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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7节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9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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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对于陆逊来说,便是诈降的最好时机了。

作为诈降的使者,陆逊请了一位智勇双全的东吴能人,这个人就是阚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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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五行大营,火营!

郭图坐在主帅位置上,看着下方前来替陆逊送降书的使者,面无表情的思考了一会,突然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使者闻言拱手道:“在下阚泽。”

郭图闻言恍然似的“喔”了一声,然后开口道:“阚泽是吧?好,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拉下去,斩了!”

阚泽闻言不由地一皱眉头,道:“郭大人,我代陆逊大人诚心来送降书,为何杀我?”

郭图哼笑一声,道:“陆逊这等区区诈降之计,或许瞒的了别人,但是却瞒不得我!他当我郭图乃是何许人也,焉能受其诈降?”

阚泽闻言,道:“袁公北地雄兵攻无不克,势力庞大,东吴虽然兵精将勇,然若是一味颤抖下去,只怕也是难以为敌,陆逊大人乃是为了自己的前程着想,郭公何言之诈降也?”

郭图嘿嘿一笑,道:“别人诈降的话,我便也是信了,可是那陆逊乃是孙策女婿,与东吴孙氏乃是亲家,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如何能随意投降?不是诈降又是什么?”

阚泽闻言哈哈大笑,道:“郭公此言乃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陆逊虽然是孙策女婿,表面上与孙家乃是姻亲,然实则却有深仇大恨!陆逊十岁丧父,年幼无亲,乃是由其祖父陆康所养,抚其成人,当年陆康任庐江太守,与袁术不和,袁术便唆使孙策攻打庐江!孙策骁勇,陆康抵挡不住,战事不利,多愁成疾,最终病死,幸在孙策攻打庐江前曾将陆逊送往江东,才使其幸免于难!若当真说起来,孙策与陆逊还有迫害门庭,逼死祖父之仇也!后其虽然入赘孙家,亦不过为安身立命之计,何等有什么亲情?”

郭图闻言不由得一愣,低下头沉思不语。

阚泽拱手道:“袁大将军天兵神威,天下一统乃是迫在眉睫之举,陆逊虽然也算是受了孙权厚恩,但亦是知晓天命不可违,其身上承担着整个江东陆家的兴亡重责,焉能与孙氏一同奔走覆灭之道,正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话以至此,郭大人若是还有疑虑,在下亦是无可奈何,便请杀我!”

郭图沉默了一会之后,突然哈哈大笑,摇头道:“我也是早就之道陆逊与孙家的恩怨,适才相戏尔!阚公勿要见怪啊!”

第七百二十六章吴军破阵(上)

阚泽的嘴很是厉害,头脑又机灵,此番前来替陆逊下降书,靠的就是随机应变。

不得不说陆逊的眼光很准,阚泽确实是不负他的期望,一顿狡辩,果然是令郭图相信了陆逊的诈降之计。

不得不说陆逊的眼光极准,在四大谋臣之中,郭图的立功之心确实是最急的,也正因为如此他也是在内心之中,最想也最愿意相信陆逊的人!

于是乎,适才还差点被斩杀的阚泽只是在瞬息之间,就变成郭图的坐上嘉宾。

郭图请阚泽大寨,安排人上了酒宴,与阚泽对饮,二人一边喝一边唠,阚泽头脑机敏,博古通今,很是令郭图佩服,二人越谈越投机,越谈越有相贱恨晚之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郭图突然将话直接说开,问阚泽道:“阚先生,陆逊此番前来投我,必然是有觐见之礼。当是有计策交我破吴!”

阚泽闻言思考了一下,道:“郭先生果然高明,实不相瞒,陆大人来之前,确实是有了助郭先生立功之计。”

郭图闻言一喜,忙道:“是何妙计?”

阚泽微微一笑,道:“这条妙计,便是跟这日月五行大阵有关!”

郭图闻言奇道:“日月五星大阵?这条妙计与日月五行大阵,有何关联?”

阚泽笑道:“这几日来,吴军屡次派将攻打日月五行大阵,发现此阵当真是固若金汤,神鬼莫测,想要破了吴军,还真就是得依仗这个大阵!”

郭图哈哈一乐,点头赞道:“不错,这个日月五行大阵,乃是当年主公从遁甲天书人遁篇中悟出来的名阵。一旦布出来就是天下无敌!”

阚泽笑道:“虽然如此,但这个大阵目前仅仅是固若金汤,难以攻克,但若是能击溃吴军,只怕只靠目前的阵仗还是不行的。”

郭图闻言一挑眉,笑道:“哈哈,竟然能看出我军大阵的奥妙,看来这陆伯言当真非等闲可比,不错!这日月五行大阵若是只打外阵,便仅仅是固若金汤!但若是能够打到内里。稍一变阵,便可由防守阵仗变为杀阵!皆是,任他是千军万马,百万雄兵,也是插翅难逃!”

阚泽闻言道:“既然如此,来日便请陆伯言给吕蒙谏言,就说能够攻破郭先生的大阵,攻入日月五行,届时郭先生便可变守阵为杀阵。一举收服吕蒙之兵!”

郭图闻言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你不妨告诉陆逊,可以谏言吕蒙等大兵直接从我的火阵攻入。然后再插水阵,再绕过木阵,直转土阵,最后在回攻木阵。必可大获全胜!”

阚泽闻言眼珠一转。心中已经是明了,随即拱手道:“郭先生放心,在下一定作书将此事写明禀报陆伯言。让他想办法让吕蒙进兵攻阵。”

郭图闻言一皱眉,道:“此事如何好作书?还是你亲自走一趟回去通知,比较稳妥。”

阚泽想了想,道:“在下已经离吴军营寨,此时返回去。未免有些不妙。”

郭图摇头:“你只说今夜离营,想必尚未遭人发觉,现在回去,当可无事。”

阚泽几次推脱说不行,结果只好迅速离开郭图的火营,奔着武陵的吴军营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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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武陵,阚泽随即奔着陆逊的营寨而走,对他说明自己与郭图谈话的个中情况,陆逊听明白之后,随即派人找将吕蒙前来。

在仔细的听了阚泽的话之后,吕蒙随即问陆逊道:“先冲火阵再打水阵,再从水阵打土阵,又从土阵攻木阵?”

陆逊沉默了一会,方才道:“如我所料不错,这应该是走死阵的方法,这一段时间我亦是在研究此阵,发现此阵乃是依照五行排位所设的大阵!几无破绽可言,可是依照阁下适才的阚泽叙说死阵的走法,我发现此阵中有一个致命的缺点!”

吕蒙一听忙道:“是何弱点?”

陆逊仔细分析道:“适才说了半天,郭图只是说了外营四阵,却独独没有说正中的金阵阵眼!你们说这是为何?”

吕蒙闻言一愣,点头道:“对啊?按照道理来说,日月五行,环环相扣,连绵相交,郭图若是想全歼我军布置死局,金阵也当出力,为何反倒是……?”

陆逊眼睛一咪,隐隐笑道:“原因只能有一个,那就是金阵兵马极少,即使是布置四阵,也不足矣形成威胁!”

吕蒙闻言恍然,想了想,道:“原来如此,金阵乃是曹植等一众曹氏旧将镇守,不得河北四臣信任,故而未曾多分兵马……”

陆逊点头道:“郭图布置死者之时,让我谏言请吕帅先攻冲火阵再打水阵,打完水阵为何偏偏要绕过木阵?这是避免从东北角骚扰到金阵的大营……如此一来,日月五行的弱点就出现了!”

吕蒙想了一想,微微一笑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要在攻打完水阵之后,不依照郭图之言绕过木阵,而是穿过木阵……直取金阵?”

陆逊笑道:“正是!如此一来,死阵就变成了废阵,日月五行大营可破!”

吕蒙沉思了一会,忽然一拍桌案,点头道:“好!甚好!这一次诈降之计,果然是大有收获!好,就按照陆伯言的计谋,攻破日月五行阵,让袁家四臣也好看看我南军的实力!”

陆逊闻言点头道:“此言然也!”

于是乎,吕蒙和陆逊随即定下,三日之后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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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三日时间已经到了,吕蒙有请交州士家,曹丕一众,外加五溪洞主沙摩柯,率领精兵强将,执行攻破日月五行大阵的计划!

依照计划,南军将兵马分为四顾,在木,水,土三寨外虚张声势,反倒是集中优势兵力,直攻郭图所镇守的火营!

为首者不是别人,正是以东吴各方兵马所组成的最为精悍的精兵强将!

南军战力极为撼勇,从火阵内直接杀入,如入无人之境,接着瞬时又从西北角杀出,直奔逄纪所镇守水寨,从中而入,又从西南角杀出!

这个时候,依照郭图的意见,吕蒙只有回转绕过木阵,只取土阵,日月五行便可进行调动,变为死阵,将吴军精锐尽皆陷入其中!

怎奈吕蒙等人早已是看破了郭图的意图,他们没有绕过木阵,反倒是直接穿过木阵,去打正中的金阵,意图消灭曹植一众!

曹植一众兵马极少,又很是羸弱,只要打败了他,根据陆逊的分析,日月五行阵便是旦夕而破!

第七百二十七章吴军破阵(下)

日月五行大阵正中,金阵之前!

吴军大将韩当,以及曹丕手下的大将曹休、曹真,三人率领南军精锐陈列在金寨之前,望着营盘占地极小,人员凋零萧索的大营,不由得冷笑连连。

郭图想让他们攻入日月五行阵,用死阵全歼他们,可他们偏偏要攻破这正中的金营,打开局面,将死阵变成活阵。

金阵一破,日月五行大阵不全,阵外的吕蒙,陆逊,曹丕,沙摩柯等人变成乘机强攻,到时候内外联合夹攻,袁军此一路败矣!

想到这里,便见东吴三世老将韩当握着战刀的手不由得有些颤抖,但见这位老将军把眼睛一眯,扬起左手,冲着前方狠狠地一挥,对身后的南军下达进攻命令。

“将士们,跟我冲,踏破敌军的金字营!生擒曹植!”

“杀!!”

但听一阵整齐的惊天巨吼,南军精锐摆出攻击阵营,争先恐后的向着金字营内奔杀而去,犹如一条伴随着波涛滚动的长龙,一时间犹如遮天蔽日,大地仿佛都在微微的颤抖。

“敌军攻寨啦!”

“南军打进来了!”

负责守护营盘的北军士卒一边高声呼叫,一边面色惊恐的向着内寨跑去,内营中依稀冲出数百的北军士卒,但见南军这等阵仗,不由得面色惨白,立马又调转马头,疯了似的朝着内寨奔回而去。

曹真一见金营内的阵仗如此薄弱,不由地哈哈大笑:“曹植然是不得河北四臣的信任,不给予其兵权!这金营之中居然就只有几百士卒镇守,这等薄弱之阵仗焉能为营?难怪郭图让我们直接绕过,原来是藏着这样的猫腻!”

曹休冷笑一声,道:“要不就说,此人根本不适合做曹氏之主,中原被灭于袁氏的根本。就全在此人身上,当初若是子桓继承大统。曹氏焉能有今日之没落?可笑曹子建还在袁尚的庇护之下苟且偷生,简直可笑至极!”

曹真点头道:“不错!此等昏聩之主,今日我必将其手刃!以慰老主公在天之灵……”

“嗖~!”

曹真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营寨深处,一支火箭乍然划过天际,仿佛是信号一样,其火光照射在了南军的每一个人脸上。

紧接着,营寨的深处,一阵号角声骤然响起。眯眼望去,但见营内密密麻麻,数不清的袁军从当间冲杀而出,一个个高举刀兵,胯下战马嘶鸣,在营寨之内一眼看不到头,若是用不计其数来形容,只怕亦不为过。

当头三员大将,两老一壮。居中者一脸的黄须,坐下黑色战马昂扬,手中方天画戟寒光闪烁,犹如吕布重生。极为雄壮,不用多少,正是黄须儿曹彰。

而他身边的两员老将,不是别人。正是夏侯惇和曹仁,曹氏硕果仅存的两名老将。

比起他们身后的兵马,这三个人一现身。已是让曹休和曹真说不出的胆战心惊了。

曹仁怒视着曹真和曹休,乍然一开口,声如炸雷般的呵斥!

“两个孽障!背主从逆!还不速速下马归降!”

曹真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倒是曹休开口道:“叔父!我二人跟随子桓南下,并非背主,实乃是因为曹子建不是立业之主,大好山河被他拱手送人,如今还寄于仇人之下,此等人物,焉能辅之?”

曹真亦是附和:“就是就是,叔父,整个中原之地,全被他给断送了,你说曹子建他有多败家啊!”

曹仁闻言语气一顿,长叹口气,摇头叹息。

那边夏侯惇开口道:“天意如此,莫可强求,有些事情,非你我人力所能驱也,子建若不如此行事,曹氏一族只怕九族遭难,这也是为了保全曹氏和夏后氏的族人!”

曹休闻言摇头道:“这么活着,还不如让袁尚诛杀了我们的九族呢!我曹休宁可绝后,也断然不作此丢脸之事!”

“孽障!”曹仁长叹口气,道:“你二人虽然也是为了曹氏,但毕竟是背主之贼,今日断然饶你等不得,本将今日就亲手杀了你们,为曹氏和夏后氏今后的安宁在做最后一件事!”

曹彰早就是双眸血红,按耐不住,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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