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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节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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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闻言一喜,忙道:“好,做得好!主簿真人才也,他的身份是什么?是何方人士?”

邓昶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却见那名不复有适才笑脸的狱卒一把拉住邓昶,满面哭腔道:“邓主簿,您喝醉了,还是别说了,小心县尊抽你”

“滚开!”

邓昶乘兴一把将那狱卒推开好几步,继续摇头晃脑的对着袁尚得意道:“那贼首适才对老夫很是客气,毫无欺瞒,直口就报上了身份!”

袁尚好奇道:“他说他是谁?”

“他说,他是你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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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隐情

县衙的精英们几乎每一个都去过了牢狱,但问出的结果却是一个比一个糟心。

正应了后世的那句老话:黄鼠狼下豆雏子,一茬子不如一茬子。

今日的县衙众官吏,算是给袁尚丢尽人了。

万事不求人,袁尚最终还是决定自己个去了,不然要是继续派这帮混蛋去胡搅蛮缠,敌方的将领还没有劝降,袁尚还就真怕给自己问出一个野爹来。

到时候丢人可就丢大了……监狱的地面依旧是很潮湿,恶臭的气味依旧是分外的浓厚,到处充斥着死亡和血腥的肮脏气息,让闻之欲呕,腹内翻江倒海,难以久持。

袁尚跟着狱卒走到一所最深的牢狱单间,其内晦暗无光,寒气森然,四面封闭的湿墙上没有一丝的缝隙,根本看不到外面世界的一丝亮光。

唯一能够沾人眼帘,让人能够看清四面的东西,仅仅是暗室内的那一抹摇曳欲灭的油灯,昏昏暗暗的,愈燃愈灭,不知道什么时侯便会油尽灯枯……就好似此刻被关在暗室中的那个男子一样。

进了监牢,只见其中四处都是肮脏的草堆,埋埋汰汰的几乎无落脚之处,囚室的正中央,一名男子着上身,被吊在一个木桩子上,浑身体无完肤,都是被鞭子抽打的血淋淋的鞭条,没有一块好地方。

那人此刻已是昏了过去,可是昏迷前遗留在脸上无惧的神色与刚毅的面颊,似乎正在彰显此人对酷刑根本就不为所动

不是别人,正是那名银枪之将,算老朋友了。

袁尚凑上前去,仔细的打量了片刻,随即开口问狱卒道:“他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谁揍的?”

狱卒闻言恭敬的冲袁尚回声道:“大人,此贼连番欲图暗害于你。更兼曾是昔日公孙贼麾下之将,今番进了牢笼,于情于理,弟兄们理应都该伺候一下,不过将他打得这般狠的却不是我们,而是适才的田先生……那个犟驴?怎么下手这么狠,看来是自己被关在监狱久了心里变态了。

袁尚抬起手来,挡住了那狱卒的话头,道:“把他从木桩上放下来。请个医官为他瞧瞧伤势,可以的话敷上些金创药,顺便喂他喝点稀粥,给他养养精神”

狱卒闻言不由得有些发愣。似是不曾想到袁尚居然会下令如此厚待这名几次几乎置他与死地的白马贼众。

以德报怨?以县尊的为人,不应该啊。

见众狱卒们一个个傻呆呆的,似是没有听明白他说的话,袁尚面色一撂,语气当中多出了几分不满,喝道:“愣着干什么!快去啊,要不要本县把你们也绑在桩子上抽几鞭子试试?”

狱卒们这才动了起来,各自依言忙活去了。

袁尚见众人都按自己的意思前去忙活安排,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直到好一番折腾之后。直到天色开始发亮,银枪之将才幽幽的醒转过来。

听到狱卒的禀报后,袁尚方才又过来查探。

狱卒已是给银枪之将换了一间干净的囚室,并准备了一席软榻,银枪之将浑身包扎着白色布帛,睁着眼睛躺在上面。眼神显得空洞无神,听到了脚步声,他先转动着眼珠打量了一下环境,接着又看向了袁尚。

袁尚一身白色长衫,讪讪信步的走到银枪之将的床榻之边。微一咧嘴,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道:“你好帅哥!”…;

银枪之将的双眸猛然泛起了一丝精光,楞然的瞪视了袁尚半晌。方才嘶哑着嗓音开口道:“是你?”

“是我。”

此刻的银枪之将虽然躺在床上,但周身已然是用绳索固定,故而袁尚并不惧怕,笑着开口道:“仔细算来,你我已是见过三次面了,但还没有通过互通过姓名,我姓袁,单名一个尚字,表字显甫,乃是袁冀州膝下的第三公子”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银枪之将猛然向上翻身,想要站起来,偏偏被绳索把住身子,无法动弹,只得咬紧银牙,冲着袁尚阴阴说道:“为什么?”

袁尚闻言略微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爹姓袁,所以我才姓袁,至于为什么叫袁尚,可能期望我尚贤尚武吧,挺高深一名,我也不是很明白”

银枪之将面色清冷,不满道:“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救你?”袁尚眨了眨眼睛,接着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瞅着你顺眼吧”

银枪之将一言不发,接着诧然将头扭过去,似是对袁尚的话不屑一顾。

袁尚也不在意,只是继续笑着问道:“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救你,其实我还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杀我呢?话说打从青州一战之前,我连屁都没冲你放过一个,为什么你要这么执意的杀我?难道是想蘀公孙瓒报仇”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银枪将猛然转过头来,双目冰冷的瞪视着袁尚,彷如一座难以溶解的万年冰山。

“住口!公孙大人的名字,岂是尔等袁氏鼠辈宵小可以说出口的!”

袁尚见状不由一奇,道:“怎么回事?连名字都不让说?公孙瓒的名字何时变得这么金贵?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了?”

银枪之将深吸口气,硬邦邦的回道:“普天之下,任何人都可以念公孙之名讳,唯独尔等袁氏不行!”

袁尚闻言冷哼道:“为什么?就因为我袁氏是害死公孙瓒的凶手?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适逢乱世,位居高位者如临风口浪尖,公孙瓒失势不过是技不如人而已,纵然今日袁氏不灭他,来日亦是有其他人与其为敌,连这么点觉悟都没有,还谈什么逐鹿天下,还谈什么保国安民,还谈什么得酬壮志,你这话说的小家子气了!”

银枪将冷哼一声,回道:“我闻施仁政于天下的人,不绝人之嗣,你们袁氏与公孙大人地界相邻,两相攻伐我并不反对,但为何还要斩尽杀绝,灭其子嗣?如此卑劣之做法,何能安抚寰宇,还天下清平?简直荒谬!四世三公之后当死!”

“怎么个情况?”袁尚诧然的看着银枪将,不明所以的开口问道:“什么斩尽杀绝,绝人子嗣?你说相声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银枪之将把头一扭,决然回道:“事到如今,却是还装什么糊涂?要杀便杀!要刮便刮!我若是哼了半生,便弃了常山赵子龙之名号!”

“常山赵子龙?”虽然心中隐隐的有所猜忌,但冷不丁听银枪之将开口承认,袁尚的心中还是如同小鹿乱撞,蹦蹦的开始跳动。

“你就是赵云?”袁尚看着赵云英俊的面庞,不确定的问了一句道。

“是又怎样?不可以么?”赵云说话很噎人,难怪能把田丰气疯。…;

袁尚愣了许久,突然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情意绵绵的换了一声:“子龙哥哥~~”

“咳、咳、咳!”

赵云脸色一变,被这声叫唤呛的直咳嗽。

‘你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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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却是不以为意,迈步上前,直勾勾地盯着赵云裸露的胸膛,双目放光道:“子龙哥哥,听说你征战一生,浑身如白璧无瑕,没有任何的伤口,今日总算是见到了,快!让我仔细瞧瞧~~摸摸!”

“混账东西!你想对我做什么滚开,别摸我!别摸~~!”

“英雄的胸膛,竟如此滑腻,有手感啊……离开了监狱之后,袁尚立刻将人把沮授请到县衙。

“先生,你当年以幕僚身份随我父一同征讨易京,定知个中实情,我想问你,公孙瓒的后人都是怎么死的?”见了沮授,袁尚没有废话,开口直奔主题。

沮授闻言一愣,不曾想袁尚直接问出这么一句,奇道:“公子如何突然问起这个,当年易京之战,我军以计骗公孙瓒打开城门,强攻入内,公孙瓒不堪其辱,先杀儿女,后引火,此事天下皆知,公子又何必多问?”

袁尚面色凝重,淡然开口道:“一个不差的全都杀了,就没有什么漏网之鱼你再仔细想想?”

眼见袁尚的神色如此秉正,沮授的心中也是有点吃不准了,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开始细细的沉思。

过了好半晌之后,却见沮授双手陡然松开,长叹口气,摇头道:“如此说来,当日易京之战,倒还是真有一个人,未曾被公孙瓒亲子手刃,只不过此人现在身在何处?尚还无法确断。”

袁尚的精神顿时一阵,道:“谁?”

“公孙瓒膝下长子,公孙续!此人昔日曾在我军围裹易京之前,便受命派往黑山求救兵夹击我军,约定举火为号,内外夹攻。不料书信被主公麾下的斥候截获,主公遂将计就计,举火诱公孙瓒出击,张燕与公孙续率兵十万来救,怎奈形势已急,难以再救,公孙续只得北上脱逃,从此却是再无音讯,至今下落不明……公孙续?”袁尚摸着下巴,仔细的想了一会,恍然道:“难道赵云口中的‘斩尽杀绝,绝人之嗣’,说的就是此人,此人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未完待续)rq

第一百一十六章赵云约三事

再一次来到无极具衙牢狱的时候,已是时近袁尚与沮授义话的半个月之后。

依旧是冰冷的牢房,依旧是昏暗无天日的囚狱,依旧是那个浑身包裹着白色布帛,满身鞭条楞子的白马义从首领“子龙哥哥~!”

一个谄媚且略带风骚的声音在牢狱门前响起,惊醒了半梦半睡之中的赵云。

赵云一见袁尚,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干什么?袁贼,又想摸我?”

赵云的眼神很警惕,一双英俊的星眸中充斥的深深的敌意。

“子龙哥哥误会了,袁某只是来跟你说一件事,一件很真很真的事,请你务必一听。”袁尚的表情很严肃,当中并无一点欺瞒,望之真诚无谎。

赵云将头一摆,样子很拽的道:“我要是不听呢?”

“那我就摸你。”

“”

沉寂了半晌之后,终听赵云长叹口气,缓缓的开口言道:“何事?

说吧。”“公孙续不是我袁氏杀的!”

赵云闻言先是愣了愣,接着嗤笑一声,笑容中包含着深深的不屑。

“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想不到居然说得就是这个?简直荒谬!姓袁的!你当某是三岁孩童,可以任意随你欺骗?”

袁尚摇了摇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半个月都没有前来见你?

就是因为这半个月我在与麾下的幕僚仔细的推敲公孙续之事!”赵云双眸不由的深深眯起,紧紧的盯着袁尚,似是在揣度对方的心思。

袁尚似是不闻不见,依旧是坦然言道:“这几日,我们拷问了你麾下的白马义从余众。得知了公孙续自从易京之战之后,辗转西逃,前往并州雁门之地隐居,以图后继不想却在一年余前,不知被何人刺杀击毙于雁门隐宅之内,其状甚惨,其死甚哀,甚至连是何人所杀也不曾有精干人等探得,唯有其临死垂留之际在自家袍衫上用血写下了一个“袁,字如我所料不错,你誓意留在河北欲与报仇的便是这一记血字之仇,不知袁某所说可对?”话音落时,但听整个牢狱之内都是鸦雀无声。

赵云与袁绍二人皆是直勾勾瞪视着对方,似是想从对方的面容中瞧出什么间隙空气中的氛围恍如凝固,一时间陷入了尴尬的僵局。

少许之后突听赵云一声讥笑,寒声道:“事实摆在眼前,公孙大公子天性敦厚,一心避世,逃至并塞边境不欲与尔袁家纷争,可你们却做出此等绝伦之事,如今却又矢口否认,什么四世三公,当真是惹天下笑柄!”

袁尚静静的看着怒气颇盛的赵云,哀叹一声摇头道:“子龙哥哥这件事你确实是误会我们袁家了,根据你麾下兵卒的口供指向,我特意派人查探验证,发现公孙续死的时候我军正是举兵南下,与中原曹操在白马抗衡的时节那时我军主将颜良阵亡,又逢大将文丑被关羽斩杀,正是士气低落,苦大仇深之际,试想我父亲正恨曹操恨的牙牙痒,如何还会惦记找人去收拾公孙续这样的无足轻重之人?这其中必有蹊跷。”赵云英眉一皱,思虑了半晌,似有动摇。

片刻之后,他还是说道:“此事已是过去许久,证无可证,如今你红后白牙,岂不是随你如何颠说滚开,休来唬我。”

袁尚摇了摇头,道:“子龙哥哥,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们袁家了,河北地界广大,人才良多,要谋害一个小小的公孙续,事后自当掩埋处理尸体,何期还会任凭其芶延残喘在衣物上留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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