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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节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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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贺洛阳王收得猛将!”走在刘辩侧后半步的位置,吕布刚进城内,早已在街边等待着看热闹的百姓便纷纷跪了下去,齐声恭贺刘辩。

当日吕布随同董卓离开洛阳,城内百姓几乎全都在西凉军的强逼下,举家迁移到了长安。

见城内黑压压的跪的全都是百姓,吕布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转过身,双手抱拳,朝刘辩深深一躬,对刘辩说道:“殿下仁德,当日洛阳遭受董贼荼毒,已是废城一座,不想短短时日之内,便已恢复如昔,罪将万分钦佩!自今日起,殿下但有驱使,罪将定当万死不辞!”

“吕将军言重了!”朝吕布虚抬了一下手,刘辩再次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对他说道:“请将军移驾王府,酒宴之上,你我再叙往日情谊!”

提起“往日情谊”,吕布再次怔了一怔,可看到刘辩那满面的笑容,他心内刚刚生起的一丝不祥便又消退了下去,与刘辩又谦让了一番,便随着刘辩朝王府方向走去。

随同刘辩出城迎接吕布的队伍进入城内,城门缓缓关闭,将吕布带来的那一万余名将士全都关在了城外。

望着高耸的洛阳城,一名吕布军的兵士伸手轻轻捅了捅他身旁的同伴,朝战旗翻飞的城头哝了哝嘴,向他那同伴问道:“你说,洛阳王不会下令城头朝我等放箭吧?”

“不晓得!”城门关闭,城外的吕布军将士一个个心内都是有些忐忑,被同伴用手指捅了捅的那个兵士仰头望向城垛,也是有些忐忑的摇了摇头,脸上满满的都是担忧。

刘辩接了吕布等人进城后不久,城门再次缓缓打开。一名文士模样的人,领着一队装满了麻包的大车,从城内走了出来。

带着这支由数十辆大车组成的车队,那文士模样的人到了吕布军营前,向吕布军喊道:“发放粮草与饷钱了,来了管事的!”

文士的话音才落,一名吕布军的军官就赶忙迎了出来,抱拳躬身对他说道:“将军们皆已随同殿下入城,末将虽为偏将,眼下却还是说得上话!”

“劳烦将军,请将士们列队!”从城内出来的文士抱拳给那偏将回了一礼,向他说道:“在下乃是洛阳官府属吏,奉殿下之命,特来为将士们发放粮草、饷钱!”

“多谢殿下!多谢阁下!”洛阳官府属吏刚把话说完,那偏将便抱拳躬身,向他深深行了一礼,随后赶忙朝身后的兵士喊道:“兄弟们,列队,洛阳王给我等发放钱粮了!”

自从跟随吕布逃离长安,吕布麾下的将士,莫说饷钱,就连填饱肚子,都是一种奢望。

听得洛阳王派人前来发放粮草和饷钱,尚未搭建完成的军营内,顿时爆出了一阵欢呼,无数吕布军的官兵纷纷涌到了刚搭起的牙门处,一个个伸头望着那几十辆堆满麻包的大车,却又不敢太过靠前。

与此同时,刘辩与吕布等人,在龙骑卫和羽林卫的簇拥下,正向着洛阳王府行进。

舍弃了骑马,与吕布一同步行的刘辩,一边沿着街道漫步而行,一边对身旁的吕布说道:“听闻将军要来,本王已然吩咐下去,在城中为将军辟出府宅,待到宴罢,本王自会着人护送将军回府。”

第393章止有一个亲人

重建的洛阳城,虽是没有董卓迁都之前那般繁华,但在徐庶等人的治理下,也恢复了大半生机。

街道上人来人往,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除了一些在家中顶着门头,出外讨营生的汉子,街市上甚至还有许多女子,也往来行走,或流连于店铺、小摊,或如同男人一般,做些事体,赚几个铜钱贴补家用。

吕布的新府宅,坐落于城内西北角。

这座宅子曾是朱儁的府邸,由于荒废许久,原先府内的房屋已是有些残旧,修复前甚至有几处房屋,瓦片也掉落了不少。

当日得知吕布要到洛阳,晓得断然拒绝不得,刘辩便命人寻来工匠,将整座府宅重新修葺了一番,另外还栽种上了一些花草。

由于工期赶的很紧,府宅翻建,并没有大兴土木,只是将一些残旧的地方加以修整,整座宅子与过去朱儁住着的时候,几乎并无二致。

府宅的后院刚刚经过修整,原本满园的杂草,已被工匠们清理干净,只是新栽种的花木,还没有适应包裹着它们根茎的泥土,虽是满园葱翠,却并无一朵鲜花盛开。

一方小水塘上,漂浮着许多边角焦黄、已经卷了边儿的莲叶。在水塘的边缘,搭建着一只小小的凉亭。

凉亭内摆放着一张矮桌,矮桌后端坐着一名大约十六七岁的乐娘。

乐娘纤长的手指,轻拂着琴弦,随着琴弦的颤动,一曲悠扬中略带着些许忧伤的曲子,从凉亭中飘出,飘散在清凉的风中。

身穿大红罗裙,随着乐娘的弹奏,貂蝉在凉亭里翩翩起舞。每当她高高扬起手臂,罗裙衣袖下滑,胜雪的肌肤便袒露无疑,在夕阳的映射下,越发娇嫩鲜灵。

柳腰轻拧,朱唇慢启,貂蝉一边翩翩起舞,一边以她那圆润的歌喉,轻唱着一曲乐府歌谣。

已是在王府酒宴中喝的有几分微醺的吕布,由几名卫士簇拥着来到后院。

刚入后院圆门,他便听到凉亭那边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琴声,伴随着琴声的,还有貂蝉常为他唱的那首歌谣。

朝身后的几名卫士摆了摆手,待到卫士们退了下去,吕布抬脚朝着凉亭走了过去。

到了离凉亭尚有二三十步的地方,他停下了脚步,痴痴的望着亭内那翩翩舞动着的曼妙身姿。

虽说貂蝉已是嫁给吕布许多日子,她的芳泽早被吕布尝透。可她那娟秀的面容和浑身透着的芬芳气息,却无时无刻不勾着吕布的魂儿,使他心甘情愿为这美艳的佳人献出一切。

远远的观望貂蝉轻歌曼舞,与走到近处观赏,滋味儿自是不同。

凉亭的亭柱,刚刚漆刷过不久,大红的亭柱,与在亭内曼舞的火红身影相映,别是有着一番满载着火热的风韵。

随着貂蝉的舞动,她那纤细的腰肢就犹如水蛇的腰身一般,随意的变换着角度。大红罗裙也好似一团红霞,在吕布的视野中萦绕,勾着他忍不住想要再靠近一些……

慢慢的走到凉亭外,仰脸望着正在亭内跳舞的貂蝉。

夕阳投射进凉亭内,照射着貂蝉曼妙的身姿,在她那身大红的罗裙上,镀了一层深橘色的光泽。随着衣袖翻飞、罗裙飘舞,火红的身影中,竟是透出了几分血色。

微微张着嘴巴,仰脸望着貂蝉,立于凉亭外的吕布,一时竟是看得痴了。

“将军……”抚弄瑶琴的乐娘无意中抬了下头,恰好看到吕布站在凉亭外,她赶忙站了起来,朝吕布施施然的行了一礼,神色中略带着几分慌乱的招呼了一声。

乐娘起身,瑶琴声戛然而止,没了音乐,貂蝉也收住了舞姿、止住了轻唱,拧过纤腰,朝身后看了过去。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吕布那张刚毅中带着痴迷的脸。

虽说乐声已止,貂蝉也已是收起了舞姿,可吕布脸上的痴迷,却是半分未减。

他微微张着嘴巴,一双眸子中犹如要喷射出火焰般凝望着貂蝉。

“将军!”看到吕布立于亭外,貂蝉赶忙转过身,双手交叠于小腹前,朝着吕布福了一福,以甜美圆润的声音说道:“贱妾不晓得将军来此,有失迎迓……”

“许久未见貂蝉歌舞!”貂蝉的一声轻唤,将吕布从痴迷中惊醒了过来,他快步蹿上凉亭,一把握住貂蝉白嫩的玉手,眼睛凝视着貂蝉那双像碧潭般清澈的眸子,语气中透着无限柔情的对她说道:“今日因何想起要在此处歌舞?”

“自离别长安,贱妾已是许久未有习练……”双手被吕布握着,貂蝉的脸颊上浮起一片红晕,她垂下头去,羞怯的将脸偏向一旁,避开了吕布的视线,柔柔的说道:“如今将军已是入了洛阳,来日生计无愁,贱妾寻思着,将军定会观赏歌舞。那些舞娘粗手大脚,将军想来必不欢喜,因此才暗中演练一番……”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貂蝉的一番话,让吕布心内生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动,他伸手托起貂蝉白嫩的下巴,当他看到貂蝉那双略微泛着一圈红晕的眼眶时,愣了一愣,轻声问道:“本将军莫非哪里说的差了,惹得你伤心?眼圈儿竟是红了……”

吕布不问还好,他这一问,貂蝉的美目中,竟是漾起了点点泪光。

见貂蝉突然无声的哭了起来,吕布心头霎时便有些慌乱,赶忙将她搂在怀中,柔声说道:“莫哭,有本将军在……”

“长安城破,父亲为贼人所害!”依偎在吕布怀中,貂蝉仰起脸,泪眼涟涟的望着吕布,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的说道:“如今貂蝉再无亲人,唯有将军一人耳!”

紧紧的搂着貂蝉,吕布眼睛微微眯了眯,咬着牙说道:“待到本将军在洛阳站稳,定当向殿下讨要兵马,杀回长安,为王司徒报仇!”

再次将脸颊贴在吕布的胸口,貂蝉那双闪烁着泪光的眸子中,闪动起一抹带着怨恼和憎恨的光彩。不过吕布此时正紧紧的拥抱着她,并没有看到她眼神中的变化。

吕布入了洛阳城,其麾下兵马于城外驻扎了一天,第二日便被刘辩命人安置到了洛阳军偏营。

这支万余人的军队,当日从长安城内杀出,老弱已是在战斗中裁汰了多半。如今剩下的,大多都是精壮将士,只需加以时日训练,将来必定可成为战场之上的一支生力军。

可吕布为人着实是有些背信弃义,不仅徐庶等人对他没有丝毫信任,就连刘辩,也是暗中防范着他,自是不可能将这万余人编入至关紧要的洛阳军主力。

安置妥当了吕布及其麾下兵马,刘辩又暗中下令,要洛阳官府好生查勘,国渊之死,与袁熙来到洛阳可有直接关联。

之所以没有允诺由邓展调查此案,乃是因邓展眼下掌管龙骑卫,由他出面,太过招摇,本应查出的事由,恐怕也会因龙骑卫的插手而变的扑朔迷离。

洛阳官府,虽说是承担着洛阳城的治安及民生职责,它的实际掌权人,却是刘辩麾下军师徐庶。

有徐庶坐镇,调查案件,效率自不是寻常官府可比。

仅仅只过了六七日,洛阳官府便传回了消息。国渊乃是从辽东直接来到洛阳,与蓟州和冀州两地,皆无关联。

得了确实的消息,刘辩晓得,该是送袁熙返回冀州,支持袁绍进攻公孙瓒了。

洛阳王府前院厢房内,刘辩跪坐于首座,在他的两侧下首,分别跪坐着袁熙和即将与袁熙一同前往冀州的贾诩。

“本王已然调查清楚,国渊之死与小将军并无关联!”先是看了看贾诩,随后刘辩的视线停留在袁熙的脸上,对他说道:“小将军在洛阳已是有些时日,本王的心思,小将军定是明了,此番返回冀州,还望小将军说服本初,先行发兵蓟州攻打公孙瓒。”

“殿下。”跪坐于刘辩下首右侧的贾诩抱拳微微欠身,对刘辩说道:“臣下得到消息,刘虞与公孙瓒开战,刘虞连连败北,若是再无援兵,刘虞有兵败身亡之虞。”

“事不宜迟!”低头沉吟了片刻,刘辩微微蹙起眉头,抬眼望着袁熙,对他说道:“明日一早,本王便命人护送小将军与贾中郎一同返回冀州。刘虞若败,北方不宁,届时再要攻破公孙瓒,便是要多费不少周章!”

“殿下放心!”袁熙站了起来,走到屋内正中,双手抱拳,朝刘辩深深一礼,对刘辩说道:“末将返回冀州,定然恳请家父出兵攻打公孙瓒!”

“告诉本初!”朝袁熙缓缓点了下头,刘辩对他说道:“本初发兵,本王也不会坐视不理,久闻公孙瓒与黑山黄巾有些勾连,本王将会发兵进攻黑山黄巾,以绝冀州后患!至于蓟州、渤海,本初若是拿下,便交于你等袁氏打理便是!”

早先刘辩曾表露过会将蓟州、渤海交给袁绍的想法,如今他再次提及,正是要让袁熙晓得,他要的只是公孙瓒的人头,对北方的疆土却是没有多少兴趣。

要称雄一方,土地是必不可少的资源,刘辩允诺待袁绍攻破公孙瓒,便让他领蓟州、渤海,无疑是以汉室的名义,替袁绍正名,袁熙如何不喜?

“多谢殿下!”刘辩话音刚落,尚未归座的袁熙,便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家父与袁氏宗族,定不负殿下所望!”

第394章要躲的终究躲不过

贾诩与袁熙得了刘辩的指示,离开厢房,一同出了洛阳王府。待到二人离去,刘辩也出了厢房,领着几名羽林卫,走向后园。

在他经过正门时,扭过头无意中看到在入门处的空地上,停靠着三辆厢体乌黑的马车。

那几辆马车的车厢显然都是刚刚漆刷过,车厢上的漆皮油光呈亮,在阳光下甚至还折射的闪亮的光泽。

每辆马车旁,都还分别站着四名身穿崭新战袍、全副武装的兵士。

三辆马车旁的十二名兵士虽说穿着与洛阳军相同的红色战袍,可他们的头上,却并没有戴洛阳军的制式头盔。

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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