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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三国之窃国之贼-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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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也从原来的臃肿,变得骁勇善战。

此刻,汉军新失主帅,士气低落。相反,黄巾士气,节节攀升,由弱转强。这一日,卢植被囚车拉走。

张角,张梁兄弟二人在城墙上观看。

“哗哗哗”城上,黄旗翻飞,猎猎作响,犹如黄龙张牙舞爪,气魄惊人。

汉军大营多而广,卢植被押走的动静,自然是看不到的。但虽然张角兄弟看不到,但也能感觉到,汉军气势渐渐转弱,自己的气势渐渐增强了。

张角四十余,容貌有些寻常,但是眸光很清奇,有一种奇异的魅力。身着甲胄,腰悬佩剑,又有将军威仪。

张梁的容貌与张角有些相似,就是气质略差一筹。

“正所谓彼自毁长城,而我大可长驱直入。虽然天下徒众大半被扑灭,但是我们还有机会。”张梁嘴角露出了几许笑容,笑朝廷多昏庸。

“卢植确实厉害,我不能敌。但是不要忘记了,大汉朝不仅仅只有一个卢植,还有皇甫嵩,张爽等人。莫要轻视太过。”

张角摇了摇头,劝诫道。

“那又如何???我们坐拥高城,士气大盛。虽项羽来,也不能攻破。张爽,皇甫嵩能比得上项羽的威力吗?”

张梁不以为意道。

张角慎重,但此刻张梁的话也不无道理。

城高,坚固。士气转强。粮草多广。主帅不昏庸。

张角也想不透,自己会在什么地方会输。

简直谁来谁死。

“我巴不得张爽来。波才与我素来亲厚,他杀波才,我便杀他以祭奠波才。哈哈哈哈哈哈!”张梁大笑,然后昂首走下城墙,气势不可一世,极强盛。

张角摇了摇头,但胸中也有一股雄气。

“虽然黄巾势衰,但若斩张爽,皇甫嵩破汉军,据有冀州,攻占幽州,并州,占据河北之地。黄天未必一事无成。”

张角心中暗思,然后抬头看向天空。

“黄天当立,天子之位轮流做,没准我也能坐上一坐。”

想罢,张角转过头,在甲胄叮当作响中下了城墙。

“天公将军!”

“天公将军!”

沿途士卒,头裹黄巾,身披皮甲,手持长矛。十步一哨,五步一岗。张角行过,士卒纷纷行礼。

姿态标准,态度恳切。

他们矫健,他们强壮,他们士气高昂,他们信仰坚定。他们的信仰,汇聚在张角一人。

因为张角是天公将军,黄天之人,大贤良师。

兵是精锐,将也是良才。

张角在左右簇拥下,返回城中天公将军府内。此刻,包括张梁在内,大部分黄巾大将,都已经聚集。

这些黄巾大将,与波才麾下酒囊饭袋不同。一个个熊腰虎背,眸光凌冽。

这般人马乃是张角从徒众中删选出来的,不要求信仰坚定,只要求骁勇善战,不怕死。随着战争继续,不仅士卒越来越精锐。

能活下来的将军,一个个也是出类拔萃。

“天公将军!”

张角径直来到上首位坐下,黄巾大将们纷纷大喝。喝声如浪,士气高亢。

张角扫了一眼黄巾大将们,心中浮现出一种安心,安全感。此军此将,可高枕无忧也。

“卢植去官,天下大喜。通告三军,今夜杀猪宰羊,庆贺大喜。”张角深呼吸了一口气,从胸中吐出一股雄气,大喝道。

“诺。”

黄巾大将与张梁,轰然应诺。

“整军待汉军新帅,杀他个片甲不留。”张角又大喝道。

“诺。”

张梁,黄巾大将又轰然应诺。

于是,上下齐心,气息冲霄,仿佛要冲破天空,灭汉天而立黄天。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黄巾败而复振,并前所未有的强大。

第六十七章笑看庸才不知所云

黄巾复振,转强!人挡杀人,神挡杀神!谁来战都保管吓一跳。

卢植去官,汉军气势衰弱!

王芬,许攸谋废天子,据魏郡,兵万余!

张爽探子也到冀州!

此刻冀州局势乱如麻,乱成一锅粥,非英雄不能定冀州。

所以对于天下人来说,来了冀州肯定是两眼摸黑。但是对于朝廷所得知的情报来说,这冀州情况是大好。

卢植百战百胜,将张角困在广宗。

如果不是卢植不愿意贿赂十常侍,张让等人进言刘宏,让刘宏误以为卢植是渎职,罢了卢植的官位,那么卢植已经将张角给平定了。

功劳谁不想要?谁不想增加自己一党的势力?于是,激烈的争锋由此展开。

为了罢免卢植,刘宏组织了一次朝会。朝会的主要议题从罢免卢植,转变成为更替主帅。

正如北中郎将卢植所预料的那样,候选者只有二人。何进亲信董卓,被张让当做自己手中刀的张爽。

皇甫嵩都要靠边站。

因为实质意义上来说,不管皇甫嵩,卢植,朱儁等人,他们都是忠君之人,在势力上与何进比较亲近,但却又不完全是何进一党。

现在完全是捞取战功,何进自然将皇甫嵩抛弃,选择自己的亲信,董卓。

德阳殿内,天子坐御座,中常侍张让随侍在侧,文武百僚分次而坐,威严肃穆。

激烈的交锋,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陇西人董卓,久在边郡,与羌胡斗,骁勇善战。臣请其为大将,将卢植所率兵马。”攸关声势,何进放下了脸面,亲自上阵,唾沫横飞,脸红脖子粗。

“董卓似乎平定叛乱有功?”刘宏也迟疑。

“董卓虽强,实为项羽,一匹夫尔。如果战败,必定倾崩。社稷不存,大汉不保。张爽,智计之士,稳妥之人。就算不胜,也能保本。”

张让斜眼看向董卓,不阴不阳,不徐不缓的对刘宏道。

“有道理,张爽此人可是在百官惶恐的时候,为朕定下了江山。”刘宏素来亲信张让,张爽功勋又在眼前,便又点头道。

黄巾战败,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平定。眼看的战功,便要落在张爽手中了。何进岂能甘心??

就算是被狗给捡了去,也比张爽得了战功好啊。

何进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愤怒,大喝道:“张爽前破波才,彭脱有功,封骠骑将军,万户侯,开府。名震天下。麾下兵马一万八千人,如果将卢植兵,加起来足有三四万,全部都是百战精锐。如果他一个人领兵,如果谋反,谁能制衡?”

群臣本来在看热闹,这一刻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何进为了阻挡张爽,真是不惜一切代价了。谋反都来了,这可是诛心之言啊。如果污秽成功,张爽一世不得翻身。

刘宏一想,也觉得微微害怕。

张爽有智慧,有精兵,如果谋反,为祸肯定超过黄巾。

这时,张让冷笑道:“大将军此言差矣,张爽其人不过寒门一士人,虽然海内知名,但没有朋党,没有门生故吏。他控制不了朝政,又如何敢谋反?”

“一冲动,没准就干了。”何进将心一横,豁出去了。

“张爽素来冷静,波才十五万大军围困长社,他也能不动声色,按部就班,缓缓图破彭脱,破贼十五万。这样的人,岂会失去冷静,冲动行事?”张让说道,说到这里,声音渐高亢,尖锐道:“黄巾大起,满朝文武惶惶不可终日,张爽献策,平定黄巾。正所谓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张爽此人如何???而今张爽在外,建大功,侯封万户。大将军却说他要谋反,这是何道理?”

“这,这,这!”何进一张脸顿时黑成了木炭,虽然常与张让交锋,对张让的口舌早有领教,却无力抵抗,被杀的溃不成军。

刘宏也想起来了,张爽这货,我才刚封了他做万户侯,开府骠骑。原因是这货送了我许多金银花销。

这样的忠臣,岂会谋反?

对了,张爽是破了波才之后,才送的金子。如果这一次大破张角,岂不是又要送金子?我的少府库存,必定大大高涨。

千言万语,没有金子管用。

刘宏越想,便越觉得让张爽去正确。

张让一看刘宏表情,便知道自己获胜了。刘宏所想,也是他所想的。他因为卢植没给贿赂,而坑害卢植。

相反,张爽是他一党,又能贿赂。推波助澜,何乐不为?

终于,刘宏开金口道:“八百里加急,命张爽开赴冀州,将卢植兵,攻张角。”

大将军对中常侍。大将军再一次一败涂地。群臣又看了一次热闹,心中不无感叹。

“陛下英明。”张让高唱一声,附身说道。暗中,斜眼看向何进,冷笑不止。

“哈哈哈!”刘宏大笑,然后将袖子一挥,起身离去。

“罢朝!”张让又高唱一声,随刘宏去了。

“可恨,可恨。”刘宏,张让离开后,何进忍不住心中火气,一脚踹飞了前边案几。“轰!”

四周党羽,朝臣见何进发怒,都躲的远远的,不敢靠近。一些与何进不亲近的党羽,更是如鸟轰散,走出了德阳殿。

片刻后,德阳殿内只剩下了何进与他二十几个心腹党羽了。

“大将军勿怒,我觉得现在还有个机会。”这时,周毖低声道。

“又是他!”何进斜眼看周毖,十分不悦。先前二次,周毖都出了不小洋相。让他在何进心中的印象大打折扣。

“什么机会?”何进没好气的问道。

何进的眼神让周毖心中一冷,他也知道自己的形象变差了。正因为如此,才需要努力扭转。于是,周毖振奋一下,说道:“中常侍张让,背靠天子,无能人撄其锋芒。大将军与他争,必败无疑。但是未必不能使诈。”

“使诈?”何进眼前一亮。

“天子虽然八百里加急,令张爽督军向北。但是天子快马,未必有大将军马快。大将军选一千里良马,命骑士策令郑泰,命他先行渡河去冀州。将卢植兵攻城广宗,破张角。这样一来,功劳便是郑泰的。到时候,木已成舟。天子,张让也无可奈何,大将军再推波助澜,加封郑泰为开府将军。这是诈力。”周毖眸中尽是狡诈。

何进听了顿时双眸大亮,抚掌道:“好,我立刻传令下去。”随即,何进又狞笑道:“我在朝中,多的是变化。张爽啊,张爽。张角羸弱不堪,战功一个。我偏不给你这份战功。我要天下人都知道,只有做我的心腹,才能称心如意。”

言罢,何进快速下去传令了,党羽随从。

第六十八章皇后冷眼看官斗

何进下达了命令之后,与党羽商议了片刻后,便去休息了。党羽鸟做轰散,各回各家。

周毖也乘了马车,返回家中。

城门校尉高官,周毖却爱惜名声,家宅破旧。虽然有院落,却不过是一进的宅院。偏偏,周毖能生,有三子,三个媳妇,几个孙儿。

家里边,尝尝因为住处太小而闹矛盾。

周毖在外为自己前程奔波,回来后,还得受自家黄脸婆的叨扰。

“老爷,您好歹也是城门校尉,就不能添个大的宅子?”周毖刚进门,便听见了自家黄脸婆的声音。

“跟你说多少遍了,士人最要紧的羽毛白皙,只有羽毛白皙,才能做高官。”周毖没好气道。

“这话我听的耳根子生茧了。你从年轻时候养名望,现在已经做到城门校尉,家里边还是这么德行。”周夫人不爽道。

这话实在伤人脸面,就差指着丈夫鼻子骂没用了。

周毖浑身颤抖,却拿自家黄脸婆没办法。便一甩袖子,往书房去了。入了书房,没了黄脸婆的聒噪话。

周毖觉得舒坦多了。

但坐了片刻,周毖又觉得不太对劲了。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难道是失败太多次了,有畏惧之心了?”周毖扪心自问,自己在张爽那边吃瘪,已经吃了两次瘪了。

这一次,难道还要吃瘪?

想想,却又觉得不可能。

周毖甩了甩头,说道:“上一次,我预料张爽必定失败。这一次,我是向大将军出计策,让郑泰赶在张爽面前,夺了卢植兵马而已。这个讲究的只是快而已,又没有设计到军队调动,或谋略什么的,应该不会出错吧?”

“郑泰啊,郑泰。你老兄就帮帮忙,建一回大功吧。不然为兄我在大将军面前,真是丢尽了脸面。大将军看我都斜眼了,再失败一次,怕就是连大将军府都进不去了。”周毖哀声一叹,甚为酸楚。

“你躲到哪里去了?”只片刻安静,周夫人的声音又响起。

周毖脑门生汗,双手合十,向天大拜。

“漫天鬼神保佑!”拜了三拜后,周毖便苦着一张脸,去听教去了。真正是尽人事,听鬼神了。

……………。。

卢植罢官,冀州张角看似可口桃子,活生生的战功。害的朝中大将军何进,中常侍张让火并,各自党羽摇旗呐喊,卯足了力气大战。

事情涉及了几乎整个洛阳的实权贵族,官员。

但有一个人却冷眼看哭笑。

那便是长秋宫,何皇后。

这一日,长秋宫内。

何皇后还是躺在软榻上,眼眸似睁非睁,似睡非睡。凹凸有致的身子在宽大袍服下,仍然勾勒出了妙曼曲线,成熟且充满诱惑。

何皇后身畔,立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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