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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节

三国之云台-第3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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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食器,畔者十国,不及唐尧,采椽不斫。世叹伯夷,欲以厉俗。侈恶之大,俭为共德。许由推让,岂有讼曲?兼爱尚同,疏者为戚。

曹操自是建安七子之一,却也是诗歌文赋都有一手的,此时见到这般局面之下,又看着众人都对于他适才入场之时的恭迎,却是也有些志得意满之感,又是觥筹交错间,自然难免有些诗性,难以抑制,自是大声的喝出了他的文赋。

毕竟曹操也是当世有名的文学家,以及诗人,此时连接两首却是他对于此时天下的情势的判断,以及对他心中理想的渴求。

端起酒杯唱起来,青春逝去就不在。

就像早上的露水,它经不起太阳晒。

我的呼唤很豪迈,我的忧愁很无奈。

要想忘掉烦心事,惟有放纵把醉买。

绿绿是你的衣带,悠悠是我的情怀。

一声不吭为了啥,对你无言的关爱。

小鹿嗷嗷叫得乖,只吃野草不吃奶。

身边要是有了你,唱唱跳跳真愉快。

月亮团团挂天外,啥时才能把它摘。

摘不下来真悲哀,真悲哀啊真悲哀。

心肝我向你表白,紧紧搂着不离开。

说说过去的故事,谈谈今天的时代。

月亮明啊星光衰,一群乌鸦往南拐。

绕着大树直徘徊,就是不停好奇怪。

不怕太高是山脉,不怕太深是大海。

周公昔日喷饭菜,曹操今天纳贤才。

邓瀚虽然被人称为诗酒仙,不过今时今日的他,自然需要表现的不合时宜一点,毕竟他还有一场重要的比试在等着他。旁人也很都知趣的没有去打搅他,至于他身边的邓艾和周不疑,却也是很是安稳的坐在邓瀚的身边,只是默默的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当然在场中同样保持一派安静的地方还有史阿以及他身边陪着他的那些歌弟子,毕竟他们都是跟着史阿多年的弟子。自然也知道他们的师父这个时候的习惯。毕竟史阿这些年来总是和人在比斗着,渴求达到剑道的极致,然而可惜的是,随着时间的推延,能够让他拔剑的人,却是越来越少,故而让他在自我感觉终究要接近剑道极致的过程中,却是变得越来越缓慢了

身为史阿的弟子们,自然是见惯了他们的师父的胜利,而对于此时的情形,他们也是太过熟悉不过了,以往只要他们的师父认真起来,一旦进入了他自己的状态,总是会无往而不利,故而这些弟子们却也是相信,此次的对决也是一样。

当然他们这做弟子的毕竟没有打到他们的师父史阿的境界,同样的他们对于史阿的帮助也只能是在这个时候保持这安静,给以他师父一个平心静气的环境,自我静思的空间,虽然此时离他们不远处就是纷纷扰扰的欢歌酒场,即便是他们的师父即将要登上的那高高的两丈的擂台,此时上面也有着一群盛装的歌姬,在一旁气势恢宏的皇宫乐师们的伴奏下,如穿花蝴蝶一般在高台上往来舞动着。

邓瀚虽然也在安静的等待着,尽管此时的他还是第一次面对着这么重大的场面,不管是前世的他还是今生的邓瀚,却都还是第一次在这种重大的场面上要去和一个人做什么打打杀杀的事情,不过作为一个前世中也很是酷爱武侠小说的年轻人,总是会有那种热血沸腾,希望自己也会有那么一天,身怀绝世武功,仗剑行走江湖,任侠好义,抱打不平的梦想,他邓瀚有幸穿越到,这个剑术一道虽然已经有所成行,然而还只是初级阶段的汉末,他虽然只不过是在前世的时候,粗通太极剑法,然而那点粗浅,在这个各种剑法还没有什么套路的时候,实在是一种领时代之先的理论,即便是王越,史阿这样的当代高人,却也没有谁能够领悟到。

再加上邓瀚不仅仅是知道太极剑法,而且那些种种不一的武侠小说,虽然大多是小说家们的一家之言,然而毕竟合理之处,都是从实际中推衍而来,自然多少都代表这种种舞蹈上的可能性,这样一来在邓瀚的脑海中自然有着不一而足的各种充满了想象力的技巧。这些可都是这个时代没有的。

不过这些在以往的时候当然还只是存在于脑海中,而经过了和陈到以及那些白耳精兵训练之后的邓瀚,却也已经将那些可能性和自己的实际结合在了一起,故而此时的邓瀚或许还依然是剑术上的菜鸟,不过于剑道之上的认知却已经早就不至于此了。

随着时间的临近,邓瀚却是察觉到身边的两个如兄弟,如徒弟的小子,渐渐的变得紧张,毕竟和对面的史阿相比较而言,不仅是他,还有一直跟着他的两个小子,却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局面。他自是有着太多的不可告人的秘密,足以让他能够在这个时候十分奇异的保持着一直以来的镇定,更是还有种莫名的安定杂以兴奋的感觉在他的身体内缓缓流动。

但是对于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人来说,不管往日他们如何胡闹,他们是如何的天赋奇才,可是事到临头,总是难免第一次的紧张。

“怎么了?”邓瀚的微微一笑,却是让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人的情绪在第一时间恢复了。

“呵呵,有些不适应”周不疑说道。

“差不多把,不过是因为没到过皇宫,这里的场面还真是大啊”邓艾却是这么说道。

两个人的回答,却是昭显擂台他们各自的出身,周不疑虽然也是跟着邓瀚这么就,不过他的亲族却都是荆南的一时显耀,而邓艾虽然祖上倒是能够追溯到和邓瀚同源的邓氏先人,不过毕竟流民多年,而邓艾的母亲却有将自家的族谱给丢失了,或许他们家本就没有什么族谱流传,总之出身依然破败,对于皇宫这里,相对而言,还真是大场面来的。

尽管荆州发展多年,长安城也已经在这几年的发展中,逐渐的回复了以往的旧貌,不过即便如此,襄阳城没有皇都的那种底蕴,而长安城中却是现在已经在多年的破败中,少了那种皇都的气氛,而且没有皇室的存在,皇宫只是一群看上去很是富丽堂皇的房屋罢了。

而这里的主人虽然姓曹,并不是能够代表此时真正的大汉,不过气氛如此,却是让邓艾这些小子感到了其中的厚重。

不过此时经过邓瀚的这一说,打破了三人之间的那种沉寂,自是在那同时让两个小子忘却了适才的尴尬气氛。

“其实也没有什么,等你们见的多了,也就会觉得其实这些都是浮云,王图霸业,终究不比身边人人安泰幸福来的好”

“所以说,你们两个小子就在这里等着,看你们少爷待会领着你们回去,好好的去合昌楼里大肆吃喝一顿,虽然这里的饭菜是御厨们做的,你看看,在这里的那个人敢轻松自在的吃喝,真是自找罪受啊而且那些饭菜从厨房那里一路送到这里,即便跑得再快,还不都给风凉了,吃到肚子里还不是冰凉的很,实在也是无趣啊”邓瀚却是指着一片人群中说道。

“少爷说的是啊被你这么一说,我可是觉得饿了,待会少爷你就快点打完,我们就去合昌楼”邓艾却是摸着肚子道。

“呵呵,这个吃货”周不疑却是笑话着邓艾,此时的邓艾难得没有反驳与他。“少爷你就好好的给我们开开眼吧王越老前辈老说你的剑法,他看不通透,我们也有许多的不明白的,如今倒是可以得证于方家了吧”

“或许吧”

对面的史阿的徒弟们对于史阿有着足够的信心,可是同样的邓瀚身边额的这两个小子对于他们家少爷也是有着十分的信心。在他们的心中,邓瀚却是从来没有做过让他们失望的事情。

该来的,迟早都会来,曹操自是见到了如今

在他的威势之下,无人能够抵挡,或许还在想象若是能够在天子的面前让他再次感悟一下如今他的威势的话,或许那样的话,自然可以让曹操的心情会更有几分的增益。

却不知道此时曹操心中挂念的天子,却也在他们不注意的地方在观察着他们这些在太和殿前任由曹操肆意妄为,不顾旁人的意兴,虽然天子刘协的心间依然是怒火勃然,然而于这些事情,他却是有心无力的很。

即便是此时的他想要看看这一场已经近乎惊动了全天下人的剑道对决的场景,居然还要靠着左慈的提携,他们两个自然不能正大光明的立于众人之前,不管是天子还是左慈,都是如此,立于众人之前,曹操自是会给天子无尽的难堪,以此时刘协的心里定然是不会容忍的下,而左慈,却是已经给了曹操不少的难堪,他却是不会让左慈好过的。

故而此时的两个人却是趁着宫中侍卫换班之际,兼有对于这两个人疏忽不注意的时候,在左慈的提携之下,两个人却是隐于太和殿的殿顶之上。

站得高,却是看的远,此时的刘协却也因为身处高点之上,于目光和远见上,却也有几分体悟,不过他拥有这份体悟的时间太短,片刻之后却是被曹操的言辞和形状给激的忘却了那份感悟。

日已偏西,这一场太和殿前的欢宴,却是从巳时末,已经持续到了申时初,却是人的肚子总归有限,而且此时众人的兴致却都已经从酒食歌赋之上转换到了那就要开始的对决之上了。

此时原本晴空万里的蓝天之上,不知从何处飘来了几多白云,时不时的和高挂在蓝天之上的烈日玩起了捉迷藏,似乎也是知道两位对决的剑客对于烈日的讨厌,来此凑趣了。

原本静坐在位子上的史阿却是从身边的弟子手上拿过平常惯用的长剑,孤傲自立,而相应的邓瀚却也从邓艾的手上结过了自己的青峰剑。

同时略有所觉的曹操,自是顺应众人之心,却让宫廷乐师以及那些宫女歌姬等都给从高台之上退下,这里却不再是他们应该待着的地方了,如今的舞台要交给史阿和邓瀚两个人了。

此时场中虽有成百上千的人,更有不少的人迎来送往,高下奔走,然而此间的气氛却是突然变得凝重,甚至于若是此时有一根绣花针掉落在了太和殿之前,那点轻微的声响,却也可能被人察觉。

邓瀚和史阿彼此相对看了一眼,然后却是从高台两侧,各自施施然的拾级而上。史阿固然是一身白衣飘飘,而邓瀚却也是因为记忆中那些剑客的印记,却也是一身白衣胜雪,如同玉树临风一般,飘飘然的来到了高台之上。

看着对面长身直立,白衣如雪,如亘古以来就屹立在那里的雕塑一般的史阿,邓瀚心中不由的很是佩服,如史阿这样的剑客却是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的风风雨雨。他们孤独的眸子里终究会掠过寂寞的影子。沉迷于剑道,就注定了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爱人,只有与剑为伍。或许起初之时,史阿练剑废寝忘食,虽孤独一人,却没有深入骨髓的寂寞。练剑有所成是他唯一的目标,那份对剑的炽热的感情能把人性中其他的情感都掩盖起来,寂寞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种。

什么是寂寞?或许,年轻的时候的史阿没有时间会去回答这个问题,寂寞离他很远,而且那时候的他应该还是跟着王越在修习,就算偶而涌出的一丝感叹,也逃不出意气的影子。可许多年后,就算不愿去想起这个问题,却已经没有办法摆脱那份深入骨髓的寂寞。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时间把寂寞重新装扮,它把寂寞交给你的时候,寂寞就成了那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史阿定然也寂寞,从他决定献身于剑道开始,寂寞的种子就被深埋于他的心底。他初入剑道,略有小成时,寂寞的影子就更浓了。即便是他身边纵有万千弟子随身,纵使他能够成为高官身边客,有不知到多少的达官贵人迎奉与他。

史阿定然也是个骄傲的人,毕竟他一生所求全都奉献给了剑,故而只有剑才是他的朋友,对他们来说,剑道已经成为了他毕生的性命之道,是他身心性命的安顿之处。

史阿于王越处学剑,然而总归是没有沾染了王越那种心切于官位上的势利,却是因为他的剑道已经不是那些可以比的上的,他的全身心已经投入到了他的剑中。然而他总是会发现剑,却是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人神咸崇。乃百兵之君,短兵之祖。历朝王公帝候,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欲求的其中真意,欲探求剑道,却需要明白剑是入世的,故其道仅能于人间世的历练上探求。于是他自是如他的师父王越一般飘然而出,踏临人世,藉柄寂寞孤冷的剑,设立道馆,遍寻世间种种可能,以求的出入世间的剑道。

不过王越立馆收徒是为了前程官位,而他却是想借此而游历世间的剑术道义所在,当然两人的立意并没有什么高下,毕竟都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努力,不管如何,只要是能够让每个人的夙愿得偿,都是一种人间的幸事。

而邓瀚来此却也不是为了求的什么,虽然他没有如史阿那般对于剑道已经刻骨铭心的求索,然而邓瀚却是还有着许许多多的对于此身此世的牵挂,故而在这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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