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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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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没想到的,是迁都的提案刚刚说出,就有人跳出来反对,而且率先反对的还是三公中的其中两位。

就在董卓瞪着杨彪和黄琬的时候,又有一个大臣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这人,是三公中的最后一位,司空荀爽!

“荀司空,莫非你也反对本相迁都?”见荀爽站了起来,董卓脸上的表情越发阴冷,说的话也透着一股浓重的寒意。

荀爽在朝中厮混的久了,年纪又要比杨彪、黄琬大上许多,哪里会看不出董卓的脸色?

他站起来,并非为了劝服董卓不要迁都,而是想要和把稀泥,为杨彪和黄琬开罪,以免二人日后被董卓加害。

听得董卓发问,荀爽双手抱拳,躬着身子对他说道:“相国迁都,乃是权宜之计,正和当今形势,利国利民,下臣怎敢反对!”

已是满面阴冷的董卓在荀爽说出并非反对迁都之后,脸色稍稍好转了些,缓缓点了点头说道:“朝廷重臣,多少还是有几个明白人!”

朝董卓拱了拱手,荀爽转过身面对着杨彪和黄琬,向二人使了个眼色,对他们说道:“二位位列三公,为何目光如此短浅?迁都乃国之大事,若不是情非得已,相国又安肯迁都?袁绍等人在虎牢关以东聚集,北面白波军又虎视眈眈,随时会对洛阳一带发起攻击,洛阳兵少,如何抵敌?叛逆并非三五日便可剿灭,相国迁都,也是无奈之举……”

“荀司空所言甚是!”荀爽的话还没说完,董卓已是抚掌大笑,说道:“司空一席话,甚合某心!杨司徒、黄太尉,可有想明白?”

对荀爽说的话,杨彪和黄琬很是不以为意,可二人也看出,若是再强行顶撞董卓,必定没有好结果,于是一言不发,双双朝董卓拱了拱手,重新坐了下去。

从荀爽的态度,董卓看出洛阳城内,大小官员虽是多不愿意迁都,却没几个人真的敢跳出来反对,待到众大臣离开他的住所,他立刻便开始着手准备迁都事宜。

自从进入洛阳,董卓遭到最强烈的反对,是来自于洛阳的士人。

士人家族,多为官绅,家庭殷富。董卓迁都,消耗财帛无算,仅仅依靠朝廷收入,完全是入不敷出。

向刘协上书了迁都的奏章之后,董卓最先拿士人开刀。洛阳城内,士人家族多遭屠戮,尤其是最早建议董卓任用人才的伍琼和周宓,首当其冲便被砍了脑袋。

唯一让董卓感到烦闷不堪的,是早先还曾帮他抓捕过刘辩的朱儁,在迁都一事的态度上,却是异常坚决的站在了与他对立的一面。

洛阳城内士人家族遭受屠戮,城里城外百姓尽接到了朝廷迁都,要百姓随同的旨意,整个洛阳人人自危、已是乱成了一锅粥。

一壁厢,董卓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着迁都长安,另一边,在卧牛山上,刘辩也已做好了下山的准备。

夜色朦胧,这是刘辩即将离开卧牛山,再次踏上征程的最后一晚。

他负着双手站在窗边,望着窗外山寨的夜景。山寨中的空地,两只搭在三角木架上,正燃烧着的火盆被晚风吹的呜呜作响,火盆中的火苗也在风中急剧的来回摆动着。

身穿大红襦裙的唐姬低着头,立于刘辩身后。在屋内烛火的映照下,她那身艳红的襦裙,折射着血色的微光。

阵阵晚风从窗口吹入,撩在她的襦裙上,掀起裙裾。裙裾翻飞,如同一团团在风中翻舞的火焰,给屋内带来一股融融的暖意。

“明日我便要领军下山,你在山寨中等我回来!”背对着唐姬,刘辩望着窗外的夜景,柔声对她吩咐了一句。

“诺!”站在刘辩身后,唐姬微微躬着身子,轻轻应了一声。

虽然唐姬只是轻声的应了一句,可刘辩却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几许悲戚。

他转过身,双手扶着唐姬的肩膀,低头看着她那在烛光下泛着淡金色莹润光泽的脸庞,柔声问道:“怎了?莫不是我不在,你一个人睡觉,还会害怕不成?”

唐姬抿着嘴,用力的摇了摇头,双臂环绕在刘辩的腰上,虽没说话,两行清泪却已是夺眶而出。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沾在刘辩胸前的衣襟上,将衣襟润湿了一大片。

从唐姬的肩头上挪开双手,刘辩将她揽在怀里,以极其轻柔的语气说道:“莫要如此,如今的分别,只是为了将来不再分开。”

依偎在刘辩的胸口,唐姬默默的点了点头,不过泪水还是在顺着她粉嫩的腮边流淌。

双手轻轻捧起唐姬的香腮,刘辩俯下头,嘴唇轻柔的印在了她的红唇上。

唐姬嘤咛一声,娇躯先是微微一颤,随后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双手环抱着刘辩的腰,任由他的舌头钻进了她的檀口中。

临别前的亲吻,带着甜蜜,更多的却是酸涩。两条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处,唐姬的泪水就如同山间的清泉一般,“哗哗”的流淌个不停。

夜色朦胧,暖室温香。分别前的夜晚,过的总是太快。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房间内紧紧纠缠着的两个人,却是片刻也不愿分开。

**终会过去,黎明终究会来!

清晨的阳光从窗口透进屋内,在屋里的地面上投射出一块菱形的光斑。

刘辩撑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朝身旁看了看。

他愕然的发现,以往总要比他嗜睡的唐姬这会并没有躺在他的身旁。

没见到唐姬,刘辩一骨碌坐了起来。就在他坐起的那一刻,房门被人从外面拉开,唐姬双手端着一木盆清水走了进来。

“你做什么去了?”见唐姬走了进来,刘辩感到他刚才的紧张多少有些好笑,朝唐姬微微一笑,向她问了一句。

“妾身为夫君打些水,夫君洗漱了,好领军出征!”将木盆放在离铺盖只有两三步的地方,唐姬拿起盆里已浸湿的麻布,将布拧干一些,凑到刘辩脸颊旁,轻轻的帮他擦拭着脸庞。

她的动作很是轻柔,就像是在擦拭着一件极其宝贝的珍宝一般,好像生怕用力稍稍大些,都会弄破刘辩的皮肤似得。

“这些事,让兵士们去做好了!”刘辩伸手抓住唐姬雪白的手腕,她的衣袖顺着手臂滑落,裸出的手臂上,还依稀可辨刘辩返回山寨那天,她因下山迎接而被荆棘划破的伤痕。

手腕被刘辩捉住,唐姬低垂着头。她一早起身后,尚未梳妆,就出门为刘辩打水洗漱,头发此时也是蓬松着,更是给她增添了几分慵懒的娇美。

“夫君即将出征,妾身想亲自侍奉夫君……”唐姬低着头,抿着嘴唇,喃喃的轻语道:“妾身会在山上等待夫君,等着夫君凯旋而归,接妾身返回洛阳!”

“一定会的!”刘辩嘴角挂着自信的笑容,松开了抓着唐姬手腕的那只手,任由她用湿润的麻布,轻轻的擦拭着他的脸庞。

“殿下!”唐姬正为刘辩擦着脸,屋外传来了周仓的声音:“将士们已经准备停当,只等殿下下令出发!”

朝唐姬微微一笑,刘辩从一旁抓过衣甲,站起身穿戴起来。

唐姬放下了手中的湿布,跟着起身为刘辩穿戴着衣甲。一边帮刘辩束着皮甲的束腰,她一边强忍着几乎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憋着眼泪的感觉,纵然是个男人,也会难受非常。唐姬是个女儿家,更不消说那种发自心底的不舍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悲戚。

眼圈红红的,她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帮刘辩束好皮甲,她侧身站在一旁,低着头,微微躬着身子,柔声说道:“夫君慢行,妾身不远送!”

明白唐姬心内苦楚,刘辩也没再对她多说什么,只是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转身朝屋外走了去。

刘辩的步子迈的很大,在他走出房门之后,一直强忍着眼泪的唐姬才再没能克制住心内的悲戚和不舍,泪珠霎时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第107章有福同享

卧牛山山寨,共聚集了两千余官兵,可战马却是少的可怜。

山寨地势险要,往日裴元绍极少带人远出劫掠,是以并不注重抢掠马匹,整个山寨,仅有百余匹战马。

东汉末年,真正意义上的重骑兵尚未出现,可作为机动主力和刺探情报的斥候,骑兵的作用还是相当的大。

投奔刘辩的官兵,并没有骑兵出身,临时拼凑起一百多名会骑马的兵士,骑术也不是很精湛。

离开山寨,百余匹战马跟在队伍后面,沿着山路缓缓朝山脚行进,不少骑在马背上的兵士,在御马时还多少有些忙乱。

两千多人组成的队伍,像是一条蜿蜒的长龙,自山巅一直延伸到山腰。

刘辩骑着一匹棕黄毛色的战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赵云与典韦分别骑着马走在他的两侧,周仓则稍稍缀后一些,督促着官兵们快些行进。

“元福!“队伍刚下山脚,刘辩就朝后面不远处跟着的周仓喊了一声。

周仓连忙策马走到他身旁,双手抱拳向他拱了一拱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还记得前往陶家庄的路线不?”一手提着缰绳,刘辩扭头向周仓看了一眼,对他说道:“本王想取道陶家庄,经邙山,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背后给董卓重重一击!正好也可探望一番村内的乡亲们!”

“回禀殿下,路线倒是记得的!”提起陶家庄,周仓愣了一愣,旋即骑在马背上,微微躬着身子应了一句。

“你带领骑兵,在前引路!”朝周仓摆了下手,刘辩向他吩咐了一句:“到了渡口,且将渡船夺下,以便全军渡河。”

“诺!”刘辩提出要先回陶家庄,在那里居住了三年的周仓,心内自是有些兴奋,得了命令后,他朝百余名骑兵招了招手,对骑兵们喊道:“兄弟们,随我一同为大军引路!”

周仓提起“大军”二字,刘辩不免苦笑。两千多人的队伍,在各路诸侯眼里,顶多不过是一支先锋的人数,可在刘辩的麾下,却是所有的力量。

凭借着这样一支力量,要在乱世中生存,并非易事。

望着周仓与百余名骑兵绝尘而去的背影,刘辩朝身后一招手,向跟在身后的官兵们喊了声:“将士们快些!”

步兵的速度,终究不及骑兵,一直行进到午间,刘辩回过头还是能看到卧牛山的浮影。

“传令下去,就在此处歇息!”抬头朝已爬上正中天的太阳看了一眼,刘辩勒住战马,对身后的典韦说道:“让将士们先吃饱肚子,半个时辰后,我等继续行军!”

“诺!”典韦应了一声,勒转战马,向后队奔去,一边奔走他还一边向官兵们喊道:“将士们,原地歇息,吃罢饭,一个时辰后继续行军!”

连续走了一上午,官兵们确实也感到有些累了。听说能够休息,许多官兵纷纷离开队伍,在四周架起了锅灶。

行军打仗,粮草最为紧要。可刘辩又深知他们这样的一支队伍,在人数上并不占优势,要的就是随时能够隐藏于山林之中,辎重绝对是带不得的。

队伍中的每个官兵,身上都携带了足够一个月吃用的粮食。不过这些粮食,大多都是生的粟米,若想吃饱肚子,在驻军之后,埋锅造饭,那是必不可少。

一缕缕炊烟升起,看着那一条条宛若游龙一般腾空而起的炊烟,刘辩的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率领军队与敌人搏杀,让官兵们吃饱肚子最为首要。曾经当过兵,刘辩深知一支饿着肚子的军队,是不会出现勇士的道理。

可每次吃饭,都要冒起缕缕炊烟,若附近有敌人存在,无形中是告知敌人他们正在吃饭,处于防备最薄弱的阶段。

翻身跳下马背,朝四周正忙着生火造饭的官兵们看了一眼,刘辩抬脚向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坡走了过去。

土坡并不算高,成年人只需二三十步,就能登上坡顶。

刘辩纵身蹿上坡顶,典韦连忙跟上,也蹿了上来。

站在土坡上,刘辩翘首望着南方。早先他带人前往卧牛山经过的小村,已被远远的甩在身后,在他们的前方,是一片苍茫的平川。

卧牛山山系比不得邙山,不过它却与邙山相同,是东西走向横亘在大地上。在卧牛山与黄河之间,是一片相对平缓的平地。

“殿下!”刘辩站在山坡上,望着远处看了半晌,一句话也没说,典韦却闻到身后飘来一阵阵饭香,小声提醒了他一句:“饭煮得了!”

“嗯,该吃饭了!”听到典韦的提醒,刘辩点了点头,转身与典韦一同朝山坡下走去。

为刘辩煮饭的,是几个亲随的军官。军官们不仅煮了一锅粟米,在粟米饭上,还蒸了一块山猪肉,茅草编织成的锅盖刚一揭开,一股扑鼻的香味就向四周溢去。

与典韦一同走到锅灶边,刘辩先是朝为他煮饭的锅内看了一眼。

蹲在锅边的几名军官见他走了过来,连忙站起身,给他让了出了位置。

刘辩并没有停下脚步,在看了一眼锅内煮的东西之后,他转身朝不远处兵士们吃饭的锅走了过去。

连着看了十多口锅内的食物,刘辩发现除了为他煮饭的那口锅里有一块煮熟了的野猪肉,官兵们的锅灶里,除了煮熟的粟米饭,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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