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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节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5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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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将军有话但说无妨。”

高览mō着胡子,好奇道:“此番去汝南太守府要钱,碰上刘备的那二位夫人,那两个fù人起初都是紧咬牙关,断不松口,强硬的要命,可后来末将按公子的吩咐,将‘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话虚虚实实的予她们暗示了一遍,她们就立马变了个样子,乖乖的将租钱给了末将,这当中原因究竟为何?还望公子示意?”

“唉——”

但见袁尚长长的叹了口气,摇头道:“这话问到点上了,当刘备的女人有三大难啊!”

“哦?”众人闻言皆纷纷不解,奇道:“公子此言何意?”

“其一,要随时做好准备跟着他背井离乡的准备。流亡生活一直是刘备的家常便饭,而且若是一不留神稍有掉队,刘备亦会弃你如敝履,不闻不问,此第一难也。”

吕玲绮闻言冷笑一声,道:“这个我知晓,当年我父攻下徐州,夺了刘备家眷甘氏,刘备不闻不问也就罢了,转头却又娶了糜竺之妹,对其妻子,当真是狠心之极!”

袁尚点了点头,笑道:“第二难,听说刘备当年兵败,路过一猎户家中,腹中饥饿,猎户yù寻野味供食,一时不能得,乃杀其妻以食之,后被刘备发现,不但不好好教育,反而是善加告慰,给予鼓励,对女人心狠如此,梗古未见,此第二难也!”

众将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接着一起摇头道:“这事还真就是没听过,不知公子从何处得知?”

袁尚长声一叹:“这事乃是绝密,你们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今天就透漏给你们,以后当个事记啊。”

邓昶满面好奇,忙问道:“当刘备的女人,第三难又是什么?”

一旁的夏侯涓也跟着瞎起哄,“阿巴阿巴”的叫着,期待的看着袁尚,等候下文。

袁尚轻轻的一清喉咙,严肃道:“当刘备的女人,最难得便是这第三难守活寡啊。”

“守活寡?”众人闻言顿时都睁大了眼睛,道:“为何?”

袁尚脸sè顿时lù出了一副厌恶的神情,道:“你们真是孤陋寡闻,土鳖中的土鳖,是个人都知道,刘备男女取向方面有问题,不爱睡老婆,一直都跟关张睡!”

众人闻言不由集体擦汗。

建安五年十一月十七rì,袁尚在协助刘备占据两郡之地,击破夏侯渊和曹仁之后,随即率兵东向,取道转回河北。

后世史书对于这次战役的评价,皆以曹损,袁助,刘胜为评价,中肯的指出叶原之战,就曹、刘、袁三方来说,最大的得益者乃是刘备。

但真正的得意者究竟是谁?恐怕只有参加这次战役的当世人心中自己清楚。

毕竟,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往史书上写的。

(第一卷终。)

C!。

第七十六章第一次的相遇

建安五年,官渡之战后,郭嘉奉曹cāo之命,前往徐州巡查兵事政事,并针对不足之处责令地方加以改进,以求后续发展。

表面上来看,巡查似是一项繁杂的任务,东奔西跑的检看政务兵要,但实际上徐州之境诸事已成体系,郭嘉来此,随意的指导一下就算完了,巡视的实质其实就是旅游享福来的,满哪乱窜。

更何况郭嘉还是顶着司空府军师祭酒的大官帽下来的,到了徐州自然是得到了热情的接待。

唐朝诗人李涉有言曰:偷得浮生半rì闲,郭嘉这一次却是更甚于之,少说也能闲上一两个月。

对别人来说,这或许是一种求之不得的好事,但对于浪子郭嘉,这种安逸舒适,单纯是追逐享受的生活却能十足的要了他的命。

郭嘉从来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从小到大,他都是静极思动,闲极冥神,纵然无事可做,也是隔三差五的寻朋访友,高谈阔论,对酒当歌,总之就是一句话,悠哉安逸,平淡无味的生活并不适合于他郭嘉。

中医的用语当中,将郭嘉这种行为称做,肝火旺盛,氣過噪声,脾胃失调,陽陽浮躁。

但相对的,西医则习惯称之为注意缺陷与情绪行为障碍,简称多动症。

如此,当得知历城的附近遭了水灾之后,在徐州首府闲的蛋疼的郭嘉,当机立断,立刻要求徐州刺史准备赈灾的钱粮辎重,并由他郭大祭酒亲子自押运护送,前往历城救灾。

本以为可以大展拳脚,怎奈灾情并不是非常严重,钱粮物资一到,经由历城县宰全权负责办妥,如此一瞬间,便又是没有郭嘉什么事了。

闲啊

此刻的历城街道之上,郭嘉那微显的有些落寞的身影正在静静的走着。

天下未平,豺狼当道,此时正需能者出谋划策,鼎建功业之时,可主公却是将他派往徐州这安逸之所养着。

虽然明白曹cāo是看出了他的身体最近有些不适,好心放他来此歇息疗养,可怎奈他偏偏又是闲不住的人,如此这般,却不如让他病死在军中来的痛快。

可偏偏主公的好意自己又不能拂了,委实让人无奈之极。

想到这里,郭嘉不由的长长的输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哀叹道:“身体羸弱,非人之罪,实乃天之无情也。”

一边想一边看,不知不觉间,心情甚是不爽利的郭嘉竟是溜达到了厉城西南的市集,抬眼四下扫视了一圈之后,躬身走进了街边的一家酒肆。

“店家,与某打两角好酒来。”

扶国大志未能酬,寰宇之贼未能清,却先得在此安逸数月……也罢!既然如此,且让郭某在此一醉方休吧。

少时,便见店家将酒端上桌来,郭嘉自斟自饮,先斟了第一盏酒。

“第一盏,郭某先敬这肮糟乱世!”

郭嘉自言自语罢,当先喝了一盏。

豪迈的一抹嘴chún,动作间挥洒的尽是洒脱与畅快……

且再斟一盏!

“这第二盏酒,郭某敬天下的逐鹿群雄。”

又是一饮而尽。

“好酒!”

抬手又将酒盏满上,郭嘉面带讥讽的自嘲道。

“这第三盏……敬郭某自己这个这病秧子,顺带敬这天下壮志难酬之辈……”

缓缓的抬起手来,郭嘉的第三盏酒刚刚送到嘴边,突然一个隐约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轻响起……

“这历城县宰治理灾民的方法实在不当,如今看起来,灾民表面上虽然安定,但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弄出更大的乱子顾头不顾腚,真是坑爹的策略。”

“噗呲~~!”

兴许是喝的太急,也兴许是被这xìng感的声音吓着了,郭嘉的第三盏酒刚到嘴里便被呛了个正着。

郭嘉一边咳嗽,一边恼怒的回过头去,却见不远处的跪案旁,一个眉清目秀,相貌俊朗,一身黑sè儒衫的青年正lù着一口白牙,感慨万千的叹息……

虽然他的面容很俊朗,很清纯,很是天真无邪,但不知为何,这股笑容却给了郭嘉一股说不出的烁芯酢

郭嘉的双目不由的微微眯起,高声对那人道:“你是什么人?

袁尚正喝着酒跟手下几个shì卫闲唠,突然听得有人唤他,不由的呆了一下,接着四下的瞅了一瞅,道:“你叫我?”

“然也!”

郭嘉端着酒壶,缓缓的站起身来,漫步走到袁尚的桌案旁,寻了个位置挤兑着跪坐而下,道:“汝乃何人?竟敢张口言论县衙之事?莫不是嫌自己活得长了!”

只是一个打眼,袁尚就差不多能判断出眼前之人是个满腹心事的酒磨子。

双目忽明忽暗,一脸的忧郁愁容,时不时的还唉声叹气,最给力的还是这家伙还走进酒肆自斟自饮,一边喝酒还一边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活脱脱跟魔障似的。

借酒消愁的纯苦逼来找碴子,惹不起啊惹不起。

袁尚笑着站起了身,冲着郭嘉拱了拱手,道:“在下酒后之言,失之谬误,不可足取,还望先生勿怪,在下有事,这便先行告辞了。”

历城的灾情本已是随着郭嘉带来的辎重而得到大幅的缓解,在郭嘉看来,灾民有吃有穿,已是暂无忧愁,故而方才出来喝闷酒,不想却是碰上这么一个闲言碎语说治灾不利的。

郭嘉现在心气不顺,故而变相的找此人开刀。

“休走!说了官家的不是,一句酒后失言便想借由子开溜?天下哪有这般的好事!你今儿需得说个清楚,不然的话,告到县衙,治你的口舌之罪!”

袁尚身边的shì从们一个个皱起了眉头,这是哪来的浪dàng疯子,竟敢在此饶舌,活腻了吧?

却见袁尚满面微笑的拦住了手下,示意的挥了挥手,令他们到酒肆外等着去。

眼见己方这么多人尚还敢只身前来询问,想必在这历城,此人也应该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脸面人吧,说不得是县衙中的干吏,所以反应才这么jī烈。

一甩衣襟前摆,袁尚又在郭嘉的对面跪坐而下,出言道:“这位先生,在下与你往从没见过面,往rì无冤近rì无仇,何必揪着这么一点事不放?更何况在下适才之言虽有不周,却也尽属详实”

郭嘉闻言一愣,接着嘿笑道:“也属详实?你这小子年纪轻轻,却不甚学好,随意议论县内政务还自以为得计?忒的荒唐!也罢,也罢!今rì你若能说出个正理来,郭某便不与你一般见识。”

袁尚闻言道:“先生所言当真?”

郭嘉点头道:“自然当真!”

“那好,那我便说了,依在下看来,此番济水泛灾,历城的救灾方向有偏差!开仓济民布施粮秣,安顿受灾民众使其不受饥寒事小,谨防灾情扩大蔓延事大。”

郭嘉闻言眉头一皱,道:“灾情蔓延?如今济水上游堤坝以堵,灾民冷有衣穿,饿有饭吃,不至于由流民而成流寇,何来灾情扩大一说?”

袁尚摇了摇头,古人在灾难这方面的防范意识方向确实有待加强,受了灾荒,首先不想别的,第一件事就是防灾民变寇,虽然不能说完全不对,但真是

晃了晃头将多余的想法抛掷于脑后,袁尚少有的板起面孔,对郭嘉说道:“以在下浅薄之见,耽误之急,历城的县宰不应该防寇,而是应该防瘟!”

“瘟?”郭嘉眉毛微微挑起:“瘟什么?”

“瘟疫!”

C!。

第七十七章棋逢对手

(感谢帝国的无尽惆怅,待续年华,zcr_gm的打赏,感冒了,少更了一些,致歉)

****************

听了袁尚的话之后,郭嘉的表情显得很是不以为意。

虚张声势,满口胡言,水患灾民之事,如何能弄出瘟疫来?简直荒谬!

似是看出了郭嘉眼中的不屑,袁尚微微一笑,到:“我这般说,想来你也是不信的。。。。。。。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县内府衙之人,想来应该是知道内情的,那我且问你,最近的护城河之边,可是有什么灾民得了一些头上或是腹上的疾症?”

郭嘉闻言呆了一呆,袁尚这话却是颇中端地,自打自个到了历城之后,偶有听说城外灾民多有痢疾头疼病者,不过只因并非大疾,所以历城官吏一直少有放在心里的。

见郭嘉神sè有变,袁尚知道自己猜的仈jiǔ不离十,继续道:“看起来,我猜的应该是没错的,想来此时城外的难民得了痢疾和头疾的人应该很多,根究其原因,一来是由于天气变冷,易生疾病,二来是受灾的百姓体质变弱,只要少有外邪入体便容易患病,其三,便是由安置灾民的方法不当,灾民屯驻在一处,疾病互相传染,由小至大,久而久之,酿成瘟疫的情况却并非不是不可能。”

郭嘉属策略军师一流,对于民生之事却少有参悟,可却也并非一点都不懂,而且他年轻的时候曾遭遇过黄巾之乱,那时候尸横遍野,白骨累累,难民横行,而且不知不觉间,就不知什么原因,受了兵荒的灾民好多就得了顽疾,且越扩越广,慢慢的就有了瘟疫的势头。

想了好久,郭嘉终于开口道:“自古瘟疫行疾,必有来源渠道,你既然是说能说出一二三点来,那我问你,那这历城的顽疾渠道为何,汝可知晓?”

袁尚微微一笑,高深莫测的言道:“我若是不知道,又岂敢在此饶舌?”

“哦?”郭嘉jīng神为之一振,道:“汝试言之。”

迎着郭嘉询问的目光,却见袁尚长长的叹了口气,接着伸出左手,将手掌整个摊开,冲着郭嘉微微一勾,比划了两下。

“啥意思?”郭嘉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

“这么机密的问题,让我白说?多大面子啊!你不得意思意思?”袁尚红口白牙,一脸璀璨的微笑。

郭嘉闻言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诧然的盯着袁尚,不敢置信的说道:“你。。。。。你问我。。。。要钱?”

袁尚抿了抿嘴,道:“这话说的难听了,什么叫要钱?此乃是礼贤下士的见礼之资也,应该应分的。”

愣愣的瞪了袁尚许久,却见郭嘉终于“噗嗤”一声忍不住乐了出来,笑道:“有趣,有趣,郭某多rì不曾碰见似你这般与我一样的浪人,那你说说,想要多少?”

袁尚闻言仔细的琢磨了一下,接着转头冲着酒肆里面喊道:“店家,结账!”

“来喽!”

酒肆的酒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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