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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节

(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番外 作者:艳如歌(晋江vip2013-08-11完结)-第2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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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后,

    心绪平静些后,缎君衡才又睁开眼,望去余晖下的桌边,右掌不假思索凝功移动帝师宝玺,左掌一收,信封嗖然入手。紧接着刺啦一声撕开,拿出信纸展开,映着斜射而入的夕阳绯红的余晖,一字字静静往下看去。

    将要入夜的清风拂送进一丝丝凉意,一片窒息凝滞的死寂缓缓充斥了整个寝殿。

    夕阳余晖也在流光点滴中越来越斜,越来越暗。

    良久后,

    “砰!”

    一声沉闷震响突然毫无预兆响起,缎君衡竟似受到惊吓身子不受控制一陡,急摇了摇头,才紧锁着眉头从信中回神,恍惚看了眼被自己无意碰落摔碎的茶杯,捏着信纸的手一紧,掌心顷刻燃起熊熊烈焰。

    片刻后烈火燃尽,缎君衡才张开僵直的五指任由灰烬散入风中,另一手僵硬扶着石桌起身,拖着步子缓慢走到天之厉方才坐过的地方,落掌于冰冷的帝师宝玺之上,紧扣五指,满心萧索,恍惚望着夕阳光芒:“质辛会是至佛的好儿子,昙儿的好兄长,厉族的好厉王,无渊的好夫君,他化断灭的好父亲……最后,他还是你天之厉的好儿子!”

    静谧中夕阳再偏,照得缎君衡本已悠长的暗影又变得暗了些,长了些。

    流光暗转,夕阳终究没留得住,淹没地下,夜色晕染漆黑了各处。

    星空下的双天寝殿,吱呀一声卧房门轻轻打开。

    坐在床边刚哄昙儿睡着的天之佛抬眸望去,见他已沐浴过的模样,讶异敛着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出声:“今日为无渊之事占去许多时间,现在进来,过快了些。”

    天之厉关好门,回身向床边走去:“此言,你似乎不想这般早看到吾?”

    天之佛收回视线转向昙儿,微撩垂落的银色发丝别到耳后,轻笑出声:“确实不想,看你不如看昙儿。”

    话音刚落,腰间陡然多了一臂,浓笑热气强势袭过耳边,天之佛回眸见天之厉心绪甚好,顺势一靠,慵懒倚在了他怀里。

    天之厉见她如此妖娆恣意模样,黑眸微深,又加一臂滑过她另一侧腰,两手交汇在她腰腹前,灵巧解着衣带,侧首轻吻住她耳边:“吾中用不中看。你看昙儿和质辛便够了!”

    见她心有所感耳朵微红,笑了笑,笔挺刚硬的鼻尖顺着耳廓滑至她颈侧,微顿,深深一嗅:“如此快便有香气了,楼至,你说,吾该如何解释此种异常情形?”

    天之佛紧闭唇不答,斜眸敛着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风情睨了他一眼,见他眸底暧昧笑意加深,面颊陡然飞红,按住他解中衣衣带的手:“再笑不让你解了!”

    天之厉反手一动即避开了她的手,继续解着,同时吻吮着她沐浴不久细腻的脖颈,笑呼热气,见她脖子悸动一颤,情笑更深:“吾不解,只能你亲自动手。难为你第一次主动想与吾欢好,这等费神费力之事,还是吾来,你只须享受便可。”吾该让你喜欢上这主动求欢之事,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天之佛被他看出心思,双眸微带丝莫名的悸动颤了颤,面色不好意思潮红发热。

    如此欲/情和纯丽的交织,别有一股矛盾却勾人心神的妩媚,心头猛地一跳,天之厉情动当即斜搂着她的身子倒在了床上,双手拉扯解开的衣物散落身侧,露出遮掩下细腻白皙的胸腹肌肤,眸色一暗哑,俯身吮住了她微张的双唇,舌/尖迫不及待探入肆虐翻搅她的情/欲。

    不到片刻天之佛已在他身下气喘凌乱,溢出一声声压抑勾人的呻/吟,微有晶莹热汗从额边渗出。

    天之厉手指同时顺着她胸腹起伏或轻或重摩挲着,直到她忍不住在他身下难耐轻蹭时,吮吻的唇突然一顿,欲眸凝视她,暗哑出声:“今日你故意那般迟出现要让吾心惊胆战?”

    天之佛意识已陷欲中,水雾弥漫睁开双眸,恍惚听清了问话,却不及思考,体内一波一波的情潮,他指腹过处,更是浴火高燃,难受地“嗯”了一声。

    天之厉眸色陡然暗了几分,指腹刻意滑过她挺/立艳红的乳/尖,轻轻一弹,又碾压揉弄,俯身再吻了许久,肯定沉声:“锦囊内是质辛头骨,大婚那日,娘偷偷摸摸塞进你怀里之物。”

    天之佛难耐轻吟一声,搂住他吻着,想也未想喘息出声:“嗯!”

    若非他那日无意看见,也早探得龙族定亲信物之事,她打算隐瞒他到何时!

    天之厉眸底霎时漆黑一片,吮吻她的唇齿不由咬了她几口,天之佛不情愿,蹙眉喘息着微避开,在他肩头蹭了蹭,喘息咕哝:“疼!”

    天之厉哼了一声,又舍不得真把她咬得太痛,松了齿,方才问话强行压抑的欲念不再压制,解开自己中衣,露出了早已肿胀到极致的灼热,双手抱住腰将她双腿置于他腰侧,轻触了触已粘腻濡湿的密处,一个挺身,直捣而入。

    一阵轻舞重弄,直弄的天之佛呻/吟凌乱,喘息难连,身下的锦单也被她无处安放的双手揪得褶皱糜/情,天之厉见此紧绷身子,微泄下了心头邪火,俯身微停下动作,勾起她的臂搭在自己肩头,将她抱起在怀里,一吻她汗湿的额边,吻过鼻尖,滑落至她喘息的唇齿间,微顿,突然低沉深情沙哑唤一声:“楼至!”话音一落,只觉她胳膊突然紧紧搀住了他的脖子,双腿更依赖紧贴他,天之厉心底悸动一软,阖住了满眼深情和复杂,俯身吮含住她喘息吟/哦双唇,强势又带着蚀骨柔情厮磨着,身下亦开始了漫长折磨又温柔的纠缠舞弄。

    旁边沉睡的昙儿依然睡得安稳,微有些轻鼾伴随着二人粗重的喘息和耳鬓厮磨声回响在卧房中,微微勾起的粉嫩小嘴在白嫩嫩粉扑扑的小脸蛋儿上噙出一抹恬谧的淡笑,似是做了好梦。

    殿外月色脉脉温情凝望着静谧的异诞之脉,任由清风拂送,绿叶簌簌。

    良久后,

    只闻一声沉闷暗哑的低吼和变了调子的难耐呻/吟骤然响起,双天宫中卧房中所有耳鬓厮磨肌肤摩挲的声音随之戛然而止。许久后,模糊的晶石之光熄灭,整个寝殿陷入静谧的黑暗。彻底进入了安眠长夜。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晚上10点左右更新~~25号~~捂脸奔~~


161昙儿抓周
   几月后的一日中午;白云密布;只露出些许碧空;金芒笼罩下的双天寝殿殿门如往日般吱呀一声响起。

    “爹娘,我回来了!”

    质辛从练武场回来小腿儿兴冲冲跑进卧房,却见天之厉和天之佛坐在软榻前悄悄私语;一愣;黑眸顿亮,急奔过去插入两人身间,一手搂一个人的脖子;贼兮兮盯着两人,悄声问:“你们在说什么秘密啊?”

    天之佛这才回神,见他亮晶晶的小眼满是机灵古怪;天拿出袖中绫帕轻擦他小脸上汗珠,故作神秘笑道:“现在不能告诉你,黄昏时便知。下午练剑后,勿去他处,早些回来。”

    质辛皱眉眨了眨眼,募得放开她的脖子,转向凝视他们母子二人的天之厉,死死趴在他腿上,扁嘴闷声:“娘不告诉我,爹你最好了,你告诉我吧。”

    天之佛笑意一僵,愕然盯着质辛的小背,余光扫过天之厉骤然戏笑望来的黑眸,暗哼一声,抬手按在他背上,咬牙温和道:“质辛,你再说一次,娘和你爹谁最好?”

    娘这声音和手真危险!质辛小身子一抖,急动小身子蹭蹭蹭的钻进趴在天之厉怀里,小手揪紧他的衣袍,结结巴巴道:“当……当然是爹!义……义父教……教导我威武不能屈!”

    感觉天之厉伸手将他抱住,陡然浑身充满力量,刷的抬脸搂紧天之厉的脖子,有恃无恐看向她笑眯眯道:“当然是爹最好!”娘现在又不告诉他秘密。

    天之厉看着天之佛抽搐的神色,忽视她警告之色,得意笑了笑,随即贴近质辛耳边,悄然密语半晌。

    质辛听了一愣后,小眼睛陡然泛亮,看向天之厉激动道:“我也要准备东西。”

    天之厉笑着点头:“嗯。”

    说罢和质辛一同笑看向天之佛。

    她也不过逗逗他,本已有告知之意,天之佛懒得瞥了眼他们,起身向床边走去。连带上次情欢中套话之事,两笔账了,天之厉,你故意跟吾作对。

    天之厉见状抱着质辛起身,走近床边另一手搂住她的腰身,让她靠在怀里,状似无意贴近她耳边密语:“你吾心有灵犀,吾代劳告知,省下再你劳心劳力。”

    得了便宜还卖乖,天之佛斜睨他一眼,见他笑意不散反更甚,募得掰开他紧扣在腰间的手,俯身抱起了睡醒的昙儿,满眼温柔亲了她粉扑扑的小脸蛋儿一口。

    昙儿刚睡醒的朦胧黑眸认出是她,募得清醒,肉呼呼的小手激动揪着她胸口衣物,清脆欢喜唤了声:“娘……”口水不受控制顺着她粉嫩的小嘴唇滑出。

    天之佛轻笑笑,擦了擦口水,不由低头用唇亲了亲她软乎乎的小嘴。昙儿以为是吃食,一怔后,嘴角当即一张,急不可耐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她的唇。

    “楼至韦驮!”本还满脸笑意的天之厉整张脸顿时黑云一片,暗瞪她一眼,咬牙切齿出声。

    眸底笑/色一浓,天之佛抬头状似无意看了眼天之厉,随即抬手轻点着昙儿的小嘴,心满意足轻语笑道:“原来昙儿觉得吾这个娘亲挺好吃的!”

    质辛没发觉二人间诡异气氛,见甚是好玩儿,急看着天之佛兴奋道:“我也要吃娘亲!”

    脸顿成了黑锅底,天之厉利眸瞥了眼质辛,手臂急速一转,将他毫不客气扛在了肩上,急身化光离开。

    “楼至韦驮!灵兽之血取回前给吾老实点儿!”

    咬牙启齿的低沉警告绵延不绝回荡在卧房中,久久不散。

    天之佛皱眉堵了堵耳朵,忍不住笑出声,随即轻点了点昙儿发觉不是吃食委屈郁闷的小嘴,收住笑哄了哄她,抱着坐在床边,自言自语:“你爹……”

    本打算说天之厉坏话,可一想竟全是熨帖柔情,眸底无奈露出丝温柔戏笑道:“他倒是很好,就是偶尔忘记自己是个父亲,也不知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时间流转,转眼便到了黄昏。缎君衡带着魅生和黑色十九抱着一大包袱急身飞至双天寝殿。

    “天之厉,这是吾能搜罗到的所有东西。”

    缎君衡让黑色十九把包袱放在大厅特意摆置的长桌,解开,将儒道佛经书、金算盘、刺绣好的绣品、毛笔、笛子等一个个物什拿出,随意摆放。

    天之厉抱着质辛一细细看:”足够了!”

    质辛黑眸一闪,见没他特意告知的另外一物,急看向魅生:“我的东西呢?”

    魅生悄悄看向缎君衡,暗中伸出手指止住他,皱眉苦脸摆了摆手。义父发现了不让。

    质辛顿时哭丧了脸,郁闷蹙眉盯着长桌上之物。

    黑色十九金瞳内波澜一闪,走近天之厉:“吾抱着质辛看吧!”

    天之厉放手,他也正要去拿他物。

    黑色十九抱着质辛走到另一侧,离得天之厉和缎君衡远些了,才靠近他耳边悄言密语:“吾瞒着义父替你准备了,一会儿就有人送过来,现在千万别露馅。”

    质辛黯然眸色一怔,刷的泛亮,激动看着黑色十九,急捂住嘴,嘿嘿笑弯了小眼睛。

    黑色十九见他欢喜,眸底涌出丝淡笑。

    魅生见他们鬼鬼祟祟,十九面上竟带着很少见的笑意,缓步走近,拉了拉他的袖子低语:“你们倆笑什么?”

    缎君衡余光扫见三人,眸底精光笑意一闪,随天之厉离开了大厅去拿东西。

    黑色十九见二人离开,转眸看向魅生,出声道:“你被义父发现监视,吾暗中去做了。”

    魅生一愣,反应过来,手募得扣住了他的胳膊,惊呼出声:“你亲手做的?”要不让义父知道肯定不能假手于人。

    黑色十九胳膊突然一僵,金瞳一闪,微动胳膊要抽离她的手,收回了凝视魅生的眸光,避开她的视线颔首:“吾观你做过多次,已谙熟于心。”

    魅生察觉手下动静,见他神色,愣了一愣,十九怎么了?心底莫名觉得从未有过的些尴尬,缩回了手,“哦!你做了便好,吾刚还自责不能给质辛做出来。”

    难道是因为她手碰了他?以前她欢喜激动时偶有此动作,他从未有过异色,虽男女有别,但亲人如此并无不妥,他方才神色和动作,分明是不喜,他这突然变化是为何?难道他心绪不好?

    想着,魅生突然垂眸微摇摇头,好笑自己胡思乱想,十九不喜她不再碰便是,人之习惯时有变化,哪儿有那么多原因。

    黑色十九听了她的话后,沉默不再言语,似也感觉到二人之间气氛异常凝滞,半晌后又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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