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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5节

红色王座-第11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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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天是谁啊,泽国姜山入胸怀嘛!”

后面一辆车上,下来的中年人接茬道。

说着,人已到了近前,正是央校常务副丁世群。

三人寒暄几句,姜歌洋言说有个重要电话,便自前行,正好丁世群有事寻姜朝天,两人支开左近,边说边朝院内行去。

丁世群道,“朝天,整治薛向的事儿黄了,一帮蠢蛋,拿到照片了,还能让人耍个够,自己吃挂落也就罢了,还害我丢人,真是惭愧。”

夜色深沉,温度很低,丁世群来得似乎匆忙,西装领口处露出了薄薄的秋衣,寒风之中,隐隐发抖。

姜朝天解下大衣替丁世群披上,说道,“奇谋妙计何曾伤?无数次实践证明,对付薛向,阴谋从来都没有作用,这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

丁世群紧了紧大衣,拍拍姜朝天肩膀,“你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你放心,用不了一个星期,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堂堂之阵。”

姜朝天笑着道,“那我拭目以待!”

就在这时,老孙迈着小碎步跑了过来,“首长请二位去书房。”

姜歌洋的书房一如从前的大气,也极是现代化,空调,壁灯,沙发,电视,一样不缺,若不是沿墙排满的书架上那浩如繁星的图书,以及那宽阔的办公桌,只怕很难将此处和清幽宁静的书房联系起来。

三人分宾主在会客区的沙发上落座,老孙送上茶具和热水后,便退了出去,将门带上。

姜朝天边分着茶叶,边问询松竹斋的情况。

丁世群分说一番,轻轻拍着大腿,“老一辈革命家的风度,实在是太令人赞叹了,安老爷子此举,我只能道声佩服,哈哈,佩服!”

姜朝天右手食指飞速敲打着膝盖,一张脸拉成了苦瓜。

丁世群道,“怎么,朝天,你又看出哪里不对?”

姜朝天道,“丁叔,怕是安书记要进步咯!”

“安在海要进步?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丁世群还沉浸在老对手倒下一位重量级选手的喜悦之中,根本没摸清里间的门道。

姜朝天不厌其烦地将安老爷子请辞背后的深刻寒意,向丁世群做了番陈述,后者拍案而起。

“好哇,真是好深的算计,险些让他瞒了过去,这不是变着法儿的,搞继承么,既然漏了馅,就别想得逞!”

丁世群咬牙切齿。

这位的政治涵养,比那位安书记还远逊,可心中野望,却比谁都要来得汹涌,热烈。

今次,四中全会召开在即,听着风声,这位就运作开了,此刻,惊闻安在海都想鲤鱼跃龙门,丁校长心中越发不平衡起来。

安在海什么人物,不就是付不起来的世家子么,有什么能力建树,凭什么敢惦记那等位置。

心中一边不平,一边又倍加急切,热烈起来,好似有什么天大好处,排队去抢,排在后边,去得完了,就没了一般。

姜朝天拉着他坐了下来,“丁叔,麻烦你查一下,今晚薛向是否在学校内。”

丁世群道,“怎么,你怀疑背后有这家伙推手?”

说着话,却快速行动起来。

搁下电话,愤然道,“还真让你给说着了,这家伙下午就打倒值班战士,冲出了岗亭,好大的胆子,这回,我非好好治治这家伙不可,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校纪校规!”

姜朝天不接这茬儿,他知晓薛老三心思缜密,绝不会在这种小事儿上,留下空子,让丁世群钻。

然,丁世群愿意去为这鸡毛蒜皮,寻薛向不是,他自也乐得看热闹。

“果然是他,我就说嘛,这么个把坏事变好事,吃亏变占便宜,且还得把便宜占尽的主意,也只有薛老三想得出来。”

姜朝天说着,将紫砂杯中注入的热水到倒掉,此谓洗茶。

丁世群焦躁道,“朝天,听你的意思,安在海一定就能入局,这也太不公平了吧,那家伙也配!”

他和安在海倒是知己知彼,互相轻贱。

姜朝天道,“薛向这才是阳谋,安老爷子这是作了回萧刻将军,上面就是捏着鼻子,也得抬举安书记,不信,你问我爸爸。”

姜歌洋道,“在海同志资历也够,能力也有,我相信能够胜任更重的担子,刚才我和吴老,季老都通了电话,他们也是这个意思。”

姜歌洋如此表态,便是坐实了安在海上位已成定局。

丁世群悲从中来,不可断绝,悲怆道,“时无英雄,竟使竖子成名!”

姜朝天道,“丁叔,大丈夫绝不言败,恕我直言,央校虽好,绝非久留之地,大丈夫展平生抱负,还得靠实打实的成绩,广阔天地才有大作为。安书记今次上位,虽说机缘巧合,设安书记没这等雄厚履历,想完成这至关一跃,绝无可能。喝茶,丁叔。”

盯着茶杯袅袅清气,怔怔良久,丁世群端起茶杯放到嘴边,又搁了回去,“朝天,照你的意思,我还得下地方。你帮我选个地儿,安在海有薛向,我有朝天里,安在海能做到的,我定胜他十倍。”

第四十九章各方布局

对政局的位子,丁世群是彻底死心了,姜朝天这一撩拨,却将他的雄心壮志撩拨了起来。

政局之位不可求,身为央校常务副,对各省至尊,还是能勉强俯视的。

姜朝天沉吟片刻,说道,“如果可以,我建议丁叔去岭南!”

刷的一下,丁世群眼睛亮了,暗暗盘算一番,真是再满意也没有。

岭南如今并没有后世在共和国诸省中领袖群伦的风采,较之姜浙,尚有,便是辽东这老工业基地也能与之并驾齐驱。

然,岭南身为改开的桥头堡和试验田,在中央的份量,一日重似一日,更是极易出成绩的所在。

彼时,丁世群在明珠的副手胡黎明,此前不过是岭南下属一个彭城市市长,却能一跃而成明珠副市长,足见岭南也是出干部的。

热切过后,丁世群迅速冷静下来,伸手替姜歌洋分了盏茶,笑道,”朝天,你这番话,真如暮鼓晨钟,让我茅塞顿开,就定岭南了,不过,还得歌洋首长,鼎力相助啊!”

他到底有自知之明,央校常务副道岭南一号,实在是顺理成章,绝不算升迁。他还有季老这尊大佛依仗,若是动迁,阻力当不会太大。

可偏偏此前,丁某人主政明珠,弄出一地鸡毛,铩羽而归,有此前车之鉴,丁世群想跳到岭南,可不是自说自话就成的。

姜歌洋道,“世群,咱们喝的是茶,不是酒吧,你怎么说醉话,你有情况,得赶紧向季老汇报才是。”

丁世群道,“首长那里,我自会厚脸去说,歌洋首长,你也知道我最近的状况,实在有些愧见首长,还得您多多提点。”

说罢,又对姜朝天使动眼色。

姜朝天道,“爸爸,丁叔可不是外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说,这事也不违反原则,您真得使使力气。”

实事求是地说,丁世群始终不曾入得姜朝天的法眼。

早些年,和丁世群结交,不过是因为丁世群季老秘书这层显职。

如今,丁世群在季老处的份量,早大不如从前,按说,姜朝天不必倾心如昨,可姜朝天反倒变本加厉,和丁世群处得越发亲密,并为之前程,用心筹谋。

其中自有缘由。

说来,姜朝天也是从安在海处得到的灵感。

那位安书记才不压人,能不服众,短短几年,走到几日地步,显然,是那位老对头在背后出了死力的。

老对头的用意何在,姜朝天不会考虑薛向和安家人的情分,单从政治利益的角度考虑,便尽够了。

安在海是才能不足,但走到如今的位置,便是绝世宝剑,兼之其对薛向言听计从,这不等于是将绝世宝剑交付到了薛向手中。

换句话说,安在海便是薛向给自己祭炼出的一把绝世宝剑。

同理,丁世群人品學识或有不足,又有什么关系呢,其人能做到如今的位子,本身就是一柄犀利宝剑,若经祭炼,即便不能成为安在海那样的绝世宝剑,也必是绝大杀器。

此外,今次松竹斋之变,也给了姜朝天极大的警醒。

他分明看到了薛系的长远布局。

若说如今的自家还能和老薛家分庭抗礼,待到若干年后,安在海,许子干皆成了气候,那时的薛向,哪里还是自家能够匹敌的。

看破了这层恐怖,姜朝天自然就更注意姜系势力的培养。

丁世群眼下的职位,就注定了此人值得大力气拉拢,栽培,不为别的,就为十年之后,能和薛向有相抗之力。

“好吧,世群的事情,我会放在心上,回头我找个机会,陪季老好好聊聊。”

姜歌洋应承了下来。

丁世群大喜,又是一叠声感谢,心下立时又热切起来,他也有自知之明,知晓自己距离政局之位,距离实远,只是机会近在眼前,不折腾一把,心头百爪挠心,如今,政局梦碎,反倒踏实,姜朝天指出的岭南,便成了他展望未来的新起点。

为国为民之事上,丁世群从来不肯过夜,当下,便辞别姜朝天父子,急急行出门去。

“世群就是急性子,沉不住气不行啊。”

姜歌洋说着,端起茶杯,咪了一口,道,“待会儿光真同志要过来,你准备一下。”

姜朝天眉头一抖,点点头,起身朝南边书架行去,那处有个档案架,上面有着差不多所有一定级别同志的详细履历。

他心中惊讶至极,父亲从未如此看重过一名同志,难道这光真同志就是那第六位,可也不对呀,光真同志才上到明珠一号不久,怎么可能这般快就跨入政局行列?

姜朝天疑惑的有道理,如今的京城和明珠俱是直辖市,但经济尚未繁衍到数年后那般发达,上层还未有给这最牛的两大市一号,戴上政局的帽子。

姜朝天才有此疑惑。

作为国内两大市之一的最高长官,光真同志的履历很好着,姜朝天一目十行,转瞬就看完了。

很普通的履历,除了两个关节点。

一次是,光真同志从副部到正部的跨越,光真同志写了一篇很有新意的敢于专利申请的文章,上了内参,以此进入最高层视线,完成了从副部到正部的关键性跨越。

另一次便是,从明珠市委副书记,到市长的跨越,这一步并未等待太久,一年多功夫,丁世群便回了央校,光真同志完成了最华丽的转身。

而这关键的两次,姜朝天都从中看到了薛向的影子。

据此可以判断,光真同志和薛向走得必是相当近的。

可今次,光真同志怎会到自家来拜访,奇哉怪也!

姜朝天方搁下档案,老孙敲门走了进来,“光真同志的车过了三号岗亭了。”

姜歌洋站起身来,道,“朝天,陪我去迎迎光真同志!”

姜朝天彻底震惊了,这位光真同志到底是何方神圣,难道,难道……

他的惊诧,姜歌洋瞧在眼里,心中嘉许儿子的敏感性,说道,“和季老通电话的时候,光真同志正在季老书房陪话。”

姜朝天怔怔看着姜歌洋,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就在姜朝天父子迎接光真同志的当口,沿着姜家门前柏油马路西行两公里的另一座近海大宅内,也在进行着一场高级别的家族会议。

这座宅院是时家新起的,什刹海支流疏浚后,玉泉山和海子临近地带,便成了山环水绕,且又靠近大内的宝地。

市政新铺了柏油马路,整改了绿化,此地遂入了不少老人的青眼。

时家便在此处新起了宅院,规模说不上大,庄重古朴,自成格局。

宅邸整饬完毕后,时老爷子便不再大内安歇,每日下班,不管多晚,都要回到这里。

今夜似乎注定是个风起云涌的晚上,时老爷子还未下班,赶回家不久的时剑飞便代表老爷子很是接了几波客人。

邻近傍晚,时国忠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茶水还未端上来,宋恨日拎着两瓶泸州老窖跨进门来。

勤务人员方收走碗筷,郝昭撞进门来,自顾自吩咐厨房上了份米饭,一个青菜,一个炒蛋,便大口吃了起来。

时剑飞陪着三位长辈聊了一盏茶的时间,时老爷子的座驾便进了车库。

“爷爷,安老将军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真到了请辞的份儿上?”

众人方在老爷子书房落定,时剑飞便急声问出。

时老爷子三两句说了情况,一帮高人稍稍对了口风,便如江朝天一般,将薛向的阳谋,看了个透彻。

郝昭轻拍着沙发扶手,“还是我这老同學是福运之人啊,犹记得当年在哈军工时,學了三年,这位在學会定位仪,没想到人家的仕途之路,倒是一帆风顺,青云直上,我辈不及啊,老宋,你说是不是?”

郝昭是时老爷子的女婿,时国忠的美妇,时剑飞小姑夫,一直在财政系统,早两年是财政部某司重量级司长,去年刚提到财政部副部长,位高权重,显赫一方。

原本,听说安老爷子不行的时候,他的情绪还是挺轻快的,待得弄清了究竟,听闻安在海要登上云霄,霎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宋恨日喉头发苦,伸手掏了掏烟,又放了回去,“安书记确实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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