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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

三国之代魏成蜀-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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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观看,竟是高顺、曹性二人,赶着车帐缓缓而来。

原来二人间敌军入城,便舍了吕布,赶回府中,将吕布的家小一并救了出来,趁乱出了城门,在外面等待吕布出城。

“二弟,还是你有心!”吕布见到高顺接来自己的家小,甚是感动。

“大哥,如今我等当如何?”高顺还是想着他们的落脚之处。毕竟,总得有个家呀!

“不知主公意欲何往?”曹性亦是着急的问道。

吕布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两千多并州铁骑。这可是自己的根本呀!如今没了根基,还欲往何处呀!看来还是要寄人篱下,但如今哪一方大神能够容下自己呢?他迷茫了……

再说四贼拥兵入城之后,李傕、郭汜纵兵大掠。太常卿种拂、太仆鲁馗、大鸿胪周奂、城门校尉崔烈、越骑校尉王颀皆死于国难。贼兵围绕内庭至急,侍臣请天子上宣平门止乱。李傕四贼望见黄盖,急忙约住各自麾下军士,口呼“万岁”。

献帝倚楼问曰:“卿不候奏请,辄入长安,意欲何为?”

李傕、郭汜仰面奏曰:“董太师乃陛下社稷之臣,无端被王允谋杀,臣等特来报仇,非敢造反。但见王允,臣便退兵。”

王允此时正在汉献帝身侧,闻知此言,上前奏曰:“臣本为社稷计。事已至此,陛下不可惜臣,以误国家。臣请下见二贼。”

然,献帝知王允一心朝帝,不忍其面对四贼,故犹豫不决。

王允见状,自宣平门楼上跳下楼去,大呼曰:“王允在此!”

李傕、郭汜拔剑指于王允颈项,叱责曰:“董太师何罪而见杀?”

王允冷笑不已,对答曰:“董贼之罪,弥天亘地,不可胜言!受诛之日。长安士民,皆相庆贺,汝独不闻乎?”

李傕、郭汜狠狠地质问曰:“太师有罪;我等何罪,不肯相赦?”

闻言,王允指二人破口大骂:“无你等乱贼,董卓可否造孽如此之多?逆贼何必多言!我王允今日有死而已!”

李傕、郭汜二贼闻言大怒,有道是“气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二人几乎同时擎手手中宝剑,把王允杀于楼下。

史官有诗赞曰:

“王允运机筹,奸臣董卓休。

心怀家国恨,眉锁庙堂忧。

英气连霄汉,忠诚贯斗牛。

至今魂与魄,犹绕凤凰楼。”

众贼杀了王允,一面又差人将王允宗族老幼,尽行杀害。士民无不下泪。当下李傕、郭汜寻思曰:“既到这里,不杀天子谋大事,更待何时?”便持剑大呼,欲杀入宣平门内来。

张济、樊稠见状大惊,急忙谏言曰:“不可。今日若便杀之,恐众人不服,不如仍旧奉之为主,赚诸侯入关,先去其羽翼,然后杀之,天下可图也。”

李傕、郭汜二贼从其言,按住兵器。献帝在楼上宣谕问道:“王允既诛,诸卿军马何故不退?”

李傕、郭汜手摁宝剑,冷言对曰:“臣等有功王室,未蒙赐爵,故不敢退军。”

献帝闻言,心中暗自生气,见如今受制于此贼手中,不得已还需要忍耐一时,便问道:“卿欲封何爵?”

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四人各自写职衔献上,勒要如此官品,献帝只得从之。封李傕为车骑将军、池阳侯,领司隶校尉假节钺,郭汜为后将军美阳侯假节钺,同秉朝政;樊稠为右将军万年侯,领兵屯于冯翊;张济为骠骑将军平阳侯,领兵屯弘农。其余张绣、李利、李蒙、王方等,各为校尉。

如此一来,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四人依军力尽揽朝中大权,自然欢天喜地的谢恩告退,各自领兵出城。李傕又下令追寻董卓的尸首,欲为董卓安葬落墓。然,董卓尸首被焚多日,只寻得些许零碎皮骨,是否是董卓的尚在两说之中。此贼竟以香木雕成董卓的形体,又大设祭祀,且用王者衣冠棺椁装殓,选择吉日,葬于郿坞。

然,董卓所为亦遭天遣。临葬之期,电闪雷鸣,天空降下倾盆大雨,顷刻之间,平地水深数尺。更甚者擎天霹雳竟然震开棺椁,迫尸首于棺外。

李傕四人无奈,只得驱棺避雨,择晴天再葬。然上天似乎不准备放弃对董卓尸体的谴责。连续数次,每每皆如此。四人三次改葬,皆不能顺利下葬,致使董卓幸存的那些零皮碎骨,系数消失在雷火之中。

如此,天下百姓皆道:“董卓丧尽天良,遭天谴怒,可谓甚矣!”

自此,樊稠、张济各自引兵屯于冯翊、弘农二郡,驻守长安东、北两地。朝中,李傕、郭汜执掌大权,骄横跋扈,甚是欺压朝中大臣,残虐长安百姓;更是秘密派遣心腹侍于献帝左右,关注帝之动静。

献帝终日犹如身居荆棘之中,行为举止颇为小心。本因为王允为自己屠戳了董卓,可以过上正常的帝王生活。哪知到头来还是受制于人,依旧傀儡!

朝廷官员皆受二贼所控,至于升降任免罢黜皆由二贼所控。为了把握人心,二贼矫诏宣朱隽入朝,迫汉帝册封朱隽为太傅,同领朝政。

如此掩人耳目之举,又如何抚平百官深受欺压之苦?时下,侍中马宇、谏议大夫种邵、左中郎将刘范烦闷在酒楼买醉,不期碰上了马腾所遣入京寻李傕办私事的管家。马腾管家因吃了李傕的闭门羹,颇为愤怒,见马宇三人亦是买醉,便上前搭个。哪知三人之苦恼,竟是如此这般!其立刻向三人献策,为自家主公谋求高官,便引外兵前来救驾。三人闻言大喜。连夜,三人密奏献帝,册封北地太守马腾为平寇将军;又暗使人送密诏给北地太守马腾。

马腾接到密诏,立刻在北地招兵。然,正好赶上韩遂兵败,韩遂、杨阜二人引数千败兵前来投靠。马腾乃忠义之人,自然收留了韩遂,并使其引本部兵马相随,一同入京救驾。

不日,马腾、韩遂引兵七万人,号称十万大军,杀奔长安。声言讨贼救驾。

李傕、郭汜二人闻听马腾引兵攻来,便使人请来张济、樊稠等将领,一同商议御敌之策。李蒙、王方二人出列请战:“某愿引精兵万人。力斩马腾、韩遂之头,献于麾下。”

此时李傕身侧一人说道:“长安北二百里远有一地,名曰泾阳。其山路险峻,可使张、樊二将军屯兵于此,坚壁守之;待李蒙、王方二位将军引兵迎敌,可也!”

李傕回头观看,乃是太傅朱隽。

李傕从其言,点一万五千兵马与李蒙、王方。二人欣喜令命而去,离长安二百八十里安营扎寨。

马腾部队很快便到。二人引军相迎,拦住北地大军,摆开阵势。

马腾、韩遂联辔而出。马腾手指李蒙、王方大声骂道:“汝等反国逆贼,竟敢挡我去路!谁去擒之?”话音未落,只见一位少年将军,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手中一柄赤缨长枪,胯下一匹胭脂骏马,从马腾身后飞驰而出。

此人非旁人,乃是马腾之子马超,字孟起,年方十八岁,甚是勇猛,枪法绝伦。

那王方见其年幼,欺其无知,跃马拧枪,上阵迎战。哪知马超武艺非凡,其实他区区一个末流庸将可比?战不过数合,马超手中长枪加快,转眼间刺出数枪。王方躲闪不及,被刺中咽喉哽桑,摔落马下,绝气身亡。

取胜此战,马超勒马便回。那李蒙见王方战死,策马而出,从马超背后赶来。小马超只做不知,依然漫不经心的往自己阵中赶来。马腾在阵门之下,急得连连大叫:“背后有人追赶!”

话音未绝,只见马超猛然回头,大枪拨开李蒙掌中长刀,一伸手“砰”的一声拽住李蒙腰间的盘甲丝绦,两膀一较劲,就把李蒙擒了过来。原来马超明知李蒙追赶,却故意拖延,乃是施以欲擒故纵之法!

此时敌军无主,岂有不望风而逃之理?马腾、韩遂乘势追杀,大获全胜。

第188章北兵断粮方自败,李郭相隙起刀兵

第188章北兵断粮方自败,李郭相隙起刀兵

上文书讲到李傕麾下大将李蒙、王方二人请缨截杀马腾大军。马腾长子马超马孟起阵上诛杀一人擒获一人,大破其军。

马腾大获胜捷,率大军直逼秦岭都玉山,于高山隘口前下寨,又将李蒙斩首示众,以号天下。

张济、樊稠见马超勇猛,屯兵驻守山隘,拒不出战。马超每日里都在隘口前陶笛骂阵,惹怒了张济麾下大将张绣。

张绣乃是张济手下头号战将,在北地已有枪神之称,武艺非凡,又年轻气盛,哪里容得马超如此猖狂。自领一队人马,打开关隘,他持枪前来大战马超。

不过张绣确实不含糊,那柄长枪在他手中使得是神出鬼没,快似流星。马超年少,颇有初生牛犊不怕虎之势,与张绣战在一起。

张绣一身武艺跟随凉州大将闫行所学,枪法自然超众;有天生神力,只不过因为张济是其叔父,故一直跟随张济身后,未曾显露出来。他一身黑盔黑甲,外罩墨色英雄氅,掌中一柄黑墨色的镔铁大枪,驱使坐下黑鬃马,犹如九幽之地来的黑无常,在哪里一团墨色将欲收割人命一般。

马超虽然年少,一身武艺得自家传,马家长枪在凉州之地亦是名扬;同样天生神力,自幼聪颖,颇有练武天分。据说年不过十三,马超独自一人单枪战群狼,连挑十三只野狼。是战,马孟起之名传遍西羌。他一身大红色的战袍,内里镶甲,坐下胭脂骏马,舞动掌中镔铁大枪,犹如一柄火炬在哪里飘舞。

两阵观战众人眼中哪里还有人影,钧阵上一团漆黑墨色搅拌着一支同样的火炬一般。正所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二人一时间是杀得难解难分。

二人自早上杀到午时,两军各自灶饭方才收兵。午时用饭之后,二人又引兵前来厮杀。如此反复数日,皆不见输赢。

张济、樊稠则安然据守关隘;倒是马腾甚是烦恼,区区一个关隘竟然阻挡自己十数天。杨阜、韩遂二人亦是无计可施,也只得由着马超引兵出战。倒是马超好似战之上瘾一般,每日早晨饭后便引兵而出。初时尚带兵三五千,后时居然只带三五十员骑兵而已。

转眼月余过去,马腾在帐内与韩遂、杨阜商议。

“文约,我军尚余不足两月的粮草。如今敌军扼守此关,我军难以寸进,当如何?”马腾问道。

“但不知城内内应此时因何还未举事?若然他们举事,守关敌军必当自乱!哪里还有如此这般皮赖的焦灼之势乎?”韩遂说道。

杨阜向来为韩遂智囊,此时亦是没了主意。

他们正在商议如何使人赶往长安,联系内应之事。长安城内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动静。原来马宇家小厮撞见家主与刘范、种邵商议连接马腾之事,得知其三人欲做内应之密。这厮想以此谋求出身,故赶往李傕府中,将自己家主出卖。李傕、郭汜得知此事,勃然大怒,遣派五千精兵,尽收三家老少,斩首于市前,又把三人首级送至关前,示众于关隘之上,已告戒马腾,内应暴露,已然被除。

马腾见内应被处,粮草不多,便于韩遂商议拔寨退兵。

马腾引大军先退,留韩遂、杨阜为后军压阵。樊稠、张济引军追赶,见敌军分部而撤,亦是分兵相对。樊稠引本部兵马截击韩遂,张济驱兵追赶马腾。

樊稠追上韩遂,大军压上,顷刻斩杀韩遂兵丁数千。韩遂得马腾赠兵不过万余,加上随其身侧残兵不过数千,区区不过两万兵马,哪里敌得过樊稠数万大军?

韩遂引兵败逃,至高定,被樊稠大军所围。韩遂勒马直面樊稠求情道:“吾与公乃同乡之人,今日因何如此无情乎?”

樊稠于马上,看着韩遂,很无奈的说道:“上命难违也!”

韩遂苦笑不已,说道:“吾久闻樊公与那李傕原本同为董卓麾下大将,亦是同级。此番你等共同救驾,因何李傕居然凌驾于公之上耶?然,此番遂亦是为国家耳,公何相逼之甚耶?”

樊稠闻言,心中颇为愧疚,拨转马头,收兵回寨,放了韩遂等人。

倒是张济统大军追赶马腾。马超、马铁、马岱三兄弟居后拼杀。张绣叔侄不敌,只得引兵而回。马家军自归北地。

樊稠此番放走了韩遂。他本以为回到长安巧言推脱未曾捕获,蒙蔽李傕,以应付。哪知李傕在他军中安插了自己的侄子李别随军。李别返回长安便向李傕述说此事。李傕闻言大怒,欲兴兵讨伐。朱隽在一旁出谋,说道:“公此时兴兵讨伐,天下诸侯便知京师内乱,故知有机可乘。若有人兴师而来,如何以对?公不若巧借此番败敌之功,摆宴相邀,与席间除之,丝毫不费力也!”

李傕闻言,大喜。遂使李别宴请张济、樊稠二人入府,设宴相待。

是夜,张济、樊稠各引三五从人来到李傕府中赴宴。

酒至酣处,李傕忽问道:“樊将军何时结交韩遂,欲行谋反之策?此番韩遂兵败,汝竟然放其离去?”

闻听此言,樊稠手中酒樽好悬没有掉落,心中震惊无比,眼神中尽显慌张之色。

李傕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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