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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节

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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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拜托你最后一件事,就是替我收尸,就埋在后院的菜地下面,以后上面种菜都不用施肥,这是我为你们做的最后一件事儿了——”

张刘氏哀哀地在儿子怀里哭着,泪眼婆娑地看着死意已决的张镔痛苦地不住摇头,哀求他不要做傻事,但张镔完全无视。

童渊像是看戏一样看着这一切,突然他眼珠子一转,嘴角闪过一道诡异的微笑,然后就听他似笑非笑地冷笑道道:“咱们近三十年的恩怨,还没一对一真正地打一场呢。我把你排在高手榜第四位,也不算辱没了你吧?却没想到,今天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失望的我都不屑于跟这样一个一心求死的懦夫动手”

张镔眼睛都不抬,只是淡然地说道:“多谢看得起,以往的岁月早已是过眼云烟,我如今就是一无所用的兽医张铁。而你非要把我当成张镔,了却当年的恩怨,我成全你就是。三十年前我就不是你对手,与米教二十几个好手合力才重伤了你。这些年我早已把武功荒废了,而你定然是勤耕不辍,武学早已更上一层楼,我更是毫无胜算。与其自取其辱浪费时间,还不如让你给我来个痛快的,对大家都好。”

童渊呵呵一笑,目光中流露出戏谑的味道:“往事如烟?呵呵,你这是自欺欺人吧,难道你不想知道你那老相好张毓的下落?你就不关心你女儿的情况?”

张镔浑身一震,双眼猛然张开,童渊见到他如此作态,更加讥讽地说道:“你爱上了一个不该你爱的女人。那个女人可怜,她更可怕,用红颜祸水来比喻她再合适不过。张角与你五斗米教恶斗趋于下风,张毓一出场,不到两年就掌控了帝都洛阳一举扭转了战局,还让他们搭上了未来的少主。她成就了太平道,毁掉了你,也毁掉了米教。”

“然后——唐周为了她不惜临阵倒戈,大方马元义被五马分尸,朝中封胥徐奉两个中常侍内应死于非命,更是连累的太平道不得不把起义时间提前了半年,仓促之下惨败收场,张角前二十年的努力化为乌有,他自己和两个弟弟也是死无全尸。可是说是,那个女人又毁掉了太平道。太平道是她用身体扶持起来的,大汉王朝被太平道冲击的七零八落,如今连皇帝都轮到董卓一个外臣废立了,天子朝廷威严荡然无存。可以说,她又一手主导了大汉王朝的急速衰亡——呵呵,天下都被她一个女人给玩弄的烽火燎原,千万人因她死于非命。偏偏她又是最身不由己,最悲哀可怜的人。你爱上这样一个谁跟她沾边谁倒霉的女人,你能不倒霉吗”

童渊说完,就听张镔急声问道:“她如今在何方?”

童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笑道:“我就说嘛,一个让你感到屈辱又让你失去了一切的女人,你能不爱的刻骨铭心?我这里有两个消息是关于张毓的,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张镔一噎,迟疑了半晌,才沉声说道:“先听好的”

童渊则喜笑颜开地对张镔说道:“其实当年是你误会张毓了。不是她向张角告密揭发了你身份,而是你太过春风得意,刚成了她的入幕之宾,就忘乎所以到处宣扬,被张角察觉。加上你行事不小心,一旦被张角针对性地刺探,你的身份如何不暴露?”

看着张镔惊异莫名的神色,童渊想起当年张毓那黯然神伤的眼神,也是忍不住轻轻一叹:“张角得知你的身份之后又惊又喜,想着抓住你为人质,跟你老爹张陵谈判,让张陵投鼠忌器,为为太平道挽回颓势争取宝贵时间。但他们知道你武艺冠绝天下,又是在一朝帝都根本无法进行大规模械斗,何况那时候太平道在洛阳除了张毓这个头牌线人和一摊子情报网,力量实在可怜,能对付你的好手更是没有。于是张角胁迫张毓对你下毒手,张毓死活不肯,张角以她肚子里的孩子威胁,张毓才无奈同意——”

张镔越听越惊,待听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时,更是完全呆了。童渊继续说道:“张毓往酒里下了**,张角在她的谪仙楼埋伏了人马,就等着你被药倒,然后抓住你。但是张角却低估了她妹妹对你的爱,她对酒里下了药不错,可是还没等你喝下,她就装作不胜酒力把酒壶给摔碎了。而这恰恰是动手的暗号。说来也巧,王越不知何时到了谪仙楼,得知你是米教贼首,不顾一切地跟你恶斗起来。你见到酒里被下了药,加上当时张角的人在一旁说‘毓小姐,这次你又立了大功了’。你怒火攻心,不敢相信张毓会来害你,你怀疑她一只都是利用你。你一怒之下出手重伤了丝毫不会武功的她,而你与王越恶斗,身负重伤掏出洛阳——”

看着完全呆住的张镔,童渊继续道:“这还是两年之后我见到她时,她亲口对我说的。那时候五斗米教在中原早已溃败,张衡篡权却身死,张鲁退入汉中,而你早已不知去向。那时候大局已定,张毓根本用不着撒谎。而且我童渊自认阅人无数,看得出张毓不是作伪。”

“而且——”童渊说到这儿,语气一顿,凑过去笑着对张镔说道:“而且,你失踪后张毓怀孕了。恰好十个月后,张毓生下了一个女儿。想想你什么时候上了她的床……”

张镔呆立了好久,最后脸色更是复杂极了,几次巨变之后,他脸上的肌肉才哆嗦了几下,用梦呓般的声音呢喃道:“她给我生了一个女儿……她给我生了一个女儿……”

他呆呆地呢喃了半晌,突然老泪纵横,像失心疯似地又哭又笑道:“她给我生了一个女儿……她还爱着我……哈哈哈哈……她还爱着我啊……”

童渊笑道:“你这女儿我见过,说实话羡慕你啊。说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也不为过,比她娘还要出色——”

张镔完全沉浸在喜悦狂喜之中,完全对童渊的话充耳不闻。但是当童渊说道:“不过可惜了……她跟她母亲一样,注定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一类女人啊……”

张镔顿时浑身一震,直直地瞪着童渊。

第二十二章高手对决(四)

童渊很满意地看着张镔又惊又怒又怕的样子,呵呵一笑道:“当年覆灭你们五斗米教,我可是张角坚实的盟友,所以我才会有机会与张毓相识。当时她名动京华,却不知何时被何皇后嫉妒,一道诏书下来,她无奈地嫁给了一个比她大了二十几岁、已经有了妻妾十几人的高官为妾侍。而五斗米教已经覆灭,但太平道还不到跟朝廷翻脸的时候,于是张角就顺水推舟将为他奉献了一切的妹妹推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继续她的线人生涯。她自知一旦入了深宅大院,比起以前在谪仙楼还要悲惨。在临行前她不放心自己的一双女儿,所以将这些秘密告诉了我……”

“一双女儿,这——”张镔呆呆地问道。

“呵呵,别忘了当初张毓在颍川待产,你可是在她身边的。那时候你已经怀疑张毓很可能就是太平道的线人,所以自告奋勇地去她身边接近她,恰好她突然怀孕,又怕她哥哥知道,只好借口去颍川拜访名士,在那儿待产,生下了一个女婴,就是我的徒儿吴颖儿,如今就在徐州的吴家堡。”童渊扬了扬手里的长枪,悠闲地看着张镔说道。

“于是你就抓住了她最无助的时候,及时出现在她身边,陪着她度过了最难熬的一段岁月。本来你只是逢场作戏,却不想你会被她的博学多才、极度可怜以及温柔善良打动,竟不顾自己的身份,跟张角的妹妹自己的对手有了深刻的爱慕之情,最后双方都是不能自拔,但现实却又活活摧毁了你们的爱。她继续悲哀,而你也跟着绝望……还是我好,一辈子不知男女滋味,除了一众徒儿就是我的理想,了无牵挂多么潇洒。既不会唧唧我我,一会儿你伤了我,我伤了她,没完没了,没完没了……童渊说到这儿,眼中眉宇之间竟少有地闪过一丝凄凉,但他很快地一摆手就将它挥散过去。

“原来……那日我见到的那个女孩儿真的是当年在颍川我亲手接生下来的那个女婴……”张镔呆呆地自语道。

而童渊缓缓转身继续道:“你那个女儿叫张灵儿,一被生下来就被张角给抱走了,当成是自己的女儿养着。之后我去张角那里见过她,看得出张角在她身上下的功夫不比她娘的差。看得出张角是要把她打造成跟她母亲一样出色的女间……”

“只是……”童渊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只是张角心腹爱徒唐周突然倒戈,让张角丑化了二十年的惊天行动秘密全盘托出,当初下面对太平道遮遮掩掩报喜不报忧,上面更是沉溺酒色犬马不以为意,但是当听到唐周供出的秘密时,大汉朝廷才惊出了一声冷汗于是皇帝一声令下,自洛阳到各州大肆搜捕太平道的人,张角这才不得已仓促发动起义,而且败得极快也极惨。所以,张灵儿这个重要的棋子也就没来得及下。”

张镔这才舒了口气,但是童渊这时脸色一凝,冷冷地看着张镔沉声道:“但是别高兴太早,坏消息我也要说了”

张镔顿时心里一沉,就听童渊说道:“张角虽然死了,太平道虽然败了,但大贤良师的幽灵还活着。还有或密信愚昧、或各怀鬼他的无数人打着张角的旗号在十三州起事,你看看如今天下,虽然不及六年前那样鼎盛,但说一句,‘遍地是黄巾’,也不算夸张。张角三兄弟乃至他们的嫡亲全部離难,但恰恰张灵儿那时候远在西凉,跟随王越学艺,躲过了一劫。如今各路黄巾群龙无首,她身为张角的嫡亲传人,自然要站出来振臂高呼。”

“可是——你以为如今的黄巾还是当初张角直辖的黄巾吗?错了如今的黄巾早已变质,如今的黄巾八成都是为了一己私利,顶着太平道头号干龌蹉事儿的败类他们烧杀抢夺,奸*yin为乐,他们根本不配做黄巾”童渊目光一凝,一手指天怒喝道,“你可以想想,你那天仙一般的女儿周旋于这样一群自私自利心怀不轨的禽兽中间,如何能保全自己的清白?你或许还不知道,张角还活着时,派往各地联络各方义军的冰清玉洁的圣女,哪一个回来还是完璧之身?哪一个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忍辱负重,受尽了强*暴、轮*奸的惨痛经历?那时候太平道尚算纯洁,张角的权威更是通天,他们都敢亵渎圣女,何况如今张角早已不在人世,太平道中央早已失去对下面人马的控制?”

张镔沉声道:“她看到太平道已经无药可救——完全可以置之不理,过她的无忧日子不是甚好”

童渊摇摇头,也沉声道:“来不及了……我接到线报,张灵儿已经从西凉王越那儿下山,已经公开在中原现身了。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为了张角,为了太平道像她母亲一样献身……等等吧,再等等,你就该看到黄巾又要有大行动了……”

童渊最后用他自己擦能听见的语调自语道:“天下会越来越热闹,太平道要动手了,你们五斗米教再添一把火不是更好,但是这个火炬手却是你莫属……越乱越好啊……”

说着他不再看张镔,语气开始变冷:“让你知道了这么多,也算是对得起你了。现在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是动手还是不动手”

张镔脸色恍惚阴晴不定,低着头沉思像个木头人一样。童渊也不废话,只是冷笑着点点头:“那好,你不动手我就逼着你动手”

说着,童渊阴鸷的目光投向了在一旁一样张大了嘴巴惊骇异常的张楚和张刘氏,缓缓地向他们走去,手中的龟背骆龙枪你也缓缓地扬起。

“你……你要做什么……”张楚咽了一口唾沫,站起来战战兢兢地护住他**,恐惧地看着童渊说道。童渊冰冷的目光,浑身上下透露出的让人如堕冰窟的杀意,让这个连打架都没见过几回的农家汉子几乎窒息,此刻他完全是凭着做儿子不容推卸的责任,站起来护着母亲跟童渊对峙的。

“我干什么……杀……人——”童渊说道后面,双目顿时急促地一瞪,两道极寒的杀气射出,同时长枪猛地一扬,尖尖的枪头反射着寒芒,只一瞬,张楚只感觉到眼前一晃,随后一声“噗哧”,然后胸腹一麻,传来心肺肠子破裂的声音,再往下一看,那杆长枪已经深深地没入了他的胸口,正咕咕地冒着鲜血。

还没等他发出惨叫,握住枪杆,就见童渊随手一挑,张楚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萝卜一样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土墙上,留下一墙的血污之后自墙根滚了回来。

张楚捂着已经被童渊用长枪搅得稀烂的胸口,试图把裸露出来的还在跳动的心肝塞回到胸腔里去,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完成这些了。

张刘氏发出撕心裂肺的凄厉哭喊,向着儿子飞扑了过去,然后把儿子死不瞑目的头抱在怀里,贴在自己脸上,嗷嗷大哭起来。

张镔终于动了,但是童渊并没有住手,只是看着又惊又怒的张斌一眼,冷笑一声,又忽地一个大步跨上前去,同时手中的带血的长枪如毒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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