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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节

重生之小说巨匠-第2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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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戴高乐机场。”

“那你们直接过来吧,到了给我电话,我去接你们,对了,你们几个人?”

“两个。”

“好,快点过来吧。”

柳敬亭挂了电话,徐晴问:“你怎么认识谢培?”

“她是万象q5级的毕业生,我学姐。”

“万象啊,真的有那么厉害。”

柳敬亭理所当然地点头,然后问:“时装秀在哪里举行的?”

“卢浮宫啊。”徐晴不可思议地答道。

……

当徐晴、柳敬亭从机场赶到卢浮宫时,瑞典文学院正在举行一次重要的决议投票:柳敬亭是否进入诺贝尔文学奖的决选?

“同意的举手。”

隆德夫话音刚落,牛开朗院士第一个举手,接着是那位女院士,然后另有四位院士举手。

6:9!

淘汰!

坐在卢浮宫里,困意盎然、强作精神地在观赏走秀的柳敬亭,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rs

第三百五十五章无冕之王(下)

柳敬亭对时尚领域始终持中立态度,秉承“存在即合理”的理念,虽然从高中开始,他周围就频繁有人围绕这个话题进行无休止的争论。

“时尚就是一群无聊的人聚在一起,装模作样地扯淡,毫无意义!”有人义愤填膺地这么认为。

“时尚是一种生活方式,也是一种商业和社交活动,就好像nba和世界杯,如果仔细说起来,十个人满场追一只皮球,难道不是扯淡,二十个人满场追一只皮球,不是更扯淡?”

“体育可以全民参与,而且能强身健体,时尚具有天然的排他性,居高临下,煞有其事。”

“奢侈品本来就是商业活动的一种,好像私人别墅,私人飞机,如果都遵循全民参与,这些东西都抹除?而且,体育可以强身健体,时尚则是让人变得更美,更潮。”

“什么是美,什么是潮流,随便披一块布在身上就叫美吗?”。

……

总之就是一种“谁也说服不了谁,但我是正确的,你是硬抬杠”的局面。

柳敬亭也曾被强迫着表态或者仲裁,他不能一团和气地来一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他不好意思装逼地对两者进行分析点评,只好每次都装作没听清楚大家在说什么,特别认真地问一遍。

一直以来,柳敬亭就是通过这种抽象的方式接触时尚,他那时不愿意发表观点,是因为没真正接触过。自认为没有发言权,现在在现场观看,感觉自然不同。至少现在再碰到这种争论的时候,而且大家又都很熟,他就不会再继续逃避这个话题,而是有理有据地说出自己的观点:

“除了之前的那些定义,时尚还是一场表演秀,特别是当仪态万千的模特婀娜多姿地向你走来时,什么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那感觉和一次灌篮,或者一脚世界波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除此之外的其他专业术语,就一个也不懂了。”

第一场秀结束之后,谢培带着一位银发夫人向柳敬亭走了过来,旁边的徐晴虽然小声却激动万分地说:“是米兰达。是米兰达……”边说边下意识地扯柳敬亭的衣服。

“《潮流》主编米兰达格林?”自从做《匠录》之后。柳敬亭就开始关注中外所有知名杂志,这本《潮流》也就是《trend》是美国最顶级的时尚杂志之一,它的主编就是在时尚圈呼风唤雨的米兰达格林。

不过,徐晴完全没有注意柳敬亭的问题,和周围很多窃窃私语的女人一样,双目隐隐带着狂热光芒,盯着那位款款走过来的白发妇人。

柳敬亭确认谢培是走向自己之后,赶紧起身。笑着说:“学姐。”

“秀看得怎么样?”

“虽然不是全懂,但是感觉非常精彩。”

谢培了然一笑。然后转头看向米兰达,用英文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校友,也是我们国家现在最流行的畅销作家,柳敬亭,或者古庸生,他主编的青春文艺类杂志《匠录》也是中国目前最畅销的杂志。”

米兰达微笑地向柳敬亭伸出手,柳敬亭看着那只保养得如此细嫩的手,心中暗暗纳罕,然后客气地伸出手。

“你好。”米兰达用不太熟悉的中文说。

“这位就是美国史上杂志《trend》的主编米兰达格林夫人。”

“你好,我在杂志上见到过你,没想到你本人比杂志上更加有魅力。”柳敬亭用英文回答道,虽然发音中外结合,但难得是十分流利得体。

这种客套话对米兰达来说,早已经听腻烦,但是由真诚纯朴的柳敬亭表现出来,就格外地令人受用,更何况说这话的少年刚刚才奉献出一部让世人惊叹不已的《威尼斯商人》。

“柳敬亭先生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吗?”。

米兰达面带优雅笑意,似随口又似认真地问道。

“这是第二次,我刚刚见到谢培学姐也说过一次,因为我在校园的宣传栏看到过她的照片。”

谢培笑着接道:“我可以替他作证。”

米兰达笑出声音,然后再次伸手道:“很高兴认识你,柳敬亭先生。”

“我也是。”

“enjoytheshow!”

米兰达摆摆手,转身离去,谢培道:“我先过去。”

“学姐你忙。”

米兰达走后,场下大片大片的目光集中到柳敬亭身上。

“那个跟米兰达谈笑风生的亚洲少年是什么人?”

“何方神圣居然让米兰达专程过来与他见面,看着完全陌生啊?”

这些疑问在下一场秀开始前,得到主持人的解答。

“今天来到现场的还有来自中国的柳敬亭先生!”

现场不认识柳敬亭本人的人多,但是没听过“柳敬亭”这个名字的不太多。

诺贝尔三年之赌。

和蓝图斯的销量以及影视改编之赌。

《小王子》的作者。

《罗密欧与朱丽叶》、《哈姆雷特》作者。

徐晴拍拍似乎仍在状况之外的柳敬亭,说:“他们在介绍你呢。”

第二天,柳敬亭的名字和这场秀一起出现在《巴黎竞赛画报》上,延续了“到一城,留一名”风格。

旅游和时间的流逝仍然继续,“分开旅行”的计划却因为这次看秀风波而破产。

当柳敬亭故地重游,再次来到英国时,已经是亭穿十年的八月,巧合的是,和徐晴一起坐伦敦地铁时,遇到一位cos成小巫师的男孩,一身黑色巫师袍,手里拿着一根不到一米的巫师杖。

柳敬亭先是讶异。然后笑着指着那个男孩,跟徐晴说:“哈利波特的形象就是来自一个小巫师。”

“什么哈利波特?”

“下一本要推的儿童类小说的男主角。”

“你要重新写童话故事?”

柳敬亭点头,说:“大小孩们应该也会喜欢。”

……

在英国只待了八天。之后去西班牙看斗牛,又一个月后,启程去南美,半途在澳大利亚停了一周。

亭穿十年十月的第一个周四,新一届诺贝尔正式开奖,今年最引人瞩目的奖项类别自然是争论了半年多的文学奖归属。

10月17,在万众期待之下。瑞典公布文学奖得主,来自秘鲁的作家家略萨!

措手不及。

始料未及。



情喇中。

“诺贝尔永远不可能让人猜中!”

这句话已经成为整个游戏的一条铁律。

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文学奖公布之后,媒体没有立即对得奖者进行采访报道,而是先为威尔特和戈明克惋惜了一番,接着替“号称封笔。却满世界搞风搞雨”的柳敬亭担忧。

“虽然这么说。但是最近一个月,似乎已经很少再听到柳敬亭的消息,看来,他现在也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默默等待这个结果。”

实际上,经历《威尼斯商人》之后,欧洲诸国的主流媒体对柳敬亭的“诺贝尔之赌”已经渐趋宽容,即便调侃,也已裹挟善意。特别是意大利《晚邮报》,更是明确地指出:“一个作家的伟大和是否得诺奖并无决定性的逻辑联系。就比如《等待戈多》和《吉檀迦利》,还比如《威尼斯商人》和《哈姆雷特》。”

一时间,全世界都开始为这三个人鸣不平,法国和印度的学术界代表,先后向瑞典文学院讨要说法,自然无果,因为诺贝尔奖的一切评选内幕和细节都是绝密,要五十年后才能公开,瑞典文学院方面的回应就是简单的一句:“一切结果都是经过反复审定,绝对坚持公平公正的原则。”

10月20日,万象学园向世界发出公告:“《等待戈多》系本校柳敬亭同学的毕业设计作品,由作协冯长兴主席和本校三位语言学教授推荐到瑞典文学院,进行诺贝尔文学奖的角逐!结果殊为可惜,但我们已经尽力。”

此公告迅速在全世界范围内掀起热议,法国方面也很快证实了这个消息。

“从《哈姆雷特》到《等待戈多》再到《威尼斯商人》,不愧是柳敬亭!”

“他果然不是安分地在旅游,不过倘若因为《等待戈多》输了诺贝尔,我个人认为,这不算真正意义上的输赢。”

“既然瑞典方面知道真相,那《等待戈多》没获奖,似乎也在情喇中。”

就在这场热议风波逐渐沸腾起来的时候,25日,星月电视国际台发必磅声明:“诗集《吉檀迦利》也是柳敬亭先生新作,与《等待戈多》一起参与了本年度诺贝尔文学奖的角逐,对这个结果表示遗憾!”

仿佛天降陨石,仿佛平地惊雷。

关于《等待戈多》沸沸扬扬的讨论还没停息,星月放出这个消息无异于火上丢炸弹。

在某一刻,似乎整个世界都出现一瞬短暂的错愕,在那之后,热议的浪潮迅速汇聚成滔天巨浪。

《等待戈多》和《吉檀迦利》全部出自柳敬亭!

这个消息让太多人出离震撼,其中的一波三折和峰回路转大大地、远远地出乎了每个人的意料。

大家猜到柳敬亭封笔可能只是虚晃一枪,是耍了一个文字游戏,所以大家的推论,包括陆艺筹在内,都认为柳敬亭可能要“携读者以令诺奖”,用对付莫之余的方式再次单挑瑞典文学院,或者是耍个小聪明,随意玩耍三年,无所谓地认输了事。

事实上,柳敬亭没有玩阴谋,也没有耍小聪明,而是采用了他一贯的方式——用真正的实力面对一切危机和挑战。

“哪怕是这样,都还是让大家失望了啊……”

10月26日,柳敬亭突然更新了个人微型博客,几乎引起全中国人的转发和评论,上演了一场真正的“不转不是中国人”,很多铁杆读者刹那热泪盈眶。

这个时候,柳敬亭身在古巴,正是那个老渔夫的故乡!

第三百五十六章何须言败,老人与海!

文艺发展进程和时代脚步的脱节,常常会使许多内涵较隐蔽的作品在面世之初,无法绽放应有的光芒,真正的价值可能要拖到很多年后才被发掘。

这种例子不仅存在于文学作品,许多影视作品也遭受过同样的命运。

过时固然无法吸引消费者们的兴趣,超前同样会曲高和寡,这时,真正的文艺评论者和某些有说服力的奖项就扮演着十分可观的作用。

一个作家,你可能至今没有听说过他,没有读过他一部作品,但是某天他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他的作品可能会立即登上畅销榜。

一部电影,在放映之初,可能票房口碑双双惨败,血本无归,但是若干年后,突然某大学的一群学生发现它的真正的魅力,口耳相传之后,可能就会成为一部无与伦比的经典之作,深深地嵌入到一代人的记忆中。

《等待戈多》有过开演就有观众退场的尴尬,但是后来成为荒诞主义的杰出代表,成为无数文学研究者弥足珍贵的素材。

《吉檀迦利》作为一部诗集,本身的受众有天然的局限性,但是仍有大批读者为诗歌中呈现出来的意境和哲思所折服,他们吟诵着诗集中的诗句,幻想着文字构建出来的那个庞大世界,特别是诗歌中弥漫着的神秘而虔诚的宗教意味,更是让无数人为之痴迷和颠倒。

真正触及人类灵魂的诗歌,不论对于整个时代还是对于人类本身,都具有隐秘的预言性。

所以,这两部作品一出,敏锐的文学研究者很快联想到热衷这类作品的诺贝尔文学奖,他们自信地推测。今年的获奖者不会跳出这两部作品。

然而,事实再次出人意表,正式的消息传出之后,标志着这两部作品的双双落选。世界各地的文学研究者们开始揣测原因。讨论来讨论去,发现最可能的结论是。这两部作品的作者一样的底蕴太浅,积累不丰,虽然说诺贝尔奖有凭一部作品定胜负的先例,但是占数更多的还是那些创作经验丰富的作家们。

如此说来。只要威尔特和戈明克继续提供申请作品,哪怕是没有太大进步的作品,都足以让他们荣膺奖项。

事实再次让大家跌破眼镜,《等待戈多》和《吉檀迦利》原本就属于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柳敬亭。

单部作品没有获奖还有情可原,这两部作品同出,还不能过关。那就一定不是作品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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