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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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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辩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看着刘辩的时候,朱儁脸上早挂满了泪痕,哽咽着说道:“日前罪臣听闻董卓为殿下发丧,本以为殿下已是……不想却在此处见着了殿下,真是苍天有眼,护佑我大汉宗庙啊!”

“董卓老贼命李儒毒杀本王,本王将李儒那逆贼杀死,带着梓潼来到此处,为本王发丧,想来是老贼企图借着昭告天下本王已死,要冷了天下英雄报效大汉的忠心!”刘辩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用一种平淡到好像是说别人事情的语气对朱儁说道:“只是不知大司农如何会在此处?”

“唉!”朱儁叹了口气,把头偏向一旁,一脸愤懑的说道:“殿下或许不知,董卓企图迁都长安,罪臣一直从中阻挠,日前他保举罪臣做太仆,意图以此收买罪臣。这般违背天伦之事,罪臣如何做得?因此辞了官职,在这小镇中寻了处宅子,意图避开那是非之地。罪臣该死,大汉社稷几入贼手,罪臣却只欲自保,实是万死难赎!”

第55章为先生死也值得

在与朱儁的交谈中,刘辩能感觉的到,朱儁对大汉皇室还是怀有忠诚,之所以交出兵权选择归隐,恐怕也是不愿与董卓等人同流合污,无奈之下才做的抉择。

双手背在身后,刘辩在屋内来回踱了两圈,低头拧眉对朱儁说道:“大司农,本王还有些事情相求。”

“殿下只管吩咐,但凡罪臣能够做到,无不应允!”双手抱拳,微微躬着身子,朱儁站在一旁,视线却是片刻也没从刘辩的脸上挪开。

“大盾虽说防御性很好,却是太过沉重。”刘辩停下脚步,站在朱儁面前,对他说道:“本王须为所有将士配备圆盾、长剑,请大司农帮助筹措。”

“此是小事!”朱儁微微躬着身子,想也不想就应诺道:“罪臣家中尚有些许兵刃,另外还有皮甲深衣,足够为殿下带来的将士们每人置办一套。”

刘辩点了点头,随即一脸凝重的对朱儁说道:“大司农切记,在人前不可以大礼与本王相见,只须告诉众人,本王乃是个寻常军官便是。”

“诺!”朱儁应了一声,躬身站在一旁。

离开朱儁房间,刘辩让周仓和跟过来的两个汉子也去换了干爽衣衫,随后在两名家仆的引领下,把唐姬送回了房间,由那两个已换上了干爽衣甲的汉子守在门口保护,他则领着周仓朝外院安排汉子们休息的房屋去了。

身为大汉朝的大司农,虽说朱儁如今已然归隐,且又是住在远离城池的小镇,可宅子却还是要比寻常富人家奢华了许多。

刘辩带来的这群汉子,每五人住一间房,倒也是颇为宽敞、舒适。几个重伤患则被安排在了更大的房间,最让刘辩放心不下的,也正是他们。

与周仓一前一后走进安置重伤患的房间,刘辩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呻吟。当他踏进屋内的时候,有两个重伤患甚至强撑着想要坐起来。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一只小火盆上架着两柄长剑,长剑上搭着一只陶土的罐子,屋外的天色已彻底的暗了下来,火盆里跳动的火苗给阴暗的房间带来了些许光亮,伺候重伤患的汉子也已按照刘辩教授的方法熬上了草药。

“快躺下。”见那两个重伤患撑起了身子,刘辩连忙跑到其中一人的身旁,又朝另一个人摆了摆手,等他们躺下,才关切的问了句:“怎样?淋了两天雨,伤口是不是很疼?”

“承蒙先生挂念。”被他扶着的重伤患躺下之后,以极其虚弱的声音回答道:“我等拖累了先生和兄弟们……”

屋内有着两个重度昏迷的伤患,除了他俩,所有人都把脸转向了刘辩,其中一人甚至对刘辩说道:“先生只管带着兄弟们离开,莫要记挂我等。”

火盆中跳动的火苗在屋内投射出昏蒙蒙的光线,虽然光线很弱,却要比完全的黑暗好了许多,这些汉子大多到了晚间都有夜盲,一个个圆睁着眼睛,可在昏暗的光线下,却只能看到刘辩朦胧的身影。

“兄弟们。”刘辩站直了身子,对屋内躺着的众人说道:“我曾说过,你们每个人都是与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绝不会丢下你们!绝不!若是你等也认我这个兄弟,像这种拖累了我还有把你等丢下的话,日后切莫再说。”

所有重伤患的眼眶中都滚动着莹莹的泪光,那两个重度昏迷的人虽说眼睛没有睁开,却也可能听到了他所说的话,豆大的泪珠竟顺着他们的眼角滑落。

对每个跟随刘辩的汉子来说,从刘辩的口中说出他们都是兄弟,绝对是一种至高的荣耀。

身份卑微的他们,何时敢幻想过能与刘辩这种在渠帅那里都是座上宾的人做兄弟?

汉子们还不知道刘辩真实的身份是大汉朝廷的弘农王、当初被董卓废掉的汉少帝!若是他们知道这些,心内还不知会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环视了一圈躺在屋内的重伤患,刘辩抬脚朝着一个重度昏迷的汉子走了过去。到了这汉子跟前,他轻轻的揭开刚换了没多会的雪白麻布。

在屋内火光的映照下,刘辩看到伤口粉红色的皮肉外翻着,血渍已被雨水冲刷干净,裂开的伤口正流淌着黄白的液体。此人的伤口已经恶化,若是不及时清理、任由发展,用不了两天他就会一命归西。

“元福,把药罐给我。”看着恶化的伤口,刘辩拧起了眉头,向站在身后的周仓吩咐了一声。

周仓连忙走向火盆,提起药罐放在刘辩身后。

“麻布!”刘辩没有回头,只是朝后伸出了一只手。

接过周仓递来的麻布,刘辩捏着布,放在蒸腾的药水里蘸了蘸,随后拿起麻布,吹了两下,等到布上沾着的药水凉了一些,他才轻手轻脚的帮着重伤患擦拭起伤口。

“先生……”他的这一举动,让屋内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周仓连忙上前半跪在他的身侧,抱拳对他说道:“先生乃是贵人,如何做得这种事情?此事还是元福来做……”

“先生使不得!”所有的重伤患也都强撑着微微仰起身子,睁圆了眼睛看向正专注为昏迷伤者擦拭伤口的刘辩,一个个惊呼出了声音。他们虽然看不清刘辩在做什么,可从刘辩蹲着的位置也能猜出个大概。

刘辩没有说话,他只是捏着麻布默默的擦拭着重伤患那化脓了的伤口。

“先生……”眼前显现着刘辩朦胧的身影,所有重伤患全都强撑着仰起身,一个个眼中饱含着泪水,看向刘辩所在的位置。

刘辩并没有为伤患擦拭太久的伤口,在周仓和闻讯掌着火把赶来的几个汉子苦求下,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坚持,把照料伤患的任务交给了其他人。

带着周仓离开重伤患居住的房间,屋内的重伤患和闻讯赶来的汉子们都沉默着。

过了许久,一个重伤患强撑着仰起了一些,声音虽然虚弱却异常铿锵有力的说道:“兄弟们,先生不避污秽,竟亲自为我等擦拭伤口,我等要好生养伤,将来报效先生!即便是为先生死,也是值得!”

屋内的庭柱上挂着两盏火苗跳动的油灯,如豆的火苗散放出柔和的黄光,在房内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光幕。

坐在柔软的铺盖上,聆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刘辩轻轻的拍了两下铺盖,对站在窗口的唐姬说道:“早些睡吧,这两日在雨中赶路,你也是受了不少苦。”

“夫君……”唐姬转过身,朝刘辩福了福,眼帘低垂,轻唤了他一声,朱唇微微启了一些,像是有话要说,最后却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叹,并没有把想说的话给说出来。

背向窗口站着的唐姬已换上了一套贵族妇人才穿的襦裙,轻薄的裙纱逶迤身后,油灯的光亮照在她的身上,飘然的襦裙被蒙上一层薄薄的金光,竟是别有一番韵味。

“有话只管说,与我还有何不便开口?”看出唐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刘辩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前,双手扶着她的香肩,柔声问了一句。

香肩被刘辩扶着,唐姬低下头,紧抿着嘴唇,过了好一会,才抬起头看着刘辩,有些幽怨的对他说道:“自从离开洛阳,夫君已是许久未有宠幸妾身……”

唐姬的语气中带着浓重的哀怨,在看着刘辩的时候,眼神里也透着几许凄迷。

看着她这张在油灯下被蒙上薄薄金光的俏脸,刘辩低垂下眼帘,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他并不是不想对唐姬做什么,像唐姬这样娇俏的女子,正是他梦中期待的妻子。可他毕竟不是过去的刘辩,而是从两千年后夺舍占据刘辩身体的人。

时代的不同,决定着人生观的差异。在东汉末年,十一二岁便嫁人的女子比比皆是,男人们也绝对不会因为她们青涩、未彻底长开而放过她们。

可刘辩终究不是其他男人,一路上他虽然会拥着唐姬入眠,却始终无法说服自己跨马扬枪,在这娇小女子的体内纵横驰骋。

见刘辩脸色有些不好,唐姬连忙微微躬了躬身,柔声对他说道:“一路上夫君劳顿,着实是妾身不替夫君着想,还望夫君莫怪……”

“唐姬,你听我说。”刘辩双手扶着唐姬的香肩,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那双美艳含情的眸子,用一种极其温柔的语气说道:“眼下我等正在躲避官兵追缉,我须时刻保存精力和体力,方可活着带你和兄弟们离开。我答应你,一旦我等安顿下来,我定会日日宠幸……”

刘辩的话说到最后,唐姬的俏脸“唰”的一下羞的通红。接受过正统礼仪教育的她,本不该主动提出刘辩许久未有宠幸她的事来,可每日里被刘辩搂着安睡,却始终未发生过僭越之事,着实让唐姬感到有些不解。

“这场雨恐会过几日才停,你也趁着这几日好生歇歇乏。”朝唐姬微微一笑,刘辩揽住她纤细的蛮腰,带着她向铺盖边上去了。

第56章抢钱的汉子

带着些灰蒙蒙雾气的光线从窗口透进屋内,投射在相拥而眠的刘辩和唐姬身上。

光线并不强烈,直射在脸上也不觉得刺眼。刘辩睁开眼睛,扭头朝窗口看了看。

小雨敲打廊檐的轻响清晰的传进他的耳朵,雨还在下着。这场雨已经连续下了三天,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轻轻的将唐姬搭在他身上的手臂挪开,刘辩坐了起来,双手捂在脸上抹了一把。

唐姬还在熟睡,睡着的唐姬尤其娇俏。长长的睫毛搭在闭着的眼睑上,红润的唇儿微微嘟起,伴随着呼吸,莹润的小鼻翼儿微微的翕动着。让人有种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想要俯身亲吻的冲动。

轻手轻脚的站了起来,刘辩走到外间门口,伸手拉开了房门。

夜间一直守在外面的两个汉子听到房门响动,扭过头朝门口看了过来,见打开房门的是刘辩,俩人连忙双手抱拳,微微躬着身子招呼了一声:“先生!”

“一整夜没睡吧?”朝着两个汉子点了点头,刘辩对他们说道:“早些回去歇息吧。”

“诺!”两个汉子应了一声,双手抱拳躬着身,朝后退了几步,随后才扭过头沿着回廊向外院去了。

两个汉子刚离开,刘辩就看到朱儁领着四个婢女从回廊的尽头朝他这边走来。

跟在朱儁身后的侍女,手中捧着洁白的巾子和崭新的衣衫,款摆柳腰,聘聘婷婷的朝着刘辩移来。

到了刘辩近前,朱儁双手抱拳,朝他深深一躬问候道:“先生早起了?”

刘辩微微皱了皱眉头,朱儁虽然没有称呼他“殿下”,可这一抱拳一躬身,却是无形中告诉有心人,他的身份非同寻常。

抱拳给朱儁回了一礼,刘辩说道:“大司农如此情谊,在下感激莫名!”

“服侍先生、夫人起身。”朱儁站直身子,朝身后的四个婢女交代了一句,随后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先生但有需求,只管开口!”

“大司农且去忙吧!”心知朱儁站在这里给他行太多次礼,总会被有心人看出破绽,刘辩朝他拱了拱手说道:“我等自会照料自己。”

“老朽告退!”朱儁双手抱着拳,躬身退了下去,只留下四个婢女站在房间门口,等着服侍刘辩和唐姬起床。

看着朱儁离去的背影,刘辩的眉头紧紧拧着。身为朝廷老臣,且又是领兵作战数年的主将,朱儁应该不会粗放到连这点细节都注意不到。

心内隐隐的感到些不对,如果不是那些重伤患还需要调理,刘辩一准已下令所有人离开小镇。

虽说满心都是疑惑,可眼下他也只能赌上一赌,赌朱儁确实是疏忽大意,才当着婢女的面向他行礼。

在婢女的服侍下,没过多会唐姬也起身从内堂走了出来。

“换上深衣,随我出去一趟。”唐姬刚来到外间,端坐在门前望着漫天雨帘的刘辩就朝穿着襦裙的她看了一眼,淡淡的说道:“听闻雨中小镇别有风味,我想去街上闲游一番,你陪我一同前去。”

“诺!”说这番话的时候,刘辩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语气中也不带一丝一豪要看雨中美景的情致,唐姬心内虽是有些疑惑,却也没敢多问,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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