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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吕氏三国-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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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也是一样,他有这三点不投降我们的理由,其漏洞却也在这三点之中。”

“嗯嗯,军师大人您接着说……”

“正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态……哎哟,你踢我干嘛?咳咳……别急,我说,那个文丑不是有三个不投降的理由吗?咱们破掉他的理由就行了。你看,第一点和第二点是没法改变了,我们的确势力远不如袁绍,小君候你也换不了爹。所以呢,咱们要从第三点着手,袁绍的信任和重用。这是两点,一个信任,一个重用。如果袁绍不重要文丑呢?文丑可能会叛变!如果袁绍不信任文丑呢?文丑肯定叛变!”

“哦……”

最后,庞统扯着菊花般的老脸,笑得像个挨千刀的大反派:“桀桀桀桀……咱们何不如此这般……叽叽咕咕(此处略去一百万字)。”

同时,吕晨发现了张方派人跟踪他们,并让斥候和散布的陷阵士兵弄清了他们的目的,知道他们勾结了袁熙袁尚来追击虎贲,便将计就计准备把他们吸引到无极县,顺便也能让未来老丈人把婚书给签了,一举多得。

常山真定到无极县不过一日路程,吕晨却足足走了三天,一方面是给袁熙袁尚时间,让他们调集兵马凑齐粮草追来,最好是多抽调些乐城的兵马。另一方面,就是在友好地劝降文丑了,当然,文丑觉得并不怎么友好。

第一天,吕晨好言好语劝了好久,文丑说他对袁绍是真爱,忠贞不渝,绝不背叛,吕晨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皱一下眉头,也是,干武将这一行的没几个怕死。

第二天,吕晨把文丑的伤口上涂上了芥末汁,逼着文丑写降书,也就是纸面上承认投降吕晨。文丑没有示弱,这是一根铁骨铮铮的汉子,吕晨表示很佩服,于是,剩下的芥末汁就自己留下了,准备做调料。

第三天,吕晨在文丑的伤口上涂上了蜂蜜,可把文丑给乐得,凉悠悠甜滋滋的可好玩儿了。其实,并不是那么好玩儿的,因为,毕竟是在野外嘛,野外蚂蚁多,而蚂蚁又喜欢吃甜食,然后呢,文丑就销魂极了,嗯嗯啊啊爽得惊天动地。最后,文丑表示大家都是朋友,没必要整这些有的没的,有事坐下来聊两句呗。于是,吕晨放过了文丑,文丑写了降书,并写了密信给文家,让他们配合吕晨夺取乐城,密信自然由吕晨派人送去。晚上,抄了一大盆蜂蜜蚂蚁,文丑没有吃,眼角含泪。

在文丑投降之后,吕晨也很光棍地拿刀在手臂上拉了一条口子,浇了一大碗芥末汁,疼得眼泪哗哗的,这就算是负荆请罪了,吕晨还想拖着庞统也来一下,庞统立马滚出老远去了。虽然文丑表面上冷笑不屑,实则心里多少是有些佩服吕晨的,因为他知道,如果吕晨不在乎他的想法的话,根本没必要这么做。

三天时间,吕晨和庞统总算是搞定了文丑,虽然文丑有可能是打着诈降的主意,但吕晨和庞统又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呢。这不,吕晨在无极县拿大号二踢脚炸自己岳父玩儿的时候,庞统赵云就带着真正的虎贲来了路上埋伏,并于下午伏击了一队来自乐城的三千人援兵。这一战杀敌一千余,俘虏一千五,庞统逼着文丑亲手斩杀了敌将,并将降兵收服。其实,这些降兵都是文丑之前的部下,不用杀敌将也能收服,但是庞统就逼着文丑这么干了。

在文丑斩下那敌将之后,庞统就派了人拿着敌将人头送去给袁绍了,并声明这是文丑斩杀的,文丑顿时脸色惨白,没有退路了。他知道,哪怕以后再反了吕晨投奔袁绍,袁绍虽然不见得能治他的罪,却也绝不会如以前那般相信他了,被主上所疑,臣下就有丧命的危险,文丑别无选择了。

于是,当晚文丑领了降兵诈开城门,配合文家人的帮助,终于拿下乐城。乐城大多是文丑的部将和故旧,文家在乐城又是大家族,所以,在文丑的倾力帮助下,很快就稳定了乐城守将,并把兵权牢牢控制在了手上。



第一百二十三章:吕晨来大姨妈

文丑与其说是被吕晨收降,还不如说是逼降的,手段算得上卑劣。对此,吕晨一直很过意不去,庞统这货没心没肺,还说这已经够仁慈了,小君候难道不记得当初在易京第一次擒获文丑的时候,他最怕什么吗?大竹筒!吕晨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心说这庞统难怪历史上死得那么早,定然是太邪恶太邪恶,引得人神共愤了。

吕晨一直提防着文丑,不断对外散布谣言,离间文丑和袁绍,说文丑早早就投靠了吕晨。吕晨编了一个三国版无间道的故事,说当初在易京的时候,文丑献计导致袁绍差点被杀就是吕晨叫他干的,后来袁尚护送迎亲队又是他通风报信,这次夺取乐城又是文丑诈开城门并说降了守军将士。除此之外,吕晨还把那被文丑杀掉的援兵将领的头颅送给了袁绍,又在乐城抓了几个与文丑不对付的将领,也叫文丑宰掉,把脑袋送给袁绍瞻仰。

说起来,吕晨小心谨慎得过分,就是担心文丑突然反水,而实际上,吕晨不知道文丑对于袁绍其实并不怎么忠心。在这个家天下的时代,身为世家子,文丑在意的是自己家族的兴衰,因为恰好家族在袁绍统治范围之内,所以,文丑这才投奔了袁绍,若是他的家族在公孙瓒境内,说不定就在公孙瓒帐下了。

小心谨慎哪怕是多余的,吕晨也不觉得浪费,他一向懂得谨慎才是乱世活命的根本。

所以,躺在卧榻上,吕晨哼着哀木涕之歌仔细回想了一遍这些时日的行动,以及接下来的部署,直到没有发现任何漏洞,他才安然入眠鼾声叠起,却是这几日连续奔波,太累。

再醒来,已经到了下午。

春困秋乏夏打盹,这春末时节本就容易犯困,加上吕晨昨夜又一宿未眠,现在虽是醒了,却也有些昏昏沉沉。他眼睛干涩得根本睁不开,稍微扯开一条缝,就感觉有烧红的刀子朝眼珠上戳一样,嗓子也干得冒烟。

“水。”

吕晨轻轻叫了一声,就有人扶着他起身喝水。

“洗脸。”

吕晨又说了一声。

咚。

吕晨就被那么一扔,又歪倒在卧榻上,卧榻很硬,摔了个结实。吕晨心说,这吕展怎么越来越毛躁了?

不一会儿,滴滴答答的水滴声传来,伴随着细碎的脚步声。

“哎!端稳!水都淌了一地了,你今天怎么回事?”

吕晨不耐烦地吼道,虽然他平时脾气挺好,但有时候也会被这具身体原本的脾气所左右,尤其是在神智不太清醒的时候。

吧嗒。

一张湿哒哒的布巾砸到了吕晨脸上,透心凉,吕晨顿时弹了一下,跳了起来,大骂:“你他妈傻子啊?不知道吧布巾拧干吗?”

“对不起……”

酥软细腻的嗓音,却是甄宓所独有的。

吕晨一惊,扯开布巾一看,哟了一声:“怎么是你?”

“我,我,我……”

甄宓如羊脂白玉一般的细嫩俏脸,慢慢地慢慢地就红了,低着头绞手指不敢看吕晨。

吕晨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天气不算很冷了,吕晨为了睡得舒服,也就脱了衣服,虽然被甄宓看到,吕晨也不觉得有什么,反正早晚都要看的,再说这不还有一条自己动手做的四角内裤么?

“我自己来吧。”吕晨笑着摇摇头,下了卧榻拧布巾洗脸擦身子,又问甄宓,“你平常没做过这些事情吧?半盆水都端不稳。”

“以前都是丫鬟们做……我会学。”甄宓很虔诚地说。

“学不学的不打紧,你晨哥哥还能让你自己干活儿?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到了这万恶的封建社会,我的老婆怎么也得有个十个八个贴身丫鬟吧?哪能轮到你自己做事?”吕晨擦完身体,把水往门外一倒,扔了盆就左顾右盼一番,发现吕展这货居然不在,心里就有些饥渴难耐了,又钻进来并且把门轻轻地掩上。

见吕晨关门,甄宓莫名就紧张起来,带到吕晨走回来,她羞怯看了吕晨一眼,道:“我,我,我没有带白布……”

“带白布干什么?”

“白布,那个,那个……红,用的。”

“啊?落红是吧?”

“……”

“这……咳咳,那个啥,”吕晨舔了舔干涩地嘴唇,道,“不怕,你看着床单是白色的,也可以保存嘛……”

“嗯……”

甄宓鼻腔哼出一声,整个身体都软了,被吕晨搂在了怀里,色眯眯地朝卧榻上拖。

“呀!不行!今天不行的!”突然,甄宓挣扎了一下,叫道。

“为什么不行?难道你今天在流血?”

吕晨郁闷地一拍脑门儿,自从昨晚见过一代甄姬穿肚兜的模样之后,吕晨就几欲抓狂了,现在乐城已经下了,河北战事即将平息,正是最清闲的时候,为何会遇上这种开门红的事情?

甄宓却摇头道:“不是,是你在流血。”

“我流什么血?难道我大姨妈来了?开什么玩笑!”

“你,你的伤……”

“屁股上被赵云戳了的那个?嗨,五天了,早好得差不多了,都结痂了,没事,咱继续……”

“不行,会崩裂!”甄宓一脸担忧。

会崩裂,崩裂,裂……

吕晨以手扶额,这话说得,怎么跟肛裂一样惨不忍睹?

四角内裤里顶得老高,吓得甄宓羞红着脸不敢直视,却偏偏忍不住偷瞄。吕晨又劝说了几句,甚至来了个金鸡独立的高难度动作,以证明自己不会肛裂,甄宓还是不信。然后吕晨又准备来个后空翻,结果地上被甄宓洒了一地的水,吕晨踩到了,脚下一滑摔了个四仰八叉,真的裂了。

叱咤风云独步千军的小君候,此时,欲哭无泪。

“我说吧!你的伤还没好,别乱来,等养好伤再说吧。”甄宓把吕晨搂到卧榻上,用春风化雨般的口吻安慰着。

“养好伤再说什么?”吕晨虽疼,却忍不住在甄宓博大而柔软的胸膛上蹭来蹭去。

“养好伤,让你,让你……那个。”甄宓尴尬地瞄了吕晨一眼。

“哪个?”

“哎呀……”

甄宓一跺脚,去旁边取来吕晨的伤药,准备给吕晨上药。吕晨见甄逸脸皮实在太薄,也就不好继续戏弄,嘿嘿直笑。给男人上药,甄宓心里其实一直扑通扑通地跳,可一想到这个男人是她的,小心脏就跳得更快了,尤其看着吕晨宽阔的后背结实的肌肉,小手有些发抖。



第一百二十四章:你死定了

要说甄宓对吕晨的感觉,实在也够复杂的,自然不是简单的好感能够概括,当然相处这么些天,也完全谈不上有什么恶感。

甄宓对于吕晨当然没有一见钟情,事实上,当时满心等着去邺城成婚变成袁家儿媳的甄宓,突然被半路被劫,心里满是恐惧和惊慌,完全没有一见钟情的节奏嘛。再则,一见面吕晨就口水横流笑得猥琐,还恬不知耻跟姐姐争夺甄宓,甄宓自然会觉得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可怕,这么大块头,不会把人压死么?

而在相处了几天之后,甄宓才渐渐对吕晨产生了好感,主要是因为三件事。一是看到了父亲绝情的信,以及吕晨帮她报复心生感激;再是吕晨没有马上就碰她,甚至还经常嘘寒问暖,虽然他的眼神表情还是那么猥琐,但给人的感觉却很温暖,尤其是在甄宓感觉不到亲情的关键时刻,更觉温馨;最后,就是吕晨没有强占她,还带了她回家去签订婚书,这让她觉得吕晨是真的在乎她,没有把她当做玩物,有一种被尊重的感觉。

其实,甄宓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她以前虽然早早跟袁熙订婚,却根本不知恋爱是何物,更谈不上心动了,这也是她第一次对男子动心,所以怯懦羞涩的她,也有了那么一点点一往无前的气势。

而今婚书已定,甄宓早就把自己当做吕晨的人了,虽然也羞怯却不排斥了,尤其是有一次听“过来人”吕绮姐姐说过,女子也可以在上面,她顿时就不用担心被压死了,最后一个芥蒂也消失了。

此时,甄宓拉下吕晨的短裤,给他上药,脸颊发烫,眼神却是带笑,心说,这样的感觉该是比嫁入深宅大院不见天日要好吧?话说,她已经被父亲整整关了十七年了。

“对了,翼宽呢?”

上了药,屁股也不怎么疼了,吕晨两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摸了屁股,老脸微赫,转移话题问道。平常都是吕展守着吕晨午睡,吕展给吕晨上药的,身为随从,吕展几乎是寸步不离吕晨身旁的。

“吕翼宽被抬下去敷药去了,有些伤筋动骨。”甄宓让吕晨趴好不要乱动,自己放好伤药回来折腰跪坐在榻前,柔声说道。

吕晨咦了一声:“怎么伤了?他不是一直守着我的吗?”

甄宓道:“被曹将军打的。”

“曹性?”

“嗯。”

“为啥?”吕晨一脸问号。

甄宓想了想,说:“好像是因为翼宽乱嚷嚷,被曹性将军听见了,曹将军上来就砸了他一拳,翼宽跌倒的时候,手腕撇了一下。”

吕晨更是疑惑:“这,这他妈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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