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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节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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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固闻言有些发愣,道:“应应该是没有吧”…;

“很好!一会守完这波,去将这批守城的将士们换下来,准备干粮食物,让他们好生歇息,再把一直在城郭内休养生息的第二队替上!继续守城。”

“诺可是郝将军,敌军已经快上城了,现在不是讨论吃饭的事时候吧?”

郝昭冷然一笑,道:“慌什么,饿着肚子七次攻城,犹然不下,不过是强弩之末,送死来的而已,传我将领,推梯落石!再辅之以弓箭先杀云梯卒!”

“诺!”

话音落时,早有郝昭边的亲卫一个传一个的接替下达命令,守城士卒终于动手,将那些架在城墙的梯子一架接着一架的尽皆推落,许多爬在半间的关中士卒不上不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由半空中摔下,跌落在后阵的人群之中,不但阻碍了攻城后军的前进速度,还被前仆后继的友军踩成了一滩滩血之酱。

如此还不算完,城头之上,一块块硕大的巨石夹杂着箭雨由天而将,向着下方还没有反应过劲来的攻城士卒砸将而去,顿时漫天石雨,让人目不暇接。

顿时间,用云梯攀爬城楼的士卒哀嚎遍野,鲜血几乎将城墙重新刷洗了一遍!

郝昭神色依旧,指挥兵马间神采奕奕,直有指点江山的不世名将气概。

“征调城中的百姓和各府中仆役,将背上城墙,以为后继,中间断然不可有所断息。”

“禀郝将军,敌军冲车已是攻至南城门下,如今正在砸门,其以铁盾包裹,箭雨不透!”

郝昭冷然一笑,道:“勿慌,传令以适才烧滚的沸油从正门上袭淋而下!再配以火烧,让他们有来无回!”

“诺!”

伴随着命令的下达,滚滚的沸油犹如淋雨一样向着城门口的冲着铁甲军上倾盆而去,便见冲车之边油烟四起,一阵阵铁与人的焦熟味道弥漫在南城门口,令人闻之呕!

接着,便见硕大的草织火球仰天而起,落在了敌军阵中。铁甲军一个个哭爹喊娘,被烫的面目焦黑,惶惶溃散而逃,就连冲车也顾不得捡了,只是仍在原地任由他人取用

不远处,李戡,段煨。候选看得是七窍生烟,牙齿崩裂,恨不得立刻踏破城池生吞了郝昭!

本以为在渡口打败郭援一阵。河东郡便可弹指而定,唾手可得,不想凭空跑出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郝昭。一手接过了河东郡的兵防事务不算,还死死的拒守住了城郭,愣是将三位诸侯的七次攻城兵马削的滚尿流,连安邑城的边都没有沾到,站在城下空流哈喇子,偏偏就是一点招也没有!

七次啊!让李,段,候三人何以堪?

候选血上涌,心中的底线终于被打破,忍耐不住。将手中红色令旗向前一掷,便见其后拥簇的一大群精骑蜂拥的向着安邑城冲去。

“给我冲,踏平安邑城!”

刚刚击退了敌方攻城之军的郝昭见状,不由莞尔,对着边的几名副将道:“米粒之光。也敢与月争辉?居然派骑兵过来?这不找死嘛!传令弓弩手,乱箭杀!”

一通箭雨如同蜂拥的蝗群,居高临下的向着骑兵队伍去,所到之处,人仰马翻,顿时又扫死了一大片

这一下子。三位诸侯彻底蔫了。

第七次攻城,三路诸侯的兵马终归又是失意而归,雷声大雨点小,终归是让郝昭又一次的给击退了。

若论别的本事,郝昭或许不行,可单以防守而论,放眼整个东汉,除了王八比郝昭防御力高,其他的所有物种,统统都是扯淡。…;

看着三路诸侯的攻城兵马,再一次的被郝昭打退,安邑城内的守将们气势逐渐高涨,人人气得意满,兴奋雀跃。

却有守将张琰冲着郝昭拱手,语气中全都是萌萌的崇拜,道:“郝将军面对大敌,临危不乱,指挥有度,虽古之名将亦不及也,我等深敬佩之!”

郝昭谦虚的摆了摆手,道:“张将军夸奖过赞,其实在下只会守城而已,若论野战攻坚,却是比不得诸位将军了可是各位,咱们只不过是过了这第一而已,敌军的后部大军尚未赶至,我等任重而道远,切不可轻敌之,当打起精神,以备后继才是。”

众人见郝昭恪守城池,打退敌军七次进攻,犹然谦逊严谨,心中更是佩服。

诸人心下暗思,经此一战之后,只怕郝昭的大名在这北地四州,也该是慢慢的开始传播,逐渐的为世人所知了吧?

真金不怕火炼,只要有机会,有本事的人早晚都会出头的!

城楼上一片喜气洋洋,城底下的三路诸侯却是被堵的浑不自在。

本以为摆在眼前的一块大肥,仔细一嚼却发现是一块滚刀!切不动、煮不熟、嚼不烂的哈拉皮带板筋,馋得你刺挠的偏偏就没法下口,跟憋死牛似的,忒的让人来气!

看着城头上经过浴血奋战后,还有说有笑的敌军,段煨终究是没忍住这口气,率领后的护卫打马上前,举起马鞭摇摇的指着以郝昭为首的众将官道:“你们哪一个是守城的主将?有本事别缩在城里当乌龟,放马出来,与我真刀真枪的拼上三百回合!蜷缩在城里不动,算什么本事!”

正在城头与诸将说话的郝昭闻言一愣,深深的看了下方的段煨一眼,接着将头向前一探,高声道:“你说什么?”

段煨将马向前打了几步,仰头怒喝道:“老子说,让你们主将有本事别当缩头龟!出城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郝昭将耳朵侧过来,似是没有听清:“什么?你找谁?我听不清楚,你把舌头捋直了说话!”

段煨勃然大怒,打马近前,高声怒道:“你他娘的聋啊!老子找你们主将!”

这一回,郝昭似是听清楚了,看了看段煨离城池的距离,缓缓的点了点头,对着后的弓弩手道:“距离够了,放箭将其杀!”

一通噼里啪啦的箭雨直冲而下,险些没把段煨惊出来,在一众护卫的遮掩与保护下,段煨等人又是留下了好些尸体,纷纷策马向后仓皇闪避逃窜。

看着越行越远的段煨,郝昭的嘴角牵扯出了一个莞尔的笑容,他深吸口气,扯着嗓子冲着段煨的背影高声喊了一句。

“对不起,我们主将不在!”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说降张白骑

郝昭大显神通,犹如王八缩壳一般的死死的守住了安邑城,愣是将侯选、李堪、段煨生生的挡在了城池之外,任由他们使出千般战法,就是难不倒郝昭,只得瞅着城池望洋兴叹,恨爹娘为何没给他们生出几对翅膀。

三路诸侯无可奈何,只得偃旗息鼓,暂且罢兵,安营下寨休整,然后派出使者,去往后方向钟繇告急,请求后方大军速速派兵支援攻城。

郝昭见三路诸侯收兵不动弹了,略微一思虑,也是猜到了他们心中等候援兵的想法,也不含糊,亦是派出使者手持书信往高干处,字里行间尽陈此间情况,请求高干欲以定夺事情的后效。

时间赶巧,郝昭的使者和袁尚一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抵达了晋阳城。

得知郭援受伤,郝昭力挽狂澜守住了河东郡,袁尚的心中不由大感安慰,看来后世人对郝昭的评价并不完全是扯犊子,这名号称三国后期的第一守城将军,的确是名至实归,实打实的有着几分本事。

对于郝昭的真正实力,高干一直以来也是将信将疑,只是因为他是袁尚推荐的,故而不得不将其纳入麾下,暂且用之,不想这一次却是出了大彩,不但令袁尚有了面子,也让他高干这位直属上司面上有光。

倍儿他娘的露脸啊!高干现在很有一种暗爽的感觉。

晋阳城正厅之内。在向袁尚叙述完河东的战事之后,高干不无得意的由对着袁尚大肆夸赞了一番郝昭。只把这小子说的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当然。说完之后,不免顺便夸奖了袁尚一番。

“主公真英明之主也,识人之准,认贤之强,普天之下真无人可及,想那郝昭一介年轻之辈。既无战功在身,又是默默无名之辈,换成他人,谁又肯多瞧他一眼。偏是主公慧看破凡尘,愣是提拔其与行伍之间!凭空得一将才,假以时日,必然会令天下闻名之,实在是令人佩服啊,佩服之至矣!”

袁尚谦虚的摆了摆手,笑道:“表哥此言过赞了,只不过是事有凑巧赶上点了,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耽误之急,是郝昭此番能击退三路诸侯的先锋军。却未必能够打败钟繇所率领的诸侯联军大部,你我还得早做谋划,及早前去支援才是。”

高干闻言点头,凝重道:“钟繇此人老谋深算,深谙人谋诡狡之道,实乃我等之劲敌,使者说郭援中计被俘,行事者虽是李堪,段煨。候选三将,但出谋算计者,必然是钟繇!此人老奸巨猾,智计百出,实乃是我等此战之劲敌也,你我需得仔细应对才是。”

袁尚摇了摇头,感慨道:“他有他的张良计,咱有咱的过墙体,钟繇虽然多谋,但毕竟少经阵仗,若是真正的交起锋来,倒也未必是你我军旅之人的对手,不用太尿他!只是此番来攻并州的关中军中还有另外一人,不但勇烈过人,其麾下的士卒更是善于征战的劲旅,实乃是咱们的强敌也,不可不防啊。”

高干闻言一惊,诧然道:“关中联军中尚有此等人物,比钟繇还难以应对?”

袁尚点了点头道:“正是,此人乃是槐里侯之子马超,其年纪虽然不大,可是本领不凡,有神威天将军之名!若是遇见,咱们需得多家小心才是。”…;

“马超?”

高干低下头,默默的念叨了一会,疑惑道:“真有这么厉害,可我不曾听得此人名号啊?”

“没听过不代表没本事,就像是那郝昭,原先不也是默默无闻么?马超此人本事不小,若是论冲锋陷阵,攻坚克敌,只怕你我都不是此人的对手。”

对于袁尚的识人之能,高干心里已是有了肯定,此番见袁尚如此郑重,心下不由得有些担忧,道:“马超若是真依主公所言的这般难缠,你我又当如何应付?”

袁尚寻思了一下,道:“我在来之前,已是想好了一条连环计,或许可以从内部瓦解关中联军,但行与不行,还是在两说之间,只能一试。”

高干闻言一喜,忙道:“何计?”

袁尚笑着冲高干挤了挤眼,并没有直说。

接着,便见他拍了拍手,对着一旁侍立的随从道:“去,将张燕找来,我有事要对他说!”

随从闻言即刻领命而去,少时便领着张燕入得厅堂。

张燕此时虽然入官军,但平日的行为做派依旧还是如当日统领黑山军一般,洒脱的紧。

见了袁尚和高干,张燕草草的施了一礼,然后大咧咧的往侧面的跪座上盘腿一蹲,嘿嘿一乐,张口直入主题:“主公,有事吩咐?”

袁尚跟张燕是生死之交,说话办事也很是投机,见状毫不以为意,笑道:“老贼头我问你,你当年自立黑山之前,跟随张角起义的时候,与弘农的张白骑关系如何?”

张燕闻言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袁尚居然会直问这一句,想了一会道:“关系也说不上太好,甚至可以说是并不好!张白骑此人一向性傲,为人粗鲁,不懂礼貌,一开口满嘴脏话,甚不中听,老子平日里瞧不太惯,故而懒得睬他!”

袁尚闻言顿时汗颜。

就张燕这不干不净的嘴巴子,也好意思说人家满嘴脏话不懂礼貌?怎么寻思说的。

“老燕贼,是这样,我在来并州之前,曾让昌豨联络了身处关中之地的五关道大贼刘雄鸣,刘雄鸣与昌豨有旧,如今已是答应了归顺我军,我意欲让他率兵在关中起事,在关中联军得背后捅刀子。怎奈他虽有些兵马,可要撼动关中军的后方却是有些困难。因此我才想到了如今在弘农一带活动的张白骑军,若是张白骑肯起兵与刘雄鸣合兵一道。我破坏关中军联盟的计策的第一步就可以成功!这也是我此次领你前来的目地。”

张燕闻言眉头皱了皱,诧然道:“你想让老子去说降张白骑?”

“正是如此,怎么样,有信心吗?”

张燕闻言长叹口气,摇头道:“主公,这事只怕是有些不妥吧?”

“怎么?”

张燕的眉毛几乎是拧在了一块。忧愁着言道:“主公,不是老子矫情,你要是让老子冲锋陷阵,上阵杀敌。老子一个顶八个使!可如今你让我干那娘们的活做的说客,老子最多顶半个用!”

袁尚不满的敲了一下桌案,道:“让你当说客,又不是让你接客,怎么就娘们干得活了?”

张燕闻言踌躇道:“主要是那张白骑的脾气酸性,跟他娘的酸菜似的,我跟他不对付!他如何肯应了我的召?同为张角部属的时候,就三天一大打,五天一大打,你让我去说他。老子这不是犯贱吗?”…;

袁尚闻言笑道了:“张白骑跟你不对付,总有跟他对付的东西!人都有七情六欲,张白骑不喜欢你,可他或许喜欢吃喝女人什么的啊,咱们对症下药就是了!”

张燕闻言长叹口气,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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