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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节

三国骁将-第1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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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却补偿给他了一个相对(注意是“相对”而不是绝对)聪明的脑袋。

与一般的氐族人相比,杨淇的脑袋瓜子无疑要伶俐许多。所以,杨千万在秘密相见了氐王阿贵一面后,就让自己的二弟代替了自己。

“扣押韦康?”阿贵的脸色瞬间阴沉到了极点,愤怒的声音因特意压低的腔调而显得更加沉闷,就如同夏季的狂暴雷雨,滚滚雷动中孕育着无尽的力量,“你是让我们找死吗?”

在第一次与杨千万的见面后,阿贵就已经明白武都氐是投效了刘备。随后的几次会面,由杨淇出面,他得体的言谈让阿贵颇是欣赏,对他的感触极棒。可今天和熏的阿贵却因杨淇的一句话而化作了一头愤怒的狮子,充满了死亡的暴戾。怒睁的双眼凶神恶煞一般注视着不见丝毫变色的杨淇。

就是在刚刚,杨淇要求阿贵明日宴请西凉刺史韦康和治中杨阜,然后将他们尽数扣押在兴国,语气颇是不客气。

本身地盘就在翼城边上的兴国氐,最近随着曹军声势的猛增,日子已经愈见的不好过了。阿贵是小心翼翼,唯恐触及了曹军神经,虽然那二十万曹军过翼城已经是四个多月前的事情了,可只要一想起来那日的情形阿贵的脖子就感觉一阵子发凉。

他是万不会也不敢触及曹军的,这与刘备军暗地里保持联系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

兴国氐势力还远不如武都氐,他们是当年连同烧当羌一起被汉军强行迁入天水。本来都是散户为民的,可随着第五次羌族大规模作乱,汉朝在凉州的控制力是愈见低落,原先的四千多户氐族人也趁机纠合在了一起,形成了现在的兴国氐。

董卓作乱之后,兴国氐进入了全面发展时期,又陆陆续续收集了七八百户零散的氐族人,并最终自立了氐王,成为氐族诸多分支中的一脉。而在马韩霸据凉州之后,兴国氐采取的是全面倾斜马韩,并不鸟曹操所遣的凉州刺史韦端(现任刺史韦康的老爹,不是继任,而是名声所望。)十多年的安逸发展让他们实力大增,在第一次长安大战时,族兵已经突破了一万人。

不过渭水河边的一场大决战,兴国氐折损了三千多骑才得以脱身,实力大损。是以在西凉刺史韦康进驻翼城之后全面蛰伏起来。

如今的兴国氐兵马在七千人上下。不说是同整个凉州曹军相比,就是和天水郡的三万守军相比较也是相差甚远,要知道就单是翼城的一万守军,扣除了城防后实力也胜过兴国氐不少。所以,在阿贵看来,杨淇让他引韦康、杨阜入毂,那简直是让整个兴国氐去送死。

对这样险恶用心的人,他自然发怒,尤其是杨淇这家伙说话的语气颇不客气。

“不不不,大王误会了。”杨淇稳如泰山一样坐在位置上,两眼平静的看着阿贵,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丁点儿都没有被阿贵狂怒的表现所震慑。

阿贵外表虽是狂怒不止,内心却是如水一般平静,看着杨淇面色如常的表现,不由得暗叫一声:“好胆!”

“讽刺?”阿贵正要缓一缓表情,做个台阶给杨淇下,双眼一转间却赫然发现对面杨淇淡然的目光中竟是隐藏着一种别样的目光,若不是方才不经意间的一瞄,还真瞧不出来。

“不对,不是讽刺。”阿贵心中再一品。“应该是居高临下的俯视,带着的有一点轻蔑的意思。”

就好像大火上被泼了一桶火油,阿贵心头的火气噌的一下上来了,但他心头总算是还有一丝明智,强行把将要爆发的脾气给压了下去。“什么意思?”

“呵呵——”杨淇轻轻的一笑,对着脑门青筋蹦跳的阿贵,用一种俯视的口气说道:“大王怕还不知道吧,明日我军就可攻占上邽了!”

猛然间杨淇心头升起了一股高贵感,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阿贵,这个原与他父亲地位相等的人物,一个高高在上的天神,在这一刻猛然间掉落了凡尘,被自己这个没有一点继承权的二子所藐视。

而自己这个一无所有的二子,之所以能如此做,敢如此做,所凭借的依靠就是自己背后所站的刘备集团,“刘上将军已经率领大军开到了嶓冢山下,过不了今夜~~~嶓冢山就要改姓刘了!”说道“夜”这个字时,杨淇还特意吊了个音。

虽然略显得有些轻浮,可阿贵却却不会去计较的。一脸的震惊之色,阿贵双眼精光直冒,瞪着杨淇叫道:“翻山路?”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以至于声音都变了调。

从下辨到嶓冢山,唯一的正常渠道就是先向西走到西汉水,然后沿着西汉水谷道进入天水郡,从戎丘也就是韦康所构防线的最前端折向东方,沿一条蜿蜒与山间的崎岖小道走上两天才能抵近嶓冢山。

现在刘备军丁点没有惊动在戎丘据守的三千曹军,一下子出现在嶓冢山下,若真如杨淇所说的那样,那就只有“翻山”这一种可能了。“小子,你可不要信口开河?”阿贵只感觉自己心跳猛然间一加速,心脏“蹦蹦”的剧烈跳动声不用摸心口就能感觉得出。

这事情未免有些匪夷所思,阿贵一时间无法断定真假,从感情上讲他希望这事是真的,因为这段日子他们兴国氐让韦康压制的太厉害了;可无情的现实又让他惊醒,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要知道从下辨翻山到嶓冢山,没有五六天的时间是不可能通过的,而大军若是翻山而行的话,那不但意味着马匹无法带上,便是后勤辎重也要减之又减,能带上七八天的粮食就算多的了。

而才七八天的粮食,除去大军在群山行进中消耗的外,到了嶓冢山下军中还省下多少?

最多不会超过三天。嶓冢山易守难攻,虽说不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可那里放的有三千曹军,又分前后两寨,想在两天内拿下嶓冢山实在有些困难。

再假使这支大军突袭杀出,打了嶓冢山曹军守军一个措手不及,在一天内攻下了嶓冢山,那他们也就剩下一两天的粮草,这支刘备军还能做什么呢?嶓冢山上的曹军便是无力守卫,却也能一把火烧掉后山囤积的粮草,没有粮草,这支刘备军就是一支死军。

嶓冢山西面是西县,北面上邽,西北是射虎谷,东面则是绵延数百里的群山,想要盘活这支部队,那就只能在粮草耗尽完,攻下一座城池,还要保证城池破灭前曹军不放火烧粮。

不然就是抢掠百姓,刘备军自诩正统,刘备又是以仁义起家,纵兵抢掠断然不可行。

等等的这一切无不表示着刘备军“翻山进军”的危险,这样的事实面前,阿贵又如何敢轻易相信。

“大王以为杨淇有信口开河的必要么?”杨淇嘴角翘起,再次用带着怜悯的目光看向阿贵,说起来也是一介氐王,可处境难堪,活的还不如自己这个二子来的痛快。“再说了,这样的事,杨某又怎么可能敢去信口开河?”

“你不信口开河?”阿贵冷冷一笑,“翻山而走嶓冢山,刘备军那是自寻死路,刘宪百战名将怎么会往死路里走?还明日拿下上邽,简直是痴人说梦。”

“哈哈哈,大王对汉人的成语用的很是熟络恰当啊。”杨淇放声大笑,用赤luo裸的蔑视目光看向阿贵,“说的有道理,可那只是平常时候,当嶓冢山前山守将是我们人的时候,拿下嶓冢山还会是问题么?”

“什么?嶓冢山前山守将是你们的人?”阿贵两眼瞬时间都凸出了眼眶。

傲然一笑,在这一刻杨淇彻底赢得了谈话的主导权,“自然是。”

“那李俊本是西凉军韩公麾下军司马,三年前渭水之战时被迫投于曹军,可其老夫母和三个兄弟带各房妇孺儿女,一门三十多口现今都在长离……”杨淇没有再说下去,但他话中的意思却已经明白无误的告诉了阿贵。

“这——这倒使得,使得——”阿贵似乎一时间接受不了如此刺激,手扶胸口慢慢的坐了下去,脸上已经早没了之前的怒火。

“上邽城中也有我门的人。”杨淇接着又爆了一个猛料,但他心中还有些堤防,所以并没有透漏出这人是谁。“如此,大王还会认为刘上将军是自寻死路么?”

杨淇现在的话一切都是空口无凭,完全可能是瞎编乱造的,但阿贵想了半响后,已然选择了相信他。“我该怎么做?”语气十分的虚浮,就像用尽了全身力气之后。

“……上将军要你……韦康……”伏在阿贵耳边,杨淇一阵低语。

第四卷征伐天下二百六十四章

二百六十四章

嶓冢山前山曹营。李俊大帐。

“…………俊本金城人,先韩公麾下,现虽……双亲兄弟,姊妹妻儿悉在原处…………及至今日已有三年未得相见…………哀思父母,再思兄弟妻儿……回转金城。而恨韦伯君(韦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开席了两刻多钟,李俊一直同郭宜、徐由虚与委蛇,热情的如同见到了自己三年未见的父母兄弟,然随着大帐门口李毅的身形瞬间闪过,李俊口中热情洋溢的言语瞬间停止,然后就变成了开头之类的那样的话,而且这话是越说越是过分。

“李俊,你什么意思?”郭宜年少气盛,开始时还能忍住,可等了片刻后见李俊依旧是“满口胡言”,且越说越露骨,当即就发起了火来。把手中酒盏几案上一顿,挺身从座位上站起,大声向李俊叱喝道。“还要不要命了?”

与年少的郭宜相比,徐由无疑要老扎了许多,他对曹操可没有那么多的敬意。初听到李俊话时,只是感觉着有些纳闷,“李俊胆量怎么突然间大了起来?难道是因喝了酒?可他现在也没醉啊!”徐由甚至心中还隐隐有股赞同感,他早年一门泯灭,双亲兄弟始终是他心口的一个痛处。

然听着听着,徐由的心思越来越沉,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底生出,“李俊他想干嘛?造反不成?”口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他若没别的计较,项上人头哪里还能保得住?

心理面打颤的徐由,偷偷地观察帐外的动静,除了滴滴答答的雨声外,别的似乎也没什么了。可就是这种宁静,让他知道自己心中不祥的预感已经变成了现实。他自己是前山军寨的副手,平日虽和李俊在一处,可身边还是有一些跟帮的,在他的那一部中,他还是有一定主导权的。此次前来陪酒,徐由身边跟的还有十名亲兵,而郭宜来时身后更是跟了二十多个。

两边相加就是三十多人,这些人李俊肯定也是要招待的,毕竟他自己的那十名亲兵好说,可郭宜的那二十多个亲随却算是“客”。少不了李俊要寻些人再去相陪,如此五六十人在一起,怎么可能会一点吵闹声都没发出?

出现这种情况,那只有一个可能,自己和郭宜带来的人手已经都被放翻在地。不管是武力拿下的,还是灌酒灌醉的。

“哈哈哈,郭兄弟言重了。”徐由打了个哈笑,接过了话头,“李将军不过是忧思父母亲人,发发牢骚罢了,韦使君仁义之君,怎么会因这点小事就要人脑袋。”徐由一时间心乱如麻,着实是拿不定主意,见李郭二人就要说僵,忙错开了话头。能拖得一时就是一时,还是先缓和一下气氛的好。

“呵呵——”李俊面色平淡,沉沉的呵呵一笑,两眼轻瞄了一眼郭宜,眼神中的一抹讽刺神色毫不遮掩,然后若有所动的深望了徐由一眼,“还是徐兄弟知情趣,了李某心神啊!”

“哈哈哈,来来来,俊(李俊)敬徐兄一盏。”李俊依旧是大马横刀的坐在中间的主位上,就像丁点儿都不把郭宜的呵斥放在心上一样。端起酒盏。遥向徐由一敬,然后一饮而尽。

“这算是邀请么?”徐由脸上露出了苦涩之极的笑容,想到还在上邽安住的家小,已经端起在胸前的酒盏慢慢的放回了桌面。抬头看向李俊,那平静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谢李兄厚爱,徐由终是受用不起。”

“徐某人早年亲人泯灭,孑然孤身十余年,今行到中年适才娶一娇妻,去年又得一爱儿。于由来说,娇妻爱儿之性命胜自身十倍,焉能弃之不顾。”徐由是真的看明白了,也想明白了,心中没有一丝的害怕,只有对妻儿的不舍之情。从座位上站起,徐由向李俊一躬,再次说道:“谢将军抬爱。”这才端起酒盏

一饮而尽。

李俊一拍脑袋,脸上出现了一丝懊悔之色,口中直呼道:“忘了忘了——”他却是忘了徐由的家小都在上邽。再看向一脸坦然的徐由,李俊脸上却露出了欣赏之色,自己为了回家与亲人团聚才甘愿冒此大险,而徐由为保妻儿安全更是舍弃自身性命,说起来还真有些“志同道合”之感。

“兄弟安心,上将军大军明日既可兵临上邽城下。那上邽南门都尉王灵与我素有交情,早已经应允归附刘皇叔。”不理会已经听傻了的郭宜,李俊畅笑着对徐由说:“大军拿下上邽乃是易如翻掌之事,必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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