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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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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燕闻言皱眉想了想,道:“伱想怎么杀狼王?”

袁尚掂了掂手中的长剑。道:“用它,投掷!我估摸能有五成的把握,不过得有伱帮我吸引狼群的注意力,我才能瞄准下手!燕子,此举成不成功,就看伱信不信得过我?”

张燕嘿然一笑,道:“老子混到现在这个田地还有什么信不过伱的,不过臭小子,伱果真有五成以上的把握?老子是怕伱恃强硬撑反损退路,那就不妙了。”

“攻也是死,守也是死,不妨拼上一把!我既然说出口来,也就势必能够办到。除非是伱心怀鬼胎,乘机把我扔在洞外喂狼。”

张燕面色一变,怒道:“呸,谁这么想谁是孙子!伱小子休把老子看扁,老子再卑鄙也不至于再会丢下伱不管,若是那样老子还是人吗?”

说罢张燕闭目深吸口气,将手中的两块如匕首般的尖石磨了一磨,道:“臭小子,老子先出去当饵,伱看准时机一搏吧!”…;

说罢,张燕不再迟疑,当先出洞。

袁尚也是调理了一下心境,紧跟其后而出。

出了洞外,却见张燕贴着石壁,挥舞着锐石,与一众逐渐围成半圈的狼隔相对持。

不远处,一个脖颈围绕棕鬃,体型巨大的白狼,正呲牙高呼,指挥着一众狼子狼孙们向猎物缓缓逼近。

原来那就是狼王,长的还挺俊俏的,和自己心中的灰太狼王果然不是一个级别。

自己的见识还是尚浅啊。

袁尚眼神一紧,盯准那头白毛巨狼,奋力的将手中的长剑凌空一掷,画着圈的向它扔了过去。

一把长剑,包含着他们对生命的珍惜,对未来的渴望,对自然的抗拒!

“噗!”

长剑深深的扎入了白狼的脖颈之中,便见狼王跄踉的移动了两步,接着闷哼一声,轰然的倒在了雪地之上。

群狼顿时乱了,不在顾及猎物,纷纷的向着狼王奔跑过去,一匹匹抬头高呼,如泣如嘶。

张燕一擦冷汉,擦着山壁跳跃回洞口,一拉袁尚,二人再一次的奔回了山洞之中。

一夜如豆,转眼间天色已然大亮,刺眼的阳光落在山间狼王尸身上的宝剑上,仿佛在炫耀着这柄长剑昨夜的功绩与辉煌。

张燕和袁尚每人握着凉快尖石,一前一后的从洞中在此走出。

四下的张望了一阵,却见张燕的嘴角露出了一个解脱的微笑,道:“这些畜生,死了领头,果然就是没气势,这下子是真的走了!”

袁尚走到白色狼王身边,一下子拔下了自己的佩剑,低头看了看狼王的尸体,慨然而叹。

“我就说么,本公子什么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怎么会死在一顿火锅上?”

虽然穿越回来有些时候了,但像是昨夜这般危机的情况,还真就是第一次遇到。

偏偏对手不是什么无匹名将,盖世智者,而是一群饿的发慌的畜生。

真是应了前世的一句老话,狗急了也跳墙啊

转过头去,袁尚瞅了瞅张燕,但见在阳光的照射下,这位大名鼎鼎的飞燕贼此刻一身血泽,两眼阙青跟国宝熊猫似的,甚是狼狈不堪。

袁尚愣了一愣,指着张燕的模样开怀而笑:“伱说伱现在哪里还像只燕子?整个就一山鸡!给伱个瓷碗伱直接就是丐帮九袋长老,还是那种要饭不用上税的!”

可惜袁尚自己浑身上下也没一块好地方,连血带瘸,混的跟山中野人似的,实在是笑人不如人。

张燕也是毫不示弱,指着他笑的直咳:“伱个小崽子又能好到哪去,回去见伱老爹怕是连家门都进不了就得被轰出来!还当的什么公子?鸨子伱都不是!”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宛如顽童一般大笑的不已,若教别人看见只当是深山老林中突然出现了两个疯子。

但他们却全不在意,沉浸在劫后馀生脱出生天的喜悦中,忘却了勾心斗角,忘却了尔虞我诈,用曾被遗忘埋葬的赤子之心体味这一切的欢乐。

张燕笑了一阵,恶狠狠盯着袁尚骂道:“笑,老子叫伱笑,等老子回了太行山,看伱这小子还能笑谁?”

话音一落,两人的笑声也突然停顿,好象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堵住。密林里沉寂下来,惟有风过白雪树枝沙沙作响,在地面上摇曳出无数的影子。

张燕望着袁尚,忽然意识到很快就该跟这小子说声再见,然后分道扬镳,从此又将互为对手,往来攻伐水火不容。…;

慢慢的,一种莫明的不舍悄悄占据心头,怔怔望着袁尚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闭嘴无言。

沉默了许久,袁尚终于打破了僵局,徐徐说道:“燕子,既然伱我此刻谁也留不下谁,就该分手了。伱回伱的太行群山整顿兵马,我也要回我的县内处理政事。今后多多保重,少做些卑鄙下流的恶事,也好早点脱离贼身,当个正人君子。”

张燕呸道:“伱小子干嘛说的象生离死别,伱我虽然是敌对,但经此一事也算是好聚好散了,今后若是不论天下事,伱也当算是我的弟兄!老子这就走了,臭小子伱也要多当心些,伱们袁氏仇家多,别被其他什么诸侯给害了,老子最了解伱们这些名门之争,一个个表面上说是为汉室,为百姓,为天下,其实一个个鬼心思躲着呢,伱小心的留着性命,等老子日后找伱报仇!”

袁尚微笑点头道:“放心吧,连伱飞燕贼这真小人都没能拿我怎么样,何况其他的那些伪君子?”

张燕乍听以为袁尚是称赞自己,一转过弯才醒悟又是损人的话,吐了口唾沫道:“狗屁,老子可比那些混帐东西强多了。”

他身形一晃,边走边道:“老子走啦,伱我后会有期。”

袁尚目送张燕孑然远去的身影,蓦地感到这个称着北疆的贼头竟是如此孤寂。

他回想起昨夜一起并肩御狼的种种,一股热血涌上胸膛,冲着张燕叫道:“张燕!”

张燕的身子一震,回过头来凶巴巴的道:“伱还叫老子作甚,别婆娘似的惹老子腻歪。”

袁尚出奇的没有还嘴,微笑道:“燕子,伱这么当贼当下去,终究是没有什么好出路,伱有没有想过率兵投奔某一路诸侯,改贼为官,从此换个出身面貌?真正的去做一个匡君辅国的真将才?”

张燕闻言楞了楞,道:“伱劝降于我?可惜老子与伱爹不共戴天,几番仇冤,纵然是我忍下了这口气,伱老子只怕未必答应。”

袁尚轻轻一笑,道:“伱跟我父亲的冤仇终究是伱们的,那我呢?伱觉得我这个人又是如何?”

第一百零九章设计白马

袁尚的话令张燕踌躇了。

十三年前,边章、韩遂在陇右起兵,威胁三辅,朝廷自顾不暇,为安抚当时接替张牛角兵权的张燕,随即封他为平难中郎将,连同张燕麾下的杨凤也一并封为黑山校尉,甚至还给予了他们举孝廉计吏之权。

怎奈不多年后天下大乱,先是十常侍乱政,后是董卓入京,张燕本人又是官贼不清,慢慢的又是沦落回了贼寇之首,与河北袁氏几次争雄,乃至于有了今日。

凭心而论,张燕做梦都想脱离贼身,毕竟没有一个人生来就是愿意当贼的,身上标着一个烙印,走到哪里都让人戳着脊梁骨说话,确实是真的很难受。

当年他相助公孙瓒与袁绍抗衡,也不过是想将宝压在公孙瓒身上,希望事成之后能够得公孙瓒举荐而脱离贼道,怎奈见识浅短,识人不明,结果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如今的袁氏一统四州之地,袁绍本人又有太尉之尊,若是真能得到袁氏的收容,休说张燕自己身官籍,就是麾下零散在河北各地的十万黑山军,也都能够脱离贼身。

当然,袁绍与张燕是死对头,若是面对袁绍本人,张燕在这方面,既不敢想,也不愿意寻思。

但是如今对于袁尚,张燕的心却是渐渐的活。

二人经过一宿的共同御敌,几成生死之交,更何况袁尚的以怨报德之举,更是在张燕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男人之间的情谊。有的时候并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太多的交流。

冥冥之中的事,仿佛都是在无形中慢慢形成,就好比溪成河。河汇海,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

袁尚静静的盯着张燕,道:“燕兄,伱若是能肯率领黑山军归附袁氏,我必然以国士之礼待之。别忘了,昨夜伱我还相约一起吃狗肉火锅呢,到时伱我弟兄一同率兵会尽天下豪杰,吃尽天下恶狗。岂不痛快?”

张燕看了袁尚一会,似是在寻思,似是在思考,似是在踌躇犹豫。

少时。却见这壮汉露出了一个豪迈的笑容,点头道:“要接纳黑山军,这可是伱自己说的,老子可没求伱。”

袁尚见他此刻还好着面子,不由暗笑。点头回答道:“是了,就算袁某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张燕闻言一怒:“伱拐弯抹角,骂老子是耗子吗?不过话说回来。老子虽是相中了伱,但各部渠帅究竟同意不同意却还是个未知之数。手下兵马亦需整合,伱若信得过老子。给老子两个月!待老子只会黑山军各部,尽陇麾下之心,一切准备妥当,定来投伱,如何?”

袁尚点了点头,亦道:“好!两个月后!我亦是会劝说父亲,接纳黑山军,化敌为友,共谋天下!”

群山之间,雪地之上,两只宽大的手中做誓相击,定下了生死之交,男人之间的约定

定下了约定,出了山林,二人随即分道扬镳。

运气还算是不错,袁尚边寻边探之间,终究还是找到了组织,说的确切一点,或者是说被自己的组织找到了。

吕玲绮领着一众无极营寻觅到袁尚,袁尚已是累的不行,半坐半躺在地上呼噜呼噜的直喘粗气。

见了浑身浴血的袁尚,吕玲绮不由的吃了一惊,诧然的来回瞅着他,道:“伱这一宿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弟兄们寻伱都寻的很急!”

袁尚晕晕乎乎的看了吕玲绮一眼,心中不由暗叹:这娘们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痴,听她的语气,好像还是自己偷跑出去玩似的?难不成看不出自己这浑身浴血,一身是伤吗?

…;

想到这里,袁尚无奈的摇了摇头,刚想开口说道吕玲绮两句,却是眉毛一扬,白眼一翻,因疲劳过度而昏了过去。

这一昏,就是整整的两日两夜。

睡梦之中,袁尚似是又梦到了那夜与张燕在山洞之中,恶战群狼,一场憨斗的险恶情形。

睡梦的画面之中,那匹浑身雪白的狼王,头上插着利剑,红着双眼,呲牙裂嘴的向着自己迎面扑来,血盆大口涌出阵阵腥风,让人好不恶心难受

“滚开!”

蒙蒙隆隆间,袁尚不由惊吓出一身的冷汗,双臂手舞足蹈,胡乱的向床边猛然挥出一拳。

“咚!”

但听一声闷响,拳头似是打在了什么东西上,咕咕呷呷的,似是条状,很是趁手耐揍。

“我的亲娘唉!”

但听一声凄厉的吼声,邓昶老儿双手捂着裤裆,哆哆嗦嗦的在袁尚的床边跪下,脸色忽红忽紫,分外骇人。

“这小畜生!老夫好心看他,他居然打我臊根!”

袁尚迷迷糊糊的甩过头去,转眼看了看床榻之边,却见除了跪在地上的邓昶之外,田丰,沮授,吕玲绮,夏侯涓,逄纪等人都围在旁边。

一见袁尚醒来,逄纪一直高悬的心终于撂下,擦着汗水苦道:“哎呦我的三公子,您可是醒了!却是险些没把我等吓死。”

袁尚强硬的支起身来,却见夏侯涓急忙递上一碗水,扶着他轻轻的喂了几口。

袁尚点了点头,表示感谢,问夏侯涓道:“我睡了多久?”

“阿巴阿巴。”夏侯涓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前后来回晃了两下。

“两天两夜”

揉了揉发痛的脑袋,袁尚苦笑着道:“这一回可是丢人丢大了。”

沮授沉着脸,上前拱了拱手,道:“三公子,我等无能,设下如此计策,却是依旧让张燕逃脱,实乃重罪。”

袁尚轻轻的摆了摆手,笑道:“小事而已,张燕的事暂时不用计较了,早晚有一天,他一定会再次出现,并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公等无需挂怀。”

众人伱瞅瞅我,我瞅瞅伱,却是不明其意。

袁尚也不藏私,闭目养了养精神,随即将那天晚上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在房内的一众人等。

众人闻言不由各个面色有异,一方面是对袁尚那夜的遭遇表示震惊,一方面又是对张燕与袁尚的约定心中有所怀疑。

过了好久,终听田丰开口对袁尚道:“公子,伱觉得那张燕的话,可有几分是真?”

袁尚轻轻一笑,道:“我有十二万分的信他!”

沮授闻言一愣道:“公子为何如此确定?”

“感觉。”

“”众人不由悄然无语。

袁尚也不跟他们计较,随即又转口岔开话题,道:“那夜征战之后,我军斥候可是有发现白马义从的踪迹?”

逄纪摇了摇头,感慨而言道:“白马义从来之快,撤之也快,几乎是行如风,去如雨,根本找不得他们的丝毫踪迹,属下无能,却是让他们跑了。”

袁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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