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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鱼肉三国-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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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速不错,叫你的手下别动,我们谈谈感情。”

锦衣年轻人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第三十四章:拔出的刀

后背在冒着冷汗,腿不由自主地在打着冷颤,马鸿这一刻真的是感觉到了恐惧,他看着那双流溢着野性的眼睛,恐惧再也封闭不住了。马鸿开口道:“都住手!”

马三摸向腰刀的手缩了回来,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锦衣年轻人的手。

“昨天晚上,有一个官差被我的人砍去了一只胳膊,早些时间,有一批流寇死了,他们虽不是死在我的手里,但我也有参与。那么你就说说你是为谁来寻仇的吧!”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马鸿的下半边脸上,马鸿摸到腰间的酒壶给自己倒上一杯酒。

“嗯,说好了先谈感情的,那么我就先给你谈谈感情。一年前我在益州起兵,失败了。当我带着剩下的兄弟们来到荆州的时候,我的兄弟们只剩下了二百八十七人。刘表不肯收留我,我便来到了江夏,做了黄祖的部下。我的兄弟们吧!有些是习惯自由的人,大部分继续留在我的身边做事,有的离开了我。其中和悦客栈的王掌柜便是我其中的一个部下,昨夜被你们砍去右臂的官差也是我的一个部下。”

马鸿听完锦衣年轻人说完话,心里大致已经知道了眼前的这个人的身份。他端起酒喝了一口,酒滑进喉咙里,他的脑袋渐渐地冷静了下来。马鸿擦了擦嘴边的酒,看着锦衣年轻人的眼睛慢慢地说道:“如果我猜的不错,阁下应该就是甘宁,甘兴霸。”

甘宁眼睛里的惊讶稍纵即逝,然后说道:“对,你就是宜城马家的马鸿。”

马鸿点了点头说道:“他们不招惹我,我自然不会理会他们。”

甘宁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说的很对,但是我来不是听你说道理,也不是和你说道理的,而是和你谈谈感情,顺便问你要一件东西。”

甘宁的性格是什么样子的,史书上有记载,马鸿查看过甘宁的一些资料,这样的人,能和你玩刀子,就绝对不和你玩脑子,能和你玩脑子,那么他和你玩刀子的可能性就很低。而现在,马鸿若猜的不错,甘宁是要和他玩脑子。史书如果可信,历史上的甘宁绝对不喜欢黄祖,那么历史上的黄祖绝对不喜甘宁,若自己只是一无名小子,那么刚才马鸿的喉咙已经被筷子贯穿了。

“喔,我和阁下并不熟悉,感情还是不要谈了,如果你要的东西是我的脑袋或者手,我是不会主动给你的,如果你想要可以来取。”

马鸿说着话盯着甘宁的眼睛看,马三马五马六都进入警备状态,只要一有异动,他们便会抽刀而起。

甘宁摇了摇头说:“感情吧!我谈的是和我部下的感情,不是和你谈感情,我只是告诉你我和我部下的感情蛮好的。”

刘晔这时候突然插嘴道:“莫非阁下现在还与流寇勾结,你可莫忘记自己的身份。”

甘宁看了刘晔一眼,慢悠悠地说道:“以前吧!我也算是流寇,现在不做了,从我放下流寇身份的那一刻起,便不会再做流寇所做的事情。”

刘晔哼了一声,开口道:“王掌柜与流寇勾结,死有余辜,你替他寻仇,是何意?”

甘宁呵呵一笑道:“我以前嘛,不喜欢讲道理,现在嘛,能稍微讲一些道理。你说的没错,他即然选择了做流寇,那么他的死也是他的归宿,我不会去替他寻仇。”

不喜欢讲道理的人突然讲道理了,不是说明他主动变得开始讲道理了,而是形势压着他讲道理,也许现在对甘宁而言,刘表和黄祖就是压着他的形势。

马鸿开口道:“那么你是为了断臂官差而来?”

甘宁点头道:“你的手下砍了我部下的一只手,虽说他现在不是我的部下了,是黄岩的手下,但黄岩不会替他解决的事情,我会替他解决。现在,我向你要你手下的右手。”

马三摸着刀的手没有一丝颤抖,他的心里暗道:公子不会要了我的右手,只是仅凭我和马五马六绝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若是打起来伤了公子,该如何是好?

“你从我这里取不走一件东西,要是真的想取,就自己动手。”

马鸿说着话站了起来,从腰间抽出短刀。尽管马鸿现在明白他们五个人一起上也不会是甘宁的对手,但他还是扒出了刀。拔出的刀不一定是好刀,但拔不出刀的人一定是废人。他现在就在赌,赌甘宁敢不敢拔刀。

刘晔端起马鸿的酒碗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起身拔出腰间的佩剑,马五和马六同时抽出了刀,马三的刀还未出窍。

甘宁笑了,缓缓起身,慢慢地拔出长剑,剑一寸一寸地脱离着剑鞘,马五马六都这么看着,没有出手,不是他们不想出手,而是那杀气让他们忘了出手。一个人竟然能散发出如此浓烈的杀气,马鸿不敢想象。

甘宁,你真的拔刀了,我真是小看你了,今日,会死在这里吗?马鸿的掌心里全是汗水。

马三突然大喝一声:“住手!”

等马鸿回过神来,马鸿手里的短刀已经到了马三的手里,马三左手拿着那把短刀朝着右手剁下。

这一刻,马鸿的嘴张的很大,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心里一酸,眼泪便浸满了眼睛。

甘宁的剑合上了,剑柄磕在马三的左手上,马三不是左撇子,握刀并不能握的像右手一样紧,被甘宁这么一磕,刀便脱离了手。

“你有一个忠实的部下,不是吗?”

甘宁笑了笑,正坐,将剑放在一边。

马鸿看了看突然又反卦的甘宁,眼中的泪水没有那么快干去,他正坐下,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甘宁笑了笑道:“我现在不要你部下的手,和你谈一笔生意怎么样?用你部下的右手去换王掌柜一家老小安全。”

马鸿这一刻算是明白了,甘宁从一开始来恐怕就不是要手来的,而是想要救王掌柜一年老小。像王掌柜这种犯人,一旦被捉到,必定是炒了全家财产,家中的年轻女人卖到妓馆,男人和小孩充当奴隶。

马鸿道:“不要手,你的断臂部下心不疼吗?”

甘宁道:“能用一只手换他朋友一家人安全,他的心不会苦。”

马鸿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

甘宁拿起剑,起身,然后说道:“尽快办好,不要等到我来找你。”

甘宁府上,断臂官差躺在床上,床边一个大汉正在喂他药,那大汉开口道:“兄弟,你说老大这次去能不能把事情办成,若办不成,你且不是白丢了一条胳膊。”

那官差脸色苍白,无力地说道:“昨晚,老大让我去激怒马鸿的时候,我本就没想到能活着回来,却被两个参与围杀老王他们的官差拉住了,若是不拉住,我恐怕就已经死了。”

那大汉叹了一口气道:“这一次,我们积攒这么久的财物全部被收缴,又损了老王,要到何时我们才能凑齐钱离开江夏去投奔孙策呢?”

断臂官差无力地说道:“这一次过后,这件事怕得缓缓再做了,黄岩已经对老大起了疑心,若我们再冒然行动,必死无疑。”

喂药的大汉叹了一口气,便继续喂药。甘宁要想去投奔孙策,除了要带些人马外,最好还带些财物,这样甘宁才会得到重视,只是现在这件事情发生后,甘宁怕是更难离开江夏了。

第三十五章:刘家庭院

太守府,茶凉了,黄祖还眯着眼,没有去动茶碗。黄岩已经喝了三碗茶了,他的嘴唇依旧干燥,总忍不住地用舌头舔一舔干燥的嘴唇。

良久,黄祖将眼睛睁开了,他向黄岩问道:“你认为那些流寇与甘宁有关联吗?”

黄岩点了点头道:“可能性很大,我收到消息甘宁逼迫马鸿去做一件事。”

“什么事情?”

“让马鸿向我求情,放了王掌柜一家人,而王掌柜曾经是甘宁的部下。”

“哦,假如你是甘宁,你又和流寇有关联,你会不会这么做?”

黄岩稍微思考了一会儿,摇头道:“不会。”

黄祖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凉茶,放下,揉了揉太阳穴,缓缓地说道:“那么你认为甘宁还与这件事有关吗?”

黄岩点头道:“可能性很大?”

黄祖道:“为什么?”

黄岩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道:“我不是甘宁,我没有甘宁的性格,所以我认为依甘宁的性格,做这件事的可能性很大。”

黄祖又端起凉茶喝了一口,揉了揉眉心,说道:“那么,你就放了王掌柜一家人,顺便多派一些人手监视甘宁。”

黄岩不解地问道:“杀了他,比监视他容易些,为什么不杀了他?”

黄祖端起茶碗说道:“茶即便是凉了,不顺你的口,但依旧能止渴,甘宁有一些能力,我留着他有用。”

黄岩点头,起身向黄祖行礼后准备退出去。黄祖开口道:“派一些人手去护送马鸿出江夏,马鸿与刘琦情似兄弟,不能让他在江夏有闪失。”

黄岩点头。

当马鸿和刘晔离开西陵的时候,又下雨了,被雨水浸泡着不是很舒服,但马蹄却不能停,因为雨短时间内不会停。路还是要赶的,距离成德还很远。

扬州无雨,成德的天可谓是秋高气爽,头顶三万里的高空是蔚蓝的一片,风吹着云游走,顶上的风景很平静。但地上的风景却很刺眼,一片荒芜,荒芜中不时能看到死尸和白骨。路上的行人不时会将路中间的尸体搬到路边,这好像是他们的一个习惯。被搬到路边的尸体,会有官兵搬走烧掉,刘晔是这么说的,可不知是官兵偷懒还是尸首太多,一路上马鸿等人总能在路边看到死尸,有的死尸躺在路中间,马五和马六已经搬走了两具躺在路中间的死尸。

看着尸体走路,无论路再怎么平,心总是不平的。等众人到了刘晔的家门前的时候,马鸿只觉得满身都是细细的汗珠。刘晔的兄长刘涣出门迎接刘晔,他的脸上有见到亲人的喜悦,也有那喜悦之情遮不住的忧。

刘涣一见到刘晔便紧紧地拉住刘晔的手道:“子扬,你回来了,累了吧!走赶快进屋。”

刘晔向刘涣介绍过马鸿之后,便和马鸿一起随着刘晔进了大门,进入大门,院中甬路相接,山石点缀,翠绿的竹子饶墙走。再进十步,细风将菊花的味道吹入口鼻,深吸一口气,身体酥酥的,好不舒服。阶下石子漫成甬路,踩在石子铺成的路上,就好比对脚底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按摩,那爽意由脚底而生,让两条腿都在叫欢。再进二十步,一口三足大鼎立于一平台之上,大鼎里面盛着半鼎清水,平台四周的花池里面种着梅花,只是没到梅花盛开的季节,若是待到梅花盛开的季节,再走进这院子里又是一番风味。跨过平台,又穿过两个小亭子,亭子是用上好的松木做成的亭子。亭子两边是一片三米宽五米长的小水池子,小水池中种着莲花,莲花的花期将过,已结果。细风拂过水池,从亭子上看去让人心平气和。走过小亭,再往前二十步,便是正门无间瓦房,上面筒瓦泥鳅脊,门栏窗做工精细,皆无粉饰。门前左右各一花池,花池中种着兰花,兰花花期已过,此时马鸿并不能看到这两池兰花斗艳之景。

春意萌发了秀兰;夏雨清洗了莲花;秋风吹醉了菊花;寒霜降来了冬梅;还有那一年永绿饶墙走的翠竹。马鸿走进这院,好像走进了四季,这院子仿佛是一首主人写的诗,每一寸土地上都点缀着君子之意。

踏入屋内,淡淡的檀木香味充斥在身旁,从镂空的木窗中射入点点斑斑的阳光。屋内家具陈设极为何时,马鸿四处打量着,被挑起的兴趣只增不减。

“兄长,为何不见父亲?”

刘晔环顾四周却不见父亲刘普,变向兄长刘涣问道。

“子扬,父亲他,被袁术请往了寿春。”

刘涣说着话的时候,眼神好像从春到夏,又从夏进秋,最后寒霜降,冬雪来。

刘晔正坐着,右手握着的拳头松了紧,紧了松,松了又紧,最后无力地拍在食案上,茶碗中的清茶荡出一丝波纹。

“子扬,袁术心腹大将乐就屯兵与成德,此人三番五次来家中作客,还派人监视府上,我怕父亲一旦在寿春遇事,乐就便会带兵前来。”

刘涣说着话,眼皮在轻微地颤抖着,平淡的声音里能听出恐惧,他这些日子来便是一直地等着,不知明前到来后是相安无事,还是突入门来的刀兵。

刘晔听完刘涣的话,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慢慢地放下,然后伸出手指进入茶碗中,将手指湿润后在食案上写了一个字:空。刘涣看到刘晔的字,立马屏退了下人,在房门未关之前,又看了一眼马鸿,刘晔点了点头示意刘涣可以关门了,刘涣便关上房门,坐下。

“子扬,刚才我是太心急了,一时忘记屏退了奴仆。”

刘涣叹了一口气说道。

“兄长,你还记得我十三岁的时候杀的那个奴仆吗?”

刘晔问道。

“记得。”

刘涣点头道,他比刘晔大三岁,可他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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