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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节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6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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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也想是试探一下他的心性!可惜……唉~~”

许褚闻言恍然,道:“可是主公适才也未免表现的太过激了,四公子年纪尚小,想要磨练他的心性,只需日后领入军旅,好生锻炼不就是了嘛?”荀彧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对于磨砺下一任的心性和本领,主公本不着急,但近几年来,先是有孙策身死,江东孙权统领六郡,兢兢业业,毫无疏漏,后有袁尚横空出世,一统河北,声名鹊起,与我军成相庭抗礼之势,孙坚和袁绍虽然已死,但他们的孩子却如此了得,试问主公将以自比,又如何不会着急呢?”

看着许褚似懂非懂的样子,荀彧感慨地叹了口气,转过身子,无奈地向着远处慢慢走去。

第二天早上………

“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叫喊声响彻在整个曹府之上,却见一个侍女,拿着一本竹简,疯疯张张地向着曹操的书房奔跑而去。

此时的曹操正在与荀彧等人商议威慑刘表之事,闻言不由地一皱眉头,扬声怒道:“大清早的,是谁在这儿咋咋呼呼的,还有没有点体统了?给孤抓起来!”

少时,却见那名大叫的侍女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冲着曹操急忙一拱手,道:“奴婢见过司空达人!有要事相禀报!”

曹操双目一咪。不满道:“有什么事情把你急成这样?缓缓道来!”

侍女闻言,急忙一边焦急地递上奏本。一边回答道:“回禀司空大人,是四公子。四公子他……”

曹操皱了皱眉道:“四公子怎么了?”

“四公子他留下一封书信,走了!”

“什么!?”

侍女的话音落时,却见曹操,荀彧等人纷纷一同站起身来,异口同声地诧然开口……许都向南的官道之上,一个背着布包。身穿普通袍袖的男子缓缓地走在官道之上,不是别人,正是被乔装打扮,实行离家出走大计的曹植。

“哼!让你骂我!”曹植手里拿着一块米饼。一边愤愤地言道:“我走了!让你再也见不到我!我看你以后还能去骂谁?”

一边说,曹植一边停下,一边郁闷地抬头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语地道:“可是,离开了许都,我又能去哪里呢?又改去哪里呢?哎~~,真是令人郁闷啊!”

想了好一会,却见曹植他一拍大腿,兴奋地道:“父亲乃是司空,天南地北。只怕没有他找不到的地方,我就离开中土好了……对,去朔方!那里临近漠北的塞外草原!景色也与中土不同,我就去那里瞧瞧,说不定还能有感而发,做出几首好词也说不定…对,就这么定了!哈哈哈……邺城,袁氏府邸。

“去朔方?”袁尚一脸疑惑地看着几位夫人,似有不解地言道:“穷山恶水的街边子。啥都没有,而且还是临近塞外异族的地方,到处都是匈奴,鲜卑之类的蛮夷,跑那去干什么啊?你们几个是真闲着了吧?”

已是将头高高盘起,化为袁家妇人的甄宓笑着言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塞外虽然多风沙,少吃穿,但草原之景却是与中土之地大不相同,既然江南西蜀两都之地咱们去不了,为什么不去那里蜜月呢?说不定还会留下终身难忘的回忆,岂不甚好?”

吕玲绮也是急忙点头,道:“我小时候,总是听父亲谈起他当年在并州时,所遇到的那些外族异事,早就想去瞧瞧,如今正好是个机会!”

夏侯涓笑嘻嘻地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青青的草原,遍地地骏马牛羊,还有身着各异,语言不通的异族人,想想就很有意思!”

“你们……”袁尚长声一叹,随即无奈地将头低下,喃喃道:“你们的提议,让我在仔细的琢磨琢磨吧……。”

出了后院,来到正厅,袁尚随即派人将几位心腹找了过来,与他们谈起了自己想去朔方的事,当然,理由并不是度蜜月,而是考察漠北形式,观察燕代之地的民情。

袁尚说完了想法之后,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深深地沉思当中。

如今田丰辅佐张颌镇守青州,众人之中,以是以沮授位列谋主之尊,在听了袁尚地提议之后,沮授想了好久,方才道:“如今曹操新撤,又有荆州刘表在临,一段时间之内,只怕其不会与我们为敌,主公这个时候去巡揽北境边陲之地,倒也是正得其时,不过毕竟是与异族接洽之地,主公此去,还需得带上猛将与精锐人马护持才是。”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道:“这次去我不想带太多的人,沮先生觉得我应领哪位将军过去好呢?”

话音未落,却见赵云出班,少有的一脸正色的言道:“我愿随行!”

“你?”袁尚闻言一愣,接着摇了摇头,道:“你还是算了,不过是一个北地巡查,我可不想花那么多牛羊雇你跟我走,你觉得我的头像是很大的样子吗?”

赵云闻言一笑,道:“你放心吧,这次去我是自愿出工,无论出了什么事情,我一羊不取!”

第二百一十八章塞外之行

“一羊不取?”袁尚闻言不由乐了:“今儿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也不是你xìng格啊?怎么?是不是觉得以前索取的太多,转了xìng了?”

赵云的面sè,没有因为袁尚的调侃而失去了颜sè,相反的,他的脸反而变的无限深沉,一抹淡淡的忧虑神sè在不知不觉间轻轻地涌上了他的脸颊。

颇有些愁苦的看了袁尚一眼,赵云轻轻地开口言道:“怎么?难道你忘记你我当年所定下的三事了吗?”

袁尚面sè不变,然心中却是猛然一屏。

赵云加入到己方阵营前的条件,袁尚又怎么会忘记呢?正因为是答应了他当初的三个条件!而也正是因为这三个条件,使得袁尚密谋思量,将赵云从堂堂的常山英雄,变成了如今的这个张口羊,闭口牛的屠夫饭桶。

有因必有果,有果始有因。

当年的易京之战,公孙续侥幸脱逃其中,奔至雁门之地隐居,yù图后继,不想却是被人击杀于其隐宅之内,其死状惨烈恐怖,再其临死之际,尚在自己的袍子之上用血写下了一个“袁”字。

袁尚当时曾为赵云将凶手的秒针指向了北疆外族,这件事情在赵云的心里一直留下了深深地印记,直至今rì,终于有机会可以前往一探究竟,试想赵云又焉能不往?

“好吧!算你一个!”袁尚知道赵云此刻的焦急心境,虽说此行要查探出杀死公孙续的真正凶手犹如大海捞针。但袁尚觉得试试的话无妨,毕竟这样总比无所动作的待着要强。

可赵云虽然是智勇双全之将,但毕不是智谋百出的奇士,若是想要依靠他与自己共同查出一些蛛丝马迹,只怕是不现实的事情,到了关键时刻,还得有些智计百出的能人可以与自己一同商议才是。

沮授虽然是个最合适的人选。但毕竟现在的他是邺城的政略首辅。自己不再邺城的情况下,许多事情还是得让他拿个主意定断才是,所以让他跟自己去。还真就是不太现实。

于是乎,袁尚将头转向了沮授身后的一众谋士集团。

“贴身的武将有了,这次探查北疆之行。不知哪位先生愿意作为我的智囊,随我一同前去,关键时刻,也好有个出谋划策的照应。”

袁尚的话音方落,便见袁氏麾下的文官集团,以逄纪、郭图、荀谌、邓昶等人为首,纷纷的将头向上一抬,跟没听见袁尚的话似的,悠闲的望着悬梁上的屋脊,仿佛那上面有什么珍贵的雕梁壁画。深深地吸引了他们的眼球。

袁尚见状不由气的牙牙痒。

却也难怪,北疆之地沙尘漫天,缺吃少穿,条件恶劣,但凡是在邺城这样繁华地方居住了惯的人。怎么也不愿意去那个地方遭活罪,你袁尚闲的蛋疼想跑去发疯我们不拦着,却是不要拉我们垫背就是。

袁尚四下地来回看看,长叹口气道:“没有人愿意去吗?”

众人依旧都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悬梁屋脊,表情凝重,显得很是认真。

袁尚轻轻地揉了揉下巴。哀叹着言道:“关键时刻,竟然没有一人愿意为我分忧么?这也太令人寒心了!”

众谋士神sè不变,依旧是直勾勾地仰头望天。

“谁若是愿意前去,就往前迈一步,袁某于他定有重赏!且rì后还会领先相待,前途无量哦——!”袁尚假惺惺的,开始用些掉牙的花招诱骗众谋士。

可既然是能被称之为谋士的,又焉能轻易的被袁尚所骗?智商一个个的绝对够用,绝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被忽悠走的。

乖乖,那可是漠北啊,万一到了那再来个水土不服,积劳成疾,客死他乡,你再重用又有个屁用啊!

这种劳碌活,谁爱去谁去吧!

袁尚面带微笑,但缩在袖子里的双手在不知不觉间已然变成了拳头;他冷冷地扫视了那些装傻充愣的谋士们一圈;突然面露惊讶的表情;抬手一指正厅的大门口;用一种略带薄怒的口气呵斥道:“放肆!门口的女子,竟然跑到这里来换衣服?瞎了你的狗眼,来人啊给我拿下关进柴房!”

“哪呢哪呢?!”谋士的班子中,却见司马懿一个箭步冲了出来,眨巴着眼睛使劲地看着后方,东瞅西望,却是发现整个大厅之外一片幽静,抬眼望去,别说换衣服的女人,连个狗影子都没有一条。

司马懿的心顿时跌落到了谷底。

“好!好!好!”袁尚拍着桌案,接连叫了三个好字,笑着站起身来,欣赏地打量着司马懿言道:“仲达果然是大智大勇之人,关键时刻毅然决然的站出来为我分忧!袁某心中很是欣慰,既然你这么主动,袁某又岂能驳了你的积极xìng?那好就这么定了!陪我到北疆的人,就是你了!谁也别争!”

司马懿呆愣愣地盯着袁尚看了许久,突然嘴角一抽,呜咽着冲着袁尚长作一揖,感慨着言道:“主公的坑人手段…。。真是千机百变,鬼斧神工,令人防不胜防,属下…。。佩服啊!”

袁尚眉头一皱,不满地道:“废话那么多,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

“属下谨遵主公之命!”

数rì之后,袁尚领着新婚的三位夫人,以及赵云,司马懿以及三千无极兵营的骑兵向着朔方郡缓缓地进发。

朔方之地,曾设置于汉武帝时期,至今已有二百七十余年的历史,隶属于并州,朔方郡与五原郡相隔,皆是兴建于河套之地。其地址虽然偏僻临近边塞,但却是正阻挡与西汉都城长安的正北方,其下辖有十县,东汉时期,其曾以临戎城为治所,而袁尚等人的目的地却正是在此。

朔方的北部与西部,就是塞外异族各自屯歇的部落。其中包括东鲜卑与辽西鲜卑,并州鲜卑,乌桓三王部。南匈奴残余等盘根交错,各族皆是大汉朝的附属,年年上贡纳岁。只是因汉末群雄割据之后,东汉政权分裂,才逐渐走向自立于发展的道路,

袁尚一行边走边停,走走歇歇,虽然行人皆带马匹,但走得却并不是很快,本该是十余rì的路程,走走停停的却近乎磨蹭了将近一个多月。

却也难怪,三位夫人是出来度蜜月的。又不是赶集的,一路上有什么好看的,好玩的,又岂能不停歇下来的观看之理?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rì圆。

用这两句诗词来形容朔方周边的环境却是再为合适不过。一行人马来到临戎城的时候,是一片,远处的草原之景已漫步到天际的残阳,将最后的艳丽光芒,辉映在苍穹大地之间,世间万物都似乎浸入了血sè。

漫无边际的草原戈壁。在暮sè里守护着它看不到尽头的苍凉,血影渐渐融入黑幕,苍凉变成了更深的沉默。

风呼啸着从远方刮过,卷起细细黄沙,时而向东,时而向西,谁也不知道它下一刻会去向哪里,只是,满目都是随着它行进的方向起伏流动的坪草沙丘,挥霍着rì间太阳留下来的灼热气息。远方,一轮淡月从寒山后悄然升起,朦胧的月光如纱似雾抚照人间。

进入土坯的城池之后,触目所及的不但有衣着单薄的汉人,更是有一些奇形怪状,身披绒兽皮囊,发式怪异的异族人,城中龙蛇混杂,各类交替,且贩夫走卒所贩卖的物件都与平rì里所观摩到的不太相同,有些奇怪的异族货物,却是在中原连见也没有见过。

“这里真美!”

走在临戎城的大街上,夏侯涓拍着手,一脸幸福向往的道:“我真想永远住在这里,咱们四个人一起,快快乐乐的,不再有烦恼,不再有忧愁。”

吕玲绮亦是点了点头,道:“每rì在这里,牧马放羊,享受蓝sè的天空与青青的草原。”

甄宓亦是笑着道:“舍弃那些无端的纷争,无忧无虑,多好。”

袁尚跟着三女,一脸不屑地缓缓接口道:“每rì牧马放养,早上起来就得给牲口打扫大粪,每天走在蓝天草原里,烈rì当空,晒得你连棵想要蔽rì的树荫都没有,冬天北风嗖嗖穿着兽皮大衣都能刮得你想死,夏天烈rì炎炎你想多脱两件衣服,遍地的蚊子能咬你们一屁股包你们三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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