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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节

萌妻+番外 作者:姚十三蝶(起点大封推vip2014-12-26正文完结)-第1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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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远无论如何也不能将那个羞人答答的假绛春和当众扇人耳光的爽利女子联系起来,崔小眠倒是还能接受,她一早知道这个替身不简单。
    阿木带来的消息虽然挺让人恶寒,可也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隐查出来的事却是大事,很大的事。
    一年多以前,的确有人通过中间人雇佣阿萨巫师,而这个人却并非宁王,而是昔日的桃花城县令,如今月初城县令韩九泽!
    韩九泽只是七品官,芝麻绿豆的小官,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谋害亲王。
    崔小眠能想到的事,贺远当然也想到了。这么一个一向以男神自居的人,忽然之间便被打击得体无完肤,就连眼珠子都没有以往的神采了。
    “隐,你可还有别的要汇报的?”崔小眠问道。
    隐摇摇头:“属下不才,只打探到这件事。”
    “嗯,你们两个先下去歇息吧,我师父也累了。”
    两人告退,崔小眠这才关了房门,过来安慰贺远。
    府里的女人都当他死了,一边等着坐实他的死讯,一边在那里抓银子;青梅竹马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表妹,竟然狠了心要置他于死地。
    韩九泽是沈钧的人,当然也就是乐平公主的人,乐平公主从阿萨请巫师的事,沈玲伊不会不知道。
    沈玲伊对他彻底死心,乐平公主转而拉拢三皇子邱岱迥,别忘了早在多年以前,她就是宁王府埋了一条暗线范玉儿,那范玉儿不但年轻貌美,还在六年里为宁王生下三个男丁,更和大皇子的妻妾做了手帕交。
    韩九泽只是替罪羊,幕后黑手是乐平公主和邱岱迥。
    大将军吴奔早年就是宁王岳父刑部尚书的得意门生。
    看到贺远那副失魂落魄的小模样,崔小眠决定给他那滴血的心再捅一刀。
    “师父,你怎么这样招人恨呢?”
    贺远扁扁嘴,欲哭无泪,崔小眠还是头一回看到贺远这样的表情,傻萌傻萌的。
    “事实证明,为师可能是投错胎了。”
    投胎是个技术活儿,你以为投胎到皇家做了皇子就是好事吗?让贺亲王告诉你,这绝壁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苦差事!
    “师父,没事,你若真想当皇帝,咱们今晚就到皇宫里走一趟,让你在龙椅上坐一坐过过瘾。”
    贺远重又扁扁嘴,崔小眠发现这个表情还真的挺适合他的。
    “为师如今被他们烦得早就不想做皇帝了,恨不得找个地方两耳不闻窗外事,可我又不想让他们闹得鸡犬不宁,影响到父皇的江山社稷。”
    好吧,你虽然也挺坑爹的,好在还有人性,知道你爹被一群恶狼包围着。
    “师父,那我让隐去把韩九泽绑来?”
    “这个不用你去说,这会子韩九泽应该已经在路上了,隐如果拿不到人证,是不会告诉我这件事的。”
    崔小眠松口气,有了那九名巫师,又有了雇佣巫师的韩九泽,证人越来越多,贺远平反昭雪就有希望了。
    可是贺远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今天受的打击太大了,虽然他已经知道沈玲伊恶毒,但那事没有放到他身上,他还无法感同身受,可如今巫师的事红果果地摆在面前,贺远的小心肝都颤抖啦~~o(>_<)o~~
    崔小眠是个好徒弟,只有她才知道如何能让贺远焕发生机。
    “师父,这里离紫房驿很近,那里常有过往的官员,要不咱们这会子去转悠转悠?”
    贺远那黯淡的眼睛里终于冒出两朵小火花,可是那火花也只扑闪了几下便又暗下去了。
    “没踩点。”
    明白了吧,听了崔小眠的话,你能想到这个吗?不能吧,贺远就能,他马上想到了他们还没有去踩点!
    不踩点的贼就不是好贼,偷鸡摸狗都要踩点,否则肯定会偷鸡不成反蚀米,你丫的万一那只鸡不吃米你不就亏了吗?
    崔小眠就是想哄他开心,所以索性一拍胸脯:“紫房驿没有几个兵士,咱们现在就去,大不了被人发现,就跑呗,反正也没有别的好玩的事。”
    这对师徒也真是闲得淡疼,两个人谁都没带,趁着月黑风高,便偷偷上路了。阿木来庄子时带来了乌金,这马已经一年多没有见到两个主人了,两人一骑上,它便像撒欢一样四蹄如飞。
    崔小眠和贺远都穿了夜行衣,就连脸上也围了黑布。他们平时做买卖从不蒙面,只是如今是非常时期,这才把脸遮上,况且这里是皇城脚下,见过或者认识贺亲王的人也挺多的,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大晚上冒出来,再把人家给活活吓死,那多不好意思。
    远远的已经看到紫房驿,崔小眠问贺远:“要不我先过去探探路?”
    这么晚了,贺远自是舍不得让她去,便道:“咱们一起,直接进去,有好东西就拿,没好东西再出来。”
    其实这真的不是职业盗贼干的事,传出去也挺丢人的。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快刀小阎罗和他的徒弟像两个冒失的新手小贼一样,窜进高房大院直接行窃,被人当场抓住,嗬,一世英名彻底喂狗!
    “师父,如果被人抓了,我就说我是花家雀的徒弟。”
    呸,花家雀是采花贼,你谁不好说,非要把为师比做他?
    有贺远在身边,崔小眠根本用不着如意索,贺远一揽她的小蛮腰,两个便轻飘飘地飞上了墙头。
    天凉好个秋,墙头马上都是贼。
    一一一

☆、第二七七章 春|梦了无痕

既然没有踩点,那便乱入。
    此时方是戌时,人们还未入睡,房中都已掌灯。师徒两个转了转,亮灯的屋子自是不方便进入行窃,好在还有一间没掌灯的,两人二话不说便把窗纸戳破,手伸进去,从里面打开窗户,飞身跳进去,再把窗户无声无息地关上。
    两人的动作轻如狸猫,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屋内虽然没有掌灯,却有淡淡的月亮洒进来,紫房驿的客房是按过往官员的品级区分的,他们进来的是五品官员的屋子,一间客厅,里面则是卧房。
    忽然,屋门的锁头卡嚓响了一声,那是开门的声音。两人闻听知道是主人回来了,便闪身进了卧房。官驿的卧房虽比普通客栈好些,却也不过就是一张大床、一只妆台,两具箱笼。这时,屋门已经打开,脚步声传来,还夹杂着一男一女的说话声。
    崔小眠还没弄明白,贺远把她一拉,两人便钻进床底下。而这时这对夫妇也已进了卧房,掌了灯,屋内顿时光亮,又听到有丫鬟进来,服侍二人洗漱便又退了出去。
    “老爷,明天就到京城了,你干嘛这般心急?”
    “夫人啊,到了京城为夫就要住到衙门里去,没有十日八日那些帐目是清算不完的,哪里还能与你相聚啊,唉。”
    每年户部都要抽调各省衙门的人到京城,清算各项用度,这期间官员都要住在衙门里。没有清点完结不能走出衙门半步。显然这位就是进京核帐的户部官员。
    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后,那对夫妇显然是上了床,而且两人的份量还不轻。崔小眠和贺远躲在床下,都能感觉到那张可怜的红木大床正在晃荡,接着就越晃越荡了,并且还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
    崔小眠看不正经的戏本子看得多了,可还没看过真人秀,她从小到大听墙角也听多了。可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么香艳刺激的。随着大床剧烈的晃动,崔小眠脸红心跳。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耳朵,可床上那两个人的声音却还能飘进耳朵里。
    “老爷,你今天好厉害啊,妾身快要受不了。。。。。。”女人的声音甜软得让人骨头都酥了。
    尼玛。受不了就把他踢下去啊,装什么装,这床都要让你弄蹋了。
    崔小眠只顾自己捂耳朵加脑补,却忽觉床上那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且越来越近,近得似乎身边,还有热气喷到她的脸上,不对,这不是床上的那位五品官。而是身边的这只大灰狼。
    床下本就狭窄,贺远的呼吸声把这空间压迫得更加紧张,四周昏暗。却依然能看到贺远眼中的春波荡漾。吱吱作响的床板声,越大越大的呻|吟和喘息声,这一切和贺远那魅惑的眼神比起来都不算什么,崔小眠的心越得像要蹦出来,连忙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贺远却没想放过她,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却扳过她的脸颊和自己贴得更紧,接着他便吻住了她。同以往的温柔不同。此时的贺远异常激动,就像是几年没吃过饱饭的饿狼,疯狂地掠夺着她的唇舌,崔小眠想要推开他,可是一双手却软得像棉花,最终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
    床上那两个人折腾了多久,崔小眠不知道,因为贺远吻上她的那一刻起,她的大脑就不受控制,一片模糊。反正等到贺远终于把她松开时,床已经不再摇晃,伴随着的是一男一女的打鼾声。
    崔小眠面红耳赤,连滚带爬从床底下跑出来,贺远忍着笑在后面跟上,两个跑到门口,这才想起来忘记了此行的目的,连忙又折回去,手忙脚乱地在妆台上抓了几只钗环,这才离开。
    贼不走空,无论什么情况下也不能空手而返。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偏偏乌金像是故意的,跑得不紧不慢,悠悠闲闲晒着月光。崔小眠坐在贺远的背后,甚至不敢像以往那样抱着他的腰,生怕这么一抱就会擦枪走火。
    两人就这么别别扭扭地一路回去,直到回到庄子里,来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崔小眠拿起桌上的铜镜一照,小脸蛋依然红得像火烧一样,嘴唇被贺远啃得已经红肿,一双秋水般的双瞳却也如贺远一样,波光潋滟。
    崔小眠羞得捂住自己的脸,真是不害臊,怎么就变得这么骚了,不就是听到些不该听的声音,捎带着亲了个嘴吗?
    那天晚上,崔小眠做了一夜的梦,梦里都在和贺远亲嘴,亲得她快要累死了。
    早上起床已是日上三竿,她坐在床上想起昨夜的事,哎呀,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啊,脸又发烫了。
    春|梦了无痕。
    崔小眠就巴望着今天不要碰到贺远,说不定他和阿木或隐出去了呢。
    崔小眠为了避开他,就连梳头发都是让苇娘帮忙。她洗了脸再照照镜子,嘴唇终于恢复正常,不像昨晚那么红肿了。
    贺远果然没在庄子里,阿木和隐也不在。苇娘告诉她,王爷留了话,说他过两日便回来。
    自从在大漠里找到他,一年多以来,两个人还是第一次分开,崔小眠心里忐忑,这人一定是进京了,他不想让她担心,又不想让她一起去冒险,便悄悄地走了。
    崔小眠从来没觉得时间会如此漫长,她像热锅上的小蚂蚁在庄子里转来转去,从早上转到晌午。秋天的庄子别有一番美丽,天空是明亮的碧蓝,云朵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午后的阳光不似春日的明媚,却有着清凉的含蓄,山坡上的蓝颜花开得正好,深深浅浅的蓝也如碧空般蓝得透彻。
    初遇贺远时也是秋天,凉风已经有些刺骨,四处都是萧瑟,远不及此刻的秋高气爽。从五岁到十四岁,她这一世三分之二的生命都与贺远紧紧相连,以后或许也是,好像也挺亏的,初恋热恋忘年恋不伦恋师生恋都是一个人,或许就连黄昏恋也是他!
    清越山东麓的这处庄子并不大,比不上清悦庄和罗西塘子,崔小眠遛遛达达,已经把庄子转了一圈儿。
    不远处的山坡上除了盛开着一片片的蓝颜花,还有几棵桂花树。崔小眠想起了那一年母亲给她送来的桂花糖露,记忆中的那份清甜似乎还回荡在唇齿之间。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母亲了,不知道此时此刻,她是否还记得小眠呢?一定会的,她是女子的事早已传遍京城,母亲也早就知道了吧,不知她可否会猜到这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儿呢?
    过去的一年多的时间里,崔小眠很少让自己回想京城的一切,她担心轻轻一想就会迫不及待地想回去,那时能不能回到京城都是未知数。
    如今终于回来了,京城就在不远处,母亲也在那里,她忽然很想很想回去,像以往那样,躲在帝师府附近的小胡同里,远远地看上一眼。
    崔小眠是费了好大劲儿才让自己没有冲动得去京城,贺远既然没有带上她,那定是不方便,这个时候她不能给他添乱,像小时候那样,一个人留下来等着师父回来。
    太阳渐渐偏西,阳光不再和煦,一阵秋风吹过,崔小眠打个寒颤。这时苇娘远远走过来:“小姐啊,可算找到您了,有客人来了。”
    她和贺远住进庄子后,贺远便让人封锁了消息,这个时候会有什么客人呢?
    崔小眠没有多问,一路小跑着回来,说不定是贺远让人给她带来口信了呢。
    精舍外的花亭里,一个人正在等着她。那人一袭青衣,长身玉立,微风吹过,把他的衣裳吹得鼓起来,整个人灵动得像是要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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