上来。

魏延明显没有等菜都上齐再动筷的习惯,早已拿起筷子向一碟油爆花生夹去。

那花生颗颗饱满。油光发亮,魏延用筷子的功力很有问题,灾了几次都没有夹起来。吕布冷眼旁观,看他用力一夹,终于夹起一颗花生,可刚把筷子移离碟子,那颗花生就从他用力夹紧的筷子间进出来,在桌上弹了两下,落到地上。

魏延忙弯下腰,钻到桌子底下,看准花生一夹,花生飞了出去,爬了几步再夹,又飞出去。连夹几次,魏延从桌子的另一边钻了出来,狠狠盯着前面地上的花生道:

“这个花生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吕布问。

“这不是一般的花生。”魏延又没夹到,又向前跳了一步。

“这就是一般的花生啦。”吕布已经快骂出来。

魏延转到吕布的身后说:“这是一颗有思想的花生。”

“你直接用手拿不就好了。”吕布快受不了了。

“不行,我要堂堂正正地打败它。”魏延很认真地回答。

“哈。”魏延终于在门口夹住那颗不一般的花生,直起腰,抬起头,把花生夹到嘴的上方。

‘‘嗖!”还没笑完,那颗花生又飞了出去。

“噗”的一声响,吕布再也忍受不住,夹着的一颗花生突然爆开,他重重把筷子拍在桌上,手一挥,那颗该死的花生已经从地上飞到手中,魏延刚想说话,嘴里已经多了那颗花生。

咳了半天才把花生吞下去,魏延终于坐回饭桌前。

热菜很快上齐,满桌的山珍海味,魏延早已放弃了用筷子的执著,双手舞动如飞。

“好不好吃?”吕布微笑着问。

“嗯,嗯。’’魏延使劲点头,嘴巴里却没有多出的空间回答。

“那你想不想学,学了以后就可以自己烧出这桌菜来”吕布抛出诱饵。

魏延吞下满嘴的菜,很不屑地望着吕布说:“有人烧来吃就可以了,为什么自己要去烧,你还真是笨咧。”

“这…”吕布语塞,他早已经料到魏延很难搞,可是没想到这么难搞。

魏延的眼珠子转了转,又道:“不过,你让刚才那个姐姐住到我那里,我就勉强试试看。”

真是不折不扣的小色鬼,这小子是在什么环境里成长的啊.烧饼学堂幼稚班,那里都教些什么?吕布心里嘀咕着,不过这小子提出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要求,刚想答应,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场考核很重要的一部分,是考验自己以后会怎样教导子女。要是满足了魏延的要求,就算最后教会他烧菜,也必然被重重扣分。

‘‘那可不行,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成何体统。再说,你若真有什么想法,也该靠自己的手段堂堂正正去赢取,这等耍赖取巧.怎么算是男人。”

“我本来就不是男人,我还是男孩。”魏延理直气壮地说。

吕布不与他争辩,又道:

“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另一件事,现在府里只有小红一个侍女,你若答应在七天内学做好一道菜,从明天起,我再叫几个和小红一样美貌的侍女住到这府里来。能不能讨她们欢喜,就看你的本事了。

魏延瞪大了眼睛说:“真的?”

吕布心里一喜,知道已经抓到这混账小子的弱点。

“自然是真的,我吕布一言九鼎,何时骗过人。”吕布说时,已下定决心。今天下午就亲自跑一次相国府,亲点几名侍女过来应付魏延。

“可是我只能在这里待七天……”魏延一副苦恼模样。

吕布知道这小家伙在讨价还价,着实犹豫了一会儿,但想到貂蝉,咬一咬牙道:

“无妨,你以后想什么时候来,就……就什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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