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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武林艳史-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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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定是如此,棺材店的接应之人又联合外面的接应之人,也就是棺材店老板与秦记瓷器店的老板,联手安排,在砖厂把人放下,在枯井安排绳索,暂时躲到枯井的密室。

对了,“暂时”,这枯井密室是早就经营布置好的,这密室只能躲,不能逃,如果能逃,凌玉娇又何必在绳子上摔绣花针?

既然只能暂时躲藏,那麽要躲多久?如何才知道外面“风声”已过,可以出来了?

洞内的人绝对无法自己探头往外察看,必定是派人来通报接应。

接应之人?躲在洞里的人又如何分辨是来接应之人而非来追杀的敌人?

有窥孔?不行!洞中漆黑,而且派来接应之人也不一定是相识认得之人。

不是窥孔,那一定是“暗号”,对了,信号、暗号、暗语,切口。

躲在里面的人已是惊弓之鸟,绝对不会比外面的人先出声联络,外面来接应之人必定是先开口,而且一开口就能说出正确的联络暗号,里面的人才能确信他是朋友而非敌人,才会放心地打开这道门。

暗号、信号、暗语、切口……只要是双方都同意的,任何东西部可以拿来当切口,历史上最有名的切口,应该是奸雄曹操的“鸡肋”二字,当年曹操八十万大军下江南……

柳含笑立刻将自己飞跃的思想拉回现实来,此刻凌玉娇最想听到的是什麽切口呢?

首先要确定,最可能来接应的人是谁呢?当然最可能的是那棺材店的老板,也就是香烛镝的独臂老人。

一想到棺材店,就想到那块可笑的大招牌。

突然她脑海中灵光一闪,对了,就是它。

於是柳含笑身子一荡,就已贴住了石壁。伸手敲了敲,开口道:“谁说闾罗不照顾?

总有一天等到你!”

这真是目前凌玉娇最盼望听到的一句话,她的确已是惊弓之鸟,她不得不慎重地再问一次:“谁派你来的?”

“当然是棺材店!”

“棺材店的谁?”

“当然是阎罗王!”柳含笑不知道应答得对不对,她只能设法抓住人类的弱点,她大声道:“谁说阎罗不照顾?你再不开门,谁也照顾不了,我只好走啦,再见!”

果然石缝开始裂开,现出一道门来。

柳含笑果然幸运猜中,诱得密室门开,她先将背上那只帆布袋塞进去。

凌玉娇帮她将帆布袋拖入,柳含笑自己也抢身而入。

一见对方是如此年轻美貌,不禁互相心折,暗羡不已:“我叫柳含笑,柳天武是我爹!”

凌玉娇又惊又喜:“柳天武大侠,义薄云天!柳姑娘仗义来援,凌玉娇感激不尽。”

随即她又起疑:“阎时罗怎麽跟你柳家……”

“阎时罗?原来那棺材店的老板叫阎时罗?”她想到刚才贸然回答说:“当然是阎罗王”一句,竟是巧之又巧的答对了,不禁笑了起来:“是我柳家主动找上了阎时罗。”

凌玉娇立时惊觉,柳含笑及时笑道:“慢来慢来,千万别动手……”

凌玉娇全身挡住盖奇,采取戒备姿势。

柳含笑道:“现在才惊觉。来得及吗?”

凌玉娇坚决道:“奋力一搏,死而後已。”

柳含笑只是浅浅一笑,回身采出洞外,也不知她用了什麽手法,就把刚才她自己攀援而下的那条绳索,引得燃烧了起来。

凌玉娇道:“你这是什麽意思?”

柳含笑道:“你看不出来吗?现在就连我也没有退路啦!”

原来柳含笑在从井口开始下降时就已顺便将绳索涂上了一层“磷粉”,她这一引燃,整条绳索都开始燃烧,不一会工夫,下半截就已烧断,跌落井底,上半截也已快速地烧到了井口。

董娘与守候在井口的紫鹤武士都大吃一惊!

第七章董芸娘

凌玉娇惊奇问道:“你这是干什麽?”

柳含笑道:“你没看到吗?我把这条唯一能通到外面的绳索烧掉啦!”

凌玉娇道:“为什麽?”

柳含笑道:“因为控鹤监的人,正在上面守著,等我将你二人捉上去。”

“那你为什麽还不动手?”

“动手?哈哈……”柳含笑摊开双手,表示最大的友善诚意:“我虽然号称“千里追魂”,只因追踪之术举世无双,若论起真力真枪的打架功夫,却不见得能赢得了你凌大小姐。”

“你倒也谦虚。”

“所以我烧掉这条绳索,表示我并不打算将你二人捉去献功。”

“那麽,你这样不辞辛劳追踪到此,所为何来?”

“只为了要跟你当面谈清一件事。”

“请说!”

“他……”柳含笑指指被她藏在身後的盖奇:“他到底是谁?”

“我相信令尊二疋告诉过你。”

“他是告诉过我,我要听你自己告诉我!”

“我给你的答案也是一样,他只是个可怜的乞丐!”

“可是控鹤监的人,为什麽坚称他是“钦犯杨欣”?”

“只因他们手上有一张榜文图像,那杨欣长得跟他实在很像。”

“只是长得像?他可不可能就真的是杨欣?”

“不可能!”

“为什麽?据说你也不了解他以往的身世。”

“对,我是不了解,但是我就是知道他一定不是杨欣。”

“为什麽?”柳含笑逼问她:“为什麽?”

凌玉娇在她的注视下,深深叹了口气:“因为他阴错阳差的闯进了我的生命,我跟他已经结为一体,今生今世,注定要跟他同生共死。”

“可是控鹤监的人,好像是非要得到他才肯罢休!”

“那他们也要有些手段才行。”

“不错,他们就真的用了最狠毒的一招。”

“哦?”

“他们故意滥捉无辜,凡是长得与他三分相似,无似老幼,一律逮捕……听说已经株连逾千啦!”

“你的意思是……”

“我没有任何意思,我只是告诉你外面发生的事情。”

“哼,你没有任何意思,意思却非常明显;如果牺牲小我,交出一个盖奇,就河以救回那一千多个“无辜”,对不对?”

柳含笑无语,只是等她自己说下去。

凌玉娇道:“你要先想想,造成这样罪大恶极的“杀孽”的,是朝廷的暴政,是控鹤监的劣行,不是盖奇的错。”

柳含笑暗自点头。

凌玉娇又道:“你再想想,那些被牵连的,也只怪他们长得有“三分相似”,那也是该遭恶劫,一种孽缘。”

柳含笑又点头。

“如果他们长得像就是“无辜”,那麽盖奇长得像当然也是无辜!如果要救那些无辜而必须牺牲这个无辜,在你柳含笑姑娘看来,认为这是大仁大义,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柳含笑顿时面红耳赤。

凌玉娇坚定地道:“不管你与控鹤监之间,达成了怎样的默契,有什麽交换条件,要解决此事也很容易,只须先把我凌玉娇打发了。”

柳含笑不由得充满敬佩之意:“难为你能有这样的决心。”

凌玉娇道:“不止我一人。”

“还有谁?”

“还有赵君璧、李莫愁、李绛儿!”

柳含笑吃惊:“什麽?你是说你们四位都与他…”

凌玉娇昂然道:“都已与他“结为一体”了。”

柳含笑听她说得这样斩钉截铁,心知定然不假,不由得好奇打量那个盖奇:“我实在好奇,据说数日之前,他还是钟山雨花台前一个残废乞丐,可是我看他,不像残废呀!”

“虽不残障,却似痴呆!”

“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发生了许多事,真是一言难尽,总而言之,这些天来,他每天都有长足的进步……真是神奇之极。”

“他到底会不会武功?”

“完全不会!”

“难以置信。”

凌玉娇叹道:“任谁都不会相信……可是我们四个,都是亲身经历,不由得不信。”

“亲身经历?说来听听……”

一想到所谓经历,就是被这个乞丐夺去处女贞操,被他整得欲死欲仙……而这些亲身经历,就该怎麽向外人去说?她叹气道:“……说考固难以启齿,只怕听考亦不堪入耳。”

柳含笑不解,皱眉道:“什麽意思?”

凌玉娇笑道:“你一个大姑娘家,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对你说。”

柳含笑一呆,隐隐觉得定是他们男女私事,追问不安。

仔细打量这个神她说得“神奇”的盖奇,其实也并不是怎麽太出色;满睑稚气,真如凌玉娇自己的评语:“虽不残障,却似痴呆。”

他真的不会武功?

她伸手握住盖奇手腕,本是想探采他的内息,谁知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电流。

这莫名其妙的电流,将柳含笑震得不由自主地用力甩手抖开。

然而她忘了自己的武功,这一甩之力何止千斤?盖奇竟被她甩得凌空飞起,砰在凌玉娇身上。

凌玉娇摔不及防地被他这一撞,费觉腰胁“云庭穴”上一麻,顿时浑身无力,脚下一滑,竟失足往洞外井底跌落。

幸而左腰“云庭穴”被踢中,全身无力中右手仍能活动,仓促中伸手一捞,幸运地抓住了盖奇的足踝。

凌玉娇下坠之势,也拉得盖奇往下滑落?柳含笑惊觉自己几乎铸成大错,急忙握住他的手不放。

而盖奇此时已是半身在洞外了。

凌玉娇也就这样悬吊在洞外了。

柳含笑努力要将他二人拉回来,不料这密室洞穴内,因有涓滴细流,长年湿滑,柳含笑因无处著力,非但无法将二人拉回,反而连自己亦被带动得一寸一寸往洞外滑去。

眼看就要被拉得滑出洞外,与他二人一起跌入深不可测的井底去,她却不能就此松手,置他二人不顾。

幸而此密室洞口并不太宽,柳含笑在情急之下,也就顾不得什麽“淑女形象”,一屁股坐到地上,张开两腿,用脚蹬住洞口两边的石壁,身子尽量向後仰,双手捉住盖奇手腕,这才暂时稳住下滑之势。

凌玉娇身悬洞外,惊惶大叫:“喂,你搞什麽鬼?还不赶快拉我们上去。”

柳含笑这下子再也笑不出来了,气极败坏道:“地上太滑了,根本使不上力气……你为什麽不往上爬?”

凌玉娇气苦:“我被他踢中“云庭穴”啦!”

竟会有这麽凑巧?

刚才是怎麽回事?

柳含笑低头望望这个满脸稚气的大孩子,实在想不透刚才为什麽会突然有“触电”的感觉?

而且是如此强烈的触电?

可是此刻不仍是握著他的手腕吗?怎麽又完全没有异样呢?

此刻的他,半身悬在洞外,半身趴伏在她大大张开著的两腿之间,丝毫不知危险,反而笑嘻嘻地觉得好玩。

一个苣题年华的少女,就让一个大男孩在自己两腿之间?柳含笑利时面红耳赤,尴尬万分,而此刻又偏偏不能放开手弃他二人不顾,又无法合拢双腿躲开他的嘻皮笑脸。

此刻她双手双腿都不能运用,要脱离目前困境,就只有靠这个“痴呆”啦!

柳含笑试探著问他道:“你听不听得懂我说话?”

这盖奇只是对她露齿而笑……他满口牙齿倒也洁白整齐。

她续继试著与他沟通:“你还有一只手是空著的,对不对?”

这盖奇似乎听懂了,伸出他的手来,向她摇了摇。

柳含笑大为惊喜,继续指导著他:“现在,把你的手伸过来,抓住我,用力往上爬。”

盖奇就伸过手来,一把就抓住了她那柔软的胸部。

柳含笑惊叫:“不对不对,不是抓这里。”

果然他又栓到别处,乱抓乱摸一阵。

少女身上禁地,就这样被他一阵揉捏,弄得她又尴尬又娇羞,浑身无力地惊叫:“不行不行,这里更不能摸。”

突然,她惊见这盖奇顽皮地扯弄著她整吞腰间的那条丝质裤腰带。

一扯之下,给成蝴蝶形的活结,就应手而开,她穿著的那件浅绿色的宽松缎子长裤,就此松脱下来。

柳含笑又惊又急叫道:“你在干什麽?”

凌玉娇悬身洞外,仰头看不见上面发生了什麽事,急忙问道:“他怎麽啦?他在干什麽?”

“他,他……”

盖奇竟又得寸进尺,扯脱了她的底裤。

那少女的最最羞人之处,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那个大男孩眼前了。

而他竟是眼睛一亮。

柳含笑惊急大叫:“不行,不准看!”

外面的凌玉娇更著急。追问著道:“他到底在干什麽?”

“他把我的……”

她突然发现,有些事真的是无法启齿对别人说的,她只能恨恨道:“他坏死啦!”

凌玉娇立刻就发觉,那上面并未发生什麽了不起的大事,她自己就是女人,一听就懂得那“坏死了”三个字的真正含意,一定是盖奇的老毛病又犯了。

这盖奇什麽都不会,除了“采花偷香”之外……

这柳含笑大约也逃不过被他“采”了吧……凌玉娇坪然心动。

这位突然出现的“千里追魂”柳含笑,到此刻仍不知是敌是友,要是真的给盖奇“采”一下,保证她也会死心场地,跟我们站在同一边啦!

凌玉娇正在痴想著,柳含笑却突然觉得一阵热呼呼的气团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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