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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节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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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前脚刚进入房内,已然脱去大红罗裙,只穿着内里小衣的貂蝉就一头扑到了他的怀里,将脑袋死死埋在他的胸口,双手搂住他的腰部,好似在害怕着什么,浑身不住的微微哆嗦着。

小衣仅仅只是遮挡住了貂蝉的胸前,白馥馥的背部完全袒露着,整个玉背就好似以白玉雕琢的一般,竟是连半分瑕疵也无,一双毫无遮掩如同嫩藕般的手臂,也是紧紧的环在刘辩的腰上,就好像生怕只要稍一松手,刘辩就会突然在她眼前消失一般。

紧跟着刘辩冲进屋内的邓展见了貂蝉身上的穿着,赶忙扭过头去,视线不停的在屋内游移,并不敢多看貂蝉一眼。

“怎了?”软玉温香在怀,早已把貂蝉当做妹子的刘辩,此时心内竟是如同水塘一般平静,他双手扶着貂蝉的香肩,将她轻轻推开一些,盯着她那双还带着浓重慌乱的眸子,柔声向她问道:“可是做了噩梦?”

“哥哥……”可能是吓坏了,被刘辩扶着香肩,貂蝉仰头朝他看了一眼,随即又扑进了他的怀里,伸手朝后指着黑黢黢的墙角,对他说道:“屋内……有人!”

貂蝉入住的房间,虽说布置的很是雅致,可空间却并不是很大,站在门口,一眼就能看清屋内的情况。

环视了一圈整个房间,刘辩的视线几乎没落下任何一个角落,甚至连房顶,他都刻意的仔细看了看。

小小的房间里,莫说是人,就算野猫,刘辩也是没见到一只。

与邓展相互看了一眼,邓展也朝刘辩摇了摇头,示意他并没有看到有人存在的踪迹。刘辩紧紧的搂着貂蝉,轻轻拍着她如玉般洁白的脊背,柔声对她说道:“莫怕,哥哥在此。你究竟见了甚么,竟将你吓成这般模样?”

“一个男子,浑身是血,就在那里站着!”被刘辩紧紧搂在怀里,貂蝉的情绪才稍稍好转了一些,她依旧没敢从刘辩的怀抱中挣脱,伸手又朝后指了指,以微微带着些哆嗦的声调,对刘辩说道:“他……好可怕!”

貂蝉说有个浑身是血的男子站在屋内,刘辩虽说不信,却也不敢太过大意,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心,一边像哄孩子似得对她说道:“安心睡吧,今晚哥哥在此看顾着你。”

第266章他就是昨晚那个男子

值哨亲兵将刘辩的铺盖抱到了貂蝉房中,刘辩挨着墙角睡在亲兵为他铺好的铺盖上。

由于头天晚上几乎整夜没睡,躺下后没过多会,刘辩就发出了轻轻的鼾声,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说来也怪,刘辩将铺盖搬到了屋内,貂蝉果真是安稳了许多,在铺盖上躺下后,再没闹着说屋内有人,没过多会也甜甜的沉睡了过去。

宁静的夜晚很快过去,当晨曦从窗口透进屋内,睡梦中的刘辩隐隐听到外面好像传来了一阵飘渺的喧闹声。

喧闹声很是朦胧,却连绵不绝,刘辩一骨碌爬了起来,快步走到窗边朝外面看了一眼。

两名值守的亲兵正立于庭院内,支楞着耳朵,好像也在聆听着什么。不时的那两名亲兵还会小声交谈两句。

站在窗口,刘辩能听到阵阵喧闹声从远处传来,就好似有许多人正在长安城内奔跑、嚎叫,虽说距离很远,无法听得真切,可那喧闹声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由于同貂蝉睡在一间房内,晚上刘辩睡觉时,并没有脱下衣衫,只是和衣而睡。在铺盖上躺了一整夜,衣衫已是被压的皱了,他伸手扯了扯衣服下摆,将衣衫扯平了一些,向还甜甜熟睡着的貂蝉看了一眼。

女子最为美艳的时候,并非浓妆艳抹于众人之前笑颜如花,而是刚刚出浴以及沉睡之时。熟睡的貂蝉小脸蛋儿红扑扑的,随着呼吸,那精巧的小鼻翼而也轻轻的翕动着,更是给她娇艳的模样增添了几分灵秀。

看着睡梦中的貂蝉,刘辩微微一笑,暗自庆幸他没有将如此可人的玉人儿送给董卓糟践。

抬脚走出房间,刘辩朝那两个正立于庭院内的亲兵招了招手,唤了他们一声,待到二人走近,才向他们问了句:“外面何时闹腾起来的?”

“五更时分!”一名亲兵抱拳躬身应了一句,对刘辩说道:“听动静好像是有许多兵马正在城内大肆搜捕,我等担心出去探查会暴露行踪,没有擅自出门,只等殿下醒转再由殿下定夺。”

“莫要理会!”抬头朝院墙看了一眼,刘辩对那两个亲兵说道:“待到众人皆醒来之后,在昨日发现尸体的房外挖个大坑,先把尸体掩埋了再说。至于外面,只要不是太过逼近,我等不用刻意理会!”

“诺!”两名亲兵抱拳躬身应了一句,随后立于刘辩身侧,像刘辩一样望着院内的墙头。

此时此刻,吕布正领着一队西凉军在街市上横冲直撞,四处搜寻着刘辩等人的踪迹。

头天傍晚,董卓刚离开司徒府,王允便依照刘辩吩咐,遣人前去将吕布请到府中,告知吕布,董卓来到府上,王允要貂蝉作为将来的儿媳前去奉茶,不想却被董卓看上。

对王允的说法,吕布起先是将信将疑,甚至怀疑王允在挑拨他与董卓的关系,险些拔剑劈杀了王允。可后来王允说出董卓以先将貂蝉接到相国府,择个吉日再嫁于吕布为借口,把貂蝉带走时,吕布心内的疑云才浓重了一些。

怀揣着满心的疑惑和董卓会真把貂蝉嫁给他的期待,吕布离开了司徒府,他正想着是否要去探探董卓的口风,不想却得到了董卓遇刺,行刺者竟将貂蝉劫走的消息。

刘辩仅仅只带着数十人,便在长安城内把有着数百名护卫的董卓追的是狼奔豕突。自觉丧尽了颜面的董卓,想到头天晚上若吕布伴在身旁,他定然不会如此狼狈,心下懊恼,刚见到向他问安的吕布,董卓便把吕布给劈头盖脸痛骂了一顿,并责令他立刻展开搜捕,定然要找出刘辩等人。

想借着向董卓问安,趁机打探貂蝉情况的吕布被董卓兜头骂了一通,心内早想好的说辞也是没能说出口,只得带着满心的狐疑和羞愤领兵搜查长安城去了。

长安城内的街市,几乎被吕布率领西凉军给翻了个底朝天,甚至一些百姓躲在家中,也没能避过西凉军的骚扰。许多妇人被借着搜捕弘农王为名的西凉军糟践,更有一些人,家中本就贫穷,还是被西凉军给抢走了最后一点口粮。

长安城内,一时鸡飞狗跳,到处都是闯入民宅的西凉军,也到处都是平民的哭嚎和哀求声。

与长安城内的百姓相比,刘辩带入城中、假借贩卖粮食为名,住在馆舍中的亲兵们则要幸运了许多。

西凉军进入馆舍搜查,这般亲兵并不心疼粮食,依照刘辩的吩咐,他们主动拿出了粮食贿赂严重缺粮的西凉军,倒是保得了一分安宁。

骑马走在城内的青石路面上,吕布紧紧的拧着眉头,一双眼睛不停的在城内街道上逡巡着。

此时的他,刚被董卓痛骂过一场,而且又被人劫走了貂蝉。好不容易遇见个心仪的女子,却突然没了音讯,吕布胸中那团怒火,几乎像是要将整个长安城都给吞噬了一般。

“搜!仔细搜!”骑着高大的赤兔马,吕布挥舞着手中的方天画戟,向街道上来来回回奔跑的西凉军高声喊叫着:“命令守城官兵,严守城门,莫要让弘农王跑脱了!”

一队队身穿黑色衣甲的西凉军在街道上来来回回的奔走着,他们每个人都是一副匆匆忙忙的模样,四处寻找着刘辩等人可能藏身的地方。

不晓得出于什么原因,整个长安城内都是西凉军,可刘辩等人藏身的宅子附近,竟是连一个前去探查的西凉军也没有。

城内闹的是沸沸扬扬,已经起身的刘辩在亲兵们都醒来后,负着双手,站在发现死尸的房间外,看着一群亲兵挖掘着大坑。

数十名亲兵挥汗如雨,挖了好半天,才在泥土坚硬的屋外挖出了一个足以埋下二三十人的深坑。

“殿下,深坑已然挖妥,请殿下示下!”挖好了深坑,一名亲兵双手抱拳立于刘辩身前,向他请示下一步的行动。

“将屋内尸体搬出,埋于坑中!”低头看着那方又宽又深的大坑,刘辩向那亲兵吩咐了一句。

“诺!”亲兵应了一声,朝其他的亲兵招了下手,上前拉开房门,走进那间满是死尸的房屋。

一具具腐烂了的尸体被亲兵们抬了出来,抬尸体时,这群亲兵都是从衣衫上撕下了布条包裹在手上,以免与尸体直接接触,可即便如此,那难闻的恶臭还是熏的他们直梗脖子。

头天晚上,进入房内看到尸体,刘辩只注意到这些尸体已经腐烂。亲兵们把尸体从屋内抬出,丢进深坑中,站在坑外的刘辩才注意到,几乎所有的尸体都在滴淌着淡黄色的液体,散发出恶臭的,正是那身体组织**,而化成的黄水。

丢进深坑的尸体已经有了五六具,雪白的蛆虫在尸体和深坑内蠕动,站在坑边的刘辩却始终没有发现孩童的尸体。他微微拧起眉头,向两个刚将一具尸体丢进坑内的亲兵问道:“屋内可有孩童?”

“回殿下!”一名亲兵手上裹着厚厚的麻布,抱拳对刘辩说道:“屋内光线很暗,却还是能看清尽是成年男女尸身,并无孩童……”

听了亲兵的回复,刘辩扭头向一旁的邓展看了一眼,同样的,邓展也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头天晚上看到这些尸体时,他与邓展都以为这是一户被灭门了的人家,但是被灭门的人家,不可能没有遭受戕害的孩童。没发现孩童的尸体,只可能有两种解释,要么这户人家有古怪,要么孩童早在被灭门之前就由人送走。

无论是何种解释,这户人家都绝对不是一户寻常百姓,宅子内或许还藏着什么秘密也说不定。

几乎所有尸体都被搬了出来,两名亲兵从吊挂在屋内的绳索上解下那具悬吊着的尸身,抬着它走出了房间。

“哥哥!”就在那两名亲兵抬着尸体刚迈出门槛时,因经历了刺杀董卓,后来在屋内又受了惊吓,而导致起身晚了些的貂蝉娉娉婷婷的走向刘辩。

走到刘辩近前,貂蝉刚招呼他了一声,就看到了被那两名亲兵抬出房间的尸体,她“啊”的惊呼了一声,一双美丽的眼睛瞬间瞪的溜圆,眸子中顿时攒满了恐惧。

先是朝那具已经**的很严重,不过面容依稀可辨的尸体看了一眼,刘辩随后扭过头向满眼惊恐、正瞪着那具尸体浑身不住哆嗦着的貂蝉问道:“怎了?”

“他……他……”抬手指着那具被两名亲兵抬着,还没来及丢进深坑的尸体,貂蝉嘴唇哆嗦着,圆睁着双眼,浑身颤巍巍的对刘辩说道:“他便是昨晚进入房间的男子!”

虽说不是很相信鬼神,可先前和于吉打过交道、并且经历了一些怪事的刘辩听到貂蝉如此一说,也是不敢大意,赶忙朝那两个亲兵摆了摆手,对他们说道:“将尸体放下!”

两名亲兵一脸愕然的把尸体放在地上,望着走到尸体前的刘辩。

低头看着那具已经腐烂的身上衣衫都成了破败布条的尸体,刘辩伸手从身上撕下一片衣襟,把衣襟包裹在手上,蹲在尸体旁,翻动着尸体身上的衣服。

或许是死的时间久了,尸体身上的衣服刚被翻动几下,就碎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的布条,有些布条与皮肉粘连在一起,撕开布条,成片成片的皮肉也会随之被揭开。

随着刘辩的翻动,尸体的皮肉一块块脱落,散发出了更加难闻的恶臭。站在一旁的亲兵和邓展都把头扭到了一旁,唯独貂蝉还满眼惊恐的瞪着那具残破不堪的尸体,久久不能将视线挪开。

翻找了好半天,没有从尸体身上寻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刘辩朝一旁的亲兵摆了摆手,示意亲兵将那具尸体也丢进深坑。

两名亲兵拧着眉头,屏住呼吸抬起尸体,可能是臭味太让他们难受,他们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那具尸体也被丢进了深坑,与其他尸体一同静静的躺在坑内。

凡是接触过尸体的人,包括刘辩在内,全都把包裹在手上的麻布解下,丢进坑内,一群亲兵这才开始向坑里填土。

填进坑内的土越来越多,眼看着尸体都被掩盖在泥土之下,刘辩走到貂蝉身旁,轻轻抓住她的双臂,语气轻柔的对她说道:“莫要害怕,即便有鬼魂,只要入了土,他们也不会再出来纠缠。你昨日见到人影的地方在哪,可否引领哥哥前去探视?”

脸上还带着浓重惊恐的貂蝉,听到刘辩说话,浑身哆嗦了一下,痴痴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重重的点了点头,却并未言语。

第267章虎贲虎符

阳光从窗口透进屋内,在对面的墙壁上投下了一块四四方方的光斑。

貂蝉双手紧紧抓着刘辩的一条手臂,秀美的双目中,那双眸子里透着许多恐慌。她嘴唇微微哆嗦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块被阳光投射到的地方,颤巍巍的对刘辩说道:“就……就是那里。”

扭头看了貂蝉一眼,刘辩向一旁的两个亲兵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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